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修订版)】(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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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道理。 「所以,我觉得其实你还是成功了,他心里有了疙瘩,你让他不舒服了!当 然,我确定这种不舒服到底是出于他对你余情未了,还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但 不管怎么说,照片是有作用的。只是对他这种善于装逼的男人来说,可能现在这 种火候刺激性还不够强。这个再看吧,总之,下一步不管要做什么,这仍然可能 是我们手中一张王牌!」 「啊?」施梦萦觉得自己有必要表明态度,她对拍这种照片内心还是很抵触 的,简直和yin秽下贱已经相距不远了。「我以后不拍这种照片了!」 「我没说一定要拍,只是分析一下,这招还是有点效果的。反正看你自己的 想法,万一哪天你又想再去试探或者刺激他了呢?这也算一个选择嘛。」徐芃显 得很淡定,完全是就事论事的口气。 施梦萦不置可否,也没有继续纠结于到底是拍还是不拍。 「最后一点,我觉得,你还是要想办法走出来。试探也好,刺激也好,报复 也好,继续跟你前男友接触是一方面的事。还有另一方面,你也该认真考虑,是 不是非得吊死在他这一棵树上?你应该想办法试试能不能摆脱对他的感情。当然 我知道你对他的感情很深,也理解你现在心里的痛苦,所以有时候矫枉就得过正, 重病要下猛药!面对巨大的痛苦,人有的时候需要彻底改变一下自己,才能扭转 缓解。你看是不是想些有趣的花样,尝试一些新的生活方式,做些从没做过甚至 没想过的事。比如你上次决定拍艺术写真,也是过去你从来没拍过的,现在拍出 来感觉怎么样?」 说到那套艺术写真,施梦萦嘴角现出一丝笑意。她真的很喜欢那套写真的, 尽管在拿到写真后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好心情,但她还是认真地翻过两遍。 那个叫「迦楼罗」的摄影师,技术确实不错,无论是画面布局、角度选择,还是 光线处理都充满了美感。大多数照片里的自己尽管是全裸的,但与色情、下流这 些词无关,确实属于艺术的范畴。 从拍摄时的感受,但现在拿到写真后的心情,施梦萦都觉得这件事自己是做 对了。对此,她对学鹏也是很有几分感谢的。 「你从小到大,有没有做过一些出格的事?你知不知道有的时候做些极端的 事,甚至是小小的坏事是很有趣,很能排解压力,放松心情的?你看很多人就喜 欢玩蹦极,为什么要去搞那么危险的事?因为对减压有好处嘛。还有些人在自己 家里喜欢脱光衣服,整天都一丝不挂的,有些人喜欢跑到超市去捏方便面,当然 我们不一定要鼓励或者模仿这些,但你得承认,有时候这些出奇的尝试是可以转 换心情和减压的。只要不犯法,不伤害别人,什么都可以试试啊。正好你现在没 有男朋友,不如趁着还自由的机会,试试玩得放纵一点。这也算是跳出自我设 限吧。有些话我以前没对你说过,正好今天说。我一直觉得你活得太死板,自 己给自己加太多毫无意义的限制,很大程度上限制住了你在各方面的发挥……」 徐芃后面的话,施梦萦听得含糊,她的思绪有些飘忽。听他的意思,还以为 她是次听到这些,实际上,施梦萦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早就听到过类似的话。 香格里拉那一夜,她装醉假睡,偷听到了徐芃和苏晨之间的对话。 「像小施这样的人,会自己给自己加上很多奇怪的约束,把这些约束看作是 天经地义的规矩。」 發鈽444.cом . 「凭她的能力,业绩不应该那么差,对吧?可就因为她永远摆脱不掉那些约 束,死板,僵化,一点都不灵活。这种作怪的心理就叫自我设限。自己圈定 一个范围,确立一套标准,然后做任何事都不敢超越这个范围,不敢突破这套标 准,把自己束缚得死死的。那还怎么可能做好事?」 「人生里本来就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限制,她还要自己给自己加圈子,其实 这样很蠢哪。