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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腕上是最新款的奢华腕表,黑色皮表带低调内敛,表盘却sao气地镶满了碎钻,是某品牌一向的风格,极受高端时尚人士的追捧。

    脖颈上是禁欲的细链,细到几乎rou眼难见,坠着水滴大小一颗猫眼石,托在精巧的锁骨上。

    走动间光华流转,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一双笔直长腿笼在西裤里,迈动间犹如踏在人的心尖上。

    他是内敛的,含蓄的,禁欲的,却又充满了野性,矛盾催发出魅力,让人移不开眼睛。

    尤其是他锁骨处的那颗小小的猫眼石,让封允想起了他颈窝那两颗浅棕色小痣,那一日算的上惊鸿一瞥,他却再没忘记过,雪白皮肤上那小小的点缀,给人的感觉十分温暖性感。

    此刻,他在台上,他在台下,他抬头看他,看他笼在光环里,从头到脚不舍得错过一分一毫。

    在那仙境般的光芒中,他的眼里只有他。

    他奢华璀璨,他高冷禁欲。

    一架金丝边眼镜,让他冷漠的双眼多了一丝温润含蓄。

    摄影师的镜头正对着他,他却恍若未觉,在这个舞台上,他只是附属品,他永远清楚自己的位置。

    这是,太过华丽的一场秀了。

    封允坐在台下微微仰头,光影在他脸上勾出瑰丽的色彩。

    他一点点见证了他为这场秀付出的努力。

    他亲眼见证了他从面试到正式上秀,每一天疲惫却坚持的身影,也见过他彻夜修稿画图伏案而眠的身影,更见过他为配合作品内涵,一遍遍练习表情和动作的样子……

    他为之付出的一点一滴,他全部都见过,可那也只算的上是一角剪影。

    而今天,他见到了他在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那光芒几乎让他为之眩晕。

    没有人知道他背后是多么努力,只有他知道。

    那是他应得的。

    封允翘起唇角,眼睛里有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骄傲与自豪。

    一场秀无论多么华丽,多么精彩,总有结束的时候。

    光影慢慢暗淡,除了留给观众的震撼与惊喜外,后台工作人员的忙碌还远远没有结束。

    宁安回到妆台前,覃闻语狠狠拥抱了他:“你小子今天太棒了。”

    宁安笑:“你也是。”

    和宁安的可刚可柔不同,覃闻语的个人风格更强势,他总能给人一种充满力量且自信的感觉。

    所以,相对于宁安对精致饰品的表现力,他更适合搭配休闲和个性化饰品。

    话未说完,两人便被人压得往前俯身。

    田晓辞第一时间从前台赶了过来,他一手环住一个,分别往他们脸颊上印了一个充满力量的吻。

    然后站直身体,故作严肃地采访道:“请问,两位先生,是什么让你们表现的这么出色?是因为别人睡觉的时候你们偷偷做功课了吗?”

    宁安被他逗得笑了起来,双眼弯弯,嘴角的梨涡都漾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忙碌了半个月,在这一刻的欢声笑语里画上了句号,虽然算不上完美,但全都值得。

    后台几个人一边笑闹一边卸妆,气氛在忙乱后难得的放松中透出一片和谐。

    前台观众也已经散开,一部分涌入了后台,一部分留在现场聊天,还有一部分已经离开。

    封允和楚雅言也在第一时间站起身来,准备去往后台。

    他们都带着满腔惊艳与欢喜,有想要第一时间祝福的人。

    与往日的活泼俏皮相比,楚雅言今天有些内敛,甚至算的上小心翼翼。

    她笑着问坐在自己另一侧的一名年轻男子:“哥,你也一起过去吗?”

    那人似笑非笑的:“我不去了,你们去,毕竟我也没个模特媳妇儿。”

    “哎?”他坐着,很没礼貌地抬高下巴朝着封允点了点:“最sao的那个是你媳妇儿?”

    封允本来连看都没看他一眼,闻言把目光转向他,那双眸子极冷,冷到给人一种微微泛蓝的错觉。

    楚勤对上他的目光,心底不由微微一紧,这小子现在这样就敢跟他杠,万一让他飞上枝头变凤凰,那还了得?楚家还能有他什么事儿?

    “你说什么?”封允慢慢地问:“再说一遍?”

    说到最后,那漂亮的唇角甚至勾出了一点笑来,特别邪气。

    饶是楚勤再没将他放在眼里,这时候也生了点惧意,可在封允面前,他只有一条路走到底,没有认输的余地。

    “哟,感情挺好嘛?”楚勤笑笑,给自己找个台阶:“我能说什么?还不是说你小子有福气?”

    “有没有福气轮不到你来评价?你是个什么东西?”封允冷冷道。

    楚雅言急的在旁边不知道说什么好,封允这张嘴,有时候毒起来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

    楚勤自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气,更不要说还骂他是什么东西?

    别人可都是捧着他巴着他,他竟然问他是什么东西?

    一瞬间他气得眼睛都红了,这话问他头上比打他一巴掌还让他难受:“你他妈说什么?你也配?”

    若不是他开口就内涵宁安,封允根本懒得理他。

    可既然理了,就该让他知道一下,不是谁他都能惹得起的。

    “哦?我不配?我不配你这是在干什么?骨子里犯贱?非得找人给你挠挠骨子里的痒?找我给你挠啊?”他双手插兜,吊儿郎当一笑:“我真怕你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