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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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大都督扑到栅栏上,从缝隙伸出手一把揪住狱卒的衣襟:“说,这是怎么回事儿?竟然有人害我!” 狱卒如梦初醒,惊恐喊道:“不可能!” 一股大力把狱卒推开,伴随着骆大都督的怒喝:“去叫你们管事的来!” “呃,呃……”狱卒完全忘了刚才对骆大都督的轻视,转身便往外跑。 牢头,也就是这几日给骆大都督送饭的那名狱卒,此刻正撕着烧鸡与尚未离去的骆笙说话。 “骆姑娘,今日的烧鸡太好吃了,叫什么来着?” 看着吃得满嘴流油的狱卒,骆笙笑得很甜:“脆皮烧鸡。 “听说是你开的酒肆的厨娘做的?” 吃了这几日骆笙送的东西,牢头早打听过了,原来这位骆姑娘在青杏街开了一家酒肆,据说酒菜贼贵,吃一顿他一半家当就没了。 “是呀。”骆笙依旧好脾气笑着。 “啧啧,你那厨娘手艺真好,我还挺喜欢吃酱肘子的。” 酱肘子吃起来肯定比这烧鸡还香。 骆笙弯唇:“那明日我带酱肘子来。” 牢头乐了,心道传闻不可信啊,骆大都督的女儿还是挺懂事的。 “我父亲今日精神还好吧?” 牢头吐出一根鸡骨,懒懒道:“好着呢,吃得多睡得香。” 小姑娘每天都问,左不过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心情怎么样这些问题。 他都听烦了。 “那就好。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给父亲送饭,还要劳烦大哥多多关照家父。” “放心,放心。”牢头嗦着鸡骨头,不耐烦摆了摆手。 骆笙拎着空食盒转身,一步步往前走。 负责领路的衙役亦步亦趋跟在身旁。 领路衙役本是没这个耐心的,接受小姑娘给的吃的多了,也就有了耐心。 身后,惊慌的声音传来:“头儿,出大事了!” 骆笙脚步一顿,自然而然转过身去。 狱卒气喘吁吁跑了出来,脸色仿佛见了鬼:“毒,骆大都督的饭有毒——” “你说清楚点儿!”牢头脸色顿变。 那个才走出没两步又停下的小姑娘冲了过去,一把揪住狱卒衣襟:“什么意思?我父亲中毒了?” 狱卒被看着弱不禁风的少女摇得说不出话来,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刚才被骆大都督这么拽着,脖子还疼着呢! 牢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一呆,等反应过来,就见骆笙把食盒一扔,哭着跑了。 最可怕的是,她还边跑边哭:“赵尚书,有人给我父亲下毒——” 牢头再次愣住。 狱卒终于缓过来了,猛拽了牢头一把:“头儿,麻,麻烦了啊!” 牢头推开狱卒,拔腿就往地牢里跑。 他当然知道麻烦了啊! 赵尚书与钱尚书正在抢最后一块肘子片,隐隐约约听到女孩子的哭喊声。 咦,听声音很耳熟,好像是骆姑娘。 这么一分神,那片肘子就到了钱尚书嘴里。 “老钱!”赵尚书气急败坏。 钱尚书慢条斯理嚼着肘子rou,好心提醒道:“赵兄,我好像听到骆姑娘喊你呢,估计你有事做了。” 真的是骆姑娘? 赵尚书顾不得争了,把筷子一放走了出去。 迎面就见一个少女旋风般跑来,到了近前拉着他的衣袖就哭:“赵尚书,我父亲中毒了!” “中,中毒?”赵尚书一惊,声音都变了。 少女泪流满面:“有人在饭菜里给我父亲下毒!” “饭菜里下毒?”赵尚书忽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声音颤抖,“大都督怎么样了?” 