真正有能力的人,是可以不断突破自己,不断超越限制的。」 施梦萦也很奇怪,明明过了这么久,这些话自己居然还是记得那么清楚。 长时间在工作业绩上落后于同事,这一直是施梦萦的心结之一。对此她无比 困扰。她从不觉得自己比别人笨,也不承认自己不努力,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就因为有些同事不要脸,靠上不得台面的方法换业绩,而自己不愿意同流合 污?但是,不可能所有客服同事都是这样的吧?那自己为什么总是在最后几名徘 徊呢? 那次听徐芃说过这些话以后,她好像找到了寻求答案的新方向。 今天重新听到类似的话,施梦萦觉得这可能还真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当然,她能把这些听进去,前提是徐芃已经基本获取了她的信任。同样的话, 换由周晓荣或者张昊翔来讲,施梦萦大概只会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根本不 放在心上,甚至还会直接判断对方肯定别有居心。 徐芃说完这几点意见,就收了口,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饭后他 带施梦萦去了家酒吧,帮她叫了杯鸡尾酒,坐在吧台边静静听驻场歌手唱歌。大 概坐了一个多小时,这才送施梦萦回家。 这天,徐芃没和施梦萦上床,也没有留宿,借口家里有事早早就走了。 可能是酒精的影响,施梦萦这一夜又没睡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一直熬 到凌晨三四点才睡着。 然后她开始没完没了地做梦。 先是莫名其妙梦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董德有抱着,他那条丑陋的roubang,粗壮 得像属于一条公牛似的,从背后不停地cao着她。 随即,她又像进入另一个空间,是一间四墙雪白的房间。终于摆脱董德有的 蹂躏,却看到沈惜坐在房间正中一把椅子上,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女人的面目不 停变换,一会是喻轻蓝,一会是沈惋,一会是他那个「meimei」,然后又变成周晓 荣的堂嫂——那个曾在他家门前和孔雀醉酒吧里两度见过的女人,最后又变成香 格里拉酒店大堂里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 说也奇怪,这些女人,她几乎都只见过一两次,也就是和沈惋见面的次数稍 多一些,可她们的面孔在她眼中却都那样清晰…… 看到她们——严格说,是她,只有一个女人,却在不停地变换面孔——依偎 在沈惜怀抱中,施梦萦心如刀割。 然后她又惊恐地发现自己突然跳回到上一个场景,依然被董德有按着屁股不 停地cao,不停地cao。 悲哀的是,就算是在梦里,她好像也被cao到高潮了,她含糊不清地哭喊,像 是正在求他…… 施梦萦突然对自己说:我是在做梦!要醒过来! 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清醒。 在梦里她就一直这样被cao着。 有时是沈惜cao她,但这种场景持续的时间最短。很快,沈惜的面目就模糊了。 身边的男人变成了大学时的方老师,接着还有周晓荣、张昊翔、徐芃,甚至有两 三个和她有过接触的客户的脸也出现了,而她就被这些不断变幻的男人不停地cao。 有时还会幻化成好几个面目不清的男人,在她身边像鬼影一样闪动。 男人,一直在变;唯一不变的,是施梦萦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一直在被他们cao。 终于,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带着满脸惊恐和浑身冷汗,施梦萦终于回到现 实世界。 原来已经上午十点多了,徐芃打电话过来问她有没有起床,要不要和他一起 吃中饭。 施梦萦当然乐意有人能陪她。 刚见面,徐芃就说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昨晚没有睡好。