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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穿衣服的比较3

    图诺时代,地球经过了数次大灾变,选择了与祖先不同的发展道路。

    人类,妖怪,道士,和尚混居,一开始确实让人很不习惯。但在几百年后,他们已经熟悉了彼此,习惯了一起生活,并相互同化。完善的法律确保没有漏洞可钻,人类对隔壁奇怪的邻居映象就是——啊,那是个很爱吃鱼的小伙子,总的来说并没有和我们有多大的不同。

    是的,现在妖怪和人类的区别不会比一个外国人和本国人的区别更大了。

    顾深与木潇潇也有点青梅竹马的意思,现在的道士虽然也有学校,但依然还是有师承的,就像不同的妖怪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一样。

    顾深所在的道观在灵山,灵山对面的山叫云隐山,这是兔妖木家的族产。木家是正经修妖的兔妖,道观也是正经修道的道观,如此道观和兔妖也一直有交流往来,自然而然,顾深小道士和木潇潇小兔子也就混熟了。

    如今他们是在云京法术一中上学,在外面买了个房子一起住的。

    木潇潇在网上和一个女巫网友交流了魔药与炼丹的心得后,对女巫说的和丹药一个效果的魔药方剂萌生了兴趣,遂在家里试了一下,结果服药后连着两天都是不足十厘米高的大小。

    顾深给她和自己都请了假,这两天用了不少方法试图解除她身上的效果,但皆以失败告终。以反向魔药化解的路走不通后,顾深想起还有可以净化负面状态的灵净丹。

    顾深沉吟:“是不是因为你是用高压锅熬的变形药剂?高压锅温度很高,容易分解南极青蛙里的魔法元素。”

    木潇潇点点头,盘腿坐在自己的茶杯垫上道:“有可能,当时我没买到坩埚,就用高压锅来煮了。”

    顾深用鼠标将论文中关于南极青蛙的部分重点色标出来,对她解释:“南极青蛙的分解物与海头乌的相性高达A,且难以控制量,制作反向魔药需要精密的仪器计算,我想直接用灵净丹解除你的缩小状态或许可行。”

    木潇潇顿了一下,觉得也行:“嗯嗯,那我们先试试。”

    虽然这么说,但她其实觉得自己变小后没什么不好的,比如一包薯片她就可以吃好久好久,还可以不上学,就很开心。

    而且顾深给她做的“豪宅”她还没住够,搬出来怪舍不得的。

    顾深则想着,嗯,要是今天就解决了,潇潇还赶得上明天的月考呢。

    以木潇潇如今的小身板来说,一般的灵净丹可能会药力太猛,把她的妖力也给净化了。因此顾深开炉给她炼了一颗特制的小小丹药,确保只净化掉她变小的状态。

    灵净丹是常用丹药之一,中级丹师就能炼出,但就算不是顶尖难度,显然也并不是一个高中生就能炼出来的。

    不过顾深是隔壁家的孩子(是的,隔壁家的孩子是一支永远也不会灭绝的种群),他属于其中特别出挑的那一只,灵净丹对于其他学生来说是超纲难度,但对他却是可以克服的。

    丹炉开,灵丹满室飘香。顾深取出一颗给实验小纸人服下,但见白光聚拢,过了一会儿白光飘散后小纸人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大小。

    这便是好了,他递给趴在自己膝盖上的小人,歪头微笑:“潇潇,该吃药了。”

    木潇潇接过对她来说相当于核桃这么大的药丸子,怀疑的看他:“我觉得你在内涵我。”

    顾深伸出食指轻碰了碰她的一甩一甩的耳朵,眉眼弯弯:“嗯,你说是就是吧。”

    木潇潇蹭过去又冲他撒娇:“哼~你变了,你不爱我了,你以前不会这样说我的。”

    这样小小的少女实在是可爱,顾深有点留恋的rua着她调侃:“毕竟近墨者黑嘛。”

    她瞪。

    少年马上服了软:“唔,是近朱者赤,潇潇你快服下解药吧。”

    重新强调了自己的优势地位,木潇潇才仰首一囫囵吞了下去,把顾深看得目瞪口呆,他本来以为她至少得嚼一嚼呢。

    少年有点忧心忡忡的想,可别噎到了。

    灵丹入喉,只见白光聚拢,顾深感觉腿上一重,马上探身过去扶她,过程中隐约可闻细微的呲呲声。

    ……这手感?短暂的疑问一闪而过。

    (o ̄Д ̄)<顿悟!→)o(   ˙?˙   )*

    少年没待白光散开,凭借碰触的幼嫩手感就分辨出木潇潇恢复大小没带衣服,刚才那声音是衣服的撕裂声。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立刻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一套衣服照头套下,速度之快可以说是他目前为止的人生巅峰,以至于当他这么粗略地套上并且背过身时,她才恢复原来的大小。

    木潇潇倒是落落大方,把套在脑袋上的体恤衫扒下,扑上他的背伸出手臂就是利落干脆的锁喉。

    她这么一边锁喉一边嗲嗲的蹭着他的颈侧,小妖精似的甜腻腻的撒娇:“诶呀~小道士就从了我嘛~嗯……这味道,不错,好几年没见到这么精纯的元阳……唔……”

    她正贴着颈小动物似的揉蹭时,顾深轻轻一偏头准确地吻住她,身侧右手快速掐诀,但见下一秒,散落在地的衣服就整整齐齐穿在了她的身上。

    对方的气息恰似松间白雪的清冽柔和,木潇潇拉开了些,矮身找地方坐进他怀里骄傲的宣布:“好啦,你已经给我穿过衣服了,来!大大方方的,让我也给你穿衣服吧!”

    顾深抱住她,自己变了一下坐姿。这姑娘深谙印度人挤火车“能挤过来就挤过来”的精髓,投怀送抱时就算两个人抱在一块不舒服也一定要找地方挤过来——当然,这一点其实也很可爱就是了。

    他变换了一个舒服又足够亲密的姿势,撸着她的兔耳笑道:“可是我还给小纸人穿过衣服,照你这么说,那也应该是小纸人先给我穿啊。”

    木潇潇挺了挺胸,依然骄傲地补充:“因为我是你帮穿衣服的女孩子啊!你已经给我穿衣服了,我也要给你穿!”

    顾深将柔软的兔耳揉成一团,然后松手,看着兔耳biu的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笑意秾丽的接话:“可是我还帮师兄的小葵花(一条雌性吉娃娃)套过衣服,照你这么说,它也要给我穿衣服了?”

    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兔耳少女谴责地在他唇上啃一口,严肃问:“你给我和它都穿过衣服,难道在你心里我和那条吉娃娃就是一样的吗。”

    少年舔了舔她咬出的牙印,亲着对方的白嫩细颈闷笑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在我心里也是独一无二的。”

    他深深呼吸着女孩子身上好闻的香气,觉得自己像个猥亵小姑娘的咸湿痴汉。嗯,就是那种抱住漂亮的小姑娘不顾她哭喊挣扎,仔细舔遍她全身的社会危险分子。

    这种想法都有点糟糕了,顾深忍不住有点脸红:“你不必和别人比,谁也比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