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前半段就来勾手4周接后外结环2周再接4s，天啊！逆天的连跳，后半段的体力怎么分配，他怎么做到的啊？”

    晓晓听到这位的小朋友吃惊般的议论纷纷……此起彼伏的惊讶声连连响起。

    “快看他在加速，都快要撞到护栏了吧！哇～阿克塞尔三周，好高好远啊！”

    晓晓此时理解了现在冰上表演的伊凡有多么的逆天了。

    练习结束以后，小朋友们回到冰面上继续练习，有一些孩子还纷纷模仿刚才伊凡的动作，不过被一旁的教练制止了，没有那个基础就不能去尝试那些高难度动作，孩子还在成长阶段的骨骼是很容易受伤的。

    伊凡瘫坐在练习场边上，看着他大口喘气可想而知刚才的动作是多么的消耗体力，嘴唇都有有些微微泛紫了，起伏不定的胸口……

    “给，喝点水吧！”晓晓看到边上放着的运动水，拿了一瓶没有开过的递给伊凡……

    拧了几次都没有打开瓶盖的伊凡，无奈般的看看晓晓：“你故意的，晓晓！”并将水瓶重新递回给晓晓。

    “呵～呵～没力气啦！要你跳的那么起劲！”无耐的帮他拧开瓶盖再次递给他，然后扶起躺坐在冰面上的伊凡，一直坐在冰上不太好吧！

    “你练习结束了吗？”喝完一瓶水后的伊凡终于把气喘顺了，顾的上问问晓晓练习情况。

    “还不错吧！还有些细微的地方需要调整，但问题不到，后面还有三天集中练习。”

    “我在网上找到很多的版本，只有列宾的和你演奏的比较相近，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演奏，可以没有录制。”对于不能使用晓晓演奏的音乐来伴奏伊凡很是失望，如果能在比赛时听到晓晓的演奏，自己就像感觉晓晓就在身边演奏一样，这就和以前……

    “没问题啊！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剪辑版的我能帮你做出来，演奏当天学校应该会现场收录，如果说重新编辑乐曲的话，这个就需要花些时间了，可能赶不上……”

    “重新编辑就不用了，你能帮我做一个剪辑版的吗？时间控制在4分40秒内就行了。瓦伦蒂娜老师，你来了啊！不好意思，今天把正在休假中的大家召集过来。”

    “没事，你说对自由滑有新的灵感就是刚才的伴奏和编舞吗？”

    “是的，老师！刚才练习你觉得怎么样？”

    “不错，编舞在某些地方的音乐不太合奏以外，你的技术表现太完美了，完成的干净利落。如果你这样的状态能够保持完整个赛季，那明年的奥运会你一定能拿回奖牌的。”

    “老师，这是负责帮我编曲的朋友晓晓，我想当着你和舞美老师的面，将自己的想法说一说，看这样的动作组合大家觉得怎么样?”伊凡将自己的对于音乐的理解和动作构思描述出来。“首先这首曲子有一个很不错的起调，在婉约的小提琴声优雅上扬出第一个高音时这里适合去做一个4周跳，然后是微弱的琴声转入急促渐强的高音这里我想在前半段体力不错的情况下做出4 1 3组合，之后会是一段……最后在柔美渐弱的琴声中从燕式旋转结束，整套动作中最高的跳跃配置我想定在5个四周跳，两次阿克塞尔三周跳，目前我熟练掌握的四周有三种，另外我也想在4s方面加强练习争取提高它的成功完成率，这样我就能自由滑中编入四种四周跳了。”

    “很不错的想法，你觉得了瓦西里？”伊凡的教练老师转头咨询负责舞美瓦西里的意见。

    “刚才的音乐我听了一遍，是一首非常适合跳跃的曲目，但是小提琴的演奏毕竟比不上钢琴的柔美，我担心这首曲子表演出来阳刚有余而柔美不足，在艺术执行分上可能会吃亏。”舞美老师提出自己的意见。

    “钢琴的柔美吗？这首曲子里钢琴的声部表现的不多，但是柔美节奏的片段在第二乐章里也是有媲美不输于钢琴的婉约，更重要的是这首乐曲里少量的交响乐真的很适合刚才伊凡快速连续变化滑行，原谅我这个外行的评价，说的不对的地方请见谅！”晓晓见不得别人说小提琴比不上钢琴。

