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迷路
“就是不太清楚这味道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想到这里,流凌便直接拿来一旁的筷子,夹起一个,细细品味了起来。 布拉琪没有任何的动作,依旧还是垂下头去,似乎正在沉睡,对这外面的任何之事,都提不起了哪怕半点的情致。 可流凌却与之完全不同,时刻享受,美目微眯,正在品尝这样一种十分独特的味道。略过少许,非常满意,重重点头,道:“很好!这味道有点酸,又有一点咸,但却总有一股香意时刻蔓延,让自己整个人都愿意沉醉里面。” 仿佛过了很久,自己这才张开美目,微微一笑,正要对这一名又一名服务员说声“谢谢”。可是,这呈在面前的除了一盘又一盘的美味之外,还就真的没有了其他任何的身影。 流凌十分疑惑,开口问道:“姐,她们人呢?都上哪去了?” 布拉琪忽地抬头,诡异一笑:“呵呵……可不可以先别去管别的事情,赶紧把这满大桌子的饭都给吃了。” 流凌目光一扫,十分无奈地说道:“这么多,我们两个来一起品尝吧!” 可布拉琪却连连摇头,不再多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少拿我来说事儿。” 流凌微微仰头,淡淡一笑。直接伸手,就把一个自己喜欢过的美食端到面前,一刻不停,开始享用起来。表面平静的她,这心里可是充满了太多的幸运:“哼!谁让你抓本小姐到这里的?自作孽,不可活。” 时间流逝,尤为迅猛,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小时。终于,作为这里“主人”的流凌总算放下双手,随即用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 布拉琪似有觉察,轻轻抬头,认真问道:“可以走了么?” 流凌本想摇头,准备歇息一下,但最终却只能点了点头,勉强一笑:“呵呵……可以的!没有问题啦。” 自始至终,布拉琪看都不看这摆在自己面前美餐一下,而是忽地起身,直接就给匆匆走了出去。 流凌赶忙整理了一下,不让就餐之后的自己还像之前一样,无比的狼狈,稍作停留,赶忙喊道:“喂!等等我!这么着急干嘛?” 在出了这个餐厅之后,她们二人便乘车离去,一路疾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最终来到了郊区一栋别墅近前。 远远的,似乎正有一名男生和一名女生笑容满面,欢声吵闹:“哥哥,过来拿!过来拿嘛!” 这名男生一身黑衣,头发泛白,但这一副容貌却是无比英俊,绝对是美国人口中所谓的绅士。他连连点头,满面笑容,道:“好的!我的宝贝,这就来!我这就来……” 砰的一下,这正在远远观望,坐在车里的布拉琪可是十分愤怒,一脚伸出,就给重重踹在了门窗玻璃上面。 见此一幕,这本就十分胆小,又无比单纯的流凌还真躯体一颤,吓了一跳,赶忙开口:“喂喂!你没事儿吧?别这么吓唬人家呢!” 布拉琪一甩青丝,没有在意,忽地伸手,一把就给指向了这距离十丈之外的这名男生,说道:“我们的目标正是此人,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 流凌淡淡一笑,十分随意地开口:“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根本算不上什么的,保证给jiejie报仇雪恨,一扫前耻。” 布拉琪点了点头,但却诡异一笑:“嘿嘿……但愿吧!” 不知为何,在见到了对方此刻这样一种十分独特,又充满了太多韵味目光的时候,流凌可是心神一震,隐有不妙,弱弱开口:“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布拉琪摇了摇头,指了指门窗,说道:“你下去吧!过几天,我会亲自来这里接你回去!只要功成,定会还你自由。” 流凌美目张大,本想开口:“什么?你这是准备叫我……”但还是苦笑起来,无奈说道:“好吧!好吧!为了jiejie,牺牲一下自己这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嘛。” 布拉琪略感满意,十分认真说道:“嗯!这就对了!”再次一指,冷声开口:“下去!” 流凌红唇撅起,很不适应对方此刻这样一种命令似的样子,但却无可奈何,只得点了点头,开门下车。咔嗒一下,这车门就给自己轻轻关上,完全没有带起任何一丝的余波,目光一扫,嘴角带笑,不屑着说:“哼!垃圾男生一个,看本小姐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可还不等自己略做沉淀,积蓄信心的时候,“嗡”的一声,这身后的车辆就给直接启动,瞬间远去。 这一下,流凌可是心有急躁,担忧太多,连连摇头道:“完了!完了!这万一给人家一怒之下,轰出来了?这大冷天儿的,又该上哪去睡觉呢?” 想到这里,自己这整个玉颜都给化作苍白,一股深深的苦恼,还有绝对的失落重重铺在心上,压的自己有几欲窒息。 对面较远的地方,这名黑衣男生似乎见到了这儿的情形,略微扫视了一下,就给缓缓走来,自始至终面容温和,十分的优雅。 可流凌却一时失神,没有注意到这外面的一幕,而是正冥思苦想,绞尽脑汁:“这第一步又该怎么做呢?怎么做?真的不清楚……” 然而,仅仅过去了一小会儿的功夫,对方就已经走了过来,笑着开口:“亲爱的,请问您来这里,是有什么别的事么?” 本来还在微微垂头,忽略四周的流凌一个多哆嗦,赶忙就给仰起头来,望向了天上的太阳,满面茫然,疑惑着说:“我这是在哪?怎么感觉方位有点不对了?不会是真的迷路了吧?” 然而,这名黑衣男子却完全没有在意这个,而是把这近乎所有的目光都给投在了流凌此刻这容貌之上。 他双唇一颤,目光凝固,甚至就连这整个面容,都一瞬苍白,或是通红。再加上这已然麻木了的躯体,使得自己唯有如此,动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