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演武惊变
就在柳凝墨即将闭上双眼的时候,胸前的八荒令突然白光大盛,将柳凝墨笼罩其中。 “师妹,你知道你在试炼中为何会遇见如此强大的妖兽嘛?都会因为我,本来啊,我是不想的,谁知道那锦囊却叫你拿了去。唉让你受苦了,不过,谁让你天资这么卓越,师尊是不会让你抢了我的风头的,所以试炼中就安排我杀了你。可是啊,天不遂人愿。”唐征jian笑着。 果然是他,我绝不会放过他 在白光的笼罩下,柳凝墨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体内的灵气突然间暴涨,好强大的力量。 柳凝墨站起身怒喝道“唐征,我要你死。”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怔,就连观战的宫主长老们也都站起了身。 “万象天引”柳凝墨举起龙吟剑,强大的灵力爆发而出,此时天空瞬时间黯淡下来,伴随着滚滚天雷,一道惊雷落下,直奔唐征而去,这天雷之威足以将分神境巅峰的高手瞬间秒杀。“轰”当柳凝墨睁开眼睛,只见唐征半跪在地上,冷汗直流,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我,他居然没有死? 原来在天雷即将击中唐征得时候,乾清主便用水仙游龙盾挡下了这一击。 “好了,胜负已分,都收手吧。”灵木老祖厉声道,“柳凝墨,这是比试,你竟不顾同门死活,痛下杀手,若不是乾清子宗主及时拦下,唐征早就化为灰烬了,你可知罪?” “我弟子知错。”将柳凝墨睁着大大眼睛,泪眼在美眸中打转这,心中的挤压委屈瞬间奔涌而出,这才入门1个月就有人要将自己于死地,还是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柳凝墨丢掉手中的剑,直接跪在了地上。 “华阳,这就是你的好弟子,征儿险些丧命,你要你给我个说法”纯阳宫主指着华阳怒声道。 “比武点到为止,你一出手便是杀招,虽然唐征无碍,可是伤及同门乃是犯了本宫重罪,来人,将柳凝墨押入天谷之中,终身监禁。”乾清子沉声道。 天谷?在场众人都是一惊,这天谷可是关押重犯之地,进入此谷的人从来没有活着出来过,更何况是终身监禁,这不是就是死刑吗。 “宫主,墨儿虽然伤及同门,但是唐征毕竟无碍,可否免进这天谷,你也知道,你让她一个姑娘进入天谷,这无疑就是叫她去死啊,宗主大人,万万不可啊”华阳宫主哀求道。 可是乾清子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转身离开了。 “唉,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 “今日决赛,纯阳宫唐征胜。” 在场的众人都是叹着气,比武场无一人喝彩。 “司空南,你徒儿出手也是杀招,难不成他也要被关进天谷?”华阳厉声道,别人不知道,华阳自己还不清楚吗?当年自己大女儿就是被流放到天谷中,至今杳无音讯,如今小女儿也要被流放进天谷,这让他怎么能够接受,若是念晴泉下得知自己的两个女儿都被流放到了天谷,还不化为厉鬼来找自己索命,再说了身为人父看着自己女儿被流放,说什么也是不能忍的。 “华阳,你好大胆子,我纯阳宫主管本宗邢司,你这样说是在质疑我宗们律法吗?“纯阳宫宫主司空南喝到。 “司空南,你休要欺人太甚,你这明明就是徇私枉法。”华阳话罢,脚下生风,快步来到柳凝墨身边,捡起龙吟剑,剑锋指着司空南。 场上众多弟子长老也是一惊,这是要上演两宫宫主之战啊。 “我徇私枉法?那你现在呢?拿剑指着老夫?哼!也好,老夫就来领教下,看看你华阳到底有什么本事在我这里猖狂。”话语间司空南将烈阳长剑拔出,横于胸前。 “游龙剑法·天残一剑”华阳爆喝一声,手中龙吟剑蓝光暴涨,轻轻颤抖起来,随后一剑射出,夹杂着股股劲风直逼司空南而去,司空南也是将真气灌入烈阳剑,在地面画圆瞬时间在地下出现一个大大八卦阵,随后说道“八卦回真剑”给我破” 一阵碰撞声过后,在场的一半弟子都被掀翻了过去,这声响响彻天际,在场众人无不是张目结舌,这说出手就出手,这是丝毫不把宗门旅发放在眼里啊,虽说都是宫主级别的人物,但是这种三两句就大打出手的情况还是极为少见的。 刚才离开的乾清子听到广场处传来的爆炸轰鸣声,一想肯定是出事了,于是急忙往回敢去,到场才发现这两人早已打的不可开交,一时间难分上下,想法碰撞的轰鸣声不断响起,剑刃击打的声音清脆入耳,眼看着司空南就要招架不住了,出现了败退的迹象,也顾不得乾清子多想,随手就是一记“金刚撼天掌”打出,这一掌不偏不倚正正打在华阳后背,华阳被这突然而来的一掌打的飞出去好几丈远,半天都没站起身来。 柳凝墨一看,立马挣脱束缚,跑向华阳,刚跑出去没多远就被司空南一把抓了回来。“小丫头,你还想跑?来人呐,门规伺候,鞭刑50,在打入天谷之中” “不要动我女儿”华阳瞬间站起身子,怒喝道。在场的众人更是一惊,什么?女儿?再看华阳,双眼赤红,仿佛都能喷出火来。 “他居然是你女儿?”乾清子也是一脸惊讶,怪不得华阳就是拼死也要救下柳凝墨。这柳凝墨现在就是华阳唯一的子女啊,这世间唯一的亲人啊。 ’原来宫主就是自己的爹爹,怪不得他对自己如此溺爱,‘回想起15年里的点点滴滴,柳凝墨终于大哭了起来,这究竟是激动还是,难过? 就在大家惊讶之时华阳突然间一声暴喝“太青五行禁制之法”随后周身上下真气环绕,化羽境强者的气息散发开来,这化羽境已经经过通灵境,是成为真正强者的标杆。化羽境分为,散仙(一个神秘的境界)真仙,地仙,上仙,天仙,金仙,6个境界,而现在的华阳施展了提升自身修为的禁术,已经达到了天仙一元的境界,现在整个九重宫能与之一战便只有乾清子一人了,这太青五行禁制之法乃是现在九重宫内实为少见的有人修炼的,这种功法可以使人短时间内功力大增,但是自身真气灵力消耗极大,一般来说像华阳原本是上仙一元的境界,使用这种禁制之法最多也就维持个一个时辰左右,如果在这期间停止使用禁术,事后经过休息多日便可恢复,如果在时间内未能停止禁术,将会已消耗自身修为为代价,直到境界退回到散仙境,且终生不能提升修为。 “师弟,你是疯了吗?使用禁术,搞不好一身修为被费,终生只能停留在散仙境”枯木大师焦急说道。 “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们要杀我女儿,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救下墨儿,不然我怎么面对死去的念晴还有若离,老夫心意已决。”华阳话罢,一个箭步闪到司空南身边,直接就是一掌”飞雪劲“,以他现在的实力,这一掌下去还不得直接将司空南打的飞灰湮灭。说时迟那时快,乾清子便率先发难,直接只用大罗天绝七式对着华阳就迎了上去,拳脚触碰,两股真气碰撞在一起,瞬时间炸响一方天地,将脚下的比武台震得满是裂纹,华阳一看乾清子竟然也是帮着司空南,心中怒火更胜,随即便又是连打三掌,每一掌都是气力浑厚,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乾清子逼去,当然这乾清子可不是吃素的,好歹人家是一宗之主,又是实实在在的天仙两仪,面对这华阳自杀般的疯狂攻击,竟一点也不慌张,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激战了一炷香的时间,方圆10丈之内没有一块地是完整的,尽是大坑,百余招之后两人嘴角都挂着些许鲜血,不得不说这人要是被逼到了极限,潜力还真的是无可限量啊,以华阳天仙一元的境界硬撼乾清子百余招不落下风,这世间还当真罕见。 