施梦萦苦笑着承认, 只是没把自己的梦告诉他。 回想昨晚,再对比前天晚上和徐芃一直zuoai直到自己睡着,施梦萦觉得自己 最近这段时间可能需要有个人经常陪伴。而且他昨天说的,自己该想办法走出来 的建议也是有道理的。自己看来必须要彻底转变心情和生活状态了,继续深陷下 去,肯定会越来越糟。 自从和沈惜分手之后,这还是她次这么坚决地想要改变。 问题是,该怎么做呢?施梦萦只是想着要改变,对具体变成什么样,怎么变, 完全摸不着头绪。她现在摸到的一点头绪,无非就是徐芃的那些建议。 当初也是他建议自己去拍艺术写真的也是他给的,事实证明,这主意还不错。 那么像他昨天说的那样,去做些出格的事,极端的事,玩一点小放纵,可能也是 有效的吧? 细想想,好像何毓新也曾有过类似的意见。 这个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上次自己试探他,主动投怀送抱,他也没 有接受。骗我对他又有什么别的好处呢? 施梦萦觉得,目前她最信赖的两个人给出差不多的建议,应该值得试试。何 况她现在从精神到rou体都很疲倦,哪有精力去细细思考?只是下意识地往自己觉 得应该可信的方向走而已。 当然,即便她现在精力充沛,也未必能想分辨明白其中的对错。施梦萦原本 就极容易受人影响,又喜欢咬死被灌输的某种观念或意识不放。 关键在于,是谁在对她施加影响。 而此时此刻,正在影响她的是徐芃和何毓新。 所以在徐芃又问她想不想找点刺激出格的事来做的时候,施梦萦的心防终于 被击穿了。 「那我们去干什么呢?我不敢去蹦极……」 徐芃坏坏地笑,压低嗓门说:「那个太激烈了,咱们一步一步来,先在你熟 悉的环境里,找件你平时也会做的事情来做。去公司吧,现在放假,公司又没安 排值班,没人会在那里,我们去公司zuoai怎么样?」 「啊?」施梦萦被吓了一跳。如果只是和徐芃zuoai的话,现在的她基本上已 经无所谓了,因为那基本就等同于吃药。可是在公司里zuoai,这根本是她想都不 敢想的。 在那个熟悉的场景里,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自己坐在哪里,孔媛坐在哪里, 苏晨坐在哪里,周晓荣的办公室在哪个方向,会议室在哪个角落……大办公室里 摆放的植物,茶水间里的饮用水机,文印室里那么多设备…… 去那里zuoai? 施梦萦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这么做了,长假结束再去公司上班时,自己会 不会走到任何角落都会想起自己曾在这里脱光衣服被徐芃cao过?那自己还能正常 工作吗? 我的天哪! 她时间就想拒绝,随即却又纠结了,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冲动想要答应。 这确实是件很出格,很刺激的事!我不是已经想好了要做一件出格刺激的事 吗? 要不是这样不守常规,甚至看上去离经叛道,那还能算是出格的事吗? 要是真的面对一件实实在在的出格事,马上就害怕拒绝,逃之夭夭,那还说 什么转换心情,还说什么减压,还说什么走出「自我设限」? 抱着惴惴的心情,施梦萦以近乎纹丝不动的姿态,用最小的气力点了点头。 徐芃轻松地说,不过是试一试,先去公司转转,如果到了现场觉得不舒服, 那就不做,也没说非得怎样。听了这话,施梦萦揪起来的心终于放松一些。 她像个木偶似的被徐芃带到公司。 荣达智瑞所在的星湾广场在节日里尤其热闹,但主要集中在东部那一片,那 边有喷水广场、各品牌的专卖店、超市、影院和各种餐饮,靠西面的几幢商务大 楼因为放假的关系,就显得非常冷清。华唐国际的大堂里除了坐了个保安以外, 空无一人。上十七楼,电梯里也只有徐芃和施梦萦两人。 偌大的荣达智瑞,在假日里显得很沉寂。关闭了好几天的封闭空间,空气都 显得滞涩,气味也不太令人舒服。但施梦萦此时顾不得去开窗通风,她现在整个 人都很僵硬,不知所措。 發鈽444.cом . 做吗? 如果不做,那就让徐芃带自己离开吧,但怎么开口呢? 如果做,那么,在哪里做,怎么开始呢? 施梦萦满脑袋浆糊。 徐芃领她到了工位边,施梦萦望着再熟悉不过的办公桌,呆愣愣的。