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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鹤隐跟云鸣在搜索框上跟人斗过地主,两人对规则都很熟悉。 寒跟青都很聪明,玩起来,没两局也掌握了规则。 山洞里其他人分成四队,分别站在四人身后,紧张观战。 头一两局还是教学局,等到第三局,就好玩了起来。 打牌这种东西,在不出老千的情况下,很多时候都看运气,有时候运气来了,谁也挡不住。 任鹤隐借着套路在几局当中险险站住了脚跟,没输成最后一名。 云鸣也是,最后一名不是青就是寒,大家都看得很紧张。 玩了一会,任鹤隐看着蠢蠢欲动的其他人,说道:“要不然我们改换一下规则,增加点难度。谁输了三次以上就换人,自愿换也行,行吗?” 青首先笑应,“行啊,正好比一比。” 寒对打牌没那么大兴趣,最先输够三局。 他抬头,“谁来?” 朵迫不及待,“阿父,我来。” 寒将牌给他,云鸣扫了人群一眼,说道:“原,你来替我。” 原眼睛一亮,兴奋跑过来。 几轮下来,桌上其他人都被换下去过,只有任鹤隐牌技了得,岿然不动。 午饭时,其他人都需要轮换过去吃饭, 任鹤隐则完全不必,云鸣将烤得酥软金黄的年糕拿过来,给他在旁边放两个碗,年糕想蘸辣椒酱蘸辣椒酱,想蘸蜂蜜蘸蜂蜜,只要出玩牌之后抽空吃一口就行,一点都不妨碍玩牌。 旁边人看着,羡慕得很。 难得玩牌,任鹤隐足足玩了一整天,傍晚才将牌传下来,跟云鸣过去洗澡。 玩了一天,任鹤隐腰酸背痛,趴在云鸣雪白柔软的长毛上舒口气。 “那么喜欢玩牌?” “其实也没有,偶尔玩一玩十分新鲜嘛。其实麻将也很好玩,今年大家玩腻了牌,明年我们做套麻将出来,能边烤火边打麻将。”任鹤隐枕着他的背畅想,“说不定明年我们都已经搬到我们新房子去住了。” 部落里人那么多,任鹤隐对明年冬天建好房子十分有信心。 建房子并不难,只是垒砖的话,几天功夫就能把砖垒好,难的是准备材料与后期室内装修等。 寒风扑面而来,任鹤隐想起房子,道:“明年建房的话,我们将火炕建起来,不用另外打制床,我们就睡炕,冬天的时候,直接烧一把把柴火,将炕上烧得暖洋洋。” “你会建炕?” “不太会,不过可以学嘛,反正没有太大难度。”任鹤隐想想,又道:“我们可以建大一点,到时候你兽形也能在上面睡。” 云鸣兽形实在太大了,任鹤隐在心中规划他们的房子,“我们划大一点地方,房间建大一点,一百多平方米应该够了,就长十多米,宽十多米。门的话,我们可以采取多扇门的形式。” 任鹤隐一说起门,又想起他们好像还得提前将门板给留出来,窗框窗格等也是,还有做家具的木料。 云鸣冬天可能会变成兽形上床睡觉,其他时候则不用考虑兽形形态,吃饭用的桌子,洗脸用的架子,放东西用的箱子等等,用正常尺寸就行。 他们对木工不熟悉,可以提前请沉做,不过有些东西工艺达不到,还得尽早弄出钉子来辅助。 任鹤隐小时候大家用的桌子板凳等都没有钉子,做出来的凳子也十分好用。 尤其板凳,一块凳面,四条凳子腿,都用榫卯,大家坐了那么多年,每家的板凳直到光滑发亮,也没听说谁家板凳散过架。 倒是那些洋板凳,不是很经得起坐,几年功夫,要么这里生锈那里生锈,要么摇摇晃晃,得换新的。 任鹤隐一路盘算,两人到了温泉池子边上,任鹤隐连忙拿衣服下来,两人洗澡。 昨天才刚洗过,今天不用怎么洗,冲洗干净去池子里泡着就行。 任鹤隐摸摸自己咯吱咯吱的皮肤,“冬天太干了,我带了茶籽油,等会我们都抹一点。” 茶籽油非常好闻,闻着有股淡淡的香气,比部落其他人用的兽油要好闻许多,抹在身上,也不像兽油那么油腻。 任鹤隐对这款油接受良好,平时记起来了就会抹一些。 云鸣道:“我帮你抹,我不用抹。” 他身上从不会皲裂。 任鹤隐摸了他腹肌一把,羡慕,“老大,你身体太完美了。” 云鸣皮肤白皙,肌rou线条流畅,看着跟雕塑一样,穿上衣服十分挺拔,脱下衣服肌rou线条又异常好看。 任鹤隐自己就属于身高腿长那类,身上还有四块腹肌,尤其到了这里之后,成日劳作,六块腹肌都快出来了。 尽管如此,他身体也不如云鸣完美。 云鸣身上每一块肌rou都仿佛恰到好处,看着让人心动。 云鸣对上他灼热的目光,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抓过人来亲吻,两人气氛渐渐火热起来。 许久之后,任鹤隐腰酸腿软地泡在温泉池子里,耷拉着磨红了的手,正式进入贤者时间。 两人泡了很久。 云鸣将人捞上来擦干净水分,抹上茶籽油用衣服裹好。 任鹤隐靠在他身上,嘴里感慨,“纵|欲之后比劳作还累。” 云鸣顿了一下,“不算。” “什么不算?” “纵|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