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任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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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之后,奈亚拉托提普展现出了他某种异于常人的特长。 那是风和日丽的一个早上,一切如常。卧室靠左数的第三扇窗户还是向外敞开——因为男人总是喜欢靠在那扇窗旁边抽烟——柔软的地摊上还是一团乱糟糟的玩具,被踢到床底下的奶瓶还是流了一地的可疑白色液体,幻境的太阳依旧照常升起。 莎布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踢踏着脚步走出卧室。他推开门,看到阿撒托斯靠在墙边,便有气无力地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阿撒托斯点颌回复。 莎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可就奇了怪了,这位不刻薄就不舒服斯基人什么时候用如此耐心、不带任何嘲讽的声音跟他打过招呼? 算了,他摆了摆脑袋,早上才睡醒,耳边有幻听也很正常。 阿撒托斯把手插在黑色睡袍口袋里,脚踩着拖鞋,跟在莎布后面走下楼梯。走到一半,后者又猛地回过头,问他:“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男人摸了下鼻子,一脸无辜:“又怎么了?” 莎布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放空:“想不到有一天,我还可以在你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给你看更多。”阿撒托斯把手搭上他的肩。 莎布嘴角抽动:“...我看还是算了吧。” 站在下一层台阶,他比男人矮了整整一个头。阿撒托斯弯下腰,两人脸挨得极尽,莎布刚看见他红色瞳孔里的暗沉,就感觉一副温热的身体抵上了他的腰身。 男人用手环住他的腰,仗着身高优势极其轻松地把自己的下巴埋在男孩的颈间。那里温温热热的,还有一种莎布特有的熟悉气味,他的鼻翼动了动,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皮肤,刚张开嘴—— “劳驾,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人声出现在楼梯尽头。 莎布应声抬起头,阿撒托斯身穿灰色的睡衣长袍,一手端着杯咖啡,另一只手揣着一本厚厚的古书。阳光穿过乳白色的玻璃照上他的脸,一如既往的完美无瑕,啧啧。 莎布感叹完,才想起来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既然阿撒托斯在楼梯下面,那么他怀里的这个阿撒托斯是谁? 黑色睡袍的男人在他身边轻啧了声,抬手抓了抓头发,向后倒退了几步。他吊儿郎当地说:“老爸,你好烦。为什么每次你都可以在关键的时候出现?” 走廊尽头拥有和他一模一样脸的男人冷笑了下:“为了打你屁股。” 就像嫌莎布还不够震惊一样,他抿了口咖啡,波澜不惊地补充道:“现在,奈亚拉托提普,我数三下,给老子变回来。3,2…” “1。” 莎布再回过头,眼前就只剩下一个刚刚到他腰的小男孩。金发碧眼的小男孩就像小天使一样捏上他的衣摆,然后摇了摇手里的布料,一脸甜蜜蜜地叫:“老妈。” “......”莎布在风中凌乱,半响才从嘴唇里逼出两个字,“刺...刺鸡。” “我只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老爸又跳出来毁了一切。”奈亚拉托提普恶人先告状。 莎布:“......” 阿撒托斯:“......” 他本人已经够无耻了,没想到还有人可以比他更没有下限。男人有些惊诧,又有些自豪地想,果然不愧是他自己的基因。 不过话虽这么说,儿子该打还是得打。奈亚拉托提普一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马脚下一窜躲到莎布身后,探头探脑地说:“老妈救命!你看老爸他想打死我!” 莎布把他从身后逮了出来,温柔地摸了摸他脑袋上的金毛:“放心,在他打死你之前我会把你救出来。” 奈亚拉托提普嘤嘤嘤地不想松手。 阿撒托斯迈开长腿走上楼梯,把书拍到奈亚拉托提普的头上,后者不情不愿地帮他拉着书。于是男人空出来一只手环住莎布的腰,懒洋洋地在莎布的脸颊上落下一个湿淋淋的吻,被黑头发年轻人满脸嫌弃地推到一边。 奈亚拉托提普站在他们身下一脸恶寒:“老妈,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从这个大魔王身边救出去。” 莎布没好气地敲了下他的脑壳:“又去阿特拉克那边偷漫画了?” “别管他。”面对奈亚拉托提普不断试图发出噪音提高存在感的哼哧哼哧声,阿撒托斯有点后悔当时心血来潮要孩子的决定了。 ※※※※※※※※※※※※※※※※※※※※ 番外暂时就更到这里了。等以后有灵感了再补充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