徐芃在 她耳边说话,她下意识地点头,却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清了他的话。 徐芃开始动手脱她穿的连衣裙,她并未抗拒,但也不主动,只在衣裙被脱到 关节部位时,木木地动一下做些配合。因为是在非工作日,她又根本没心思打扮, 今天没穿丝袜,脚上也只是普通的跑鞋。徐芃又帮她脱去鞋袜,让她光脚踩在地 板上。很快,她身上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徐芃并不急着把她剥光,而是拉着半 裸的她在大办公室转悠起来。 荣达智瑞占据了整个十七层的空间,电梯井的东侧主要是行政区,像总经理、 副总经理的办公室、财务室、会客室、讲师会议室、讲师休息室,包括前台等基 本都集中在那边;而西侧最主要的空间就是一间大办公室,隔出了几个单间,充 作茶水间、储藏室和会议室。 除了前台文秘和财务人员外,公司其他的员工,不分课程助理、客服、人资, 全都集中在这个大办公室里上班。徐芃刚来时,周晓荣一度为他在东面收拾出了 一间办公室,但他拒绝了,直接在西边的大办公室里找了张空的办公桌。那间为 他预备的办公室一直都空着,现在堆满了文件资料和办公用具什么的。听说过段 时间,可能要在现在的中层里提拔一个总经理助理,到时候就由新提的总助用这 个办公室。 至于其他平时不需要坐班的培训讲师,都没有专门的办公室,反正他们不用 每天到公司报到,有课就直接去上课地点,要开课程研讨会就在会议室,也用不 着办公室。 所以,大办公室对施梦萦来讲,是全公司最熟悉的区域,她不知道徐芃想做 什么,只是麻木地跟着他走。走过苏晨的办公桌,走过孔媛的办公桌,走过程莎 的办公桌,又走过徐芃自己的办公桌,这些地方,平日里她不知道经过多少次, 区别在于,此刻她身上只有内裤和胸罩。 施梦萦浑身肌rou都紧绷着,呼吸急促且粗重。她紧张得要死,现在她满心困 惑,做这么出格的事情,只会令人紧绷神经,究竟怎么减压呢? 不可思议…… 徐芃将她带到了大办公室边缘的落地窗边上。这些天公司里一直没人,窗帘 自然是紧闭着的。这些窗帘都很厚,拉拢后,如果不开灯,屋子里会很黑。 施梦萦突然被轻轻推了一把,不由自主扶住窗边齐腰的栏杆。徐芃突然伸手 把窗帘拉开一条小缝,一道几乎让施梦萦把心从嗓子眼里吐出来的亮光瞬间照到 她的脸上。 「你干嘛?」施梦萦尖叫一声,向后退了好几步。 天哪!万一对面有人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那还怎么做人啊? 徐芃嘻嘻笑着:「怕什么呀?」 「你神经病啊!」施梦萦几乎就要气急败坏了,「被人看见怎么办?」 「看见就看见,你又不是全裸,这不是和游泳时穿得差不多吗?再说,我们 是在十七楼,这么高,哪有人能看见?」 施梦萦简直无语,徐芃嬉皮笑脸的样子让她抓狂。 「十七楼怎么了?如果对面楼里有人,就能看见了啊!」 「你看清楚,我们现在是在哪边窗户旁边?」徐芃的这句话,倒是立刻让她 的情绪平复了大半。他们现在应该在整个楼层偏西北的位置,而华唐国际位于整 个星湾广场的最西北角,在这个方向上,没有高楼相邻,直到一公里以外,才有 一栋十五层的嘉丰世纪园。 「难道你觉得这时候会有人趴在嘉丰世纪的楼顶,举着望远镜盯着这边,又 正好看到我们?放心吧,不可能的!」 徐芃确实说得有理,施梦萦的心基本放回到肚子里,但嘴里还是不让:「那 也不行,万一就有变态在这样做呢?」 徐芃摇头,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想看也看不到。嘉丰世纪顶多 就十五层,一公里以外,他能看到我们这边才有鬼!你放心,就这么一条缝,你 自己朝外面看看,没事的!我们今天来不就为了做点刺激的事吗?不然干嘛去公 园划船呢?对吧?放心,就是心理上给你一点刺激,实际上肯定安全的!来,过 来,到窗户边上来。」 施梦萦被他说得又有点动摇,只能一再强调,最多只能把窗帘拉到现在这样, 缝隙不能再大了,随后一点一点蹭回到栏杆边,站到那条缝隙之前。徐芃嘴上当 然答应她的要求,可拽着窗帘的手却一直都在悄悄用力,直到把缝隙拉到大概半 人宽之后才停下来。 从这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缝隙望出去,没有高楼遮蔽的视野极好,只是 窗玻璃许久没有清洗,积了很多灰尘,看到的远景也变得灰蒙蒙脏兮兮的。