    “刚才伊凡的配乐练习我也看了，确实使用这首曲子在配合跳跃，调动观众情绪上有很多的优点，要不就先让伊凡他先按照自己的想法编排出来，我们再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毕竟他本人很喜欢这首曲子这样他才能很好的去表现，你觉得呢？瓦西里？”

    “好吧！对于这首曲子我持保留态度，先等编舞出来后再决定吧！”

    “两位老师！要不这样吧！这是下周我的音乐演奏会门票，这首曲目是压轴曲，欣赏完整首曲目再做评价怎么样？刚才伊凡配乐只是使用了第一乐章，全曲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我会把曲目剪辑成伊凡想要的那种节奏搭配组合，然后伊凡使用剪辑后的伴奏表演，两位老师再做评价你们看怎么样呢？”

    “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交响乐团？你是音乐学院的学生？”

    “是的，还请两位老师赏光莅临！时间在下周四的晚上。”

    “好吧！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交响乐团的表演可不容错过哦！这次指挥是瓦列耶夫吗？”

    “啊！老师认识瓦列耶夫总监吗？”

    “不太熟，不过莫斯科有好几个交响乐团都是他在负责，有他出场的演奏会更是不容错过啊！他的要求很严格吧！”

    “是啊！还好！还好！”是挺严格的，下午连着练习三次他都不满意。

    “伊凡，找了一个不错的女朋友哦！”瓦伦蒂娜老师对于自己的学生挺满意的。

    “老师，不是啦！你别误会！”伊凡赶紧澄清，紧张的看了看晓晓。

    “是啊！老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您不要误会哦！”晓晓赶紧接上一句帮着澄清。以前在国内看八卦新闻说运动员必须得到批准才能谈恋爱，不然还会受到处分了，可千万别因为误会害伊凡受罚，那她就罪过了。

    “噢～”伊凡懊恼的捂住脸，两位看来都误会了，唉╯_╰怎么办？在线等！

    第30章就是它—暴风之舞

    时间在繁忙课业与乐团排练中快速流逝，星期四的演奏会很快到来了。

    这次学院为庆祝她取得科隆国际音乐大赛第一名优异成绩而举办的演奏会，晓晓不仅仅邀请了伊凡同学的两位老师，还特意请到奥尔加叔叔一家、维克多、姣小姐来欣赏她首次与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交响乐团合作的音乐会。而在学校方面为了更好宣传，慎重的邀请到了欧洲当代古典音乐艺术者以及音乐评论人，来欣赏当红指挥家瓦列耶夫与音乐奇才张晓晓首度合作的演奏会。而本次音乐会受时间上的限制，节目表上的曲目只是从晓晓参加科隆国际音乐大赛曲目中挑选了部分进行演奏。

    曲目一：巴赫无伴奏小提琴第二帕提塔

    曲目二：吕西安·迪罗索《le lys》

    曲目三：海顿c大调第一小提琴协奏曲

    曲目四：西贝柳斯的d小调小提琴协奏曲

    “啊！好美的花束，谢谢你，维克多！”此时后场休息室中，晓晓意外的看到奥尔加叔叔、阿加莎婶婶和维克多一起出现在休息室中。

    “晓晓，紧张嘛？”奥尔加并没有参加上月在科隆国际音乐大赛为优胜者举行的特别演奏会，有些担心晓晓会不会出现临时怯场。

    “哎呀！我们晓晓从小拉的一手好琴，12岁时就得到国际大赛的第一名，这样小型的演奏会怎么会把晓晓吓着呢？你说是不是啊？”阿加莎婶婶马上就把叔叔的话堵回去了。

    “叔叔，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很好！谢谢大家能来看我！”晓晓使眼色给维克多，想请他带两位长辈去大厅坐着休息会，虽然她嘴上说着不紧张，但还是想一个人静静的想想乐谱。

    维克多心领神会般的理解晓晓此时需要安静的空间：“叔叔、婶婶，开演前晓晓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不我们先去观众席坐下等表演的开始。”

    “好吧！我们就先出去等演奏开始吧！晓晓，演奏会开始后我会把现场视频发给你的mama，加油哦！”

    维克多和叔叔们刚出去不久后，又一位熟悉的人找到了休息室，从虚掩的门缝中看到此刻正抱着头静静坐在那的晓晓，想敲门的手放了下来，还是不要去打扰她的好吧！特意抱来的鲜花轻轻放在门边，希望他的祝福晓晓能收到。

