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倔强丫头
再说等楚思芸走后她一样也可以问,只不过需要讲究点技巧而已。 扶着meimei来到楼上她的房间里,陈凝儿一屁股坐在床上揉着刚才不小心崴到的脚踝,皱眉痛乎道:“疼死我了。” “你还知道疼,有些人身上有刺,和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你要是再穿高跟鞋,以后会更疼,说不定以后你还要有更多的改变,你真的就那么喜欢他?”陈霜儿知道meimei自己说的谁,她已经放任她这么长一段时间,拿不下费清就算了,怎么还中毒了呢? 揉着脚踝,陈凝儿像个倔强的小丫头,嘟着嘴没有理会陈霜儿话。 陈霜儿拿自己的meimei没办法,性子倔得可以,仿佛忘了她和自己以及他们两个父亲都是一个性子,都倔得可以。 走到床边,陈霜儿做了下来,检查了一下陈凝儿的脚:“不是什么大事,你就是太金贵了。” “才不是。”陈凝儿不服道。 “唉,我是行了吧。你说从小都是这样,什么事情都不和我们说。你喜欢人家,你看人家那态度像是喜欢你吗?感情这东西根本没有所谓的付出就会有回报。有些人你对他千般好,如果他看不上你,你做得越多他就越讨厌。”陈霜儿苦口婆心说道。 陈凝儿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抓起床单来回的掰扯,让陈霜儿看着一阵心痛。 “你真喜欢他?” “嗯。” “如果他不喜欢你呢?说话啊,问你呢。”陈霜儿推了meimei一把,皱眉说道。 “呜呜……”陈凝儿毫无征兆的哭了起来,可把jiejie吓得不轻。 赶紧把meimei搂在怀里,陈霜儿总算知道自己的meimei估计是中毒不轻。 “别哭别哭了。我知道父亲走了,你很难过,可是我们陈家进到这条道里边,很多要发生是在所难免的。”陈霜儿柔声劝慰道。 “我知道,可是我好想爸爸。” “我和你也一样。对了,记不记得下个星期星期一是什么日子。”像是想到什么,陈霜儿开口问道。 陈凝儿摇摇头,陈霜儿苦笑一声点了一下她的脑袋说道:“是你的生日。到那时候你就满十八岁了,你就可以去上大学。” “啊?”陈凝儿一听上大学整个人就蒙了,这时候她还能去上学?不怕刀疤他们再次出手对付她吗? “啊什么?让你上大学还不高兴了。要不是看你成绩不错,被人提前入取,你以为我会白花钱让你去混个破文凭?那样得来的文凭用处对于我们来说不大。让费清陪着你去上学,等你们两个走后我再和那些老人提出来。”陈霜儿摇摇头实话实说道。 “可是我去上大学, 万一……”听到有费清陪同,陈凝儿心动不已,可是一想到刀疤他们可能会趁机对她或者jiejie动手,瞬间又有些摇摆不定。 “没有万一,我这个星期就会搞定物流产业的清底工作,我决定了,放弃夜场的产业,让他们自己争去。”陈霜儿霸气十足的说道。 昨天她和洛先河商量过,这些事越拖越危险,索性直接就放手一搏,至于元老那边她还需要和洛先河一起去劝说。 “那太好了。”陈凝儿一把抱住jiejie将梨花带雨的连凑了过去,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 楼下书房里,楚思芸盯着费清看个没完没了,费清已经喝掉了整整一壶茶,额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我,我说大姐。” “你管谁叫大姐。” “我说妹子。” “请你注意点。” “警官同志。” “承认了?” “承认什么了?” “你不是做贼心虚怎么会现在才点出我的职业。”说着是就掏出手铐。 费清收回手,一头黑线的看着楚思芸:“叫你警官同志我就是杀手就要马上被带走,你要当场处决我。” “可是你确实是血三菱,你还想否认?”楚思芸步步紧逼,想要让费清自己露出马脚。 “血什么三菱,还五菱呢,没是别来烦我,有证据吗?”费清双手一摊耍无赖道。 “你!你别装了,你肯定是他。”楚思芸根本没经过细想,毕竟她口中的那个单位确实牛得很,一般人听到国际两字最明显的反应就是腿软。 可惜费清不是普通人,将茶杯放回桌面上,双手抱胸,依旧还是那副淡定的模样,相反楚思芸见状反而有些心虚。 “我最后问你一次……” “我不是。”费清抢答道。 楚思芸捏紧拳头,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怒等费清一句话也不说。 忽然,房门被陈霜儿推开,看到楚思芸正站在费清面前,还瞪着对方,疑惑道:“需要我回避吗?” 感觉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陈霜儿不由后悔没有在场。 看看楚思芸姣好的身材和秀丽的面庞,她不由为自己的meimei担心起来。 爱情不分国界,种族,小小的职业对立自然也不再话下。 “额,不需要,如果你有空的话帮我报警,这个女人疯的。”费清伸出一根手指,朝着身前像是要把自己吃了的楚思芸方向捅了捅。 费清是自己人,陈霜儿顺势点头,说着就要掏出手机,楚思芸怒气更甚,指着费清恨道:“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证据。你记住了,你是我的。” “不用那么麻烦。证据的事,我们以后慢慢再谈,现在我就可以是你的。”费清寸步不让,楚思芸又没有任何办法,她感觉自己快要抓狂。 “哼!”冷哼一声,楚思芸扭头就走。 听到别墅大门传来哐当一声巨响,费清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见到陈霜儿走向他准备开口,费清抬手拦下。 在陈霜儿疑惑的目光中,费清俯身在茶几上摸索了一阵,发现没有不由皱起眉头。看到费清什么都没有找到,正待继续开口,费清不死心,再次拦下。 他跪在地上,生身贴在地面上,身后在椅子上来回摸索,很快一枚熟悉的窃听器被他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