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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少年抬眼:“小公子?”

    谢洛衡转身朝门口走去:“孤儿,看着喜欢便收作了义弟。”

    另一边谢怀尘正和门口的侍女进行隐秘友好的聊天。

    “那私生子长什么样?”

    “和城主一模一样!甚至比城主还漂亮!”

    “我问你,那少年是不是和我一般大,穿着白衣?”

    “哇小公子你真神!你怎么知道的?”

    谢怀尘心里一个激动,难道来府上做客的是昨天见到的小仙童?!而在谢怀尘身体里的系统君不高兴了,它跟宿主吵了一早上,宿主怎么还惦念着那个妖精?!

    “好啊怀尘,最近胆子变大了,偷溜出府还敢主动来找我?”忽然,一个温和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思路。

    谢怀尘一听是自家哥,连忙兴奋地准备扑过去,结果猝不及防对上谢洛衡似笑非笑的眸子。

    谢怀尘这才反应出味儿,心里一个咯噔,哎哟,忘记自己昨天才偷偷跑出去玩了,这还没给哥认错呢。

    他立马换上一副灿烂的笑脸:“哥,你今天真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啊!”

    谢洛衡:“立刻回去,把《清静经》抄两百遍再来见我。”

    谢怀尘:???

    “哥!亲哥!我错了!”

    谢洛衡并不理会,招招手便要侍卫们把谢怀尘拉走。

    哪知这时候白衣少年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白衣少年一见谢怀尘,脚步便顿住,而谢怀尘一见到他,眼睛都放光了。

    “哥!这个小仙童是谁?”他指着白衣少年兴致勃勃地问。

    谢洛衡直接给了他一个爆栗:“指手画脚的,没规矩。”

    谢怀尘却头一歪躲过了攻击,然后顺势扒上自家哥的手臂,眉眼都笑开:“他是我侄子吗?还是说我有弟弟了?”

    谢洛衡瞅了白衣少年一眼,见他无动于衷,便道:“他与谢家有些渊源,但并不是我谢家人,你与他……可算平辈。”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出去玩~周游世界!

    第9章

    那日之后白衣少年便在城主府住了下来,大有谢洛衡不走他也不走的架势。不过他一直闭门谢客,这导致谢怀尘虽然对他有着浓烈兴趣,却只能每天趁对方出门时偷偷尾随。

    白衣少年也似乎并不在乎,任由谢怀尘跟踪。

    而谢怀尘在跟踪几天之后也找出了不少规律。

    比如白衣少年一般白天出门,晚上绝不出现;比如他喜欢沿着东西两大街一路走,中途只看不买,至于这一天走东大街还是西大街全凭心情;还比如白衣少年特别喜欢在他跟踪到一半时,突然消失……

    大街上人影绰绰,谢怀尘每次都只能懵在原地。

    今日。

    谢怀尘一边左右照镜子一边问系统君:“这都四天了啊,你说今天能不能跟小仙童搭上一句话?”

    系统君:“……”

    这几日它一直坚决反对谢怀尘勾搭小仙童,可宿主就像着魔一样对小仙童痴迷不放。今天宿主又特意打扮了一番,一丝不苟地束了发冠,发冠用玉簪簪着,看着十分正经。

    系统君:“#######(宿主,如果你把你那些鬼点子用在课业上秦伯一定欣慰坏了。)”

    谢怀尘十分高兴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一定会成功?”

    系统君:“#######(别沉迷自我世界了啊宿主!)”

    谢怀尘掏掏耳朵:“算了,不管你怎么想我今天一定会成功的。”

    系统君对这种盲目自大的行为表示沉默。

    谢怀尘最后对着镜子做了个风sao的回首姿势,确认自己衣服毫无褶皱小脸俊美无双,才给侍从打了个眼色:“老办法,你们留下,我走了。”

    侍从点头如捣药,“尽管交给小的们。”

    于是谢怀尘背上自己八百两的仙剑,出了门。

    哦,不对,是爬了墙。

    谢怀尘刚一溜走,侍从们便快速关了门窗,其中一人换上小公子平日里的水色长衣,一本正经地坐在案前假装读书。

    外面依然热闹,谢怀尘如往常一样将一把碎银子塞给城主府的一个守卫。守卫收了碎银,告诉他今日白衣少年往东大街去了。

    谢怀尘乐呵呵地离去,走时守卫一捂鼻子打了个阿嚏,喃喃:“小公子今天犯了什么邪,打扮得这么sao,好像还抹了香粉???”

    走出城主府,拐过府外大街,谢怀尘走进一个小角落,那儿正有几个人候着。

    谢怀尘小声道:“目标在东大街,按原计划进行,知道了吗?”

    那几个人忙不迭地点头。

    谢怀尘拿出几锭银子在手上掂了掂,“这是一半赏钱,做得好,剩下一半翻倍。”

    那几个人闻言连忙接过银子,头点的更欢。

    第10章

    白衣少年游走于东大街,东西两大街是整座城的主干,也是此城大阵的主干。他走在阵中心,大阵一丝一毫的流动皆一目了然。

    这座大阵被人暗暗修改过数千处。

    他指上微动,被修改的地方便一层层剥开,然后他仔细地将错漏之处一一修补,再重新把大阵加强稳固。

    做完这一切,他才举步前往下一处修补之地。

    修补大阵的时候,大街上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他仿佛只是一个普通路人,精致的阵纹自他指尖划过,只有他自己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