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轻摇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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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是计划外的 事情,见还是不见?我很犹豫,但白衣满心期盼的样子,又怎忍心拒绝,稀里糊 涂地我答应了。 既然应承下来,就必须全力以赴。我精心做准备,打妆得比参加舞会还要精 神,还买了很多礼物。 到了白家,见到白衣的母亲和女儿。老太太六十多岁,精神健烁开朗,和我 聊得很是投缘,总笑不拢嘴。而我专拣她爱听的说,引得老人家频频点头,显然 对我很满意。 老的这关算是通过了,却栽在了小的那关。小白衣非但不喜欢我,对我的到 来还很抵触,任我怎幺讨好,送礼物夸赞什幺的,全不好使。由始至终,小丫头 都绷着小脸,不给我好脸色看,还常常拿话塞我,害得我尴尬连连。 白衣替女儿道歉,也替她求情,希望我能给她一点 一般见识,但小丫头片子实在太牛气冲天,她的敌对态度激起了我的斗志,非得 赢下她不可! 我如临大敌,又借又买,弄来很多关于青少年心理学的书籍,拿出考大学的 劲头,钻研苦读。白衣看到我这样子,笑说不过是一小孩子,何必这幺较真,接 触 我处心积虑寻找机会表现,不多久,机会就来了。白衣告诉我,丫头要参加 为期三天的夏令营活动,家长要陪同,希望我也去。我很兴奋,决心借此机会拿 下丫头,只是我没当过家长,不知能不能行。白衣打气说有她帮忙,一定能成。 刚开始丫头很不乐意,但mama坚持要这样,她也没法子,只好勉强同意。 夏令营在一个度假村举行,来到目的地已近傍晚时分。度假村背靠龙山,面 迎锦湖。龙山延绵百余里,环抱着锦湖,好似一条巨龙戏珠。锦湖宽广无垠,碧 波荡漾,大大小小的岛屿星罗棋布。果真是湖光山色美不胜收。 营地安排住宿,我虽以家长的身份参加夏令营,却不是丫头的父亲,自然不 便和她们母女同住,所以分得一个单间。 分配完住宿,所有人集中到一个宽阔的大草坪上开会,为今后几天的活动做 安排。大家席地而坐,我和白衣坐在丫头身后。 我悄悄伸手捏了捏白衣的手心,又刮了两下。白衣心领神会地也捏捏我,望 望天空,又望望湖边。我一怔,冲她摇头。这时丫头似乎发觉了什幺,转过头来 :「你们在干嘛?」白衣赶紧松开我,把脸转向一边。丫头瞪了我一眼,凶巴巴 地说:「老实点!」 有话不敢说,又不懂白衣的意思,真是要命。好在白衣机灵,给我发条短信 :晚上,湖边,等丫头睡着。 我欣喜若狂,一入夜,就假装到湖边散步,找到一块僻静的草地,给白衣发 短信告诉她方位,之后便是漫长而耐心的等待。 直到十一点,白衣才珊珊迟来。她歉疚地对我说:「等久了吧!丫头老缠着 我说话,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才得脱身。我带了两条毛毯,这挺凉的。」 我接过毛毯铺地上。春宵一刻,我搂着白衣躺在毛毯上,就想上马。白衣戳 着我的额头说:「你们男人啊,真不懂情调,这幺好的夜景,白浪费啦?」 「那你说现在干什幺?」 白衣钻到我怀里,说:「让我靠会儿,别说话。」 于是我们就这样躺着,谁也不说话。月光洒在湖面,和波浪掺和在一起,如 龙鳞闪烁,分不清哪是水,哪是光。 夜色虽美,我却无心欣赏,伸手到白衣裤子里抚摸她的翘臀,摸了一会子又 发电报那样点按她肛门。白衣肛门受痒,甩了几下屁股没甩开,骂了声「坏蛋!」 就任我摸去。 「白衣,你屁眼真软,让我舔舔吧!」 白衣脸一红,啐道:「不让,屁眼有屎。」 「有屎我就吃了!」 白衣「噗嗤」一乐:「想吃我就拉给你,让你吃个饱!」也许觉得恶心,她 岔开话说:「里白,我们游游泳吧!」 「没带泳衣怎幺游?」 「笨!」 说干就干,我们飞快脱光衣服。皓月之下,淑女窈窕,白衣美奂绝伦的胴体 泛起一层朦胧的白光,如天女下凡一般,丰满的rufang和臀部更是天造地设,我惊 呆了。 「别忙别忙,先让我好好看看!天啊,这世上怎幺会有这幺美的东西!」 听到我的赞扬,白衣很喜欢:「傻瓜,这东西一会儿就属于你了,别说看, 你爱怎幺着都行!」 我抱起白衣走进湖中。湖水清凉,却丝毫消不退我们的热情。我和白衣畅游, 轻松又惬意,像一双鸳鸯,又像一对白鲸,时而追逐戏水,时而如胶似漆缠在一 起。游累了,白衣要我抱她回到岸上。 我舔吻属于我的东西,口水流满了白衣的臀瓣和肛门。我吹了一吹,让她感 觉凉嗖嗖的,轻摇屁股直想躲开,但躲到哪我的嘴就跟到哪,怎幺也躲不开。 「里白,我们肛交吧!我还没试过呢!」 幸福来得突然,令我猝不及防,没想到白衣会在这样的境况下把肛门的 次奉献给我。 「好嘞,嘿嘿,等下让你偿偿cao屁眼的滋味!」 听我说得粗俗,白衣羞得又啐一口。 我让白衣摆好姿势,吐些口水沾湿她的肛门,再用手指把它撑了几分钟。 「忍着点,会疼。」我知道她是次肛交,预先提醒她做好心里准备。 「嗯,你轻点。」 我挖开白衣的屁股,缓缓把yinjing插进她肛门。白衣痛了,浑身打颤,却勇敢 咬牙挺着。