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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唐阮阮没有深究过,只知道这来源于他们的信仰。 甚至就连农垦兵团,为了不产生民族矛盾,促进民族关系,也不再让炊事班养猪,改养羊。 据说五连炊事班有一个姓谢的小伙子,最近一直在研究怎么才能让羊吃泔水。 毕竟猪是可以吃泔水剩饭的,不浪费还长胖,这多好。 也不晓得他成功了没有。 唐阮阮又开始思想抛锚,叶淮生早已习惯,低声说道:“我估计库山也应该没有,不过没关系,羊rou的更好吃。” ……………… 库山太远了,虽然他们大半夜就起来赶路,但是一路上躺在车上昏昏沉沉,一直到了西疆时间下午两点多才到了库山。 库山虽然是个市,但是也并不繁荣,面积也不大。 少数民族不过年,但是他们也晓得趁这个机会多赚几个钱。 所以选择库山的小商小贩还挺多。 最多的就是卖rou的摊位。 一个架子上挂着几个铁钩子,铁钩子上挂着牛羊rou。 羊rou的颜色比牛rou要浅一点,羊油稍微多一点。 一般是用钩子勾住一条羊腿,然后将整只羊展示出来让客人挑选,看中了那一块就割哪一块。 牛的体积与重量与羊都不是同一级别的,所以一般一个钩子上直挂一条牛腿。 唐阮阮和叶淮生坐在车上,看着街道两旁的小摊。 最多的是卖rou的,还有能够看到有人推着小车,车上放着一大块点心,目测上面有红枣,核桃,葡萄干。 似乎是一种糖,买糖地大叔已经用刀子整整齐齐地切下来一大块了,但是现在生意好像不怎么好得样子。 继续往前走,在空间里老实了还几个月地小竹突然又躁动起来。 这是又发现好宝贝了? 唐阮阮心中有些激动。 顺着小竹给的提示的方向看去,一个少数民族留着络腮胡地大叔随意的蹲在路边,面前摆着一块小的不能再小的花布,这叫做“艾得来”丝绸,是他们传统服饰地制作主要原材料之一。 最主要的是这块布上面,放着几块或白或青的玉,还有几块没有打开的石头。 唐阮阮心中一动,难道这个小摊位上有什么好玉? 趁着林红绣和左青青正在买rou,唐阮阮和叶淮生跳下车来到小摊位钱。 “这个的嘛,和田玉,亚克西。” 大叔用拐了调的汉语加上维语再加上比划才能勉强跟他们交流。 叶淮生开始比划着跟摊主交流,唐阮阮则是蹲下来寻找让小竹激动的东西。 而摊主的主要注意力也都在叶淮生身上,谁让唐阮阮还是个孩子,还是个白白嫩嫩的孩子。 唐阮阮一块块的玉石摸过,最终小竹的提示停留在一块没有开出来的石头上。 石头不算大,跟个哈密瓜似的,但是总体十分的圆润。 叶淮生不知道如何跟他交流,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谈好了价钱。 给了钱之后两人抱着哈密瓜,啊,不,哈密瓜一样的石头快步离开。 叶淮生走在前后,唐阮阮在后面断后。 走到一户看起来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民居,这里看起来是安全的。 叶淮放风,唐阮阮立刻把石头拎进空间放进去。 一回来唐阮阮就看到马车上多了两腔羊。 “你俩去哪了?差点找不着你们?” 中华母亲特有的讲话方式。 “饿不饿,不饿,你随便做点吧。” 第6章 偶遇 羊已经被杀完放血剥皮,他们一共买了三只羊,一位穿着厚厚的羊皮大衣的少数民族大叔正在宰第三只羊。 他的身边还跟着两个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也许是她的儿子,暂且这么认为吧。 父子三人合作杀羊,年纪大一些的小伙子紧紧的抱住羊,将羊放倒,小儿子眼疾手快的拿出绳子将羊的三条腿绑住,留下一条腿在外面。 唐阮阮没有明白这么做的目的,大叔不知道对他们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拿着锋利的小刀割开羊的喉管,羊感受到疼痛剧烈的挣扎,此刻那一条自由的腿就成了羊的催命符。 羊腿越挣扎,血流的越快,生命也就流逝的越快。 血很快就流完,羊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接下来的就是剥皮。 大叔用小刀在羊腿上划开一个伤口,然后开始朝里面吹气。 吹的气可以使rou皮分离,一张羊皮很快就完整的剥下来。 带着三只羊和三块羊皮,他们继续前行。 “林大姐,是林大姐吗?” 风声之中他们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叫他们。 林红绣转身,看到了另一辆马车,上面同样坐着几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 “是我啊,张小茹。” 其中一个人招招手然后拉下脸上的围巾说道。 “是五连的。” 林红绣对左青青说了一句。 两方人马汇合,他们是五连战士的家属。 整个五连只有四个战士娶了老婆,今年为了解决其他老兵的个人问题还有兵团发展的问题,部队上统一批准军嫂可以随军。 顺便鼓励她们带上老家的亲戚(姐妹)一起来西疆看看。 “这是刘元妹子,是范大铁家的,这是张秀娥,她是炊事班老古家的,这是秀娥的妹子,叫秀艳,这是我娘家侄女儿,叫张莲莲,这是老郝家的翠兰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