    “你好！请准备上台，演奏会即将开始了！另外我看到门边上放在一束花，就擅自帮你抱进来了。”演出的时间快到了，舞台总监来到休息室提示今天的主角准备登场。

    “好的谢谢，请放在那就行了，我马上就去舞台后场。”晓晓拿起花束上放着的卡片——祝今天演奏成功 lvan。刚才他来过！看着手里捧着的百合花，晓晓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放下怀中的花束，不舍般的摸了摸百合花花瓣，再次拿起小提琴试了试音准，没有什么问题，冷静的向后台走去……

    第一首曲目无需伴奏所以当晓晓走上演奏台时，四周为交响乐团成员准备的座位都是空空荡荡的,演奏会以晓晓的独奏表演起始……

    一阵轰鸣的掌声结束以后，一遍宁静中，和谐的琴声奏起，慢得沉稳，快得恰当，就好像一汪清水，平静而又处乱不惊……

    “虽然我是因为指挥瓦列耶夫而来，对于前三首的曲目并不抱多大希望，没想到如此娇弱的女孩能够演奏出当世大师才有的水准，那么纤细的手臂竟然能拉奏出如此有力复杂的音阶变化，这小女孩真厉害。”

    “我这个不懂古典音乐的人都能为她的音乐而感动，太美丽了。”

    “想不到晓晓这么这么厉害，我第一次听她拉琴是在学院花园里，周围好多同学都称赞她拉的不错，现在我才知道晓晓演奏水平有这么高啊！原谅我这个不懂音乐的人，竟然不知道身边已经有一位明日之星了，等以后晓晓出了唱片，我要让晓晓多为我签几张名，以后就值钱了。”娇小姐听到周围观众对晓晓演奏的高度评价，有些意外平时低调的晓晓站上舞台后如此闪亮。

    “她从5岁开始学习练琴，你不会想到在寒冷的莫斯科冬天，以前有些过冬必备的物品是有钱都买不到，小女孩双手裸露在寒冷冰凉的空气里，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琴谱，手上长满的冻疮，那时那么小的她没有哭没有闹,直到后来……”阿加莎想起小小的女孩懂事的样子，不无感慨回想起以前，别人都只看到女孩在音乐上成功，都言道她天分有多高，可是作为看着她长大的人阿加莎却并不这么认为先天的音乐天分只是绝对了她在音乐道路上的起点比别人高，但后天辛苦的努力才能换取现在的成功，只有她们这些看着她长大的人才知道晓晓付出了多少艰辛的努力。

    “好了，下一首演奏要开始。”奥尔加出言制止了正想说话的维克多。

    第二首曲目开始之前，一位负责钢琴伴奏的女性走到台前，接下来是法国作曲家吕西安的《le lys》，莫斯科的市民们对于这首曲子多少有一些陌生，但作为音乐专业人士们对于吕西安的作曲不会陌生，那位经历了战火，也没有被命运所打倒的音乐家……

    “太感动了！如果我的祖父还在世的话，听到有人能理解他的作品，如此完美演绎他的作品，他会很欣慰的，祖父的作品没有一部作品是献给当时的演奏家，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我的父亲会找到他的作品并且发表出来，听我的父亲说祖父离世是根本就没有提到他本人曾经创作了大量的音乐作品。”这位已近不惑之年的女士泣不成声，不知是感动的泪水还是想念已过世的亲人。

    第三曲目部分乐团成员上场，海顿c大调第一小提琴协奏曲作为古典交响乐，在18世纪的演奏并没有现代交响乐团如此庞大复杂乐器组合，而只是拥有现代室内乐雏形的小型乐队。演奏还是先从晓晓的个人独奏开始，在晓晓独特的指挥下，拨弦乐器渐渐混入主旋律……

    台下的维克多还是第一次看到晓晓一边演奏一边还要负责指挥，坐在离舞台不算太远的vip席位，不用太仔细的观察也能看到晶莹的汗水从晓晓脸庞滑过，看着专注在音乐中的晓晓，倾听着华丽而又不失欢快的乐曲，内心又一次莫名的撼动……