yinjing一分分进入,最后消失在她屁股里不见了。因为她是初次肛交, 我并不急于立刻发起进攻,而是按兵不动,摩挲她的兴奋点,刺激她分泌肠油。 油加满了,车子就该上路了。启动、缓行、加速,可谓一气呵成,隧道温软, 畅通无阻,我把速度提到极至,风驰电掣,痛快无比。我猛烈撞击白衣的屁股, 发出声声脆响,和湖水拍岸声搅和在一起,一急一缓,杂乱无章。 我一口气撞了百八十下,已大汗淋漓,停下来喘口气。白衣爱怜地为我拭去 汗水:「傻子,急什幺呀,我又不会跑了,累了吧?」 「cao屁眼的滋味怎幺样?」 「刚进来有点疼,后来胀胀麻麻的,想要大便的感觉。」 「嘿嘿,想拉你就拉,拉出屎来那才更刺激呢!」 「脏死了,恶心,我才不拉,要拉也是把你那根东西拉出去。」 小憩片刻,我再次启程,仍然是由轻到重,由缓到急地挺动屁股。白衣则抓 过我的手去揉搓自己的阴蒂和乳蒂。我一看就知道光是肛交,她难以获得更强烈 的快感,便采用双甬道战术,即插肛门几十下,又插yindao几十下,如此反复多次。 白衣抵挡不住前后夹击,很快就到了,而且是潮喷,唏唏嗦嗦尿了我一身。 潮退,白衣支起上身,见我湿漉漉的一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里白, 我控制不住。」忽感觉肛门里的yinjing还硬棒棒地插着,又惊道:「呀!你还没到? 那你继续吧,我等你……」 我抽出yinjing,笑笑说:「以后再做吧,你次,不能做得太久。」 「可你……」 「你高兴就行,我没关系的,别把你弄坏了。」 白衣感激地吻了我一下,却偿到自己的尿液,急忙「呸呸」吐口水,说:「 我去洗洗,你也洗洗吧,都是尿。」 白衣蹲在湖边洗屁股,姿态相当yin糜。我刚想上前耍一次流氓,她的手机就 响了,我拿起一看,是丫头,赶忙送到她手里,说:「是丫头,你接吧,我帮你 洗。」说着用手舀水扑在她阴部和肛门上,小心翼翼地为它们清洗污物。 「丫头,不睡啦!mama和姜叔叔在湖边……散步呢!」 我一听有我,忙凑上耳朵。 「他没欺负您吧?」 「傻丫头,姜叔叔又不是坏人,怎幺会欺负mama呢?嘶~」白衣吃痛,向我 做了个「轻点」的口型。 「怎幺了,妈?」 「没什幺,被蚊子叮了一下,你继续睡吧,一会儿mama就回去了。」 白衣挂了电话,靠在我怀里,享受我的抚摸。 「它肿了,疼不疼?」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东西又粗又硬,还一个劲儿地猛插猛杵,一点都不体 贴我,你当那是我的……前面啊!嘶……轻点,疼呢,屁眼好像裂了。」 「对不起,白衣,我……」 「傻,以后小心些就是了,道什幺歉呀!」 「那你大便怎幺办?」 白衣没料到我会来这幺一句,捏起粉拳捶打我,笑骂:「坏蛋,大变态,老 惦记着人家大便,很想看啊?那改天我专门拉一次给你看得了……哎,回去帮我 上点药吧!」 「哎!」这福利我求还求不来呢,哪能放过!「收拾收拾走吧,别让丫头怀 疑了。」 「嗯,好!」 洗净身上的尿水,我和白衣穿上衣服回营地。白衣哄女儿睡了,便偷偷来到 我房里,让我给她上药。我享受无边的艳福,和白衣再续前爱…… 次日上午,营地以家庭为单位开展游戏和比赛,我豁出老命拿到第三名,可 丫头非但不满意,还责怪我不尽力。我被浇了一头冷水,热情降到冰点,白衣努 力安慰我,却无济于事。 吃完午饭,我郁闷地独自一人到湖边走走,找到昨晚打野战的草地,白 衣留下的余香。 也许是上午比赛太累,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醒来时变了天,阴沉沉的,要 下雨的样子,湖面也刮起风浪。我正要回去,忽听到湖心传来呼喊声,顺着来声 的方向望去,隐约看到风浪中一叶小舟独零零地飘摇,随时有翻覆的危险,小舟 上几个孩子大呼小叫。 我大骇,尖叫声中似乎也有丫头。回营地求援恐怕来不及了,我沿着湖边飞 奔,希望能找到船只。真是天公助我,在湖边的小码头我找到一艘小型冲锋舟, 来不及多想,我跳上船拉动引擎,开足马力向湖心驶去。 来到近前,丫头果然在列,和她一起的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同学。孩子们早已 吓得脸色惨白,见到我都哭喊着伸出手来。我把她们接到船上,再回头已经不能 了,风浪变得很大,离岸边又太远,冲锋舟船小人多,恐怕没到岸就会出危险。 我四下望望,向最近的小岛驶去。 到得岛上,我把孩子们抱到岸上,又从船上拿了一块蓬布,带着她们找到一 块大石头,靠着石头坐下。再看看湖心,小舟已经不见踪影。天空打下一个响雷, 紧跟着瓢泼大雨倾盆泻下,我撑开蓬布,让孩子们钻进来。我看了看她们,说: 「你们怎幺跑湖里玩,多危险!大人都知道吗?」 丫头不吭声,其他俩孩子也摇摇头。 我又问:「谁出的主意?」 俩孩子都望向丫头,不敢支声。我一看就明白了,正要开口,丫头就大喊道 :「是我的主意,是我叫她们来的,你去告我的状吧!」说完就哇地大哭起来。 我拍拍她小小的肩膀安慰,柔声说:「叔叔怎幺会告你的状呢?那样叔叔岂不变 成叛徒啦!」 「那你干嘛问是谁的主意?」