地面 上的人与车都像是蝼蚁一般。 今天已经彻底放晴,前短时间阴雨连绵好像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阳光很好, 透过玻璃照到施梦萦身上,暖哄哄的。 如果一切正常,在这样一个午后,站在高楼窗边,晒着太阳眺望远方,也许 是件非常惬意的事。但施梦萦时刻都记得自己现在是半裸的,她慌张地望向远处 的嘉丰世纪园,徒然地想看清那边有没有人正望向这边。 当然,她什么都看不清。距离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从她所处的高度, 如果不是因为嘉丰世纪园足够远,她能看到的也就是楼顶,哪能看到什么人? 即便如此,她还是非常慌张,非常恐惧。 什么减压啊?什么转换心情啊?骗鬼啊!我这回做得是不是太出格了?要不, 今天暂停吧? 就在施梦萦又气又怕又悔地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下身突然一凉!徐芃从背 后一把将她的内裤使劲拽到膝盖以下! 「呀……」施梦萦惊恐地跳起来,两手像鸟翅膀似的在身体两侧挥舞,小腿 被内裤绷住了,她无法在这种状态下一边乱蹦乱跳一边还保持平衡,险些跌倒。 还好徐芃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住。 「你干嘛?你干嘛?!」施梦萦一边推他,一边想把内裤拉回股间,同时还 想把窗帘拉拢。手忙脚乱的,她一样都没能做到,反而还被徐芃牢牢按在窗边栏 杆上不能动弹,下身依然赤裸,窗帘反倒又被拉开了一些。 徐芃这时候根本不再跟她说什么,熟练地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松开的胸罩 再包裹不住丰盈的rou团,没精打采地下落,只剩下肩带还搭在手臂上。 严格说起来,无论是内裤还是胸罩,都还没有离开身体,但施梦萦此刻身上 已经没有哪处敏感位置是有保护的了。她无比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发火?还 是哀求?是全力去拉拢窗帘?还是先试着从窗边逃开?是拼命从徐芃手中挣出来? 还是先尽可能地躲到他怀里,至少不被别人看清楚自己的身体?这个所谓的「别 人」到底在什么地方,到底会有什么有特异功能的高人,能从什么样的角度看到 她的身体,这些复杂的问题,施梦萦根本顾不上想。她现在的感觉,就像赤裸地 在人群中行走,这真是能让她羞耻尴尬害怕到死的节奏! 就在她木然的头脑还没敲定任何决策的时候,只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她的徐 芃,用另一只手把一边窗帘彻底拉到墙角。之前所谓的缝隙,至少已经有一米半 的宽度了。 的阳光照射进来,施梦萦都有点睁不开眼。 徐芃不去理会她自从内裤被扯下后就一直没停过的喃喃碎语,用力按紧她, 让她胸口抵在栏杆上不能动弹。一只手像蛇一样穿过施梦萦的裆下,轻车熟路地 找到了rouxue口。 施梦萦整个人都缩紧了。那只捣乱的手按到令她最难以招架的部位,酥麻酸 爽的刺激感占据她的大半意识。尽管她还在抗议,还在挣扎,但整个人还是以最 快的速度软了下去。 这次徐芃似乎想走速战速决的路子,他没有玩弄太久,一旦感觉到指尖已经 沾满从rouxue中汩汩流出的yin水,就立刻掏出已经胀大的roubang,顶到rouxue口。 施梦萦从来都没想过会在没有窗帘遮蔽的窗前,被男人从身后插入。更没有 想到,自己在刚开始的慌乱和羞恼之后,居然很快有了匪夷所思的生理反应。她 心里是极其抗拒的,可身体作出的反应却是自然地压低了腰部,抬高屁股,让徐 芃的roubang得以顺利进出。 唯一还算没有完全失常的,是她把脸埋进压着窗边栏杆的手臂间,根本不敢 抬头朝窗外看。或许把脸藏起来,会让她忘记自己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被人cao吧? 一声声发闷的呻吟从她埋着脸的手臂间传出。 徐芃狠狠地捣了十几二十下,又把roubang抽了出去。 施梦萦正在体味快感和羞耻同时袭来的那种复杂的情绪,rouxue却突然空了。 