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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宋阮红着脸低声应道,一点也没挣扎地任由他动作。秦鹤见状,不由得轻勾起嘴角,认真承诺道:“这件事绝不会不了了之。” “嗯,我...也相信你。” 同样认真地点点头,宋阮带着笑意与秦鹤对视,阳光下,她哭过后的凤眸清亮无比,在光线的折射下,熠熠生辉。 秦鹤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这个无论是哭泣还是微笑,都格外让人心动的女孩,突然开口道:“你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宋阮回忆几秒,略显迷茫地摇摇头,疑惑地看向男人。 秦鹤无奈地点点她的头,左手抹去她残存的泪痕,叹息道:“算了,等这些事过去再说吧。” 他侧过头,从宋阮的角度看过去,年轻的男人整个都陷在了逆光晕影中,他朦胧的轮廓如同古希腊时期落拓的白色雕塑,下颌处的形状是最最浪漫无比的线条。 宋阮沉迷地看着秦鹤,感受着胸膛处习以为常的剧烈心跳——不管看多少次,她依旧会为这个男人心动不已。 男人的手机蓦地震动,宋阮回过神来,耳朵发烫地移开了视线。 秦鹤不露痕迹地勾起嘴角,接通电话,江郝熟悉的轻佻声线在耳边响起:“鹤哥,中午出来吃个饭呗。” “带上那位宋小姐一起。” 秦鹤挑了挑眉,淡淡道:“李佳仪和你说了?” 宋阮听见熟悉的名字,略带讶异地侧身看他,江郝在那头调笑一声,承认道:“可不是吗?我听佳仪说,宋小姐一出事,你立马就出现在她家楼下,等着安慰她了。” “万年难见你这么着急,啧,看来是真的上心了。” 秦鹤沉默两秒,没有否认。江郝坐在劳斯莱斯的驾驶座上,俊美匪气的脸笑得更欢了:“霸道秦总,有没有兴趣一起吃个饭?” 他瞥过副驾座上沾着鲜血的西装外套,草草包扎的腹部处,白色绷带隐约能看出几分血迹——几分钟前,他刚刚躲过一次来自亲生父亲的暗杀。 目光阴鸷的男人点燃手指间的细烟,吐出一口白雾。想起方才那些人中熟悉的一张脸,他咧开了嘴,一对犬牙亮得渗人。 “顺便,我们来讨论一下,怎么把江呈那几只臭苍蝇彻底拍死。” 越州酒店,三楼区。 嘈杂的包厢内,蓄满胡须的中年男人眼带醉意,将手里满满的酒杯一碰,高声道:“这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囫囵说罢,他仰起头,果真无比豪迈地一饮而尽。酒桌上的众人见状,连忙响起一片掌声喝彩,气氛因为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热闹。 那中年男人转过头,眼睛瞥过坐在正中央的孙怜,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大声笑道:“来,孙小姐,我敬你一杯!” 眉眼温柔的女孩抬起眸,她一身杏色圆领毛衣,外罩烟灰色风衣,笑容大方而得体:“白叔叔,您少喝一点。” 她举起手里的香槟,高脚杯在水晶灯的折射下透出金色的光泽,孙怜与男人碰了碰杯,这才轻声道:“应该是我敬您才对。我干了,您随意。” 她仰起头,侧面的脖颈曲线流畅优美。白景看她仪态大方地喝完手里的香槟,不由得笑得满脸皱纹,万分满意地点头,“小怜啊,原本这杯应该是我来喝,不过你白叔叔年纪大了,有些不胜酒力。” 他转过头,右手大力拍了拍身侧青年的肩膀,这才说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这是我家犬子——白子涵,他来代替你白叔跟你喝这一杯,你不会生气吧?” 孙怜美目一转,对面眉宇潇洒的青年已经站起了身,骨节分明的右手举着酒杯,声音清朗而低磁:“孙小姐,这杯我敬你。” 轻笑一声,孙怜左手托着小巧的下巴,水盈盈的眸子回视白子涵,柔声道:“那就多谢白先生赏脸了。” 灯光投射下,她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因为酒精,浮现出几分让人联想翩翩的潮红。白景在旁看见这副预想中的情景,不由得笑着转过头,放心地与其他人周旋去了。 透明的指甲轻划几下,眼看青年将手里酒杯一饮而尽,孙怜心中微动,也跟着勾起了嘴角。 那看似含情脉脉的目光深处,闪过了一丝难以窥见的趣味。 · 秦鹤等人到房间时,江郝已经抽完了半包烟。 原本缩在最后的李佳仪闻见这一室烟味,登时便瞪大了杏眼,蓦地冲上前,大力将男人指间夹着的烟夺去。 江郝长眉一皱,阴鸷目光看着那根烧到一半的烟头,语气不虞:“让你别去拿,小心烫着手。” 李佳仪眼眶一红,视线定格在他黑色毛衣下的腹部,语气委屈中带着一丝心疼:“烫死我算了!受了伤还要抽烟,你还嫌你伤口不够痛吗?” 俊美的男人啧了一声,狭长双眼不满地看向不远处的秦鹤。 “鹤哥,不是让你别说吗?” 没等一身清冷的男人答话,李佳仪细长手指便轻拧了一下他结实的手臂,愤然道:“你还打算瞒着我?!” “祖宗,疼,真的疼。” 江郝嘶了一声,佯装不适地皱起眉,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拙劣的演技,偏偏李佳仪急得冷汗直冒,慌忙去看他的伤口。 待瞥见江郝嘴角暗藏的笑意,她瞬间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用力捶打江郝,下一秒却被男人结实的臂膀一揽,牢牢地锁在了这个充满烟草味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