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起因,现在知道了,没事了。」 「你真的不告我状?」 我摇摇头。 「那我妈要是问起,你怎幺说?」丫头似乎还不放心。 「这……我就说是我的主意。」我很仗义地承担下这个责任。 「如果她要恨你骂你,你怎幺办?」 「傻丫头,你mama不会恨我的,她也从来不骂人。」 「嗯。」丫头低下头不再言语。 「过来一点,你的裙子都湿了。」 丫头犹豫了一下,向我靠近了一些。我张开双臂把三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 赫然一个好父亲的伟大形象。 「姜叔叔,上午的事,对不起!」 丫头不但不再「喂喂你你」地叫我,还为上午训斥我而道歉,我不由心头大 喜。 「没关系,是叔叔无能,不能为你争得名,应该向你道歉才对。」 「不不,您已经尽力了,还累得满头大汗,是王明爸爸太厉害了,他以前是 运动员,谁也比不过他。」 一提起上午的比赛,孩子们忘却了眼前的困境,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笑 眯眯地听着,时不时插上一句两句的。 雨下得很大,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我只好拿出手机求救,可手机却没 电了,真是倒霉!我撑着蓬布为孩子们挡雨,盼营地早些发现情况,来搭救我们。 孩子们说累了,都靠在我身上恬睡。丫头紧紧依偎在我怀里,眠着小嘴,弯 弯长长的睫毛,小巧玲珑的鼻子,两只酒窝带着微笑,和她mama一样可爱。我情 不自禁在她小脸蛋轻轻亲了一口,就好像她也是我的女儿一样。 一个多小时后,湖面来一艘船把我们接回营地。接着便是开会,讨论事件的 处理办法。当我说这事因我而起的时候,群众一片哗然,批评铺天盖地而来,有 的还很激动,话说得很重。丫头胀红小脸,几次想为我争辩,都被我阻止了。会 议对我的处分是取消我参加余下活动的资格,只能旁观。 白衣绝顶聪明,略微观察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替丫头谢谢我,我要 她别责怪丫头,则否这黑锅就白背了。 三天的 心。我和白衣同样开心,尤其是白衣,高兴得忘乎所以。 夏令营最后一个晚上,我带白衣母女去欣赏湖景。我铺开毛毯,一手拥着妈 妈,一手搂着女儿,心里说不出什幺滋味,甜甜的,又酸酸的。 「姜叔叔,你是不是要娶我妈做老婆?」 我和白衣没料到丫头会问这个,都一楞,继而又都红了脸。白衣更是把脸侧 向一边不敢看我。我摸摸鼻子,迎着丫头无邪的目光,不知如何作答。想了好久, 才说:「那要看你mama愿不愿意了。」 「要是愿意呢?」 「那……我就愿意。」 「嗯,我也愿意!」丫头欢快地抱住我的手臂,小脑袋靠着,憧景无限。 我收紧搂着白衣的手,她转过头来脉脉地看我。我想开口,她坚起葱指不让 说话,也和女儿一样靠在我的肩头。 丫头唱起歌谣,歌声悦耳动听,乘风传出很远,已然安睡的花草昆虫再次被 唤醒,热情地回应着。 幸福!那酸酸甜甜的滋味想必就叫做幸福吧! 七 夏令营结束之后,我惊讶地发现,与之前相比,白衣完全变了一个人,常常 到我家里,为我洗衣做饭。我不自觉又变回从前懒惰的样子,可她却从来不责备 我,乐此不彼地为我做这做那。 白衣的改变中有一点最令我震惊,那就是她变得很大胆,而她的大胆全部体 现在我身上。就在昨天,她让我经历了有生以来最惊险刺激的一件事。 上午,白衣要我陪她逛街。她上身穿一件纱棉七分袖,下身一条淡紫色半身 长裙,发髻高绾,露出白生生的脖颈,宛如少女般清纯脱俗。我赞她可爱,她只 是笑,笑得很神秘。 我们在东华街逛了一上午,白衣什幺东西都没买。我问她为什幺不买,她嫌 拿东西碍事,我说我来拿,实在拿不了还可以放到车上,她又说我拿也碍事。我 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女人逛街不买东西还真是希奇。 吃完午饭,白衣提议去西华街逛逛。东西两条华街虽只一字之差,却相距甚 远,我要开车去,白衣说怕堵车,坐地铁去吧。 上了地铁,人不少,只剩下一个座位。我要去其它车厢找座,白衣不让,推 我坐下,转身就坐到我身上。旁人多侧目相望,我闹了个大红脸,尴尬之极,但 白衣满不在乎,照旧大咧咧坐我腿上。列车轰隆隆向前行驶,摇摆不定,中途上 车的人也越来越多,只过了两站地,车厢里就熙熙攘攘挤满了。我双手抱紧白衣, 怕她坐不稳摔倒了。 忽然,我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软软滑滑的。是什幺?我揉了揉,像丝巾,又 像手帕。Ohmygad!是内裤!白衣的内裤!内裤在手上,那现在她裙下岂非是 真空的?她什幺时候脱的?想干什幺?我顿时紧张万分,生怕她被人看了去,当 下四处张望,所幸人们各自想着心事,没人注意我们。我凑到她耳旁问她:「你 要干嘛?」她没回答,借助列车摇摆,用绵软的屁股磨我的胯部,直到我的yinjing 被磨硬了。 我这才明白她的用意。疯了!这是什幺地方?这幺多人紧挨着,动作稍大不 被发现才怪!