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来自基里安的橄榄枝
下午十四点 在斯塔克大厦的托尼专属实验室里，实际上早在这个时间点到达之前热昂就已经来到了这，人工智能贾维斯的权限允许了热昂的进入，但他就在这里等着，却依旧没有见到托尼斯塔克的到来。 “已经几点了？” “纽约时间下午十四点二十四分先生”贾维斯的声音向热昂说道。 但这无疑给了热昂很不爽的感觉，托尼斯塔克迟到了。 “我该继续等下去么？”热昂问道，也许贾维斯还真能给他回答。 “按照预约时间下午十四点后半小时计算，您还剩下五分二十一秒滞留权限”贾维斯毫无人情味的回答让热按更加不爽了起来，可他还真做不出什么反对。 有时候预约这件事看起来有些扯淡，但时间就是时间，托尼斯塔克自己的迟到也需要旁人来埋单，这就是现实。 等待最后的几分钟渐渐流逝，可实验室里依旧不见托尼斯塔克的身影，这无疑令热昂感到很失望。 “我该走了！” “再见，先生~”贾维斯的程序化回答在热昂身后响起。 孤零零的背影伴随着热昂的离去，没有任何挽留，托尼斯塔克耍了他 原本热昂还美滋滋的想着花花公子一定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需要帮忙，那么自己一定可以大显身手；但事实却告诉他有些时候过程往往很艰难，鬼知道托尼斯塔克又去了哪里。 从楼层上的电梯走出，热昂再次回到了之前进入的位置上，在另一边角落里的会议厅里依然可以看到佩玻与奥德赛基里安正在谈论些什么，这场交流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的时间。 但从中午到现在仍旧没有结束，等待在会议厅外的哈皮与基里安随从的保安都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直到热昂从电梯里走出来正准备转电梯前往自己的实验室时，他们的谈话才终于进入尾声 热昂人在走廊上，而基里安与佩玻已经走出了会议厅，他们之间的对话仍在继续，但已经是最后的尾语。 “尽管您所向我描述的内容相当具有吸引力，但我依然无法答应” “是因为什么呢？”基里安此行的目的实际上是为了向斯塔克工业申请一笔融资，但在与总裁佩玻小姐的交谈尾语中却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 明明一切都很顺利的样子，过程非常吸引人，而宣传也很到位，但得到的依旧是拒绝。 “因为你让我想到了你的产品的所用途径托尼已经解散了斯塔克军工厂，但你的公司却让我再次想到了它，它被用以开发超级士兵或是别的东西！”佩玻这样说道。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拒绝。 但在基里安的耳里听到的又是别的意思 “托尼？托尼！好吧，谢谢~1999年我邀请托尼加入ai，但他拒绝了我，现在公司的执行长换成了佩玻小姐我原以为您会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但现在看来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吧我先走了佩玻小姐！” 基里安表现的不够绅士，而在这同时他有显得急促而相当愤怒，他不懂得如何掩盖自己的情绪，尽管这样看起来他显得很压抑自己的内心，但明眼人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发现，这是个有野心的狂热之徒 基里安与他的随从保安离开了斯塔克大厦，离开的路线上刚好再次预见了从走廊中走来的热昂。 再一次四目相对热昂这一回知道了他的名字。 基里安向他笑了笑 “你从托尼斯塔克那里下来？” “是的”热昂报以微笑，但却很勉强，托尼斯塔克耍了他，所以热昂现在的心情同样很不好。 怀着相对而言是同一种心情的基里安与热昂同时走出了这间大门。 心情同样沉重的两人难免会有一样的话题可以进行交流，但缺少的只是一个契机。 斯塔克工业集团大厦外，从时代广场的位置仍旧可以看见在大厦门前驻足的斯塔克集团纪律部主管哈皮，他正在凝视着基里安与热昂离去的背影，对基里安警示的同时，在看到热昂的离去中，哈皮记下了他。 有时候隔阂不需要一场刻意渲染的矛盾，而同道却需要一场友好的交流 热昂奇怪的没能在拐角处上了回到实验室楼层的路，反而跟上了基里按的脚步。 “请等等”热昂在他身后喊道。 ‘悚！~~’ 又是这样的感觉，热昂的招呼没有换来基里安的回头，但却看到了基里安随从保安的转身，那个奇怪的光头男人注视着热昂，就像一头野兽在凝视即将狩猎的猎物一般。 