骆笙眨眨眼,哭得更厉害了。 赵尚书一甩袖子,拔腿往地牢赶去。 钱尚书走出房门,微微摇头。 看吧,他说来帮忙,老赵还说用不着,这不事情就来了。 赵尚书赶到牢房,看到了面色铁青的骆大都督,以及一地的死老鼠。 至于狱卒,自然忽略不提。 “赵尚书来了。”骆大都督面色沉沉看了赵尚书一眼。 赵尚书跑得老腿都要断了,扶着栅栏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谢天谢地,大都督没事。看骆姑娘那样,他还以为被毒死了! “赵尚书,这是怎么回事儿?”骆大都督指着一地死老鼠,语气冰冷,“皇上还没给我定罪呢,就有人迫不及待要我性命了,赵尚书打算怎么办?” 赵尚书惊魂普定,正色道:“自是要报给皇上知晓。” 第308章 争取到的时间 听了赵尚书这话,骆大都督坐下来不吭声了。 阴暗的地牢,打翻的食物,死去的老鼠,形成一幅可怖的画面。 赵尚书擦了擦额头冷汗,吩咐人去喊林腾,并匆匆离开地牢。 骆笙正等在牢房外,一见赵尚书出来就扑上去,哽咽道:“赵尚书,我父亲怎么样了?我想进去看看,这些人拦着不许。” 赵尚书此刻心急火燎,忙道:“骆姑娘,地牢不是随便能进的,特别是发生了这种事,就更不能进了,不然回头调查起来更是麻烦,你说是不是?” 骆笙勉为其难点头,急切问道:“那我父亲如何了,有没有事?” “大都督没有大碍。” “真的?” “我还哄你一个小姑娘不成?” 骆笙往后退两步,脸上露出庆幸的笑,而眼角还挂着泪珠。 赵尚书心中一叹,给钱尚书递了个眼色,再交代几句匆匆走了。 见骆笙立在牢房口不动,钱尚书咳嗽一声:“骆姑娘,别站在这了,等会儿恐怕还要找你问话的。” 骆笙擦擦眼角,微微点头。 很快林腾匆匆赶来,迎面遇到骆笙,脚下一顿:“骆姑娘,你暂时先不要离开衙门。” 骆笙颔首:“好。” 林腾这才从她身边走过,快步进了地牢。 骆笙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那道消失在地牢口的背影,而后挺直脊背大步往前走去。 林腾走到关押骆大都督的牢房处,守在此处的衙役纷纷见礼。 骆大都督往外看了看,面色凝重。 “没有动过这里的东西吗?”林腾问。 熟悉他办案习惯的衙役忙道:“林大人放心,什么都没动过。” “打开牢房门。” 一名狱卒上前,哆嗦着手把牢门打开了。 林腾大步走了进去,对骆大都督抱拳:“大都督,下官奉命前来调查您的饭菜投毒一事。” 骆大都督点点头。 林腾在牢房中走了几步,蹲下身来检查那些死去的老鼠。 “大都督,这些老鼠吃了什么?” “汤羹。” 林腾沉默片刻,问:“这些饭菜都是骆姑娘送来的吧?” “不错。” “骆姑娘送的饭菜很好吃。”林腾轻声说了一句,看着骆大都督。 骆大都督面无表情与之对视,随后便听到那眸光深沉的年轻人问:“大都督怎么舍得被老鼠抢食?” 骆大都督冷笑:“林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都督别误会,在下只是问清楚所有想到的可能。” “我吃rou馒头时走了一下神,没想到那只最肥的老鼠就把汤罐打翻了。我就是再不舍也没办法,总不能从老鼠嘴里把汤羹抢回来吧?”骆大都督说着指指一名狱卒,“当时他也看到了,还说这里的老鼠连人都敢吃。” 林腾看向那名狱卒。 狱卒忙道:“小的看到了。这些老鼠闻着香味根本不怕人,赶都赶不走的……” 林腾放下这个疑问,再问骆大都督:“大都督可有发觉什么异常?” “异常?”骆大都督紧紧锁眉,突然脸色一变想到了什么,“今日送来的食盒分量比往日轻了些,算异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