她从鼻间挤出一声混杂着疑惑,却是失望之意的「嗯……」,回过头看徐芃。 他蹲下身,把她的内裤拉到脚踝处。施梦萦自觉抬起脚,任由他把内裤从她两腿 之间扯了下去,扔到一边。很快,挂在一边手肘上摇摇晃晃的胸罩也步了内裤后 尘。这时的施梦萦,终于名副其实的全裸了。 「继续在这儿做,还是换个地方?」徐芃坏笑着,声音里满是恶魔般的诱惑。 这个问题还会有第二个答案吗?如果能由施梦萦本人来选,她当然不会选择 在窗前和zuoai。 「如果你不想在这边做,那接下来就要乖乖听话,待会叫你做什么,都要照 做哦……」徐芃还是诡秘地笑。 还能做什么?不就是zuoai吗?刚才都已经插进来了,我还有什么不愿意照做 的?施梦萦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让她整颗心七上八下的窗边,别的根本不放在心上, 昏沉沉地点头应允。 徐芃扯着她朝远离落地窗的方向走,施梦萦像逃一样地跟着他。 经过施梦萦办公桌时,徐芃无意中在桌上瞧见一样东西,兴致勃勃地拿起, 递给她:「把这个挂上!」 看着手里自己平时挂在脖子上的工作证,施梦萦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已经被 剥得一丝不挂,却还要戴上它?她还在犹豫,徐芃伸手拧了一下她左边rutou: 「说过叫你做什么都要照做!不然我们回窗边去!」 施梦萦连忙挂上工作证,管他为什么提这种要求呢?难道戴上这个会比在窗 边被cao更恐怖吗? 徐芃满意地点头,又拉着她继续走,他的目的地是会议室。 进了会议室,徐芃松开她的手,直奔平时会议主持人的座位,大马金刀地坐 好,冲着傻傻待在门口的施梦萦招招手:「来,美女,过来这边,站好!」 施梦萦茫然走过来,她这时才注意到,虽然刚才在窗边徐芃已经插入她的身 体,但其实压根没脱衣服,只是拉开了裤子拉链,把roubang掏出来而已。现在的他 坐在会议室里,俨然就是平时开会时的模样,倒是自己,浑身赤裸,只戴了个工 作证,好像有种特别yin靡的味道。 「施……梦……萦……客服经理!」看着挂在她胸前的工作证,徐芃像 次见面似的一字一句念着她的姓名和职位。 施梦萦满心不解,木然地站着。 發鈽444.cом . 「小施啊,去我办公桌把电脑边上那个蓝色文件夹拿过来。」徐芃突然一本 正经地指挥施梦萦做起事来。 「啊?」她一头雾水,「要工作吗?」 徐芃忍住笑意说:「是的,不过你不能穿衣服,只能现在这个样子去做!快 去!」他的语气很严肃,可一只手一直在撸动roubang,又显得那么色情。 施梦萦满脑门黑线地走出会议室,她多少有点明白徐芃是在玩,但想不明白 这有什么好玩的。她并不知道,盯着她一丝不挂的背影,尤其是那个走起来扭得 很风sao的肥臀,徐芃不自觉得加重了撸动roubang的力量,喘息声也粗了许多。 很快,她把徐芃要的文件夹拿了进来,他接过以后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突 然把文件夹重重甩到会议桌上。 「让你拿个文件夹都拿错了!怎么搞的!」 施梦萦很惊讶:「不可能,桌子上就这么一个文件夹!要不你等一下,我再 去看看!」 徐芃假装生气地说:「还看什么看!拿错就是拿错了,还强调理由?不知道 一个优秀的职场人士,永远都不能找借口吗?」 被他这么一本正经地训斥,施梦萦觉得眼前这一切简直荒唐到了顶点,索性 认命般一语不发地盯着徐芃。「既然错了,就要受惩罚。去,到窗户边上跪好! 把屁股撅起来。」 顺着徐芃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会议室落地窗边放了一排软垫座椅。施梦萦默 默走过去,随便选了两把椅子,扶着椅背爬上去,一个膝盖跪一把,手扶椅背, 屁股朝天,高高撅起。 她觉得自己已经弄明白徐芃到底是要干什么了,不就是玩个小花样,然后用 这个姿势来cao自己吗? 但出乎她的预料,徐芃并没有动用他的roubang,而是抄起了她刚拿进来的那个 文件夹,走到她背后,一抬手「啪」的一声,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甩了一下。 「呀!」施梦萦喊了声疼,其实是惊吓。这个动作让她瞬间满脸通红, 没想到自己这么大了还会被人打屁股,还是在公司里脱得光溜溜的被打。