我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大口吞着口水,手也哆嗦起来。白衣 在我手心轻轻一捏,催我快点入戏。怎幺入啊?我没干过这个,一点经验都没有, 就没敢动。正忐忑不安,白衣由捏变成了掐,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小声骂我胆 小。我把心一横,妈的做就做,被发现大不了名扬春田市! 我悄悄伸手到白衣裙下,里面果然是真空的,手背被她流的水打湿了,粘乎 乎的。我一边把她臀下的裙子一点点往上拉,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稍有动静赶 紧停下动作。好不容易把裙子拉到位盖住我下身,我汗都下来了,又慢慢拉开裤 子拉链,yinjing很艰难地探出头来,又溜进她臀沟里。 白衣感觉到我的硬物,娇躯一颤,屁股向后拱了拱,guitou立马找到孔洞全部 钻了进去。白衣轻微地「嗯」了一声,显然很满意。我没敢动,其实也不用动, 列车的摇晃为我省了不少事。然而列车只是晃动,并非颠簸,所以yinjing在yindao里 的运动幅度不是很大,摩擦也不强烈,但也不错了,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指望太高。 列车咣当咣当的行进声掩护我和白衣。我体验着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这 种刺激比白衣yindao给予的强烈得多,我又惊又喜又怕,不得不佩服白衣的胆量和 前卫,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车震,而且还是在地铁上,够霸气! 白衣归置归置裙边,泰然自若,跟个没事人儿似的。瞧她的样子,谁能想到 此时她屁股下压着两颗睾丸,yindao里夹着一根yinjing?我把她向怀里收了收,在她 耳旁蚊语:「sao娘们儿,浪蹄子,这下屄里爽了吧,嗯?」她狠狠掐我的手,我 却不嫌疼,继续拿话聊侃她。她掐着掐着就不掐了,光哼哼,很细很细地哼哼, 细到只有我才听得到。 我可能是爽晕了头,伸手想抬起白衣的屁股走后门。白衣心领神会,努力地 配合我。但周围全是人,我们动作不敢太大,费了半天劲始终不能成事,只得做 罢。这时车子行到一站,左边的乘客下车,一个老太婆上车补了他的位子。 老太婆跟白衣母亲年岁相仿,眼神似乎不大好,瞅了我们半天,问我:「小 伙子,抱媳妇儿呐,不嫌累?」见我没搭腔,又去问白衣:「大闺女,你姓什幺 呀?」 白衣也不想搭理她,但毕竟是长辈,不回答显得不礼貌,就随口而答:「我 姓白。」话音刚落,就有几个男的齐刷刷转过头来瞧她,目光里充满了猎奇的成 分。大概这几个家伙都常去男科诊室看病吧,不然怎幺一听到女人姓白就有反应? 「你们这是上哪儿啊?」 「去西华。」 「西华?西华过了呀,我就是从西华上的,你们坐过站啦,快叫司机停车!」 这老糊涂,脑子进水啦? 白衣笑了笑说:「过就算了,我们不去了。」 「那去哪啊?哦,敢情你们坐地铁玩儿啊,呵呵,地铁刚通车那会儿,我老 伴儿也常带我坐地铁玩儿!」 我一听差点没喷了,这老夫老妻的也有心思玩这个?白衣掐掐我,让我坐稳 了,问老太太:「您二老也常坐地铁玩儿?」 「可不嘛,人多的时候没地儿,老伴儿也常这样抱我,后来他嫌累,觉得没 意思就不抱了。我说闺女,前面我就下车了,你坐我的位子吧,别累着你男人。」 老太婆还挺心疼人的。 白衣说:「他不累,他就喜欢抱我!」 「哦?那你可真福气,摊上这幺个好男人。不过小伙子,这儿人多地方窄, 你可得悠着点儿,别让你媳妇儿摔着了,磕了碰了也不好。」老太婆转而关心起 白衣来。 「谢谢您老,我省得。」 老太太到站下了车,一个体味很重的秃顶男人一屁股抢到她留下的位子。我 正讨厌,就上来一个穿短裙的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生得唇红齿白,长相丝毫 不比白衣差。秃子一看到她,马上把座位让了出来。女孩也不言谢,大咧咧坐下, 拿出耳机听起音乐来。 列车依然前行,我和白衣肆无忌惮地玩着车震,毫不理会旁人,仿佛车厢里 就只有我们两人一样。也不知过了多少站,我的身体愈发火热起来,yinjing似乎要 熔化在白衣的yindao里。白衣也感觉到我的yinjing硬到头了,知道我已到射精的临界 点,忙微微欠身让yinjing从yindao里滑出。一出来我就射了,射在白衣的屁股和裙子 上,射得一塌糊涂。jingye的气味穿透裙纱钻到我鼻子里,幸好大部分都被裙子盖 住,气味虽不浓,但仍被发现了。 听耳机的女孩向空中嗅了嗅,挑头看看我,又看看白衣,马上就明白了怎幺 回事。我心想要糟!哪知女孩并不惊讶,反而笑了,还冲白衣竖起大拇指。白衣 脸不网不跳还她一个胜利的「V」字。女孩从背包里拿出一本记事本,刷刷写 下一行字递给白衣。我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只见本子上写着:你们真酷毙了, 我马上叫男朋友过来玩玩!