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29. 以前陆明净总逃避跟倪景碰面,但经过昨晚,她开始意识到倪景已经没有“攻击性”,已经无法再对她造成“威胁”。 她庆幸这一天来得这样快,从今往后,她不会再去纠结“倪景和我哪个更好看?”“我和倪景你更爱谁?”等等这些傻逼问题。 想通之后,她感觉整个世界都焕然一新。 沉烈也感觉到她的变化,心想这个小傻子终于开窍。 以前的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擅长表达的人,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他都觉得没有表达的必要。而陆明净是一个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人,她最大的不安全感就来自于他,所以她经常迫切地从他身上寻找答案。 最初,为了安抚她,沉烈很乐于将爱挂在嘴边,可她对他的态度总有几分保留,硬要强塞给他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渐渐的,沉烈也不再为自己辩解,他只想让时间去证明。 于是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做永远比说有用。 酒吧内,沉烈到时,陈蔚然已经半醉,瘫坐在沙发上,双目失神。 “你来了……”他眨了眨眼,向服务员招了招手。 “我不喝酒,给我一杯苏打水。”沉烈坐下。 “老婆不让喝啊?”陈蔚然伸直了腿,不屑地笑道。 “我开了车来。”沉烈喝了口水,转着手机:“说吧,什么事儿?” “我今天……终于去扯证了。”他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打了个嗝:“兄弟,哥们真心劝你一句,好好过日子,千万别他妈瞎折腾!” 沉烈拍了拍他的肩:“真没挽留的余地了?” 他颓废地摇头:“话说得特别绝,孩子给她了,房子也给了,钱也给了,我净身出户。” “这事儿确实是你做得不对。” “后悔啊!”陈蔚然跟他碰杯,长叹一声:“这生活就像多米诺骨牌,一块倒下,其它全他妈倒了。” 一时糊涂欠下的情债,要用妻离子散来偿还,这个代价实在大了点儿。 “我倒挺佩服容榕的。”上次婚礼的时候他们夫妻俩来了,沉烈就看出不对劲,两人虽然同桌但是眼神就没碰到一块过。容榕来祝酒的时候,他关心了几句,她也只道大喜的日子就别给他添堵了,一个从来都是善解人意的女人,爆发起来的威力不敢想象。 两位都是多年的老战友,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他。 容榕没来,陈蔚然反倒来了。 陈蔚然毕业后进了警校当一名教师,人长得高大端正,吸引了不少女学生,其中一位死缠烂打,终于缠到了床上去。 “20岁的小姑娘,cao起来嗷嗷叫,会撒娇会卖萌,那嘴甜的。”以前私下里聚餐,酒后胡言,说起小情人,陈蔚然总是眉飞色舞,跟今日的颓丧判若两人。 沉烈不对他的私生活做出评价,只是觉得,他今日所得,皆是活该。 “是,我也佩服她,下午刚扯证,今晚就带着孩子回娘家了,这女人的心真够狠的。”他开了瓶啤酒,硬塞到沉烈手中:“来吧,陪兄弟喝一杯。” 陆明净敷完面膜洗好脸,见浴室门被打开,他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 “你喝酒了?”她走近,闻了闻。 沉烈搂过她,鼻子蹭着她的脖颈。 陆明净笑着拍他:“干什么呀?我洗完澡了。”又问:“你跟谁去喝酒了?” “陈蔚然。” “就是那个人模狗样的大学教师?” 他笑了一下,又点头:“你一直不太喜欢他。” “他怎么了?是不是终于离婚了?” 他又点头:“你知道的还不少。” “那样的人,你不要跟他做朋友了。”她嘟囔一句。 “他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他回忆起在警校的时候,那时候陈蔚然对容榕的好,那是有目共睹的,追了一年半才把人拿下,在一起那天整个宿舍出去吃饭,他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那时候的真挚是真,享受年轻rou体的快感也是真,今晚的失落也是真。 “都说结婚久了感情容易出现问题,比如七年之痒,我听你说过,他们一毕业就结婚,算下来差不多七年了吧。” “也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沉烈圈住她的腰,在她身上闻了闻:“什么味儿这么香?” “新的身体乳,喜欢吗?”她朝他眨眨眼。 “喜欢。”他声音开始沙哑。 “那你快去洗澡,我在床上等你。” 她想挣开他,又把他拉回去:“回什么床上,就在这儿。” 陆明净还没反应过来,睡裙已经被他叁两下扒了去,双乳一凉,她已经被他按在墙上。 “趴好,别动。”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拉过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又拿过一旁的毛巾把手绑住。 这让陆明净想起前不久的手铐,是职业习惯吗?他似乎绑住她的手。 再说她现在的姿势,跟那些犯人有什么区别? “沉警官……”陆明净低喘,想回头看看他,脸又被他按住,很快,大腿内侧被他握住,他的手大力地分开她双腿。 他蹲下,脸凑近xiaoxue,热气喷在xue口上,她身体一阵战栗。 他伸出舌头,刷过肥厚的yinchun。 “嗯……” 她叫起来跟猫儿似的,就像尖厉的爪子,在沉烈心尖上挠了一道又一道。 他用鼻尖蹭着软rou,很快,鼻尖上一小滩水,全是她流出来的,他凑近,牙齿轻轻咬住xuerou,大力地吮吸。 “哈……”陆明净腿开始发软,得不到抚慰的上半身摩擦着墙上的瓷砖。 火┊爆┇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