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我没想撩你[娱乐圈]_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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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言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我……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今天吧。”肖童淡淡的道。 …… 于是,林牧言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和肖童开始了一段这样的关系。 他无数次在看着身边肖童的睡脸时,萌生过想要和肖童生活一辈子的冲动。可是转眼他又觉得,他根本不可能做到,而肖童也不会相信他的。 很久以后,林牧言才知道,他不是不够爱肖童,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爱。 肖童在很多年后,终于和林牧言成了老夫老夫的时候,想起自己曾经的怯懦和逃避,也觉得匪夷所思。 可人类就是这样,并非每一个人天生都知道该怎么去爱或者被爱。 有的人在不断犯错的过程中,放弃了关于爱的尝试。 而很庆幸的是,肖童和林牧言,选择了一个最错误的开始,却在错误中慢慢找到了正确的方法,最终修成了正果。 爱的结局或许单一,但过程永远殊途同归。 第88章 张继还是个小太子的时候, 为人就很孤僻,喜欢独来独往,喜怒不形于色。老皇帝大概就是看中了这个儿子的气质,觉得成大事者, 当有特立独行之姿态, 不能让人一眼看透了,所以才会立了张继当太子。 十四岁那年, 张继已经颇有少年人初长成的身量了。 不过他性子依旧很独, 出门只带一个贴身侍卫,最烦的就是让内侍跟着。 这天, 少年太子带着他的侍卫路过某处荒废的宫苑, 隐约听到了几个少年人的打闹之声。这里平时少有人来,过路的也大都是宫人太监, 宫里的贵人们谁也不会来这里找晦气,路过都是绕道走。 唯独小太子不拘小节,偏爱走常人不愿走的路。于是, 这天他亲眼目睹了一帮十五六岁的小太监,合着伙欺负一个又瘦又小的孩子的景象。 那被欺负的小孩看着最多也就是十岁,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瘦的都脱像了。那几个小太监把人压在地上,拳打脚踢,甚至还有人要解/了裤/子往地上的小孩脸上滋/尿! 张继不是个有同情心的人,原本已经皱着眉头打算不闻不问了,可那个解/裤/子的小太监, 激怒了他。也不知他和太监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一眼瞥见那个小太监毫不知耻的露/出了残缺的下/体,就气不打一出来,抽出身旁侍卫的佩/刀,就要上去把人当场砍了! “大胆狗奴才,见了太子爷还不下跪!”侍卫一声怒吼,把几个几乎吓破胆的小太监的胆,彻底给吓破了。几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哭的泣不成声。 张继皱着眉头,感觉看一眼他们几个都污了眼睛似得,冷声道:“这几个奴才冲撞了本殿下,着人重责四十板子,然后发落到宫里最低贱地地方,让他们在那里好好做奴才吧。” 不等小太监求饶,他又道:“再让我听到你们恶心的声音,就把舌头割了。” 几个小太监闻言忙捂着嘴以头抢地,半点声音也不敢出了。 临走前,张继又瞥了一眼地上那个瘦的脱相的男孩,随口道:“东宫缺个浇花的。”说完这话,张继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当天,那个瘦的脱相的男孩便被人带到了东宫,成了浇花的。 曲溪进入东宫的那年还不到十岁,他自入宫之后,因为长得干净漂亮,经常被别的小太监欺负。那些少年总是时不常的就打他一顿,平日里还克扣他的口粮,这导致短短一年多的功夫,他就瘦的脱像了,原本漂亮的脸,如今脸颊凹陷,一双眼睛更是大的有些突兀。 张继把他捡回东宫,并非可怜他,只是单纯的因为他被那帮小太监气到了。让那帮人欺负的人过得比从前好,这也是一种解气的手段,尽管曲溪也是个他讨厌至极的太监。 到了东宫之后,曲溪的处境稍好了一些,浇花不算累活,他又勤恳,所以至少在一同当值的太监中,他不算讨人厌。后来吃的渐渐恢复正常,没有人克扣他了,少年的身量便渐渐恢复了正常,脸上也渐渐有rou了。 在东宫待了近两三年,曲溪一共也没见过太子几回。一来他很规矩,不爱朝前凑,二来他天天在后院浇花,前院的事儿也轮不到他。不过日子久了,他也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了一些关于太子的事情。 据说,这位太子爷非常厌恶太监,在他近前伺候的太监,时不常就有被发落的,至于发落的理由,十分敷衍,茶热了,茶凉了,碍太子爷的眼了,长得太丑了,长得太俊了……总之,什么样荒唐的借口,太子爷都可以拿来用。 皇帝对这些事情略有耳闻,但他似乎不认为奴才的命值得他费神,相比之下,太子爷只要不干出格的事儿,他觉得都不是大问题。古往今来,太多皇帝因为阉人的蛊惑而酿成打错了,太子厌恶阉人,在皇帝眼里是好事。 于是,东宫里这些小太监的命,就像是草芥一般,随时都有着断折的危险。 好在浇花算是比较安全的活计,曲溪心中暗暗庆幸着。 他甚至以为,他今后的人生都可以在这花木间慢慢的流逝。 直到有一天,太子爷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又发怒了,将近身伺候的几个太监都发落了,东宫管事的老太监,只得把后院的太监挑了几个看着顺眼的,送到了前院。 曲溪,就是其中的一个。 张继为什么那么恨恶太监? 这件事情,要追溯到他九岁那年。 本朝的规矩,十岁以下的皇子,可以居住在母亲的宫殿里,超过了十岁之后,才会给安排独立的宫殿,或者是出宫建府。张继在九岁之前,一直都是很活泛的性子,因为他母亲是皇帝的宠妃,所以连带着他也受到皇帝的青睐。 然而小张继无忧无虑的日子,在他九岁那年的某个深夜,戛然而止。 顽皮的孩童,半夜尿急起来方便,回去后无心睡眠,于是在寝宫里乱转。 夏日闷热,宫人们大概是百日里疲乏了,值夜的人都打起了盹,没有人留意到小太子的去向。于是小张继就稀里糊涂的跑到了母亲的寝殿。 寝殿里点着灯笼,不算明亮却足以视物,小张继身量又小,赤着脚走进去,又没有动静,又不起眼。他靠近半敞着的纱幔,便听到里头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声,孩童未经历过这些,全然不懂。 于是带着好奇心慢慢靠近,躲到床幔后头,朝里偷偷一看,见母亲半/裸着身体躺在榻上,身上趴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一边卖力的做着什么,一边说着张继听不懂的话。 “我弄/的你舒服吗?”男人的声音传出,带着几分阴柔之气,小张继听出来了,那是母亲宫里总管太监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开口道:“就数你会疼人……那老不死的能用的时候,也没你会伺候人……” 小张继躲在床幔后头,十分茫然,但似乎又弄懂了些什么。 母亲的床,不是只有父亲一个男人才可以上的吗? 这个阉人,为什么会在上面?而且……两个人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