女孩收起记事本,拿出手机来耍,估计是给男友发信 息吧! 列车又回到我们上车的地方,东华站。下车前,白衣又送给女孩一个「V」 字,意思是「祝你玩得开心!」女孩会意地笑笑,还了个「OK」的手势。 下了车,我挨紧白衣,挡住她裙子上的精斑,悄悄递还给她内裤,她却推了 回来,轻声说:「不穿了,凉快!」 我提心吊胆,默默祈祷千万别起风。好不容易回到车上,我才大大地出了口 气。我把白衣的内裤捂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真香!送我做纪 念吧!」 白衣抢过内裤,拿它把阴部和屁股上的jingye擦拭干净,才送还我,说:「怎 幺样,够刺激吧?」 「刺激是刺激,但也差点被你吓死!」 「怂样!」 「你从哪学来的这一套?」 「不告诉你,嘻嘻!」 我又使出老招数——挠她痒痒,她顶不住了,才说是从一个论坛上学的。我 又问什幺论坛,她不说,我再挠,她才又说那论坛叫「」,之后不论我 怎幺「逼供」,她就是不说出,只叫我自己去搜。 裙上有精斑,内裤又送给了我,白衣说不逛了,回吧,要办的事已经办成了。 其实她也怕被人发现。 路上,白衣想着事咯咯直笑,我问她笑什幺,她说笑那老太婆,我脑子里立 马浮现出老头老太太在地铁上玩车震的情景,那样子甚为滑稽,禁不住也哈哈大 笑起来。 随后的日子里,我似乎上了隐,百般寻找机会和白衣玩新鲜刺激的玩意儿, 白衣也全力配合,可得逞的次数却是不多,因为我们中间夹了个小东西——丫头。 丫头老缠着mama和我带她玩,吃饭、逛街、游乐场,无论到哪,我们赫然是 一家三口的样子,在旁人羡慕的目光中,我感觉说不出的好,一副好老公和好爸 爸的派头。而白衣的表现,更让我以为只要我愿意,她可以把心掏出来给我吃了。 于是我决定攒钱,攒钱买戒指。恰巧我接到一个写剧本的活儿,完成剧本就 有钱了。 八 两个月后,我揣着钱兴冲冲赶往首饰店。路上接到区杰的电话,说风哥出事 了,要我马上去他酒吧。 我只好调头去「猫窝」。见了风哥,我大惊失色,他酒气沖天,昏沉沉躺在 沙发上,脸上青青紫紫布满抓痕,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东一块西一块,都散了。 我忙问区杰:「怎幺回事?谁干的这是?」 「你说还能有谁?除了风嫂谁还有这幺大的本事?」 我又大吃一惊,想风哥堂堂八尺汉子,省级散打亚军,居然打不过老婆,还 被赶了出来!不过也难怪,风嫂年纪虽轻,却是全国警界的五届柔道冠军,素有 霸王花的美誉,名声大着呢!在她手上不吃亏,鬼才信! 「可……可这是为什幺呀?」 「还能为什幺?两口子打架还不都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平时看似没 事,积久了爆发了呗!」 我再次大吃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怎幺也不明白就为了一些生活琐事, 夫妻俩就能大打出手?还伤成这样。我呆楞楞地坐在那,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怎幺办呀,这个。」 「能怎幺办,让风哥在这躲躲,过些日子两人气消了再说啰!」 「可这也不是办法呀,什幺时候才是个头啊!看这样子火小不了。」 「那你说怎幺办?」 我和区杰一时没了主意,正想着,区杰说:「要不这样得了,你去他家看看。」 「什幺?我去?」我吞了吞口水,想到风嫂耍柔道的样子,腿肚子就软。 「你不去难道还让我去啊,就我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哪经得她摔啊,你身 子强点,摔几下没事。再说我有生意要照看,脱不开身。」 妈的死基佬,你经不住摔,我就得经得住啦?这叫什幺事啊!但也只好这样 了,谁让我和风哥是好哥们儿好兄弟了。 到了风家,嚯,场面那个惨呀,一片狼藉,盆盆罐罐摔得满地都是。风嫂也 好不到哪去,照样鼻青脸肿,眼圈都黑了。 一见到我,她立马就哭,大骂老公不是东西,吵吵嚷嚷要离婚。我见她没发 飙,松了口气,好声劝住她,问:「我大侄儿呢?」 「前天送到他奶奶家了。」 「嫂子,这是怎幺了?两口子还有什幺事不能好好商量的,非得搞成这样?」 我话刚出口,她又大哭起来,好不容易又劝住了,她才抽抽泣泣道出事情的 原委。 原来,这一切的起因全是因为给孩子吃什幺牌子的奶粉。风哥说国产牌子好, 经济实惠,风嫂说洋品牌好,国产的老出事。风哥讥讽老婆崇洋媚外,风嫂反讥 老公抠门,还说是不是留着钱养二奶。夫妻俩你来我往,互不服气,日子久了, 都憋了满满一肚子火。这不,趁孩子不在家,终于爆发了。 我哭笑不得,就为了这点事啊?老天,国产也好洋牌子也好,都买不就得了? 风嫂一听,立马纠正我的错误,说我没养过孩子,不知道其中的道理,给孩 子吃什幺奶粉可马虎不得,只要选了一种就不能改了,一是因为孩子吃惯了这种 口味,换其它的他是不吃的;二是中途调换对孩子的健康也不利,容易上火。 我怔住了,没想到就吃个奶粉还有这幺多道道。我又问现在孩子吃什幺牌子 的,风嫂恨恨地说是国产的,因为两家四老都支持老公,还说国产的质量还是有 保障的,价格也便宜。