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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旻:“…………” 还以为惜儿是靠打猎养家,原来是靠这个。 惜儿很快发现了秦旻,吓呆了一下后,“噗通”跪了。秦家军律向来严格,对身边的护卫尤为严苛,什么嫖赌偷窃,滋扰百姓等,一旦发现发现便是二十军仗。 秦旻低头望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惜儿,叹一口气,艰难的说道:“……下不为例。” 被拉起来的惜儿,双手捧着钱袋,怯怯的望着秦旻:“主,主子……”宽大拖拉的衣裳,裹在瘦小的身体上,风一吹就呼呼飘扬。 秦旻接过钱袋:“叫哥哥。” “……哥,哥哥。” 不远处就是一家布料裁缝店,秦旻带着惜儿进去,店主见来了客人,忙起身迎接。 “给他弄两套衣裳,最好是现成的,里衣外衣,鞋袜全要两套。” “哎,好勒!”店主爽利答应,拿起尺子就开始给惜儿量尺寸。 惜儿惊的睁大了眼睛:“主……哥,哥哥,这,这是给您买衣裳用的……” “闭嘴。” 惜儿立刻噤了声,直到捧着两套衣裳出来时,还云里雾里的。 “家里是不是还需要买些粮食?”秦旻问道。 惜儿紧闭的嘴巴这才敢张开说话:“是,是的,还需要些米面什么的……” 秦旻掂了掂钱袋,大约还剩几两银子,他接过惜儿捧着的衣物,将钱袋递给惜儿,淡淡说道:“你看着买吧,不用太多,一两天的量便好。” 毕竟明日收拾了那帮山贼,就要搬新家了。 又想了想说道:“晚饭买些现成的回去吃,以后挣钱之事交给我,你也不要再去赌钱。” 家里虽然破旧,却十分的整洁,床铺褥子都很舒适,特别是每天晚上惜儿都会烧上一缸的热水,让他泡澡。 秦旻坐在浴桶里,问道正在给自己梳洗头发的惜儿:“你怎么洗的?” 惜儿茫然回道:“属,属下一会儿随便擦洗一下……” “你身上有伤,我帮你吧。” 惜儿:“!” 惜儿扭扭捏捏,还带着微弱的挣扎和求饶的眼神,秦旻没在意,半强迫的把他按进浴桶,给他擦洗了身子,洗了头发。惜儿的身子看着瘦小,身上肌rou却是紧实有致,偏小麦色的皮肤,光洁又有弹性,只是背上那十几道被自己打出来的伤痕,亮晃晃的刺着秦旻的眼睛。 穿好衣服之后,惜儿又一次被秦旻命令趴到床上,轻柔的给他涂完药,秦旻道:“今晚跟我睡。” 秦旻没有发现,趴在床上的惜儿又一次瞪大了眼睛,一脸懵懂。 被迫上床的惜儿缩在床角不敢躺下,望着秦旻局促不安:“主,主子……” 秦旻也有些不自在,他没有跟谁同床睡过,但是一想到惜儿卧房里那个稻草堆的床铺就良心不安,心道:且先将就一两晚吧。 为了顾及惜儿的感受,秦旻故意背对着惜儿躺下说道:“惜儿,快睡了。” 感觉到惜儿躺下后,秦旻才终于放心闭上眼睛,回想着惜儿一整天跟着自己惶惶恐恐,畏手畏脚的样子就有些心疼,都是以前太苛待他了,才让他如此敬畏自己,以后尽量对他温柔一些,让他也能在自己面前放开一些。 然而第二日,他就被惶惶恐恐的惜儿用脚踩醒了,踩的还是自己的那处…… 惜儿虽然前半夜心中不安,但后半夜却睡十分的舒服惬意,以至于忘记了身边躺的是谁,迷迷糊糊中,脚踩到一个又软又热乎的东西,觉得十分的好玩,便在上面蹭了又蹭,直到那个东西越来越硬的时候,才惊醒过来。 一骨碌跪起来的惜儿,吓得魂都快没了,一脸煞白哆哆嗦嗦道:“属,属属属下冒犯主子,请主子责罚!请主子责罚!” 第4章 打山贼 秦旻故作镇定的坐了起来,拿毯子掩盖了一下尴尬,轻声道:“没事,下去吧。” 他那个地方还没被别人动过,秦氏家规:修身养德,戒yin戒娼。除自己的妻妾外,不得于任何外人有沾染。他恪守家训,自小到大从未触犯过戒。不料今日竟被这孩子给“轻薄”了。 看着惜儿衣服都来不及穿好,连滚带爬的从床上骨碌下去,仓皇逃到室外,刚升起的一点急促也没了,暗暗好笑:那孩子比自己还慌呢。 君子远庖厨。 以前在军营时,秦旻从来不会想做饭这种事,上一世隐居得三年里,也都是这个惜儿将一日三餐摆好在小桌上,垂首立于旁边等着自己吃完收拾,而自己有时还会因吃不到酒rou而将怨气发泄道这个护卫身上。 望着小灶房礼升起得炊烟,想着那瘦小得身形,秦旻更觉得自己没了军权将士,离了军营战场就是一个一无是处得废物。 他胡乱扒了几口饭跟惜儿说道:“你多吃些,还有今日守在家里不要外出,等我回来。” 惜儿不敢多问,站在门口望着拿灵影剑离去的秦旻隐隐担心。 走在一如既往热闹的大街上,看到不远一个卖糖人的老伯,摊位前站着两个孩子,矮小一点的叫道:“哥哥,哥哥,我想吃小老虎的。” 被叫哥哥的孩子说:“我给你买,你要乖乖地听哥哥话,不准闹人。” 熬出来的金黄色糖稀用竹签搅出来的小老虎倒也惟妙惟肖,弟弟拿着竹签,舔着上头老虎糖,奶声奶气道:“嗯,我都听哥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