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可能这个身体的有点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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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要干什么?”凤九卿持觉得那条虫一直顺着自己的手臂往上爬,可是等到她想要抓住它的时候,那虫子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想要干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帝玄言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凤九卿,随后一掌劈晕了她。 凤九卿随后倒在了地上。 “殿下,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而这个时候,一个黑衣人却突然出现在了帝玄言的身边。 “将她丢出去,注意,地方不要太显眼 ,再在她身上弄出点上来。”帝玄言吩咐。 “是!”黑衣人当即看着凤九卿飞身离开。 帝玄言站在夜色之中,看了一眼京城的方向。 “帝凌天,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个大礼,你可要好好的受着!”帝玄言那幽深的黑眸里染上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情绪。 而此时,帝凌天已经得知了凤九卿失踪的消息,当即派出了所有的暗卫去找。 自己更是带着府兵一处一处排查。 一直排查到城外的郊区,这才在一处用来捕兽的陷阱里发现了凤九卿的身影,只不过她浑身是伤,还陷入了昏迷。 帝凌天当即抱着她回了王府,并且让夜七直接去皇宫找来了太医。 “她伤势如何?”等到太医诊治完,帝凌天才上前询问。 “这位姑娘虽然伤势看上去很重,但是并没有伤及到要害,都是一些皮外伤,休养一段时间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太医开口。 听到他这话,帝凌天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给你们写个方子,按照方子抓药,一日三次,一次三碗水,喝上七日,也就差不多能痊愈了。”太医启唇。 “夜七,带太医下去开药方。”帝凌天吩咐。 “是!”太医当即跟着夜七离开。 等到他们离开,房间里就只剩下帝凌天和凤九卿两人。 帝凌天缓步上前直接坐到了床边上,凤九卿还昏迷着,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帝凌天伸出手顺了顺她散落在耳边的碎发,又替她整理了下被子,这才坐在一侧继续守着。 凤九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全身都痛的厉害,当即吸了口气。 而就在这个时候,帝凌天当即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身子:“太医说你暂时还不能乱动。” 听到帝凌天的声音,凤九卿扭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我怎么了?” “你受伤了,还记得是谁伤的你吗?”帝凌天询问。 “受伤?”凤九卿皱了皱眉,似乎是在回忆,可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应该是被人俘虏了,我找到你的时候你掉进了捕兽的陷阱里。”帝凌天开口。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帝司尘之前来找过我,然后我就准备去找你,后面……后面在发生了什么我就不记得了。”凤九卿喃声,想要回想一下后面的事情,可是一想脑袋深处就传来一阵钝痛,立马抬起手按住了自己的脑袋。 “算了,想不起就不要想了,先把药喝了。”看着她这么痛苦的样子,帝凌天当即出声制止。 凤九卿接过帝凌天手上的药,随后低头一口闷了。 “要吃点蜜饯吗?”凤九卿询问。 “嗯。”凤九卿点了点头。 一直到口腔里的苦味被蜜饯的甜意给压了下去,凤九卿才觉得稍稍好受了一点。 “按照你的说法我应该是遇袭了,可是为什么我又会昏迷在陷阱里?难道是我逃出来了?还是说有人帮了我?”凤九卿细想了一下帝凌天的话,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问题。 “不知道,现场也没有任何别的痕迹。”找到凤九卿后,帝凌天也让夜七在四周探查过,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算了,不想了,可能是我师傅给我找的这个身体还有点小瑕疵,所以我才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凤九卿想不起来,也就没再继续想。 左右她现在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只不过帝凌天却没有他这么心大,那些人特意到皇宫里带走了凤九卿,既然已经得手,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 “对了,小白呢?”