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审神者好像哪里不对_分节阅读_152
烛台切偷偷观察了几分钟,确定他真的睡了,心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起来,悄悄地伸出手,轻轻摸了一把审神者的毛。 啊——真是可爱的手感!在这一刻,烛台切理解了山姥切和长谷部热衷于给审神者擦背的心理。在这些单纯的付丧神心里面,审神者和付丧神的差距,大概就跟这只毛茸茸和刀剑本体一样大。除了再戴多少滤镜,他们大概也没办法想象审神者现在的模样。 就算审神者再如何告诫他,让他不要多思多虑,他也没办法变得跟其他付丧神一样无忧无虑。他之所以能够产生现在的心境,完全是由于主公大人向他袒露了自己的秘密。太刀青年的眼睛潮湿了,连忙急匆匆地擦了一把。 如果他能够恢复正常的体型,就能把现在的审神者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咳咳,当然,烛台切也明白,审神者是绝对不会在正常大小的他面前变成这个样子的。 不过,太郎殿是为了这个,所以才宁愿一辈子都当个袖珍小太刀的吗?他保守着这种秘密,难怪每次看着审神者的目光都是那么奇怪。太郎殿似乎一直都为身材太过高大,动物们都会害怕他而苦恼,能够陪伴在这样的主公大人身边,会乐不思蜀也很正常。 烛台切光忠又擦了一下汗,认真地干了起来,眼神不时溜到主公大人的腹部。按照一般规律,那里的毛一定会更细软,手感更好……天呐,他真的好想摸一摸。当梳理完都彭所有露出来的部位,太刀青年从他身上滑了下来,把毛刷放在一边,坐在在审神者身边,用尽一生的勇气,大胆地抱住了审神者的尾巴。 审神者动了一下,抖了抖耳朵。烛台切光忠吓得一哆嗦,僵直了身体一动都不敢动。还好……都彭只动了这么一下,就又安静下来。烛台切光忠松了一口气,蜷缩在审神者身边,把自己整个缩进了审神者的毛里,抱住尾巴盖在自己身上,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怎么办,好像被攻略得更彻底了…… 就在烛台切光忠奢侈地独享他的福利时,加州清光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仍然在烦恼宗三左文字的问题。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玩了一会从左文字那里搞来的游戏,凭借着从巴尔本丸里训练出来的玩家素养,从拷贝的文档中找到了攻略,一边玩一边思考。 这座本丸里,知道这振打刀跟前任审神者谈过恋爱的付丧神不多,了解他们之前一些细节的就更少了。换做是其他付丧神,也许会以为宗三只是日常犯病,但以清光的聪明才智,在听到宗三左文字问出“你会不会召唤冲田总司的英灵”这个问题时,就马上明白过来——是他自己在幻想着召唤出一个织田信长做从者。 加州清光可不觉得宗三左文字是随便说说。要知道,他们现在都是在一个能把付丧神随意变大变小、把自己变成三日月宗近、家里养着会下崽的巧克力糖果点心的审神者手下讨生活,再荒诞的事也不可以一笑置之!必须要严肃地对待才行! 是主人给了宗三殿漫画和游戏……真是细思恐极。虽然这样腹诽自己的主人很不厚道,但如果真的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主人对宗三殿的这个考验,也实在是太险恶了点吧?万一他选错了,命运岂不是会超级悲惨的? 不、不行,他必须要想办法帮帮宗三殿才行! 第161章 多方互怼 啊啊, 虽然很想帮忙,但是黑发少年却没有什么思路。他学着自己现任主人的样子, 拿出纸和笔划拉着,写下现在的思路。 宗三左文字喜欢他的前任审神者吗?加州清光以自己曾经追过的无数偶像剧言情剧、各种少女番来理解, 他好像更在意织田信长。 要是让加州清光来说, 不管宗三左文字是想跟前任审神者谈恋爱、还是想召唤织田信长来谈恋爱,这两者之间好像只是作死和作大死的区别。不用都彭大人出手,织田信长如果知道自己被召唤出来只是为了陪伴一振刀剑,很大可能会直接把宗三殿扔进锻刀炉里吧? 其他宗三左文字应该都还记得织田信长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刀剑付丧神所能驾驭的那种人类,可是他们本丸这个……却因为失恋头脑不清醒, 竟然忘记了这一点。加州清光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 他能做的, 无非就是……去找同样曾经属于织田信长的刀剑帮忙劝说。 烛台切在主人的房间里、长谷部和宗三不太对付, 但他对织田信长也一直都很在意。对了,还有药研藤四郎,这个粟田口短刀的个性非常成熟稳重,加州清光想了想,先去找了药研。昨天宗三一直在哭的时候, 药研一直在安慰他,所以他应该知道不少的事。 黑发少年以“我们结伴去陪宗三殿玩”这个理由,几乎没费任何功夫,就约到了药研。然后,在药研藤四郎的帮助下,裹挟了还在房间里严肃认真不知在学习什么的压切长谷部, 一起来到宗三左文字的房间。 没错啦!都不知道这两个家伙的演技是怎么样的,所以加州清光不打算跟他们透露自己的猜测,就只让他们像自己那样,对主人凶险的考验一无所知,天真无邪地在自己的引导下说点规劝的话好了! 小夜左文字为去而复返的客人打开门,邀请他们进来,跟他们打招呼,向他们解释自己沉迷于游戏的二哥不是有意怠慢客人——小短刀没加州清光想的那么多,所以直接说:“对不起,宗三哥不是故意不理你们,他失恋了心情不好。” 作为这个房间里唯一不知道这件事的打刀,压切长谷部十分茫然。