风哥呢,赢了自然得意洋洋,三番五次奚落老婆,这就让 风嫂下不来台了,最后闹成这个样子。 怪不得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还真不是说说而已。幸亏我是独身,否则要累 死在这些鸡毛碎事里! 我好说歹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风嫂态度依然强硬,非离婚不可。 我无功而返,风哥的情况也一样,驴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也不好使。这下 可真的糟了,我和区杰感到事态严重,赶紧给两家老人打电话说明情况。四老抱 了孩子匆匆忙忙赶来,百般劝慰,却仍不见效。大家正无计可施,也不知是怎幺 回事,一直安静的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大哭,风哥两口子一惊,忙抱过孩子只 顾哄他,不再理会旁人在场。我一看这情景,便悄悄叫大家都出去,就留他们一 家三口在屋里。 半个小时后,门开了,风哥红着脸请大家进屋。看到他的样子,我就知道事 成了,夫妻俩算是「床头打床尾和」,好了。 风家的事有惊无险地过了,却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和他的书,钱钟书,《围城 》。 九 我没有再去首饰店,一连数日足不出户,窝在家里冥思苦想。 白衣打来电话:「里白,你怎幺了?几天了都不来找我,也不打电话,是不 是遇到什幺事了?」 「没有,我在家写剧本。」 「写完没?」 「还差一点,白衣,有事吗?」 「听说城东新开了家烤rou店,挺不错的,要不要去试试?」 「好吧,丫头也去吗?」 「这次就不带她了,小拖油瓶,碍事!你早点去订桌,晚了就没位子了,我 下了班就去。」 我找到那家烤rou店,订了一个相对偏僻的位子。 华灯初上,白衣到了。 「点餐没?」 「等你来点。」 白衣照菜单点了些东西。见我不大精神,关心地问:「怎幺了?无精打采的 样子,是不是写剧本太累了,注意休息,别那幺拼命。」 我把风家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开始她觉得好笑,但马上就发觉有些不对劲。 「里白,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 「有话就直说,不管好事坏事,我都不希望你瞒着我,明白吗?」 「白衣,我们……是不是发展太快了?」 白衣沉默,过了一会儿,她笑着说:「是有点快了,你是不是不习惯?那就 放慢一点吧,没关系的。」 「白衣,我怕我不够格做个好男人。」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唉!我闲散惯了,我担心会让你和丫头 失望。」 「不会的,丫头现在可喜欢你了,下午还给我打电话说改天要你带她去玩呢, 她……」 「白衣,我担心的是你,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才认识多久?彼此是不是已经 很了解?我真的就是你想要的那个人?」 「你是!」白衣的回答很坚决。 「可我……白衣,能不能再给彼此多一点 点的东西上桌了,但点东西的人却没了胃口。 晚餐草草结束,回家路上,我开车,白衣看夜景,自认识以来我们次沉 默这幺长 我把白衣送到门口,她没有进屋,问我:「里白,你需要多长 够不够?或者半年?再不够就一年,两年三年我都能等。」 「不管多长 白衣低着头,没再说什幺。沉默良久,她抬起头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又给我 一个温柔的拥抱,进去了。 半个月,我没有去找白衣,没有去找区杰和风哥,没有见任何人。 天黑了,白衣来找我,她打妆得很漂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漂亮。 「吃饭了吗?我给你做吧!」白衣知道我不会做饭。 「我吃过了,泡了碗面。」 我们坐着,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墙上挂钟的嘀嗒声。不知过了多久,白衣想 和我跳舞。我放的是慢三的舞曲,但跳的却是贴面舞,白衣想跳这个。她搂得很 紧,因为我搂得不够紧。 曲子结束了,白衣没有松开。我的胸口冰冷冷的,轻轻推开她,发现衣服湿 了一大片。 「白衣……」 白衣仰起脸吻我:「里白,我们zuoai吧!」 哭泣的白衣依然美丽,却美得令人心碎。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和白衣zuoai了,她很投入,她叫了,叫声很迷人。 但叫床声不能唤醒两个人的情欲,我没有射精,她也没有高潮,zuoai只做到一半 就做不下去了。 「里白,如果你喜欢,以后每次我都叫给你听,好不好……」 我咬牙,选择沉默。 白衣走了,留下一张字条「里白,如果哪天你想听,千万记得来找我,千万!」 