一直在观战的司空南见两人打的难分上下,一时间也是为乾清子捏了一把汗,随即大喊道“华阳,你在不停手我就直接将你女儿杀了”。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无不汗然,这堂堂纯阳宫宫主竟也会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华阳听到这话,身形一怔,他这是要拿自己女儿要挟自己啊,自己若不停手,像司空南这种人结对是说得出做得到。于是身形一闪,退出数丈之外,可是这边乾清子的攻势却是丝毫不减,招招致命,着不敢再出手的华阳到时有苦难言啊,就这样生生挨了乾清子数拳,不禁闷哼几声倒飞了出去。 见华阳被打飞了出去,司空南就更来劲了,摆出一副狗仗人势的架子,说道“华阳,你竟然对宗主大打出手,你这是要造反吗?如今你这就是死罪,”来人呐。将这伤及同门的妖女压入天谷中,还有华阳,按背叛宗门处理。“ 看来今天这情况,柳凝墨和华阳一个都跑不了,于是柳凝墨可急了,这十五岁的小丫头哪见过这阵仗啊,但是自己也是知道的,背叛宗门是要被处以极刑的,于是大声喊道“爹!你别管墨儿。” 柳凝墨这一声喊叫,让华阳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多年了,他是多么希望柳凝墨能叫他一声爹啊,可是害怕有歹人加害于柳凝墨,这么多年一直易师傅名分自居,原本心如死灰华阳又燃起了战意,今天说什么也要保全自己的女儿,就是都死了,也在所不惜,黄泉之下也好有个交代,于是随手拿起插在地上的游龙剑对着司空南砍去,司空南现在也是小人得志,直接冲到华阳面前,当着众人,一掌一掌结结实实打在华阳身上,华阳也不躲闪任凭拳头打在自己身上,他现在的满脑子都想得是就出自己的女儿,而此刻的华阳因为真气耗尽,正受到禁术的反噬,真气逆流,已经已无药可医,便看向柳凝墨喊道“墨儿,爹不能再陪着你了,以后”话还没说完,直接就被司空南一掌打在胸口,鲜血瞬时间就喷涌而出,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就在这时,墨华宫众弟子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心里一沉,师傅,他老人家。这司空南横行霸道多年,经常欺辱其他宫殿,今日师傅又被打成重伤,生死未卜,重华见状大喝一声“司空老儿拿命来,”众弟子一跃而上,可是他们的实力和司空南直接就没的比。一番电光火石之后,怀光,婉成,重华等几十个墨华宫内门弟子全部毙命当场。 见到这番情景,柳凝墨不经心头一颤,多年陪伴自己的师兄师姐,包括自己的爹,都一个一个死在自己的眼前,一时间不经气的是浑身颤抖,心中怒火大盛,正要拔出墨尺遇着司空南拼命,就在这时,突然之间狂风大作,原本晴朗的天空乌云密布,几道惊雷劈下,正对着乾清子和司空南,二人一看情势不对放开抓着的柳凝墨向后闪去。 ”哈哈哈哈,乾清子,你还记得老夫吗?“一个全身黑衣那这个骷髅手杖的黑瘦老者出现在了广场的正中央。 “阁下何人?还请不要干涉我门派之事,”乾清子满脸警惕的说道。 “我当然不干涉,不过,你这打也打了,杀也杀了,剩下这女娃,你们也要赶尽杀绝吗?。”话罢,伸手凭空一抓,直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华阳一把扛在肩上,又一把抓过哭成泪人的柳凝墨,随即又说道“乾清子,你这九重宫宗主该换人了,告辞。 ” 众人见此情形,正要上前阻拦,谁知黑衣老者举起骷髅手杖,周身黑气萦绕,当下就是一招”万蛊食天“,瞬时间整个演武场黑气弥漫,无尽的毒虫从黑气中飞出,一时间惨叫声不断,见众人都在手忙脚乱的驱赶毒虫时,黑衣老者腾空而起,脚踏虚空步,向着东片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