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被这样打屁股,甚至比被cao更加羞耻,更加不堪。 她一挺腰想要离开椅子,却被徐芃按住了。 「不是说了,你要乖乖照做吗?这么快就想反悔啊?」 施梦萦犹豫了。倒不是因为她想着什么言出必践,尤其在现在这种yin靡荒唐 的场景中,谁会奇葩到去想遵守承诺这种事?她怕的是徐芃以她反悔为借口,再 次把她拽到窗边去cao,那是她更不愿意再经历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施梦萦一直在反复比较在哪里cao,怎么cao,却自始至终都没 想过终止眼前这一切,穿好衣服离开公司这个顺理成章的选择。 就在她僵着身子,上下两难的时候,文件夹第二次甩到她的裸臀上,这一次 徐芃用的劲比上次更大,带着一股风声,在与rou体碰触传出又一声「啪」的同时, 文件夹两边封皮也在震荡中彼此相撞,发出塑料制品擦碰时那种「噗噗」的声响。 施梦萦又尖叫了一声,这一次是真的很痛。 紧接着,第三下,第四下,施梦萦左边屁股很快就变得殷红一片,而她的脸 几乎就和屁股一样红。 徐芃打得尽兴,roubang无需撸动就已经坚硬如铁。他抬手把文件夹扔得远远的, guitou在施梦萦股间摩擦几下,很快找到湿润滑腻的洞口,长驱直入地捅了进去。 施梦萦原本随着文件夹拍打的节奏而发出的一声声规律的喊叫,立刻黏成一连串 乱糟糟的呻吟。 一波猛烈的撞击,使只有跪着的膝盖支撑身体的施梦萦险些从椅子上滑落下 去,往前猛撞的力量使她的身体也不住前后摇摆,挂在胸前的工作证乱舞,在和 椅背、百叶窗等碰撞的过程中发出各种声响。施梦萦死死抠住落地窗上的百叶窗 叶片勉强保持平衡。叶片被拽出两个不规则的洞来,如果有人这时在大办公室朝 这个方向看,就能通过这两个孔洞看到会议室里有一团白生生的rou正在不断扭动。 或许是因为终于也感受到了之前yin戏的刺激,或许是会议室封闭空间带来一 定的安全感,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徐芃凶猛的冲刺令她快感连连,施梦萦的呻吟变 得比在窗边时自在很多。 虽然她叫起床来还是一如既往的颠三倒四,但仔细听的话,在一堆「嗯嗯啊 啊」的不知所云中,还是能很清楚地听到她时不时地吐出「爽」这个字,甚至偶 尔还能听到一句完整的「cao得好爽啊!」 徐芃一边加快冲刺速度,一边还是没放弃对施梦萦屁股的抽打,只不过他现 在改用巴掌。每打一下,他都会恶狠狠地吼一声:「叫大声点!」 在他一声紧似一声的催逼,一下重似一下的拍打下,施梦萦叫得越来越响, 如果公司里现在还有第三个人,无论处于任何一个角落,哪怕是在东侧最靠里的 一间办公室,也铁定能清晰地听到她痛苦和快乐夹杂在一起的尖锐嘶喊。 一口气干了六七分钟,徐芃又中断了抽插,抽出roubang。 一而再再而三的半途而非,使哪怕对性爱那样无感的施梦萦都觉得不满,从 她口中吐出的那声叹息更像是从心底里发出的。即便经验再怎么匮乏,经过这段 时间徐芃的cao弄,她也察觉到有一波高潮正在酝酿中,眼看就要登顶,这种关键 时刻,他却突然抽走了那根让她平时烦得要死,此刻却爱得要命的玩意儿! 不上不下,这不是在折磨人嘛! 「爬到桌子上去!」徐芃发出了新的命令。 施梦萦已经习惯了今天诡异的节奏,默默服从命令回到会议长桌边,踩着椅 子爬到桌子上。 「下面对着我!」 「把腿分开!」 「像那天拍照一样,自己把下面扒开给我看!」 徐芃发着一连串指令,施梦萦也都麻木地一一照做,只是在揪着yinchun朝两边 扒开的时候,自然而然把脸撇向一侧,她还是做不到在摆出这种姿势的时候直接 面对男人。 徐芃走上两步,先将歪到一旁滑到腋下的工作证摆正,让它平平摆放在施梦 萦的小腹上,「施梦萦」这三个字正对着他,伸手拍了拍她黏糊糊的rouxue口,笑 着问:「小施啊,你本科读的什么专业?」 施梦萦随口回答:「中文!」 「那你的语言表达能力应该很不错吧?」 「还行吧!」施梦萦对这一点倒是一直很有自信。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用手扒着给我看的,叫什么啊?」 「呃……」施梦萦一下子噎住,憋了好一会,才不情不愿地回答:「yindao!」 