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纨绔打脸逆袭中_分节阅读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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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泳池就有两个,科技馆顶楼的露天豪华泳池以及负一楼的室内泳池。 室内泳池供全校学生免费使用,而楼顶的泳池则需要交纳一定的费用。 至于办泳池派对,则需要提前两周向学生管理委员会提交申请,交纳高额租赁费用,至于派对所需的酒水、装扮、点心只需要包给食堂派对厅解决。只要出得起价,就算是在校内也可以享受到校外的顶尖待遇。 辛普森东校是一座商业性的教育学院,兼顾收益与教育,何尝不是另一个纸醉金迷的小社会的缩影。 第9章 林际好面子,爱热闹,认识不认识的人请了一堆,科技楼顶楼露天泳池门口人头攒动,食堂四楼二厅的工作人员守在门口检查请柬。 前面挤着一堆人,看来都是踩着点儿匆匆赶来,只是这些人的‘匆匆’与靳南的‘匆匆’有着本质的区别。 后者是刚上完课,去宿舍拿了礼物就来了,前者明显只是把原本空余的时间用于换装打扮,女士们精致的小裙子,男士们风sao的小西装,成群结伴盛装打扮,而靳南身为本校的第一纨绔,完全不讲究,一身校服一个袋子。 门口堵着一堆人,各种香水味混在一起熏得靳南头疼,他不愿意往前挤,就在后头的一个角落玩儿手机,他没往前凑,因此发现他的人倒也不多。 站在人群后方的角落里,从楼梯上来的同学几乎注意不到他,他却能发现更多的细节。 比如前方的两个略微有些眼熟的背影。 林晓夏和上次在食堂见过的她的朋友。 两人站在不远处等待着检票进门,隐隐约约能听到她们低低的交谈声。 林晓夏低声对朋友道:“我还是不敢相信,学校竟然把游泳池包给学生用来开派对。” 朋友回道:“学校也要赚钱啊,我听阿展说,要想申请场地需要提前两个周递交申请,学生管理委员会通过后才能安排,而通常为了让审批尽快通过还需要找人疏通。” 林晓夏低呼:“找人疏通?可是学生管理委员会里的人不也是学生吗?找人疏通什么啊?” 朋友道:“同学之间的关系也要疏通啊,他们东校完全就是现实社会的缩影,人情社会都讲究这些的吗。” 林晓夏低声嘟囔了句什么没听见,又道:“这一场派对要花不少钱吧?” 朋友道:“我们一年的生活费都不够。” 林晓夏叹道:“可恶的资本家啊。哎,你说学校招收东校的学生可以赚钱,那收西校的学生是为了什么啊?赔钱?” 朋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什么呀,什么赔钱,大概是为了对付教育部的任务或者是应付升学率吧,我也不知道。” 两人正说着,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嗤笑声,“呦,这是什么味儿呀,又酸又臭的。” 这声音在浅笑低语的氛围里是如此的突兀,很快人群的视线就集中了过来,靳南也跟着看过去,是熟人,熊美英小姐。 相比上次在食堂她没能出气,这次恐怕不会放过这两人了。若说上次在食堂熊美英尚且要顾及礼仪督导而有所保留,那在这里她几乎可以说是无所顾忌了。商业性的娱乐场所,是礼仪督导默认放纵的地方。 果然就见人群的中间,熊美英和她的几个姐妹施施然地走了过来,她们身上穿着华丽优雅的晚礼服,画着精致的妆容,步伐姿态是受过训练的优雅得体,她身材火辣,面容明艳,在一身红色礼服的衬托下就像是一朵热烈绽放的红玫瑰。 反观站在她身前的林晓夏,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脸上化了淡妆,看上去清秀可人,像是一朵路边初绽的野菊,但是在熊美英的气场下,似乎黯然失色。 熊美英身边的关迎曼跟着附和道:“还能什么味儿,贫民窟的穷酸味儿呗。” 熊美英优雅地用手放在鼻端轻轻地扇了扇,对身边的苟晶说:“这二厅的服务是越来越差了,门前的垃圾也不知道清扫一下。”说完轻飘飘的往林晓夏的身上看了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苟晶也笑了笑,“真是让你见笑了,我们家林际一向爱热闹,朋友多,也是不好意思驳人面子,弄得有些人啊,也不知道凭着什么人的一点儿擦边儿关系就上赶着往上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这儿是她这种人该来的地方吗?” 苟晶是林际的未婚妻,她说完这话,周围人打量林晓夏的目光更加不善。 林晓夏羞红脸了脸,眼眶发红:“你们说谁是垃圾!” 林晓夏的朋友也是一脸愤愤,但是她不敢得罪面前的几个女生,心下又急又怕,一面死死地拉住林晓夏的袖子,阻拦他与那几人起冲突,一面给江展打电话,想请他过来说和。 林晓夏话落,以熊美英为首的女生都笑出了声,“说谁呀?谁上赶着对坐上号就是说谁呢。” 林晓夏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她冷笑一声:“只有垃圾才看所有人都是垃圾。看别人穷酸是垃圾,以为自己高人一等高高在上,自以为了不起的样子,殊不知自己才是那个满身铜臭、胸无大脑、不知上进以啃老为荣的社会垃圾!” 熊美英冷笑一声,冷冷地看着林晓夏,这个蠢货自以为自己嘴上赢了,殊不知她这一句话得罪了在场所有东校生。这次是林际的生日宴会,她不好闹得太难看,再吵下去说不定这个蠢货还会怎样得罪在场的一群人呢,她不欲多说,只冷冷地道了句:“哦,我们这群所谓的垃圾再怎么不堪,你还不是上赶着挤破了头都要往上帖?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呢?” 一瞬间,林晓夏整个人从脖子红到了脸颊,她就像是整个人被扒光了衣服晾在众目睽睽之下,似乎她心底最隐秘的东西都被剖白到了阳光底下,让她无所适从,她只能强撑着脖子不让自己低头,以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