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我在原始做代购在线阅读 - 第3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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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当然不是个坏主意,阎欣然同意,他跟乌罗一道儿翻下雪橇车,准备步行回去。

    还没完成今天运动量的留君莫名其妙被撇在雪地里,还等着进森林玩耍,虽然后面挂着的东西有些陌生,但并不影响它的动作,也用不着太大力气,它仍是非常有气力,就赶紧冲上来拱了拱阎的腰,试图撒娇让主人动手。

    阎只是解开了它身上的绳索,慢悠悠道“自己去狩猎吧。”

    绳子被阎收成一束牵在肩头,他轻轻一拽就将整个雪橇车往前拖去了。

    乌罗本来只管自己安安静静地走着,看着阎,就问了下“要帮忙吗?”

    “……”阎的眼神看起来有点微妙,总而言之,透着一种相当看不起人的蔑视。

    乌罗的脸微微抽搐了下“就算没有你力气大,好歹算是分担下吧。”

    绳子松开一条,乌罗抓过来系在身上,意外地发现并不沉重,不过说到底这不过是十几块木板,加上又是在扎实的雪地上滑行,的确谈不上吃力。

    “其实,我的意思是没有必要。”阎慢悠悠地补充道,“这东西根本不重。”

    那你不早说???

    乌罗没好气地瞪了眼阎,不过没有把这句抱怨说出口,要是讲出来未免显得太小家子气了,毕竟不是多重要的事情。一直坐在爬犁上没有运动,只有冷风不断地吹,导致三个生物里头只有留君浑身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气,乌罗跟阎两个人简直像是冰一样,他跋涉在雪地里的时候,疑心自己现在可以拍个纪录骗。

    “留君的力气太大,而且爱乱跑,牵雪橇可能还是青望更适合一点。”阎想了半晌,突然幽幽冒出这句话来,“而且它在上面,画面可能看起来更和谐。”

    乌罗幻想了下那个场景,忍不住笑了出来。

    “亏你说得出来,那不就是驯鹿牵雪橇的场景吗?再往雪橇里搁一堆礼物,我们俩直接可以成为圣诞老公公了。”

    阎漫不经心地说道“那有什么不可以,当节目好了。”

    他们俩一边走一边闲聊,好不容易回到部落里,再将雪橇车系在家门口,这才进商场里去洗澡了。

    人总归是喜新厌旧的,就算再适合的沐浴乳,也会有更换的一天,再说在不断刷新的商场里面,他们只能重复去超市挑选沐浴乳跟洗发膏这件事,有时候比较麻烦,就直接提一瓶走人,或者是干脆用运动馆里面的,不过那里头的沐浴乳很一般,乌罗不太喜欢那种香味,加上他其实还挺习惯这种慢节奏生活的,就有闲心不紧不慢地挑选东西,。

    阎对这种没有什么爱好,提起第一瓶就走人,不过他会在结账的地方稍微等一等乌罗。

    等到乌罗拎着个购物篮出来,阎嘴里的口香糖已经放到第三片了,他们俩互相都没有看对方,目光落在柜台上放着的“透明雨衣”上。

    阎甚至还打了个泡泡,他慢条斯理地询问道“要吗?”

    “可以。”乌罗沉思片刻,确认接下来没有什么大事,于是欣然应允,目光落在润滑液上,他略微扫视,随意挑选一款,缓缓叹息道,“实在很有白嫖的感觉。”

    为难阎还记得那部老电影,他看着乌罗,开口安慰道“不给钱就不算产生交易链。”

    乌罗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他们俩在确定关系之后就做了几次无伤大雅的尝试,从智力到武力的比拼,显而易见乌罗在智力方面的略微优势远远难以企及武力上的劣势,只好老实认输。好在他们俩虽说没看过这方面的片也没涉及过这方面的知识,但强行靠着初中那点儿性教育知识跟进入社会后的阅历,总算有惊无险地完成了第一次尝试。

    只亲吻,纯拥抱,那是早恋的孩子应该遵循的规则。

    乌罗对现状没什么特别的不满,他没有进入过这个圈子,大概以后也不会进入,不知道具体花样是什么情况,不过大概□□不离十,尝试截然不同的性并没有那么可怖,他能在脑子里演满有关阎的十几部小黄片,也不介意阎对着他上演。

    于是购物篮又无形沉重了几分,没人觉得羞赧,他们俩甚至还考虑了下要不要去顺便游个泳。

    冬天太冷,商场里的空调开得更足,倒有几分春暖,这里到底不是家,只是一处商场,两人在狭窄的淋浴间里解决完□□,蒸腾的热雾熏得乌罗脸上绯红一片,看起来好像有点娇羞的模样。

    这个想法让阎忍不住恶寒了下,就像是不慎将老虎变成家猫,就算揉过几把毛,也不会真情实感地觉得这是同一类生物。

    开门时外头的冷空气进入,乌罗脚软,穿着浴衣趴在阎的身上要他背出去,口气带点懒意,听起来像是困了“商场的空调坏了?”

    他说话鲜少这么弱气,听上去几乎有些软乎乎到好欺负的地步,阎任劳任怨地背着他,没觉得空调有问题,然后就觉得背上动了动,大概是乌罗缩了下,将靠在肩头的脸压在了两块蝴蝶骨之中的脊柱上。

    “小心鼻子压扁。”阎好心提醒他。

    乌罗没说话,也可能是说了话,不过谁都没听清。

    出去之后乌罗的困意就更浓了,大概是终于适应了这种温度,两条湿漉漉的腿在浴衣底下瑟缩了下,风一吹就显出点寒意来,他干脆就不说话了,只是哆嗦两下,像是只被大冬天剪掉了长毛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