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男女通吃不懂爱的人渣女主 有轻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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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层魔域是整个魔域的最深层,这里是魔域中魔气最强的地方,也是最繁荣的地方。 繁荣状态从各种细节处都能看出来。即使是在乡下,这里也有宽而直的行道,周围每隔一段便有路灯和驿站,有卖货郎奔走各村;阡陌连田数千里,农民坐在一个形状和马车有点像的奇特法宝上收割粮食,动作有条不紊。割好后的田地里鸡鸭悠闲踱步,还有一条懒洋洋的狗躲在一边呼呼大睡。 假若到这里还只是感叹魔域的富饶,但走了一段路却能看见了一个书院,里面书声琅琅,年纪小的魔族都在先生的教授下学习各种法术和咒文。 魔域的边缘便已经如此,更遑论最繁荣的中都了。 飞羽在走进茶馆里看到里面的一个类似于液晶屏的法器上播放着“走近咒术”这个栏目时,纵然一路上见识了许多,现在依然忍不住在内心发问:“系统,这个穿越者比我们想的还要强啊,网络也开发出来了,这得多大的玛丽苏光环才能在玄幻世界里发展科技啊!” 系统:“不晓(平声)得勒,这个世界你也看到了,崩坏得特别厉害,再过个几十年就玩球了,所以才要你来拯救嘛!” 它翻找了一下资料:“根据资料显示,穿越者已经攫取了世界boss的爱意,这个boss的危险程度是sss级。” 飞羽绑定的系统是崩坏世界修正系统,所处理的就是这种因为个别角色重生或者穿越引起的本世界的崩坏,这次的剧本就是如此。 这个世界是一个玄幻仙侠世界,但如今呈现出来的是更偏向于科技侧,在穿越者的影响下,本来应该是最强魔主的男主月决玩法术剑术之余还兼职咒术师——类似于程序员的职业.在咒术师的眼里,知识就是力量,这个世界是以数阵的形式表达的,他们则是通过计算和精神力对这些数阵进行修改乃至创造。如果自身的知识足够,那么便能知道整个世界,知识不够,他们便只能看到一块数阵一块漏洞的驳杂体。 这个世界本来是有咒术的,但概念太过玄奥入门极难,因此学的人很少,按照剧情在配角白鹤死亡后,咒术就此湮灭了。但因为穿越者存在,白鹤死后他的弟子步归完全继承了咒术,并且这个弟子天赋极好,在短短几百年的时间里将这个世界用数阵表达了出来,自此她就成了这个世界上全知全能的神。 而穿越者画眉是步归的宫妃。画眉极其狡猾,她终年在步归的宫殿里不出来,同时通过魔族的信仰来充能玛丽苏光环——这些发明都是画眉拿出来的,步归和月决没有抢她的功劳,因此魔族的感激一大半都是冲着画眉去的。 她的那些发明都是抄袭别的人,但也都是利国利民的伟大发明,如此便能收集到功德。通过系统的视角看过去,金光灿灿的功德汇聚在画眉身上,丰厚灿烂,仿佛遮天蔽日,那又粗又大的玛丽苏光环亮得能刺瞎眼,以至于它都生出了羡慕之心。 画眉到底拿出了多少发明才搜刮到的这么多功德的? 飞羽看完介绍,倒抽一口冷气:“既然全知全能,那我们一出现在这里,步归就已经知道了我们吗?” 对于这一点,系统很自信:“请不要怀疑系统的能力,我可不是其他的那些盗版!” 是的,崩坏世界修正系统隶属于时空管理局,可是有编制的,跟其他的那些三无盗版有着天壤之别,光是它不强行绑定宿主这一点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云端之上,天宫煌煌。 “殿下,这是下午的茶点。” 风铃的清鸣响了一下,随着一声柔若黄鹂的悦耳女声,身披黛紫木槿云丝裙的女子莲步缓缓走近送上茶点。 她容色极美,恰似霞光映月,人们常用星星和秋水来形容美人的眼睛,可来人的那双眼美得无法言语,辰星在她面前也黯淡无光,秋水在她面前也稍显冷淡,世界上能与她的眼睛一样耀眼的,除了太阳,再无其他。 这位便是身怀六个系统的超级玛丽苏——画眉。 画眉姑娘已经拥有六个系统了。 她目前有的系统是学霸系统,虐渣系统,攻略系统,逆袭系统,其中虐渣包括虐男主系统和虐女主系统,攻略系统包括攻略男配系统和攻略反派boss系统,总共六个,品种之全令人惊叹,横扫网上九成系统,系统收集之王的称号当之无愧。 