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见两个人安然无恙
大公子云洛泽本来想去找云寰碧和云洛月,见两个人安然无恙,还把丫鬟婆子带来了,不由叹息,自己这个meimei可比四妹差远了,不是一点半点。 人家能把自己院子里的人都带了出来,她却就带了一个小丫鬟跑了出来。 他亲自带了人去其他院子救那些姨娘,有两个已经遭了难,被人砍死在屋子里,还死了几个丫鬟婆子,其余的人都集中到了老太太的院子里,把护院也加到老太太院子里。 这林府太大,他们没有办法都看得过来,只能守住大门。 好在外面作乱的都是普通百姓,武艺高深的不多,云府的院墙很高,倒也一会半会进不来。 外面显示是已经乱了,不时的听到惨叫声和救命声。 云洛泽亲自带了人,守在老太太的院子门口,团团的护住。 云寰碧手心里都出了汗,明明知道那些人都是算计好的,不至于出太大的纰漏,但还是胸口紧张的厉害。 主要是这会儿林家也传不来消息,也不知道那面怎么样?母亲是否安好。 她知道自己这会儿再担忧,也无济于事,和云洛月匆匆地进了屋子,有丫鬟赶紧过来开了门。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保佑我们云家无事。”云老夫人手里拿着佛珠,不住的念叨。 二夫人像摊泥一样软在榻上,见云洛月进了屋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站起身,一把抓住了女儿的手,声音里带着哭声,“洛月,皇后娘娘可怎么办?” 最乱的自然是皇宫,恐怕这会儿都交上了手。 “母亲,jiejie有侍卫护着,还有皇上,怎么会有事,有事的反倒是我们,你没有听到外面那声音,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云洛月说这话,也不顾二夫人,扑倒云老夫人跟前,“祖母,那些人会不会打进来?” 云老夫人停止了转动手里的佛珠,看了云洛月一眼,又看了云寰碧一眼,见她还算镇定,只是脸色苍白了不少,“听天由命。” “来人,告诉大公子,准备弓箭手,埋伏在屋顶上面,把家里的弓箭都收集过来,让大公子撤进屋子里,不用在外面蹲守,还有把院子里的吃食都拿到这个院子里。”云寰碧吩咐小丫鬟去叫大哥,又让管家把隔壁用不上的一栋屋子拆了,把木头和砖头搬过来,又准备湿土备用,都放到院子里。 云老夫人抬起头,看着镇定的孙女,她眉宇间有一丝的英气,那双眼睛亮的让人心里头稍安,“寰碧,你这是……” “祖母,院子没有了可以再建,我怕那些人真的攻进来,对我们用火烧,必须准备湿土用来灭火。 我们还可以用弓箭对他们远攻,防备他们。” 云洛月撇嘴,不屑道:“他们真的用火攻,那点土有什么用处?” “就算是攻,像我们云家这样的宅子,在京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数不会太多,我们只做好基本的防备就好。”云寰碧说这话,亲自出了房间,监督管家去弄湿土。 云汐羽和云氏也都在老太太屋子里,云汐羽也站起身,道:“我去帮帮四妹。” 云洛月想去,奈何腿脚酸软,只能在屋子里。 已经有人开始用木头撞击云家的大门,大门被撞得咚咚作响,云寰碧让管家赶紧把人撤回。 云洛泽带着身边的人也撤进院子,见云寰碧镇定的指挥管家把石头和木块运到屋子上面去,就连泥土也弄上去了十几袋子。 “四妹,到没有看出来,你有女将的风采。” 云寰碧也和侍卫要了一把宝剑拿在了手里,盈盈笑道:“到叫大哥看笑话了,我怎么比得过云汐羽jiejie,不知道二叔的兵马在不在城里?” 云汐羽一愣,手指拂过自己的手背,抬起头,眸子含了一抹亮光,“meimei,想问什么?” “只是随便问问。”云寰碧登上假山,朝外面看去,火光冲天的地方越来越多。 好在今夜无风,否则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宫内,厮杀声一片。 皇上永逸静静地做在龙榻上,闭着眼睛,手里握着一把龙头的宝剑,浑身都沉溺在一片昏暗的烛火中。 “母后,你为何要这样做,对儿臣下毒?” 太后站在龙榻的前面,身后跟着六个黑衣的侍卫,满脸的肃杀。 今夜的宫内好像特别的冷,就连烛火都似乎特别的阴森。 太后压抑住心头的不安,看着坐在龙榻上的皇帝,忍了那么多年,终于不用再忍了,那心头的怨恨,让她的脸色都变了样,“你根本不是哀家生的,你是个孽种。” “这就是母后要说的吗?那儿子已经知道了,可纵然儿子不是母后生的,但也是母后养大的,母后怎么能……这样对待儿子。”皇上永逸握紧了手里宝剑,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 太后昂头笑了,笑的得意,“因为,你这皇位应该是我儿子的,不应该有你这个贱女人的儿子当皇帝。” “母后,就这么确定五弟适合这个皇位?实际,母后要是求朕的话,说不定朕会把这个皇位传给五弟。”皇上永逸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皇后听了皇上永逸的话,上前一步,用手指住皇上永逸,怒目道:“哀家恨你,恨那个贱女人,更恨那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他让哀家抚养你,就是折磨哀家,他明明知道那个贱女人死在哀家的手里,还让哀家抚养她的儿子,他是想让哀家生不如死,让我哀家看着那个贱女人的儿子登上皇位,哀家恨你们。”太后彻底的疯狂,脸变的扭曲。 皇上永逸冷笑一声勉强站起身,目光望着大殿外面,道:“那朕就和母后一起等着五弟来吧!” 太后冲身后的黑衣侍卫挥了挥手,面上露出几分残忍,“不用了,哀家一刻都不想再看到你。” “母后,不怕杀了朕,五弟这天下做的名不正言不顺吗?”皇上永逸转过头,看着这个自己叫了几十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