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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遗:“你需要我做什么?”

    那人搭在桌上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像是很满足他的识时务,慢条斯理地道:“不如先听我说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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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mmm……突然有了一个巨邪恶的想法,嘿嘿嘿……

    大家,介意……受怀孕吗?

    不生!只是怀孕play而已……嘿嘿嘿……

    抱抱看文的小可爱们,么么啾~

    关于校规,早恋要休学一个星期……我念高中的时候,就是这样的QAQ……

    第36章 掌上珠

    故事源自一百年多前。

    那时候国家动荡不安, 无数的豪门大族湮灭在民族的战争中, 亦有无数的人借此机会挣下了足以荫庇几代后人的产业。

    祁家在那个时代崛起,攫取了巨额的财富,成为了当时华国首屈一指的势力。

    支撑起偌大一个祁家的,只是一个堪堪弱冠的少年。

    那祁姓少年并不是什么好出身, 仅仅是山上一个土匪窝里出来的土匪, 带着老爹留下的兄弟,赤手空拳,打下了这样的基业。

    基业根深以后,一如过去老旧的历史那般,姓祁的就开始不顾旧情了, 往日的弟兄们死的死残的残, 无一有好下场。

    也不知道是否是报应,姓祁的后来也死在了他五十岁的寿宴上。

    而后, 无论经历几多风雨, 祁家的掌舵人如何变化, 祁家始终屹立不倒。

    无数的钱财流水一般淌进了祁家。它一种令人惊异的姿态, 牢牢地占据着商业界无冕之王的宝座。

    直到五年前。

    祁家前任掌舵人飞机失事, 祁夫人在此重大打击下一病不起, 祁家似是在一夜之间遭受到了致命的打击,产业急剧缩水,摇摇欲坠垂垂危矣。

    祁瑾之在这样的情况下接手了祁家, 然而依旧挽救不了这只庞然大物走向暮年的命运。

    它掌控这个圈子太久了。

    太多的在祁家阴影下生存的商人们, 渴望着一次变革, 也在渴望着能在祁家的倒台中分到一杯羹。

    祁瑾之妄图这样的穷途末路中逆转乾坤。

    变化,是在他出了一次国回来后产生的。

    祁瑾之从国外接回来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年眉眼精致,与祁瑾之三分相似,名叫祁瑾年。

    祁瑾之对外宣称这是自己的弟弟,外人也都相信,这是祁瑾之父亲的私生子。

    此后,祁家颓败之势逆转。

    虽然无法恢复到之前那样如日中天,但是至少也勉强挽回了祁家大半的产业,稳定了局势。

    谢遗静静听完了这段故事,末了,问了一句:“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谢先生可曾听说过貔貅?”男人声音淡淡,问。

    谢遗道:“听说那是一种神兽,龙之九子之一,可镇宅辟邪,聚天下财宝……”

    他倏然噤了声,想到了什么。

    龙之九子之一……可以聚天下财宝……

    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取悦了,男人笑了起来,声音低沉:“不错,貔貅,可聚天下财宝。百年多前,祁家先祖就是靠着这东西成就了那般基业,而后,又将之作为传家之宝,一代一代传承下去,祁家这才有了如今的模样。”

    谢遗又生出些困惑:“可是五年前,祁家不是遭遇了一场大难?”

    男人道:“的确。不过,那是因为五年前,他们丢失了他们的传家宝……后来,祁瑾之将它找回来了。”

    谢遗瞳孔一缩,一个猜测电光火石般划破了他脑中迷障,一瞬间忽然生出了一个极其荒诞的想法。

    他故作若无其事地抬起头,看向男人,又像是怀着浓重好奇地问道:“他是去哪儿找回来了?”

    “五年前,他去了M国一趟。我得到一个消息,说是之前祁家有一个女儿从家里偷跑去了M国,猜想,也许当时就是她偷走了貔貅,后来祁瑾之去也是为了找回貔貅。呵,祁瑾之自以为带回来一个祁瑾年就能遮掩真相……”男人说到这里,又有些蔑意,冷冷吐出四个字,“欲盖弥彰!”

    谢遗对此不置可否,他再度低下了头,“那么,你将这些事都告诉我,就不怕我会反水吗?”

    男人收敛了脸上的笑,看向他。青年的脸色很平静,五官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暧昧柔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角度的缘故,他的一截长颈看上去格外的白,像是精致的骨瓷,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把玩。

    男人看着看着,竟忽然觉得指尖有些麻痒,像是迫切地需要触碰上对方白皙的肌肤去摩挲。

    他阖了一下眼睛,手指又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我姓乔。”

    谢遗叫了他一声:“乔先生。”

    乔修泽“嗯”了一声,又道:“谢先生想必是太低估我了,你觉得,我会给你反水的机会?”

    “好吧。”谢遗权衡再三,还是答应了对方。

    谢遗想不明白,这种连及时的情报也不能得到的人,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谢遗不会反水?

    不过,目前合作却是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的唇角有笑意缓缓绽放,说:“合作愉快。”伸出了手。

    声音很轻,尾音不经意地上挑去,像是小动物伸出柔软的爪子一刮搔,不自知地、平白地勾人。

    乔修泽克制着自己不要显得太失态,握住了他的手,浅尝辄止地一接触,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