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微H) r oushuwu.m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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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是碰了一下,嫣昭昭已觉自己快要不行了。她浑身止不住轻轻颤着,花蒂被抚了一下后,好似并不满足,一阵阵的空虚感接踵而至,不断在叫嚣着让她再摸几下,只要几下就好。 她无法反抗掩藏在体内的欲望,只能顺从用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抚着那充血的花蒂。一触,便再无法停下来,她先是轻抚,不过一瞬又觉不满,试着用点力气摁着,那侵袭而来的快意更剧烈,一点一点碾磨着她的神智。 花xue深处不断泛起酸软的酥麻之感,明明快意那么地猛烈,可那股空虚感却未被压下,反而愈演愈烈,有种隔靴搔痒,始终不得要领。 “唔嗯、哈啊”她喘息更重,夹杂着鼻音,眉头皱在一块,神情既欢愉又难耐。 “昭昭可是难受?”男人此时慢悠悠开口,眉眼间夹着丝丝慵懒之感,眸色却如墨,满身皆沾染上红尘欲念,哪还有半点平日里清冷谪仙的模样。“昭昭若是难受,便将手指插入那觉得难受的地方。插进去,就如平日我cao你那样。” 嫣昭昭早已难受得紧,闻见谢辞衍所言,指尖的动作遥比脑子还快,已然先一步往xue口滑去。花xue已然湿腻一片,尚未插入便先触到汨汨春水,xue中空虚的感觉实在磨人心智,她再受不住,就着潮水缓缓往花xue送入一指。 只是浅浅插入了一节指尖,嫣昭昭便有些受不住地轻颤着身子,嘴里吟哦不断。xue中软rou不断包裹吸附着那纤细的手指,既紧致又湿滑,快意直涌上后脑。“嗯啊、好好舒服唔嗯——” 快意上涌,一根纤细的手指早已满足不了深在情欲中的嫣昭昭。她又再探入一指,浅浅在xue口缓缓抽插起来。 “平日我是如此cao昭昭的么?”谢辞衍似俊朗恶鬼般在她耳畔徐徐蛊惑着,欲将已身在红尘之人拽入更深的深渊中。“昭昭试想一想我是如何cao你的?将你的手指当做我的孽物,尽根没入,直cao入你的花心去。”看好文请到:fuw enwu.m e 嫣昭昭因羞耻的缘由,早在脱下亵裤时便已是阖着双眸。此时谢辞衍的话言犹在耳,她脑中便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每每他激烈cao弄自己时的模样、感觉。眼前浮现谢辞衍将她给压在身下,那孽物深入猛cao,尽根没入她的花xue中,那酸软的酥麻不禁让她双腿一软。 “嗯啊——”两根手指尽根没入,进到了更深的地方,快意不断攀升蜿蜒至四肢百骸,脑中好似被烟火给炸开了般,无法思考,自渎的快意却好似侵袭了每一根神经。 谢辞衍呼吸沉沉,那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摄人无比,幽深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炙热欲念。“指尖摸到那微微凸起来的软rou么?乖,摸摸那软rou。” 嫣昭昭不疑有他,指腹摸索到他说的那块软rou时,便摁了下去。“唔啊啊啊——”一触,她整个人便瞬间抖若筛糠,好似连皮肤底下的细胞都在颤栗。 好想、好想到那极乐的顶峰啊 明明只差一点就能到 可为什么就是到不了。 她现在整个人好似就身在极乐的边沿,已然抓到了那根登顶的绳索,可总是差了一股力量让她可以攀爬上去。身体难受至极,nongnong的空虚感夹杂在快意中,让人无法忽视,好想要那根孽物代替手指真正插进来,将那股磨人的空虚感尽数消失。 嫣昭昭被这极度空虚的感觉折磨得全无理智,她将那点羞然抛掷九霄云外,半张着双眸看向谢辞衍,眼中满是水雾,带着可怜兮兮的哀求之意。“谢、谢辞衍,帮我” 谢辞衍深沉的眸子里氲着潮涌,他极力忍耐着将孽物cao入女子花xue中的那股冲动,长舌舔了舔干涩无比的唇畔。“帮昭昭什么?” 她双颊绯红,双眸满是惑人的媚意,红唇轻启,“cao我谢郎君,cao我。” 男人忽而轻笑,抬手轻握住了嫣昭昭纤细的手腕,柔声拒绝,“不行。” 话落,他将女子仍插在xue中的手指给抽了出来,看着那白嫩软若无骨的手满是yin腻的春水,喉结不住上下滚动。