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修炼极我之剑
看着赵牧十分真诚的看着自己,徐茵红着脸低下了头,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手,显得有点局促不安。徐茵没有想到自己的这点小心思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赵牧给看穿了,忙的点了点头。 赵牧临走的时候还交代了一下徐茵,郑亮来到天京身无分文,而且他的妻子身体也不是很好,让公司出一套房子让他们先住上。 想着自己的修炼,赵牧从公司出来之后就开车往家走,但是在中心街的时候,赵牧好像看见了张悦,但是再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又没有了踪迹。 刚回到家,赵牧就看见夕玲无聊的坐在楼梯台阶上数手指,对于这个女孩子,赵牧很明显的能感觉到她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但是自己就是一直下不了狠心将她赶出去。 “赵牧!”夕玲看见赵牧走了进来,眼睛瞬间闪烁出兴奋的光彩。 赵牧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怎么了?怎么不出去玩?” 夕玲嘟嘟嘴说道:“人家失去记忆了,什么都不懂,出去遇到危险怎么办?” “张悦呢?她身手不错,下次你叫着她和你一起出去不就行了?”赵牧说着边向四周打量着。 “那个凶巴巴的女人,一大早就没了踪影,估计是卷了你的钱跑掉了。”夕玲说完之后,还若有其事的将手背在身后,装作大人模样,在赵牧面前晃来晃去,嘴也没有停歇,一直在不停地说。 “以后你要是想和哪个女生交往,一定要先带回来给我过过目。你还小,没有什么经验,看女人都只是看皮囊,太肤浅,太肤浅!”夕玲说道高兴处还用手指着赵牧,尤其像个老奶奶教育自己不听话的孙子。 赵牧无奈的摇了摇头,不顾夕玲的长篇大论,直径上楼回了房,在关门之前赵牧听见夕玲十分生气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终于安静了下来,赵牧从绅士之戒中取出了龙泉剑,想着莫问老师之前教给自己的那一套剑法,嘴里还不停的默念着:“无我之剑,无我要先有我,才能无我忘我。只有真正的直视自己,才能掌握手中的剑。” 看着剑想了半天,也无法参透其中的奥秘,按着之前莫问老师所教的剑法练了几遍,也无法做到持剑自如。 就在赵牧陷入苦恼之际,“嗖”的一声,从窗口飞进来一个黑色的东西,直逼赵牧面门而来。赵牧十分灵巧的向旁边一跳,躲了过去。 转头一看,一个黑色的箭头直直的插进了地板,但是不过片刻钟箭头便消失无踪了,只有地板上的凹陷,能证明它曾遭受过粗暴的对待! 赵牧还没有来得及查看是谁,一连串的箭雨从窗口朝着赵牧就射过来,赵牧来不及思考,依靠自己的本能直接跳了起来。 虽然躲过了一时,但是从窗口射过来的箭越来越多,赵牧不得不用龙泉剑来进行阻挡,同时间还需要启动意念,来阻止这些箭雨的袭击。 究竟是什么人非要对自己如此的赶尽杀绝,没一会赵牧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但是箭雨却不少反增。 好几次利箭都从自己的面门擦过,也许是因为过度的压迫,而引起自己体内巨大能量的涌现,赵牧忽然脑中灵光乍现,开始有条不紊的耍出莫问老师所教给自己的那一套剑法。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生疏,但是没一会,赵牧就能感觉到自己慢慢地掌控住了自己手里的龙泉剑,感觉那并不是一把剑,而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可以十分轻松地抵挡住箭雨的来袭。 同时间赵牧还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渐渐地涌现出一股,清新而十分有力的气流,贯穿全身,赵牧感觉到自己此刻无比的轻松。 就在赵牧开始兴奋地时候,忽然冷不丁的从自己的身后射出来一支箭,直接贯穿了赵牧的肩膀,赵牧疼的冷汗直流,但是却一刻都不敢松懈,因为此刻不只是自己面前出现箭雨,自己的身后也开始有箭朝着自己射过来。 也许是压迫越大,反抗就越大,赵牧竟直接行云流水的使出了莫问老师教的最后一招,顿时周身涌现出一股强大的气流,直接将箭雨都抵挡了回去,将整间卧室都射成了马蜂窝! “咚!咚!咚!” 赵牧还来不及有一丝的喘息的机会,卧室的门忽然被人用力的敲打着。 难道是想要暗算自己的人!赵牧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握紧手里的龙泉剑,悄悄地将门开了一个缝。 忽然之间一个身影闪现了出来,赵牧应激反应,直接伸出了右手,用尽全身力气上去就是一掌! 这是赵牧听见一声极其微弱的惨叫声,抬头一看竟是夕玲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嘴里不停地吐着鲜血。 “夕玲!”赵牧吓得心里一抖,连忙跑上前去抱住了夕玲。 “赵牧,你打我!”夕玲满脸都是泪水,十分虚弱的说道。 “不是这样的,我刚刚被人偷袭了,我以为是偷袭我的人,你看我的肩膀都受伤了!”赵牧紧张的不停地解释道。 但是当他转头看向自己的肩膀的时候,自己的肩膀完好无损,一点伤口都没有,转头看看自己另一个肩膀,也没有任何问题,再转头看看自己的房间哪里有什么黑箭,整个屋里没有丝毫的变化。 但是再转头的时候,夕玲已经奄奄一息了,赵牧急的没办法直接将夕玲抱进了屋里,开始给她各个xue道施针,再给她服用了一些固本保元的丹药,为她续命。 被自己用尽全力打了一掌,现在送进医院应该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只能靠自己的医术来对她进行治疗。 当夕玲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之后,赵牧开始思考今天遇到的奇怪的事情。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又看了一圈,赵牧这个时候才发现一个问题,瞬间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立在原处一动不动。 赵牧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自己之前进屋已经锁死的窗户,连呼吸都不敢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