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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回过头,就看见叶馥穿着件浅色风衣,目光平静地站在不远处,脸上没什么表情。 “小馥......”秦成琚嘴唇嗫嚅,眼睁睁看着她走近,脑海却变得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些什么。 叶馥倒是比他要从容许多,落地窗外的阳光照进来,女孩骄矜的眉眼被光笼罩,似乎也融化成了明亮强烈的一团,“我来送送你。” 她这样说着,口气平常,仿佛是在送别一位相识已久的朋友,没有丝毫波澜,“这么多年的感情,也算亲自结束了。” 这句话仿佛一把刀子,将秦成琚的心脏搅成了一滩烂泥,痛到极致,他反而冷静下来,下唇泛白,轻轻笑了一下:“我明白了。” 周围行人来来往往,他们在登机口旁说话,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这里是机场,每时每刻都在上演一出出分开离别,有的泪中带笑,因为还有重逢的那一天,而有的却已是最后一面,再无相见之日了。 秦成琚握紧双手,强忍住想要抱住叶馥的冲动,别开眼,不让她看见自己发红的眼眶,“马上就要登机了......你走吧。” 过去的回忆仿佛走马灯,一幕幕来回闪过,叶馥沉默许久,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平淡,“好。” “......你多珍重。” 女孩纤细的背影汇入人海,一点一点模糊,最后完全消失。 秦成琚死死地盯着窗外巨大的机翼,没有再看她的方向,半晌,才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登上了飞机。 就这样吧。 你这样好,只要愿意,会有无数人向你奔赴而去,而我已经没有资格再阻拦了。 小馥。 在人海里爱你,就是我最好的距离。 飞机在碧蓝的苍穹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 三月末,帝都秦家再次发生了一场异变。 秦晟久不出门,不知为何,忽然受了刺激,在老宅发疯,失手将秦老爷子推下楼梯,医生赶到时,老爷子已经半死不活,勉强救回来也失去了自主行动能力,只能在病床上度过余生。 而秦晟犯下这样的大错,秦海怒不可遏,自作主张将他送去了一家偏僻的疗养院,留下一封信后,便忽然消失无踪。 消息一传出来,帝都整个上流圈都为之震动。 秦家嫡支一脉,疯的疯,残的残,最后竟只剩下秦鹤一人单挑大梁,撑起了秦家的门面。 这些事发生的太过蹊跷,说没有鬼,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 只是这到底是秦家的家事,他们不敢、也轮不到他们插手—— 秦鹤的手段如何,众人早在孙家败落时便见识过了。 没人敢撄其锋芒。 而不管事实如何,如今的秦氏已然彻底成为了秦鹤的一言堂,在他管理之下,再无任何疏漏差错。 下午三点,帝都金融中心人潮如织,车流喧嚣。 李观走进办公室,将手里的文件递到男人面前,垂眼汇报:“秦总,秦成琚已经离开帝都,秦海刚刚也传来消息,确定并未留下任何证据。” 轮廓深隽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接过文件,浅金边的细框眼镜闪了闪,声音寡淡,“李副局那边呢?” “礼品单已经拟好,正好我们有个和官方合作的项目,以公司的名义送出去,光明正大,不会落下把柄。” 男人颔首,翻了几页文件,便随手放下,眉目在灯光下显得愈发矜冷,“西城那边的剪彩仪式,什么时候开始?” 他说的仪式,是S市的知名企业正式进驻帝都,开幕当天的剪彩活动。这家企业的背后就是沈森,也是他们前段时间合作的相关项目之一。 李观看了眼平板上的时间:“秦总,还有十分钟。” “十分钟。”男人揉了揉眉骨,神色沉静地站起身,往外走去,“去一趟现场。” 李观垂眼应了声是,转头吩咐了几句下属,表情毫不意外。 如果只是剪彩仪式,秦鹤自然不必亲自去查看,可是这场仪式有意办的盛大,邀请了许多著名人士来参礼。 而其中的剪彩嘉宾之一,便是宋阮。 午后阳光分外明媚,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穹之上,风挟裹着燥人的热意,帝都已经隐隐开始升温了。 简洁露天的场地偌大,周围站着一排训练有素的保安,站在媒体和无数粉丝前,维持着现场秩序。 四周嘈杂拥挤,这些媒体的镜头无一例外,全都对准了红毯中央那个明艳的女人,快门声不断响起,闪光灯也跟着发出阵阵白光。 今天这场仪式本来没有那么多媒体来,奈何有记者收到消息,已经休假两月的影后宋阮前两天结束假期,开始了正式营业—— 今天这场仪式,是她自公布恋情以来,首次在公众面前亮相。 这种机会,不来的都是傻子,哪怕只拍到了几张照片,以宋阮的咖位,也足以拿回去交差了。 不到十分钟,剪彩很快结束,轮到媒体的群访时间。 考虑到宋阮的人气,主办方特地给她配了四个人高马大的保安,饶是如此,众记者一拥而上时,还是将她挤得够呛。 女人被挤的东倒西歪,那张明艳动人的脸上倒没什么不悦,只是皱了皱眉,凝声道:“大家慢一点,十分钟的群访时间,一个一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