下一秒谢辞衍探出长舌自下往上将她指尖的春水尽数舔入口中,连掌心正流淌而下的也不放过,全数舔了个干净。 “半刻钟已然到了,昭昭。” 这话落到嫣昭昭耳畔,神智稍稍回笼了些许。花xue却异常难耐,指尖蓦然被拉出,软rou翕张不断,似不愿指尖离去,不断挽留着。谢辞衍拒绝的话语让她有些幽怨,心中陡然升起委屈,理智却告知自己他并无错,谢辞衍说的确是自渎半刻钟,是她压抑不住欲念,才会变成如此。 可她还是忍不住怨起他来,平日怎么就不见他如此守规矩呢?!竟在此时故作君子。 这欲求不满之责嫣昭昭全数怪在了男人头上,更是陡然升起了一大股胜负欲。这一盘棋局,她定要赢了这谢辞衍,让他也自渎半刻钟,不!自渎一刻钟,让他也好好感受一下这蚀骨的磨人感。 她狠狠瞪了谢辞衍,转而将亵裤穿上,继而走到案桌上倒了一盏茶猛灌入口中。微凉的茶水入喉,那欲望好似也被这凉意给浇熄了些许。 “再下一局!我一定要让你输一回!”嫣昭昭环抱手臂,轻扬起下巴示意他赶紧过来坐下,她将要大杀四方。 谢辞衍眉眼柔和,心中塌软一片,缓缓走到案桌的另一侧坐下,“那便等着昭昭赢下我。” 嫣昭昭心中憋闷,还是没忘记他先前所说,“可别忘了你方才说要让我三子。” 谢辞衍自是没忘,将黑子执在指间,眉眼含笑朝她额首。“白子先行。” 这回,嫣昭昭可不敢掉以轻心,每落下一子前都是好一阵深思熟虑,生怕行错一步,便叫谢辞衍再一次赢了她。好半晌,她才落完了三枚白子,又垂眸思衬一会儿该如何应对男人的攻势,心中想好一套完美的对策后,她才抬头示意男人可以在棋盘上落子了。 谢辞衍暗笑,看着她可爱至极的动作,目露缱绻之色。他虽神色温柔,可落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手软,不紧不慢落下一子,轻而易举便堵住了她的下一步棋。 嫣昭昭眉头轻蹙,而后又怔松开来,又在另一侧落下一颗白子。约莫一刻钟左右,棋盘上黑子占数居多,赢面正盛,反观白子已然有些零零散散,颇有溃不成军之势。 再如此下去,她必输无疑。嫣昭昭紧咬着下唇,十分不甘心就这么输了,思索片刻又执起白子欲落到棋盘上。心一乱,指尖一顿,竟落错了子儿。女子手略略遮挡,并未移开,一双潋滟的眸子闪过狡黠之色,蓦然抬头看向男人身后,蓦然惊呼一声,“谢辞衍瞧瞧你背后那是什么?” 她本想趁着谢辞衍中计往后看去时将落错的白子多移两格,可谁料,谢辞衍一双眼目不斜视看着她,似是早已看穿她心中所思,纤细的手被他给抓了起来,“昭昭,落子无悔。” 嫣昭昭瘪嘴,一双剪水的眸中满是怨怼之色,却还是嘴硬道:“谁悔了?我绝非那种耍赖之人。” “嗯,昭昭不是。”他敛起唇边那抹笑意,也不说破,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手上却一口气吃掉了她三颗白子。 这盘棋局已然从一开始的对弈,变成了谢辞衍单方面的厮杀,嫣昭昭因着急早已乱了阵脚,一开始在心中谱想的对策之法在此时根本派不上用场。谢辞衍却仍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模样,更是让人气恼。 谢辞衍落下最后一颗黑子,抬眼看了看面色不虞的嫣昭昭,晒笑。“昭昭,胜负已定。” 她生气的时候,软嫩的小脸蛋微微鼓起,似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一般,即便rou乎乎的垫子伸出利爪,抓起人来也不疼,却可爱得紧。 “我岂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话说得坦然,可显然言不由衷。她极不服气,头一回觉得眼前男人竟是如此讨厌,亦正因如此,嫣昭昭才要赢他一回,好好报复回去。若非如此,她这口气便也消不了。 “说吧,这回又要我作甚?”她抿唇,想起方才在床榻上自渎时的感觉,身子又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体内也随之荡漾起丝丝异样之感。 谢辞衍没有言语,只到摆放着毛笔的笔架上取来了一支毛质最细软的紫玉羊毫软笔走到嫣昭昭面前。 见他取了支毛笔来,嫣昭昭更是疑惑,下意识便问出口,“你拿羊毫笔作甚?是要我写些什么?” 谢辞衍蓦然笑了,羊毫笔行云流水地指间转了个圈,“是也不是。”见她双眸满是疑惑,他不禁更欢愉了起来,心底更是隐隐期待。“是写,但却不是在纸上写。” 他用柔软的笔尖处将嫣昭昭的下巴抬起,凤眸微眯,“在你身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