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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裁有点儿好奇,腾出一只手掐了一下。那脸儿,立即红了一片。还挺好玩! “喂!”傅总裁装模作样的推了一把怀里的人,“怎么样?你可别耍赖啊,我可不想抱着你被别人围观。” “……” 傅总裁本来是单手托着小情人的,奈何喝醉酒的男人就像一摊超重的泥,趁着手不注意,就一直往下划。 在小情人划倒在地上之前,傅总裁拽住了小情人的西装领子。脖颈上异常烫手的温度,让傅总裁想收手又怕小情人摔在地上。 就这样半拎半抱的走了几步,小情人终于忍不住吐了起来。没汤没菜,干呕的都是黄胆,光是看起来就挺难受的。 傅总裁站在一边,看着小情人因为吐过之后,失去血色的唇瓣。见着醉酒成这样的男人,平常他应该觉得恶心的,看都不会看一眼。现在的傅总裁,却觉得有点儿心疼。 到底还是自己家的小情人,自己会心疼。傅总裁拿了路过的一个酒侍的矿泉水,拧开瓶盖,伸手将小情人扶了起来,找了个他会比较舒服的姿势,将瓶口递到了小情人嘴边。 “真没想到,你倒是挺仗义的,自己酒量浅,还替别人喝酒?” “……” “不会喝就不喝,有我在,谁还敢逼着你喝不成?” “……” “现在倒好,知道难受了吧?” 摸不清身体状况的教主觉得风评被害。他虽然不是很海量,但是喝个几大坛照旧行走如风的事,他不是没干过。而且他现在虽然身体不舒服,但脑子很清醒。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嘀嘀咕咕的到底是谁醉了? “还撑得住吗?我们先去医院,找大夫看一下?” “不用!”教主觉得他要是再不出声,这人都快把他归类成柔弱女子了,“一时身体不适,尚且压的住。” “咳咳咳……”傅总裁闹了个尴尬,“你是……清醒的?” “……”他哪里脑子不清楚了? “咳,咳咳!那个……”傅总裁看着小情人脸上的巴掌印,强行硬气,“回去了,麻烦精!” “嗯。”麻烦精扶着傅总裁的手站稳,“留小念一个在里边没问题?” “小念?”傅总裁倒是没想到小情人一直还关心着别人小孩儿呢! “没事,他们是父子。” “那个张熊人,胆子小还喜欢在外边喝花酒,睡了人姑娘就逃跑,垃圾。”傅总裁啐了一口,扶着摇摇晃晃的小情人。 说来这事也巧,前些日子的慈善晚会,傅家拍了张家拿出来的一件孤品元青花,结果回家一看竟然是假的。 商人之间讲究面子,傅家没跟张家提,自己下去调查了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假货。结果这一查,竟然是个意外发现。 业界都知道中山张是个怕老婆的,怕的狠。可是商人间应酬,避免不了要出去玩的。 早些年的时候,中山张也是和合作伙伴出去玩,那一晚喝大了,shui了个普通的酒店服务员。 结果清醒后,中山张又怕老婆,趁着身边的人没醒,逃跑了。 中山张回去后,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想给那晚的女人打钱,可是每走一笔账,都逃不过他老婆的法眼。 中山张就想到一个办法,搞了个假货换了一件家里的摆件,这事偷偷让手下去办的。 手下开始没找到那女人,带着手里的巨款,找着找着,就起了贪墨的心思。 手下告诉中山张事情办妥了,没过多久就找个理由辞职了,带着巨款拜拜了。 女人自然是没找到,那女人怀孕的事,自然更没人知道。 中山张心虚,自是不敢在这件事上费心思,听手下说钱打过去了,那女人很满意,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多年以后,张家拿出了那件假摆件儿做慈善拍卖…… “念长弓是张仁雄的私生子,你别看现在的张仁雄长得一股老干部风,年轻的时候和念长弓一模一样。念长弓进门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是张仁雄欠念长弓的,只要他还是个人,就知道该怎么做,你不用管。” “你们……”教主抽了抽嘴角,“真乱!” “……”傅总裁觉得他非常有必要义正言辞地大义凛然的辨证自己的清白,“别瞎说。” “他是他,我是我,我跟他可不一样。我……”干干净净,五好青年好嘛! “我信。”教主点头,“感觉的出来,你人挺好的。” “哈……”傅总裁很得意。但他是一个深沉有内涵的总裁,即使很高兴,也不会表现出来,“一般一般,也就正确的价值观。” “唔……” 小情人哼了一声,似乎是难受,傅总裁赶紧递水:“行了,咱们快回去。” “不急。”教主撑着难受的身子,但是没有忘记正事,“酒局陪你来喝了,我想见可玉。” “嗯?”傅总裁有点儿没听清。 “可玉对我很重要,我要见他。”教主抓住傅总裁的手,急切中使了些力,“他人在哪?” 傅总裁疼的一个激灵。 “我要见可玉。” 傅总裁皱眉。 “什么时候?”教主追问的很急。 单手扶着一脸急切的小情人,傅总裁舌尖顶了一下儿后牙槽。让他立马见到蓝爰生,虽然也不是什么难以满足的大事,但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