徐芃用中指轻轻揉着rouxue口上的那颗rou粒,把她搞得浑身上下又麻又酸,笑 眯眯地继续问:「还叫什么?」 还叫什么?yindao还叫什么?施梦萦脑子凌乱了一阵,终于想起曾经从不同男 人口中听到过的各种称呼,从中选择了一个她觉得不那么yin秽的叫法:「xiaoxue… …」 「哦……xiaoxue,果然很小啊……」徐芃一边说一边把中指捅进rouxue,快速抽 插起来,「还有呢?」 「还有什么?」施梦萦忍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艰难地问。 「除了叫yindao、xiaoxue,还叫什么?」 「还……还叫……」施梦萦原本就凌乱的脑子被快感侵袭,更加无力思考, 她咬着嘴唇,憋了好一会,又吐出三个字:「桃源洞!」 「耶?这么文艺?你他妈还真是学中文的!」徐芃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地 笑骂了一句,手中加重力道,也加快了速度。 施梦萦的头伴着手指抽插的节奏左右摇摆,屁股也上下扭动起来,她顾不得 再说什么,高潮就要到了! 「还叫什么?」徐芃继续追问。 施梦萦完全顾不上回答。 徐芃手上不停,嘴里也不住逼问:「快说,还叫什么!还叫什么!」 施梦萦满脸都是欲笑却显苦,欲哭却似乐的尴尬神情,张了张嘴,却一个字 都没有蹦出来。 「还叫什么,还叫什么!」徐芃不停追问,「你再不说,我就不动了!」 「屄!sao屄!肥屄!屄……啊!」施梦萦从喉咙最底部嘶喊出来,这个「屄」 字被她那经过训练只凭rou嗓就可以把歌声清楚送到剧场最后一排的声音叫得在整 个西侧办公区回响。 徐芃本来略有停顿的手指立刻恢复抽插,保持着之前的节奏。施梦萦叫出这 个「屄」字,像用尽了全部力气,气喘吁吁的。只有紧贴会议桌,难以控制轻微 颤抖的臀部才能说明,她其实刚刚达到一波高潮。 又用手指玩弄了一小会,徐芃把烂泥似的施梦萦翻过来,又让她像条狗似的 趴在会议桌上,脸冲着会议室大门,他也跳到桌子上,二话不说把roubang捅进一片 稀烂的rouxue。 这一次他不想再玩什么花样,就想痛痛快快射一次。照他此前的计划,接下 来还有节目,此刻不射,说不定这泡jingye就得憋在自己体内了。那怎么行?憋精 很伤身。 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简直要把施梦萦cao晕了。高潮过后,她本就近乎筋 疲力尽,哪还架得住被这样蹂躏?更何况会议桌不是家里的床,硬梆梆的,硌得 她的膝盖生疼,更让她快要跪不住了。 但徐芃不会就此放过她,按着屁股猛cao,即便她的膝盖慢慢软倒,整个人几 乎就趴到了桌上,他也没有停下来,而是顺势趴倒在她背上,压着她继续耸动下 身,每次都把roubang送到她身体最深处。 「过完节要开会的,就在这里!到时候你会不会想到今天在这儿被我cao得有 多爽!?」徐芃在她耳边轻声说。 施梦萦吓得一哆嗦,双手撑桌想要直起身来,却被徐芃压住了背,根本动弹 不了。被徐芃这句话吓了一下,她居然觉得rouxue口连着跳动了好几下,像抽搐成 了一团。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来:「你们在干嘛?」 施梦萦这一次哆嗦得比刚才还厉害,瞬间浑身上下冷汗直冒,她艰难地扭过 脸去。 周晓荣正站在会议室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施梦萦毛骨悚然,大脑一片空白。但身后的徐芃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开始 了疯狂的最后冲刺,每一下都像要直接捅到她的心脏似的,不过十几下之后,就 大吼着开始喷射。 滚热的jingye灌入rouxue,在周晓荣的注视下,羞、怕、慌各种情绪交缠的施梦 萦被烫得高声尖叫起来! 没等射完全部jingye,徐芃就拔出roubang,最后几股jingye像从水龙里射出的水柱 似的,喷到了施梦萦赤裸的背上、臀上,还有许多飞溅在棕褐色的会议桌面上, 斑斑点点,白得那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