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修真小说 - 金丹难在线阅读 - 第三十章 大话元婴亲传

第三十章 大话元婴亲传

    赵正道:“啊,我知道。你不就是元婴亲传么?”赵四道:“嗯,我就是。”赵正道:“你们元婴亲传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赵四问:“什么特殊的地方?”赵正道:“比如,你们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福利或者什么特殊的要求?”赵四道:“福利?是没有的。除了在炼气七层之后偶尔能听一些元婴期的老祖指点,并没有和普通内门弟子有什么不同。但是,这其实是有点儿鸡肋,对于炼气期这样的时期,元婴并不能比金丹提出更多的有价值的意见。所以说,所谓的元婴亲传根本就只是个名头而已,除此之外,是什么也没有的。”赵正奇道:“真的没什么别的?”赵四点了点头,赵正又道:“既然没什么其他的好处,那做元婴亲传有什么用处呢?”赵四笑道:“用处吗?还是有的。元婴亲传大概能比一般弟子多用点儿功吧。”

    赵正道:“那看来也没有其他的好处了。那为什么我还听见他们对元婴亲传十分崇敬呢?”赵四道:“那是因为一个元婴亲传,如果不是宗门元婴老祖的直系血亲,那必定是宗门最有天赋的一群弟子之一。”赵正问道:“那为什么元婴亲传还是这么少?不是血亲就可以吗?”赵四道:“嘿嘿,这就是你不知道了。元婴是很难生育的,做强行生育的这种行为的元婴有九成九的可能会元婴崩溃;金丹后期二百年,因为生育对人的身体的巨大影响,也不会生育。所以,修行者正真的生育时间只有从成年到金丹后期这六百年之间。而承认血亲是元婴亲传还有一个要求就是五代以内的血亲,你想想,一位元婴老祖要有直系血亲这样的元婴亲传,那他的四代后人以内一定要再次出现一名金丹!你觉得这事它的可能性有多大?”

    赵正道:“修行界流传这样一句话,‘金丹八百,元婴十二’。这句话是说金丹期共八百年,人皆同之,元婴能有十二劫,每劫一百年,无人能避;也是在说每十年九州界就大概会出现八百金丹,每一百年大概会有十二元婴。”赵四点头道:“这个数虽然不那么准确,但是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赵正又道:“由此想来,这样血亲式的元婴亲传该当是极为少见的。”赵四点头道:“是啊,所以元婴亲传一直都是稀少的可怜。”

    赵正道:“所以,元婴亲传就被提高要求,变成五行宗天赋最高的一批人之一?”赵四道:“是的,所以元婴亲传在宗门总是被人孤立,所以就有了古圣门这个联盟团体。”赵正道:“这么说,古圣门就是你们元婴亲传建立的联盟喽?”赵四道:“是的。”赵正又道:“那,你给我讲讲其他的那几个大联盟,怎么样?”

    赵四道:“好啊。这五大鳌头分别是光明教、真理道、古圣门、自然宗和天罡盟。光明教和真理道都是各州第一家族的子弟创办的,只是他们南北不和,所以分别成立了光明教和真理道;古圣门是我们这帮元婴亲传自己我们的拥护者组建的;天罡盟其实是九州皇室的子孙成立的;自然门则是剩下的普通弟子中的佼佼者兴建的。”赵正道:“我听人说,五大鳌头也有见不得人的一面,也有见不得光的行为,是真的么?”赵四道:“这个确实有,这五大鳌头其实是代表了九州界三个阶层的权贵和普通人共四种划分。九大家族是九州界一流的商人,所以即使是他们的子弟也无不透漏着那种唯利是图、蝇营狗苟的习性;古圣门的那帮傻逼,还真以为元婴亲传是什么了不得的骄傲,蛮横霸道,说的就是这群无知的蠢货;天罡盟也差不多,还以为这里也是九州皇帝的领土,真是脑子不满;自然门里不乏有人崇尚丛林法则,他妈明明是人,却要活得像个禽兽。”

    赵正笑道:“师兄,你是不是太过激动了?”赵四道:“没事,我接受我涵养不够的这个事实。”赵正道:“咱不说了,再这么下去,我觉得你灭了五大鳌头的心都有了。”赵正指指台上刚上来的俩位弟子对赵四道:“你瞧那个天残又上场了。不过他的对手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认识吗?”赵四抬头看了一眼道:“那是周成,周武的仆从,也算是五行宗弟子,现在在我们古圣门靠吃一点儿周武吃剩下的残渣度日。这次他可难受了,天残不见得会给周武面子,搞不好他今天得断条胳膊。”

    赵正问道:“你刚才说天残就会一种叠浪刀法,他就这一种刀法,就能在五行宗内门纵横?”赵四道:“足够了,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叫‘一招鲜,吃遍天’,就是这个道理。叠浪刀法不是普通的刀法,这门刀法的最高境界其实是适用于金丹境的,至少可以这么说,在炼气期以内,只要你的修为足够高,刀法足够好,你就是无敌的,即使你就只会这一门刀法。其他更多的刀法都是多余的,没有任何好处,甚至会有成为拖累的可能。”赵正点头称谢。

    场上的斗争与天残的上一场很相似,叠浪刀法果然是一门很强大的刀法,周成只抵挡了四刀,就被天残将胳膊齐肩砍了下来。

    周成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声,直到仲裁为他将血止住才逐渐停息。周成疼的鼻子眼睛都扭成一团,他艰难开口寒声道:“天残,我可是古圣门下,周武的侍从。你怎么敢伤我?”天残将目光投向周成被砍在擂台上的断臂示意他并故作惊吓害怕道:“你说我敢不敢?”说完就哈哈大笑,转身走下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