茶点奉上后,两人暂停谈话,其中的俊美少年模样的大妖怪——月决,他弯起眼温柔说:“画眉姑娘辛苦了。” 画眉送来点心后垂眉低首跪坐在七层魔域君主的旁边,优雅抬袖遮住一半的脸,柔声提醒道:“妾身已经是殿下的人了,月决大人应该叫妾身昭华娘娘。” 七层魔域的君主是个外表纤细文雅的少女,她这样挺直腰板坐着都比身边的画眉矮了半个头,因此就显得画眉小鸟依人的动作不那么的小鸟依人,甚至还别有一番奇妙风味。 月决的心情自打画眉一出来就不好了。 他拢在云袖里的手指轻轻搓动了一下——这是数个即死恶咒的起手式,但他将杀意按压了下去,脸上扯出了一个自然的笑:“是,昭华娘娘。” 步归是很关心画眉的,她与月决的谈话被打断之后也不再继续接下去,而是偏首看着她问:“怎么了?” 这语气平静的毫无波澜,但画眉眼睛一眨,登时一行清泪流出,开放自如好似水龙头,月决看得心中呵呵一声。只见她楚楚可怜的往少女怀里一投,紧紧抱住她委屈道:“殿下!您怎么可以和月决大人这么亲近!我都知道了!您今日的唇脂是月决大人涂的,是不是!” 她这一投下去再加上说的话,让对面少年大妖怪目光陡然一沉, 步归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是,我与月决的合欢是之前便有的交易,昨日只是开始履行。” 这句话就是解释她的“为什么和月决这么亲近?”的问题了。 月决涵养好,坐在原地温和解释:“昭华娘娘可是忘了?之前您引来的系统便是臣除去的,臣与殿下有过约定,若是这般保娘娘一次,殿下便答应臣一个要求。” 这有点扎心,画眉哭声一止,脸上的泪水也顾不上擦,转过头冷冷斥责:“殿下是君,妾为君妃,而大人是臣,臣为君主做事乃是天经地义,大人救君妃本就理所应当,而如今却向殿下要求回报,妾身斗胆一问,月决大人是何居心!” 此话落下,月决依然是风轻云淡,丝毫不在意的端起茶壶悠悠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 而少女君主则将人拉过来,手指一捏便出现了一方透白丝帕,轻擦她脸上的眼泪平静解释:“画眉,别人是如此,但月决与别人不一样。” 他和别人有何不同? 画眉刚想问出话,只感觉眉心一凉,一股清凉直窜心底,她心中的愤怒立刻消散,只余下平静,强烈的困意涌上来脑海,她连句话也来不及说便睡倒在步归怀里。 美人软软倒下,四散的裙裳逶迤在地仿佛盛开到极致的花。步归轻柔的将画眉摆成一个舒适的姿势,而后才抬首对月决道歉:“系统的力量在潜移默化中能影响情绪,刚才她的话还请见谅。” 月决轻抿了一口清香的花茶,慢慢喝了之后才轻笑道:“画眉姑娘尚且年幼,我自然是谅解她的。” 对于这番表面大度,实则暗指画眉借着年幼无理取闹的小心机,步归也没有什么反应,她对这种表面话的理解一直都不太行,虽然知道月决里并不是这么想。 月决这个妖怪就是很奇怪,步归是这么觉得的。月决的想法在她面前就像透明的水,里面的任何变化她都了然于心,但她永远也理解不了他。 于是步归仔细将画眉的泪痕擦拭干净,一边拆着她的发簪道:“撤了余下的几次合欢,你有什么想要的去国库里取就是。” 端坐的少年身着浅青的云袖深衣,乌发披散于肩只在末端松松扎起,愈发衬得他眉目清雅,风流蕴藉,金丝白瓷的茶杯在他手上更显精巧细致,宛如精雕细琢的玉器。 月决垂下眼不冷不淡的看着茶水:“因为画眉这一闹,殿下要反悔了么?” 步归头也不抬回道:“只是给你一个更好的条件。你也并非全然享受,何必说的如此恋恋不舍?那些仙丹阵术于你修为大有裨益,便是不舍这男欢女爱,捏个本宫模样的纸人也一样。” 她拆完发簪就要抱着画眉起身了——用的公主抱的姿势,在画眉说过一次“扛在肩上一点都不舒服~~”后,她就无师自通的领悟了公主抱这一把妹神器。 月决放下茶杯,抬眼看她,目光沉而凉:“我若是偏要如此呢?”说罢他倏地伸手往后扯落了自己的发带,没有发带束缚的青丝瞬间如瀑而下,丝丝缕缕落至眉眼前,少年的姿容本就雌雄莫辩的俊俏,如此披发没有丝毫违和感,反而冰雪似的姝丽。 学着画眉的那副娇媚女子模样以袖掩面,他眉眼弯弯,低柔着嗓子吐字如兰:“殿下是喜欢她的那副作态吗?那我也如此,可好?” 步归抱着画眉利索起身走向里面的床榻,声音清淡:“我没有喜欢这种情绪,而且你是你,她是她,你没必要学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