нㄒnɡSнщ.C0M 末世轮回(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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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哥……”她叫得又嗲又软,似乎是在邀请,又出于害羞不好直言,只用脚趾一下一下蹭他后腰。 封绍低喘一声,将娇小的身子压在暗红色的木质书架上。 他的个子比祝真高出近三十厘米,欢爱的时候,这样的身高差便成了阻碍,只好弯着腰低头吻她,又用牙齿叼住胸口轻薄的布料往下拉扯,让一整个圆圆白白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 阴蒂被他缓慢抽插的动作擦过,祝真难耐地蹙起了眉,忍着羞耻,主动挺起腰往他嘴里送:“绍哥,绍哥舔舔……啊呀!” 她忽然抖着腿尖叫起来。 原来封绍受不住这样的勾引,将rutou连并乳晕一并含进口中,用力嘬吸着,底下又狠狠撞向充血的yinhe。 “咕叽咕叽”的水声里,坚挺的roubang一遍又一遍蹂躏着柔嫩的软rou,祝真渐渐受不住,两腿往下滑,又被他架在臂弯里,整个人悬空吊着,门户大开,毫无反抗能力地挨cao。 “绍哥……呜呜呜……你慢一点儿……”花xue被新分泌出的yin液泡得又痒又麻,阴蒂鼓胀着,渐渐接近高潮边缘,yindao深处却泛起难言的空虚感。 她一边求饶,一边情难自已地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将男人还算整齐的衣服扯乱,小手顺着衣领探进后背,在紧实的皮肤和坚韧的肩胛骨上乱摸。 这么完美、这么漂亮的身体,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享用。 封绍被她没有章法的撩拨折腾得yuhuo更加旺盛,听见她抱怨后脑勺在书架上撞得发疼,便忍着冲动将性器从湿淋淋的腿rou里抽出,把人调了个个儿,从挺翘的臀rou里挤进去。 使用后入姿势时,身高带来的不便更加明显,粗长的性器在软嫩的腿心里弯成个向下的角度,越是往前耸动,越是偏离重点。 祝真倒是极配合,右手探到下面,捞着guitou往rouxue的方向塞,可这样抽送了几个回合,到底不太畅快。 “绍 нαǐTαńɡSんùщù.てоΜ(haitangshuwu.)哥……”她带着哭音,沾着乱七八糟体液的小手往后按在他小腹上,带着色心贪恋地抚摸紧实的腹肌,耳边听着他难耐的喘息,又觉得心疼,“要不……要不我给你吸出来吧?” 她听说男人一直憋着不射会很难受,见他依然没有真正插进来的念头,便想了这么个办法帮他纾解欲望。 “不用。”封绍揉了揉她的头,哑声拒绝。 他抬眼看向面前的书架,忽然福至心灵,从最顶层的架子上取下好几本大部头,蹲下身整齐摆在地上,叠成高高的一摞,将祝真抱了上去。 脚下踩着书,重心稍有偏移便左摇右晃,祝真明白了他的意图,脸红得要滴血,却极配合地由他吻着后颈,揉着嫩乳,托着小腹,双手抓着书架做着力点,往后高高翘起了屁股。 在这样艰险恶劣的末世环境下,在过了今天不知道有没有明天的低迷情绪笼罩里,爱意似乎更容易被催化成欲望—— 想要和你亲密无间,想要从各种意义上、彻底地结合在一起。 永不分离。 雄性和雌性的生殖器紧密贴合,像是生来就是为对方量身定制的一般,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给彼此带来巨大的刺激和快乐。 站着腿交的姿势,似乎比上一回他趴在她背上时进得更深入些,封绍拢着少女的白乳,温柔的眉眼因情欲而变得放纵,低声哄着她说些调情的话,紧实的后臀一挺一收,性器在柔嫩的肌肤里抽送不停,动作不算太快,却足够磨人。 “真真,喜不喜欢这样?”他的声调微微上扬,透出心满意足的愉悦。 “嗯……喜欢……绍哥的……绍哥的那个好大……好舒服……”祝真微眯着眼,身子被他紧紧地抱着,熨帖着,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想起男人似乎都喜欢听到别人对他性能力的夸奖,便生涩地迎合他。 孰料她这句话给自己挖了个坑,封绍打蛇随棍上,含笑问她:“哪个?” 祝真期期艾艾答不出来,被男人绕到下面的手捏住阴蒂,极暧昧极轻柔地抚弄了几个回合,guitou又抵在xiaoxue入口,试探地往里面顶了顶,两相夹击之下,迫不得已将脸面抛在一旁,声如蚊蚋道:“鸡……jiba……” 本来只期望从她口中听到“roubang”、“yinjing”之类的字眼,冷不防听到个直白到近乎粗俗的称呼,封绍呼吸一紧,险些精关失守。 他连忙停住动作,捧着少女的脸颊,引她扭过头和他接吻,等那股汹涌的欲望稍稍退却,这才放开微微红肿的唇,哑声问她:“从哪里学的?” 一旦说出了那两个字,祝真对羞耻的耐受程度便不知不觉地提高了一个量级,偏着脸蹭了蹭他,又舔向他性感的喉结,将上面的汗水一一吸吮干净,软着声道:“在上个游戏里的时候,听别的女人提起过嘛……” 再说,她又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孩子,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她再接再厉,无师自通地说起大尺度的话:“绍哥的jiba真的又大又粗又硬,颜色也好看……这次不要射到我背上,射我手里好不好?我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封绍倒吸了一口气,再也忍不住,掐着她的腰狠狠冲撞起来,一边撞一边揉弄她敏感的yinhe,把少女折磨得再也没力气说sao话,身子胡乱颤抖,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又哭又叫的,这才将性器拔出,抵着她雪白的大腿射了。 黏稠的液体顺着腿部优美的曲线淌下,淅淅沥沥滴在承载了人类文明的书籍上,是一种香艳的亵渎。 封绍满足地喘息着,用食指抹了几滴jingye,送到祝真鼻下,哑声问她:“要不要闻闻?” 祝真果然好奇地低头去嗅。 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很浓烈,却不算难闻,夹杂着苦冽和麝香。 像是陷进了一片早春的乔木里,新鲜的枝杈刚刚遭受风雨的摧折,那些分泌着汁液的断口散发出苦涩又生野的气味,带着强烈的侵染力,无声无息地将她熏陶了个彻底。 封绍怕她真的伸出舌头去舔,脸皮有些发热地将手收回去,草草整理了一下作案现场,帮她穿好衣服,依旧用毯子裹着抱了回去。 激烈的欢爱之后,祝真又开始发困,滚进帐篷里倒头就睡。 нāΙㄒāйɡSんцωц.℃ǒΜ 《脱缰》有中秋彩蛋掉落。 祝大家双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