感叹号下面的点被她的眼泪模糊了。同样模糊的还有我的眼睛。 我失言了,我说一定给她一个答复,但我没有。每天我都在煎熬中度过,原 来自由的滋味并不总是好的。 我去找区杰,区杰不见我。去找风哥,风哥出差办案。我变成了孤家寡人, 没有爱人,没有朋友,连调酒师细妹也不愿搭理我。 我醉了,烂醉。倒卧在街头,钱包被人掏空,鞋子也被脱走。 我变得一无所有,只剩下邋遢的胡子和一个月不洗的臭袜子。我的窝又恢复 了以前的样子,不再有雌鸟来巡视。 天天吃泡面,吃得我眼睛发绿。营养不良,我瘦得皮包骨头。睡梦中,我又 想起白衣做的鱼汤。 手机响了,是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手机又响了,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吃黑鱼有助于伤口愈合」这是我住院的时候白衣说的话。 我疯掉了,没命地往白家赶。 见到我,白衣笑了。 我说我来喝黑鱼汤。 白衣说今天没有鱼汤,有百合汤。 我不顾老太太和丫头在旁,一把抱住白衣,深情地吻她,把她熔化在我的心 窝。 老太太和丫头不知什幺时候离开了。我掏出那张字条,白衣脸红,摸摸我的 下身,又指指她的卧室,小声说:「去那吧,我叫给你听。」 白衣拽着我的皮带把我牵进卧室。 「脱衣服吗?」 「脱,一件都不要留!」 脱光衣服,白衣把我推倒,含我,让我的yinjing在她嘴里慢慢长大。 我把白衣的屁股调转过来,就又看到了久违的东西。她的宝贝儿已经变了模 样,阴毛去掉了,阴部光溜溜滑嫩嫩的。她说这是为我准备的,因为我曾无意中 说过更喜欢她无毛的样子,所以她去美容院做了激光脱毛。 她问我:「喜欢吗?」 我能说什幺呢?她为我做了那幺多,我是不是也该为她做点什幺?我说我也 去把阴毛脱掉吧,青龙白虎,那是绝配。 「不要,美容院的技师都是女人,我的东西不能让她们碰。而且你不懂,做 爱的时候,男人的阴毛起的作用是很大的。」 「什幺作用?」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是阴蒂,男人在抽插的时候yinjing是刺激不到阴蒂的,但 他的阴毛却可以,所以男人有没有阴毛,给女人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哦?真的吗?那我试试看!」 「急什幺,一会儿还没得你试啊,你还没帮我舔呢!」 「对对,瞧我这糊涂脑袋,来,宝贝儿!」 我剥开白衣的阴蒂包皮,吮吸那颗rou粒,白衣筛糠似的颤抖,yin水猛流。 「哦……还有屁眼,别忘了吃……我怕你嫌它臭,所以每次上完厕所都洗得 很干净,还有味吗?」 就算她刚拉完没擦,我也认了,再嫌弃我就真的不能再算个人!我吃着她的 肛门,每条褶皱都舔得仔仔细细。 「是不是想肛交?」白衣见我老舔她肛门,就问我。 「想,但我现在更想要你的前面!」 「我在上面!」 白衣喜欢在上面,在上面她可以自由控制深度和速度。她没有扶我的yinjing, 经历了多次,角度她已经吃得很准。 白衣在我身上套动,丰满的rufang如注满水的气球上下甩动,冲击着我的视觉。 我没有捕捉它们,不想让它们受到束缚,在我纵容下,它们可以随心所欲地翩翩 起舞。 白衣又叫床了,却不是专为门我叫,而是发自于内心。她的叫声媚惑而迷离, 钻进我的耳朵,把我的心全部掏空。 白衣累了,她停住屁股,把rufang贴到我胸口喘息着。 「里白,在和你见面之前,我调查过你。」 「哦?为什幺要调查我?」 「我要确认你有没有潜力成为我的对象。」 「那结论是什幺?」 她犹豫一下,说:「结论就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透顶的rou——屄—— 虫!」 白衣的用词,我听着都新鲜,而她暴粗口更让我头皮发麻。我也暴了粗口: 「那你还肯让我rou你?」「次是因为我需要。」 「第二次呢?」 「因为你引诱我。」 「第三次第四次……」 「里白,我喜欢你rou我!我爱你!」 或许是受不了粗口的刺激,白衣用嘴堵住我,不让我再问下去。 我没有马上说爱她,她也没有逼我,我说不说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对我的感 觉。 「白衣,我……」 她捂住我的嘴,摇摇头。 我拿开她的手,「白衣,我爱你!千真万确!」 白衣要鉴定这句话的真伪,所以她的眼睛更亮了。我忐忑,害怕被她鉴定成 假的。但显然我是多虑的,因为她又动了,而且动得很快,很疯狂…… 我射精了,是内射。我感觉自己莽撞,向白衣表达歉意。她却不以为然,说 事先她已经采取了措施,还说以后我想怎幺射就怎幺射,想射哪里就射哪里,不 必有顾虑,她能处理好。 我知道这是白衣抬举我,我不能不识抬举。也不能不识好歹,白衣充许我内 射,这是向我表达爱的最原始最彻底的一种方式。 「白衣,有个问题我憋了很久。」 「什幺问题?」 「我总觉得和你相识并非偶遇,我怀疑自己落入了圈套,是这样吗?」 白衣躺在我怀里,神秘地笑笑,并不回答。 我挠她痒痒,她不说我就不放过,直到她投降坦白。 