凤九卿询问了一句。 “小白在隔壁的房间。” “嗯。”听到小白没事,凤九卿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这一个小插曲凤九卿也没放在心上,等到她能够下床以后,就已经全都抛到了脑后,她原本就是随遇而安的性子,想不透的事情也不会浪费时间去纠结,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要真的有什么事情等到那一天到来的时候肯定会知道。 日子一天天过去,帝玄言依旧没有任何消息,而帝司尘也到了登基的日子。 新皇登基,普天同庆。 因为有帝凌天在,凤九卿十分荣幸的跟着他一起观了个新皇登基大典。 只不过刚开始她还觉得有点新奇,到后面就有点撑不住了,毕竟要一动不动的跪上好几个时辰。 以至于最后,凤九卿还是悄悄地溜了。 直接带着小白去了帝司尘的御书房,两人舒舒服服的吃着点心,看着画本,别在外面受苦强多了。 等到大典结束,日头都已经快落山了。 帝司尘和帝凌天一见御书房,就看到了躺在软榻上的凤九卿。 “你们回来了。”听到声音,凤九卿抬头看了一眼,随后又继续盯着手上的话本。 这可是竹锦最新给她找的话本子,一段才子佳人的爱情被描写得可歌可泣,再掺杂了一点江湖情仇,看的凤九卿都有点欲罢不能,简直就是琼瑶奶奶和金庸老先生两者的结合。 “我怎么感觉你才是这御书房的主人?”帝司尘扫了她一眼。 说实话,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瞧见凤九卿这种性子的女人。 三从四得,温良贤淑在她身上压根就看不到。 要不是她是帝凌天的女人,他真的要以为她是男人假扮的了。 “你这御书房的榻太硬了,送给我我还不要。”凤九卿慢慢的坐起身子。 “你倒是想得美。”帝司尘开口。 “对了,祭祀大典已经结束了吗?”凤九卿看到结局,这才合上了话本。 “要是没结束,你觉得我们两个会出现在这里吗?”帝司尘看了她一眼。 “说的也是,既然这样,你是不是该把东西还给我了?”凤九卿冲帝司尘伸出手。 “什么东西?你该不会是想要把莫凉要回去吧?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过河拆桥,你要是敢带着莫凉在,追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会把你给追回来!”帝司尘语气定定。 “谁跟你要莫凉了,我要的是帝令!”凤九卿给了他一个白眼,“而且你这都已经登基了,你怎么还是我啊我的?不怕被其他人笑话?” “我……朕不是还没习惯吗。”帝司尘总觉得这样说话实在是太累。 其实他到现在都还有点稀里糊涂,完全都没想到怎么到最后就是自己坐上了这个位置。 他不想留在京城,更不想留在这个皇宫,他想要回去边疆,想要和他的将士们待在一起。 想要大口喝酒,大口吃rou,更想要上前线杀敌! 只是…… “你要尽快习惯,你如今已经是北齐的皇帝了,你的肩膀上承担的是整个北齐的子民,你要以身作则,切不可再像以前一样。”凤九卿红唇微启。 她这话一说完,帝司尘就一直盯着她看。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凤九卿眉头微蹙,稍稍的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在看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居然说出这种话来。”帝司尘一脸不置信的说道。 “你才被附身了,我是好心提醒你,不跟你在这里瞎扯,你赶紧把帝令给我!”凤九卿再次朝帝司尘伸出手。 “你要帝令干什么?这可是比预习还要重要的东西,朕登机结束后,可是要重新放回先祖祠堂的。”帝司尘开口。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先给我就是了。”凤九卿眸光转动了。 帝司尘看了她片刻,最后还是从怀里掏出了帝令。 凤九卿接过帝令仔细的查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问题,直接收进了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看着她这动作,帝司尘有些急,当即询问。 “你现在都已经登基了,这个帝令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用,你就把它给我吧。”凤九卿开口。 “给你?帝令岂是儿戏?这是国之根本,不是拿来给你玩的,你要什么东西朕都可以给你,但是这个不行,明日我还得重新将它返回先祖祠堂。”帝司尘的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 “这不过就是个死物,怎么可能会是国之根本呢?国之根本是人,是北齐的万千子民,你只有好好爱他们,才能稳固北齐的根基。”凤九卿定声。 “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帝司尘皱着眉头打量着面前的凤九卿。 这人有时候看上去随性无比,但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醍醐灌顶。 “佛曰,不可说!”凤九卿故作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