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脱衣秀
零昔砚先是瞟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阿黛一眼,然后,对着伍晨异常热烈又充满期待的 眼神,点点头,说“好啊。”说完下意识地看向了羽墨。 羽墨也在看着她,四目而视,互相观察对方的眼睛里的每一个皱褶,可惜没有一丝波澜。 真无趣!零昔砚觉得此时此刻真是浪费她的精力。都过去了,谁还揪着那些小事不放啊。没看人家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 伍晨的眼神就丰富多彩多了,瞬间变得像烟花般绚烂,抑制不住的笑从眼角爬到嘴边,整个人开心得春心荡漾。 他的手控制不住的楼上了她的肩,重重地搂住。 大家欢呼起来,伍晨的朋友们都纷纷鼓掌,感叹这一对终于成了。 零昔砚的表情仍然无动于衷,好像外面的世界跟她无关,她只沉浸在自己的小天地里。 零子骞和零子充两兄弟面面相觑,是非捂住了宇萌因惊讶而张大张圆的嘴。 零子鹿挑挑眉,似笑非笑。 阿黛看着这一场好戏,十分肯定地感觉有一场暴风雨等着她。 “哈哈哈,太好了。”阿黛干笑着,“继续呀,说不定我还能做一次月老呢!” 伍晨求爱的成功,大家更活跃了一点。 这次抽到王的是百汇电子的千金陈怡。零昔砚只知道她是羽墨的前女友。为什么他的莺莺燕燕千千万万,她独独记住了陈怡这个名字呢。 因为她是唯一甩了羽墨的女人。 正在读大二的她听到羽墨的女朋友向他提出分手时,她甚至掩饰不了她当时的失态。她眼圈立即红得像兔子的眼睛,耳边嗡嗡地,听不到任何声音。心里只有重复着一句话:他这么好,怎么可能呢,你们胡说。接着,听到室友疑惑地声音“昔砚,你怎么哭了?”她慌慌地伸手去抹,泪水不知道为什么越抹越多。她急死了,索性也不费劲了,放开嗓子大哭了一场。 学校的路旁人来人往的,有认识零子充的,就去商学院告诉了他。 零子充不知道什么事又惹到了铁扇公主,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还没等他把气喘匀,这鬼丫头头也不回得,风火轮似的跑得没影了。 零子充在后面喃喃: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测八00米也没见她这么卖力啊。 零昔砚觉得自己太狼狈了,不想零子充看见她这个样子。当众大哭已经很丢脸了,要是被二哥发现她这副模样,然后在宿舍说给了羽墨。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一点不完美的地方她不想输给他。虽然她的心早就输了。可是她就固执的不要落下风,至少在他面前,一点都不要。 陈怡拿到牌时明艳至极的笑恍了她的眼。陈怡直直看向了坐在她对面的羽墨,眼神不可为不炽热。 “我想问羽墨,”她娇娇地开口,“你有没有对以前的感情有一些怀念和悔意?” 不知道她问的是他以前所有的还是和她的。 羽墨舒展着的长手长脚,看起来那么赏心悦目,可说出的话让陈怡心凉了一大半。 “暂时没有。” 众人都听明白了,以前没有,以后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说白了,以前都是玩玩的。 陈怡还不甘心,微微有些失态,“一点点都没有吗?一点点也行啊。” 羽墨直接用沉默回答。 众人心里唏嘘一片,不知道叹的是羽墨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没看到陈大美人伤心样子,我见犹怜哪。还是感叹陈怡的一片痴心错付了人。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了,阿黛运气好又抽到了王,这次被指定的依然是羽墨。 “我想看羽公子上演脱衣秀。”阿黛一点都不扭捏,手指着羽墨。 众人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想站起来为女王鼓掌。 看羽墨没什么反应,阿黛叫起来,“我是为女性朋友们谋福利哦!” 零昔砚戳戳阿黛,“你怎么这么毒啊?别人就算了,他,你也敢触逆鳞?” 圈子里谁不清楚羽墨出了名的闷sao加禁欲。 就没有哪个女的看过他脖子以下,膝盖以上的部位,人家游泳也是在私人游泳池里,你想偷窥都不行。 女生们眼睛亮地跟2500瓦灯泡似的,只差流口水了。 男生心里则嫉妒着羽墨这么好的运气可以当众秀身材勾妹子。 “就因为是他,我才要这样。这么好的身材,不秀真真可惜了。”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零昔砚话音刚落,看见羽墨骨节分明的手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零昔砚不可谓不惊讶。 还记得小学毕业的时候,她跟着秦女士去羽家做。 拿着水枪去后面的泳池装水,好像看见了一个男孩子在里面游泳。 她也会游泳,她爸爸最近教她的,她刚学会了呢。 跟他一起玩玩水吧,反正是夏天,也不需要泳衣这么麻烦的东西。她噗通一跳,就进了水池。 羽墨被某巨大不明物体的浪水音激得吓了一跳,从水里钻出来,抹了一把脸。 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女孩子在他面前扑腾着水,他第一反应不是觉得搞笑,而是怕! 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一个女的跟他在一个泳池里! 他慌不迭地游到岸边,也不管游姿优不优美的。 翻腾着的零昔砚看着前面少年落荒而跑,心想,我游的比你好看多了。 后来,湿漉漉的她被秦女士拎回家了,她还在mama面前嘲笑那个哥哥的游泳姿势难看死了。 