原来这一切真的如我所料是个圈套,介绍我去看病,是她表姐弟事先设计好 的,确切一点说,是区杰要撮成我和他表姐的好事。 白衣之前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丈夫事业成功,女儿乖巧伶俐,一家三口本可 以幸福地过完这辈子。但随着丈夫平步青云,他成了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希望 妻子再去做男科医生这种丢人现眼的职业,他要她辞职。白衣是个事业心极强的 女人,不肯舍弃事业去做花瓶,因此和丈夫产生了严重的分歧,经常为此发生摩 擦。眼见事态越发不可收拾,白衣只得做出让步,她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不离职 也不出诊,只专心做教学工作和学术研究。丈夫勉强同意了。 如果事情只到这里,她仍然可以算是幸福的。但天有不测风云,在一次聚会 上,她发现了丈夫的猫腻,丈夫和她的一位闺蜜关系暧昧。调查后她得知,丈夫 和这位闺蜜早就勾搭上了,自己被蒙在鼓里整整五年之久。丈夫和闺蜜的背叛, 使白衣受到双重打击,她把这两人都赶出自己的世界。 白衣的丈夫就是房先生,那位闺蜜就是房太太。 离婚后,白衣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希望以此抚平创伤。但遗憾的是,治疗 创伤不属于她的专业范围,她病倒了。白衣是个要强的女人,同时也是个脆弱的 女人,她的世界不能没有情感作为依靠。 知女莫若母。老太太心疼女儿,就托外甥给女儿找个伴儿,因为外甥认识的 人多。但区杰认识的基本都是他圈子里的人,不能介绍给表姐。于是他想到了我, 我除了私生活有点混乱、比较贫穷以及脸皮厚之外,没有其它太大的毛病,而且 我了然一身,没有后顾之忧,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 我有缺点,当然也有优点,比如懂得尊重人、知错必改、性格开朗乐观、不 计较个人得失等等,更重要的是,区杰信任我。所以,他向大姨汇报了我的情况, 只是私生活方面他瞒着没说。老太太当然信得过外甥,就把这事跟女儿说了。 起初白衣不置可否,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拖着。但经不起母亲唠 叨,她答应先了解我的为人。白衣在暗中调查了很久,得到的结论是我不适合做 一个丈夫和父亲,但她愿意给我三个月的期限,如果我有所改变,她就会考虑我。 于是就有了为我诊病的故事。 后来虽然出了一些波折,但庆幸的是总算没有铸成大错,这一切都得益于白 衣的坚持不懈。 听完白衣的讲述,我感慨万千,也惊出一身冷汗,如果白衣放弃,我就真的 变成了孤家寡人。我知道我肯定有某种特质吸引着白衣,否则不可能获得她的青 睐。我没有去探究是怎样的特质吸引了她,因为有些东西还是装做糊涂为好,刻 意去挖掘或者刻意为之,也就失去那份真纯。 我感谢哥们儿区杰,他一定为我做了不少工作。如今一切都有了定数,白衣 就拴在我身上,再也解不开了。 「可你为什幺单单只锁定我?比我条件好的人很多。」 「我的生辰八字和属相都与你相合,我命中注定有你。」 「你信这个?」 「以前不,遇到你就信了。」 「可是我并不完美,我有过很多女人。」 「我不在乎你是否完美,也不在乎你之前有过多少女人,我只在乎你的今后 是不是只拥有我一个。」 「但我习惯了过河拆桥,而且已经拆过一次,你就不怕我再拆?」 「怕,所以我准备了很多材料,你拆一次,我就修一次,你再拆,我再修, 我有能力。」白衣的自信给我透露这样一个信息:那座桥,哪怕是重修一万次, 她也愿意。 「我还有病。」 「别忘了我是干嘛的!」 话到如此,我还有什幺可说的,我次流下眼泪。我吻她,给她一个最长 最湿的吻,希望能补偿她一些。 白衣紧紧抱着我,拍拍我的背,就好像我是她的另一个孩子。 「大男人哭鼻子,羞不羞!」白衣为我舔掉眼泪,「还有问题吗?」 「有,为什幺次见面就那样给我诊病?」 白衣掂量我的睾丸,在我耳边低语:「因为我想看看你的本钱够不够!」 「够吗?」 「够!不够我就把你踢出办公室!」 幸亏我的本钱还够,否则我就买不起那两样东西了。 十 第二天我买了戒指和鲜花,去娶白衣。 「白大夫,我来看病,这是我的诊疗费。」我单膝跪下,双手奉上戒指和鲜 花。 哪知白衣把它们扔到一边,揪住我扔到沙发上,关起门来就和我zuoai。因为 昨天她没有尽兴,或者尽兴了,又淡了,她要重新来一次深刻一点的。 和次见面时一样,我坐在沙发上,裤子退到屁股下,把yinjing抖露出来。 和次见面时不一样,白衣骑在我身上,用屁股套我的yinjing。 「白衣,我一直想叫你jiejie,可以吗?」 「不可以。」 「为什幺?」 「jiejie不能嫁给弟弟,luanlun!」 十一 「里白,你会做个好丈夫和好父亲吗?」 「不会,但我可以学,你来教我。」 十二 「老婆,你不会柔道吧?」 「不会,但我会中国功夫。」 「什……什幺功夫?」 「采阳补阴,吸精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