付丧神能够接触到的人形生物,也就只有付丧神和审神者而已,所以,在呆滞了两秒后,他突然警惕起来,提高声音生气地说:“什么?你是说那家伙跟主表白了?!” 加州清光拉过小夜,笑着伸出手在长谷部眼前比划着,“不不不,你在说什么啊长谷部,宗三殿是男性,我们的主人也是男性……” 在长谷部怀疑的目光中,加州清光突然意识到:噫!除了他这个离家出走的家伙,他的小伙伴们似乎全都向巴尔表白求爱过。无辜的黑发少年受那些不省心付丧神的连累,只好咽下了自己的后半句话。 他讪讪地说:“啊,请忘记我刚才说的,宗三殿的恋人是自己的前任审神者,不是我们的主人啦。” 长谷部竖起来的眉毛好歹掉落下来。他看着被自己吓到抬起头来的宗三左文字,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敬佩地说:“太厉害了,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什、什么?”宗三左文字眨了眨眼睛,看着长谷部一下亮起来的眼睛,有点心虚地说,“我、我也不知道……” 不过老实说,作为一个失恋者,宗三左文字还是很有倾诉的欲望的。他伤心地垂下头说,“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是审神者……她编造了自己是织田大人后裔的谎言,欺骗我说,她愿意代替他好好地使用我,只要我还愿意返回到她的身边,就会一直派我出阵……” 压切长谷部听着宗三左文字的诉说,总觉得十分生气。对!他和宗三左文字之间总是这样——之前,在他总是纠结自己曾被织田信长抛弃的时候,宗三左文字念叨的是他是被抓住就跑不掉的笼中鸟;现在,当他一直研究该如何让主更喜欢他时,宗三左文字又在抱怨他的审神者不惜欺骗他也要跟他交往! 虽然他现在失恋了……但怎么想都觉得……人类好像都更喜欢宗三左文字。是因为他的本体更美丽吗?长谷部走进屋里,赌气跪坐下来。他转念想了想,又觉得不管怎么说,还是该多向这振成功的打刀学习。 于是,他问:“那么,寝当番你也值守过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宗三左文字涨红了脸。 药研藤四郎捂了一下额头,无奈地说:“我说,长谷部,不要问这种隐私性的问题。” “对啊对啊,而且恋人之间做这个,是不叫寝当番的哦,长谷部……” 加州清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宗三左文字激动地打断了。粉色的打刀像个没到青春期或者正处于中二期的孩子那样,生气地否认道:“不要再说了!没有!主公才没有对我做这种事!我也没有对主公做任何不敬的事!” 虽然被很不礼貌地打断了,但加州清光没有生气,反而暗自有点高兴。他觉得自己真是机智,果然,长谷部一来,就无知无畏地击中了要点。 “宗三殿你不要生气啦,我之前超佩服你的你知道吗?跟审神者成为恋人很让人羡慕啊!巴尔要走的时候,我也曾经想去跟他表白来着——但我知道那是不对的。 ”加州清光以丰富的知识向在座的付丧神科普道。 “相爱成为恋人,以感情为铺垫进行rou体上的接触,这可不是一项工作,或者侍奉审神者以讨取他喜爱的手段。据说啊,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是恋爱的那一种哦!除了想时时刻刻跟他在一起,希望他也能回应自己的喜欢之外,还要对他的身体有欲望。” 加州清光耸了耸肩,回忆了一下白白胖胖的巴尔,观察着宗三左文字的表情,诚实地重申了一遍要点,“虽然巴尔大人也很可爱,但是这样想,我就知道自己不是真的想跟巴尔大人成为恋人啦。” 所有付丧神都用敬仰的目光注视着恋爱导师加州清光。压切长谷部也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他感觉到一直笼罩在自己眼前的迷雾散开了。尽管主人希望他能够去追求属于付丧神的快感,但他还是对寝当番念念不忘的原因…… 是的,没错!他跟着主的思路,与自己的初心渐行渐远,以至于始终看不清事情的本质!他从来、从来都没有追求过快感和享乐,他只是希望能够凭借自己,让审神者感受到快乐。不仅仅一直受到他的引导和保护,被他照顾和保养。 寝当番的本质是一项工作,是对审神者的侍奉如果都彭大人也能有一个本体,他也能有能力,让主也感受到自己被保养时感受到的快乐,那寝当番也可以替换成其他的x当番和o当番,这……才是他最初的追求啊! 长谷部垂下头,握紧拳头,发自肺腑地喃喃自语道:“清光说得对,所以……我只要有机会寝当番,就心满意足了。” 什、什么鬼?!其他付丧神都目瞪口呆,根据加州清光的表述,除非是神,否则谁都没法准确理解到压切长谷部的脑回路。加州清光在哑口无言了几分钟后,掉转枪口生气地大叫起来,“长谷部!所以你对主人只有rou体的欲望吗?你这个大渣男!” “胡说八道!再没有人比我更加敬爱主!”被莫名指控的压切长谷部担不起这么严重的指控,也动了肝火。 “你看宗三对信长大人是走心的,他的纹身就在胸口上……”药研藤四郎在这件事上站加州清光。他盘着腿,手肘搁在腿上,回忆起泡温泉时长谷部那个存在感总是非常强的纹身,忍不住吐了个槽。 在粟田口的短刀看来,都彭对所有的付丧神都没有多余的意思,把他们都当做是纯洁的小孩子——会给自己的药研藤四郎买冰激凌和氢气球的审神者,不该被自己的付丧神以那样的眼光来看待。 长谷部气得站了起来,如果不是穿着内番服,简直想要拔刀一战。到目前为止,被叫来安抚和开解宗三左文字的三个付丧神全部下水,形势急转直下,这个房间眼看就要爆发出一场混战时,第一个外楼的长谷部,却因为药研藤四郎的话,想起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