现在想起来他应该是被她吓到了,毕竟她当时看到他裸体了嘛。 可惜,她现在想不起来,他当时没穿衣服是啥样子了。不过,想想觉得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有什么好看的,她又不是变态。 她想着小时候的事看着羽墨一件件慢条斯理得脱掉了外套,然后是衬衫,只剩下一个白色背心了。 她甚至听到了旁边阿黛吞口水的声音。 不过,羽墨的手这时停了下来。 “脱呀”“继续呀”“快点快点。” 其他的人在旁边看得都快急死了,催促道。 羽墨也不是玩不起的人,不过,他不可能这么白白给大家看。 他不慌不忙的开口“脱,可以。不过。。。” 闪着狡黠的光亮,看向了那一排的男人。 “那几个陪我一起吧。” 不干事的男生和全部的女生顿时欢呼起来,高兴的声音要把会所掀了。 那几个正津津有味观战的男人莫名其妙的突然被点名,直呼交友不慎。看着大家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大有不脱今晚就别想出会所门的架势。 羽墨这小子真jian。以他们兄弟几个的rou体为诱饵转移他自己的注意力。 形势所逼,零子充他们平时再横,现在也只得像小兔子般乖乖脱了衣服。 今晚的聚会到达了*,大家的热情瞬间高涨到了极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的动作。 平时他们都是花钱去看脱衣服,现在不仅不要花钱,质量还这么高。现在可没有平时的兄弟姐妹之情,只有看“美色”之情。 零子充颀长纤细的身体脱掉衣服后显出宽阔的胸脯,脊背直挺,肩膀宽圆,胸脯高挺,瘦而不柴,类似黄金比例的身材。 大家都“啧啧啧”赞叹零子充平时没少练。 是非的古铜色的肌rou像小拳头一样鼓鼓的,还配着纹身,极具诱惑力,看得女生们俩个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宇萌嘴里大叫“sao包”。 微生莫来呈流线型弧度的肌rou比女生的皮肤还要光洁白皙。 女生们既嫉妒又羡慕又恨不得上去摸一摸掐一掐。 羽墨的身材则是健,力,美三者的结合,精窄的腰,平整的腹,肤色既不是是非的古铜色,也不像微生莫来那样白皙的发光,而是介于两者之间,零昔砚觉得可以用q弹的奶油蛋糕来形容。 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不给人一种爆发力地冲击感,也不会让人觉得徒有虚表,在灯光下熠熠闪光,给人一股充沛的生命力量。 在场的女同胞已经没有大脑思考了。 看完了这几位最优质男的半裸体,大家都显得意犹未尽。 聚会结束了,大家都还在谈论几位的身材,说这个的肌rou形状更漂亮,说那个的摸起来手感会更好。 伍晨手里牵着零昔砚不撒手,零昔砚也有话跟他说。 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在冷风中的街上,伍晨温柔的问她,冷不冷? 零昔砚笑着摇摇头,我没这么弱。 伍晨有些不好意思又面带幸福的问她,“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了吧?” “什么时候的事?我不知道啊”零昔砚俏皮的回答他。 看着他一脸局促不安的样子,零昔砚哈哈大笑起来。 等零昔砚笑够了,还是清清嗓子,认真的告诉伍晨。 “伍晨,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的。嗯,我们成为情侣了,奇怪了点吧。” 伍晨听着她说着残忍的话依然甜美的嗓音,他的心很疼。 疼的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一时不知道作出什么表情。 零昔砚心里又矛盾又难受的。 除了深埋在心底的,恋爱之于她是儿戏,她不想把一个这么喜欢她的人拖下水。 或许她是私心的不想破坏她在伍晨心里美好的印象吧。 说她自私也好,觉得她心狠也罢,她是万万不能答应伍晨的。 零昔砚踮起脚蜻蜓点水般亲在他的脸上,她想回来时,一只手臂横在了她的背后,轻吻变成了重吻。 伍晨闭上了眼睛,周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路人的脚步声,他只想细细感受此时此刻彼此的亲密和脸上的触感,耳边传来她静静的呼吸声,鼻子里钻进来她的味道,他沉浸其中,沦陷其中。 “零昔砚,你真残忍啊。”伍晨似有若无的哀叹一声,低低说道。 “你拒绝伍公子了吧?” “不然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零昔砚用吸管转着杯子里的冰块,心不在焉。 “你这张嘴真是欠啊。”零昔砚拿起吸管指着她那张烈焰红唇。 “我是帮你断了他的心思,好不好!省得以后他太伤心,你太愧疚。”阿黛轻抬玉手拂开了吸管。 零昔砚点点头,阿黛一张嘴真会说,本来还想教训教训她的,现在倒要感谢她了。 “当时我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事后要跟他说清楚了。你当时还用拿白眼瞪我,说,你是不是恩将仇报啊。” 零昔砚不得不佩服她的嘴上功夫,现在她不仅要感谢她了,还要自我深刻反省。 “你以后别拿我作妖就好,这次我就不追究你这次的越职代理。” “唉,你真没劲。想玩又不敢玩,憋得难受不?” “你乱说什么,什么憋不憋的,我可不像你,整天欲求不满,为祸人间。” 阿黛嘴里还在品味昨晚看到的美色。“都说美色误人,昨天看到几位男色,我现在真有点欲求不满了。” “你真幸福啊,可以时不时看到零子充那九头身的身材。” “我变态啊,没事看我哥身材干什么?我又没恋兄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