很可怕，只有超越常人的直觉才能捕捉到的瞬间，热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电光，似乎是神速力想要驱使着他离开这里，这个男人会对他造成威胁 但当热昂想要转身的同时，基里安却回过头叫住了他。 “我记得你，我们不久前见过，你是热昂弗莱士” “对的，你拜读过我的论文，我想起了你，你是奥德赛基里安”热昂的表情显得有些勉强，但他依旧伸出了自己的手。 两人的手轻轻握了握。 “也许我们能有共同的话题不介意聊聊么？”基里安嘲讽似的看了看在他们身后的斯塔克大厦，而后对热昂说道。 ‘呼~！’ 那是有故事的眼神，基里安曾经也有着满腔热情想要得到斯塔克的帮助，但他得到的只有拒绝，所以他们可以聊聊看！ “ai”基里安褪去了自己的外套向热昂展示他所创建的公司的标志。 一如十五年前向托尼斯塔克展示的那样，现在这个标志依旧不曾改变，而同时热昂也在实时监控的搜索网络上找到了它 “从事私人智库的研究，对人工智能与人类大脑的合作开发项目你的公司涉及面看起来很广？！”热昂看着资料里的介绍说道。 “介意向我展示么？就比如你今天向佩玻女士所说的那些我无异冒犯，也许我没有这个荣欣~”热昂的聊天水平不是很高，交涉能力来说这样的开场白往往会得罪人，一个没什么资底的小小研究员拿什么底气和别人这样说话？ 但热昂就这样开了口，而且神奇的是，基里安居然丝毫没有感到恼怒，反而说道“致力于人脑细胞的解放，就像设计人工智能的程序那样及层层设计人类的基因层面，从而达到对人体进行改造的目的，所以我将它称之为ai” 基里安饶有兴趣的向热昂讲解，他们此时正在一家餐厅的包座里，而基里安的随从保安正在餐厅外巡视，两人的对话没有得到干扰，所以他们继续聊了下去。 “我拜读过你的论文，你在人工智能程序设计上有着相当不错的理解与天赋，我曾在你的论文中找到关于我的灵感，人脑的设计过于复杂与深奥，但我试图将之简单化，单面利用用于人体的开发角度而言，我希望能够将人看作一台智械一样” “然后得到全面的提升，你这想法听起来不错，那么你付诸于行动了么？又做到了多少呢？” “呵呵~”基里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这些提问显然涉及到了他的公司的内部层面，而这也表明了热昂真的不太会聊天 “好吧，是我冒昧了”热昂意识到问题所在，随即又说道“那么我想说，你今天来到我们公司我是说，来到斯塔克工业集团又为了什么呢？” 热昂的形容中有些失落，如果不算托尼斯塔克本身的话，热昂对斯塔克工业集团其实还有所归属感，但如果没有如果他不喜欢托尼斯塔克这个家伙，所以措辞也变了。 “为了一笔融资，或是投资都可以，我需要招揽能够帮到我的朋友，现在我的研究工作陷入了瓶颈，我迫切的需要解决某些问题，但那会加大资金的消耗，所以显得很棘手可惜，他们拒绝了！” “哦？是什么问题呢？” “也许你能帮到我，但我是书如果在人脑的精密设计上往往会遇到逻辑上的冲突，数以亿计的单元冲突就会导致人体的崩溃，所以我还需要进行尝试我有这样的荣幸可以请你” 基里安试图向热昂抛出橄榄枝，其实他不打算报什么希望，但如果不是看到热昂的眼神中充斥这某些与他过去相似的目光的话，他感觉到热昂也同样不喜欢托尼斯塔克，那是个令所有人都会感到讨厌的混蛋 兴许是画风转的太快，而热昂又没有这样的想法；说实话，那张空白合同到现在热昂依旧带在身上，他并没有丢了它，尽管他对托尼斯塔克的作风感到不齿，言而无信会令人愤怒，同时那家伙又没有给自己任何留言，他放了他鸽子 “现在几点了？”热昂这样问道，他还没有做好跳槽的想法，他还缺钱。 尽管基里安的橄榄枝很粗但有个问题显而易见——他没钱。 而热昂需要钱，所以舔狗就舔狗吧 谈话的过程中看时间无疑是在表明一个信号——结束；热昂正是这样想的，他此行过来只是为了见一见基里安，看看这家伙的想法或是认识一番这个人，而之前的谈话则证明他们彼此对对方的看法，至少是在学术与交流合作上的看法很融洽。 所以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但后续的cao作 此时还不宜cao之过急，热昂没有做好更明确的打算之前他决定保持观望。 餐厅外的那个保安给他的感觉有些微妙，那是个很具有爆发力的男人，但他到底为什么可以给自己带来威胁呢？ 热昂感觉基里安的身上一定隐藏了秘密，他不宜与这个家伙走的太近 那么，这次对话到此为止。 “是时候离开了祝你好运~” 基里安不是一个啰嗦的人，他反而在看得开这一点上较为豁达，尽管有些失望写在了脸上，可同时看向热昂的目光则充满了欣赏。 “有机会合作~” 两人握了握手，这段对话好聚好散。 此时，正值炎炎夏日，黄昏往往来的比秋天更为晚，墙上壁钟的时间已经走向了六点整，但却依旧不见有太阳落山的征兆。 与基里安告别，热昂走上了回家路，一整日收获寥寥。 但也许晚上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