    此时与伊凡坐在一起的两位教练，完全陶醉在音乐的诗篇中，随着乐曲脑中一遍一遍的回想着冰上的舞蹈，柔美的曲调配合小步的舞步优雅的在冰面上滑行，华丽优美的动人的篇章仿佛让人能感受到宫廷那些翩翩起舞的少女们……

    一曲结束后休息时间其余部分乐团成员分别上台坐到规划好的演奏位置上，晓晓分别与各声部的首席握手感谢大家的支持与配合，此时指挥瓦列耶夫总监大步走向舞台中间的指挥台，场内此起彼伏的掌声，显示着大家有多么喜爱这位指挥大师，总监分别与晓晓以及首席乐手分别握手后，站上舞台中央的指挥台，手部微微向下挥动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一个眼神递向今天的演奏主角张晓晓，示意其是否准备妥当。

    微微点头，晓晓左手抚弦右手持弓，在指挥缓缓挥动微弱的幅度手势中，起调开弓……

    此起彼伏的乐声中，仿佛就像船儿行驶在波涛翻腾的大海之中，跳跃……翻腾……终于风浪仿佛小了一些，柔缓的乐曲让人感觉似乎暴风雨即将过去，然而不是，一波又一波强烈的音调推进，伴随着轰鸣的雷声，闪电降临……十分曼妙的乐曲，多么的神奇，此时舞美老师瓦西里感觉自己就是像是那沉浮在大海中小船，随着巨风跳跃，随着海浪起伏，伴随着雷声不断向前挣扎，风渐渐的小了，海面渐渐趋于和缓，交错的舞步就像是荡漾在趋于平静的海面，天渐渐晴朗，一丝微弱的光芒从地平线的那一端缓缓的升起，船上海员们欢呼雀跃终于又度过了一个暴风雨的夜晚，然而高兴还没有持续太久，激荡的琴声又再次响起，变化莫测的大海又下起了倾盆的大雨……琴声在正值高潮激越时戛然而止,而听众还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中,静静回味音乐的美妙。

    “太契合了，就是这样的曲子，伊凡，你找到的这首曲子太棒了，他让我看到了变化莫测的时而凶险无比时而太平温顺的大海，这首曲子与跳跃、交错的滑行实在是太契合了。你理解我想表达的意思吗？伊凡！你们谁有刚才的录音，回去我就来构思全套动作。”演奏结束后瓦西里十分激动的向伊凡和瓦伦蒂娜说道，完全不记得之前的自己对于这首曲子是持保守态度的。

    “老师，刚才演奏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录音的准备，我马上把音频发给你，我们可以先试着做一个试听版的编辑，音乐学院有对本次演奏会做现场收音工作，之后晓晓会帮我拿到音频文件，然后我们再做一次音频剪辑。这样就不会耽误练习的时间，你看怎么样？”

    “这样安排很合适，那就这样我马上回去，今晚我就会把全套的编舞做出来，太激动了，今晚不做出来我完全睡不着觉，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们练习场上见。”瓦西里太激动了，他想现在马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去，将脑海中的编舞记录下来。

    “那好吧！看来明天我只有帮你多准备些咖啡了。”瓦伦蒂娜本想制止她的搭档不要熬夜，放在明天来完成也行，大家目前现在不都在休假吗？好吧！看来另外两人都没有反对，假期就这样提前结束吧。

    伊凡要是知道教练现在心中所想，会不会有些后悔呢？

    瓦西里悄然离开后，最后一首演奏曲目结束在人们赞叹声中，然而音乐会并没有结束……“张晓晓”“瓦列耶夫”……为她们欢呼的掌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在后场短暂休息之后，乐队的众人、晓晓以及瓦列耶夫总监返回舞台，今天是圣母升天日，作为安可曲乐队准备了献给圣母的赞歌——《圣母颂》，这首曲目在科隆音乐学院校内演出结束后也曾作为安可曲进行演奏，当时也是因为这首曲子让科隆当地的市民们喜爱上这位可爱的来自东方的女孩，长期时间西方人口中都有这样的定论——亚洲人因为身体中没有流淌过古代欧洲人的血液,所以不会拉好古典音乐。然而张晓晓的出现打破他们的定论，特别奖项古典作品最佳演绎奖就是大家对她最好的肯定。

    一位帅气的男士抱着一束玫瑰花，走上舞台，晓晓惊喜的看着走上台前献上鲜花的人竟然是——伊凡，“谢谢你伊凡，百合和玫瑰同样都很美丽，你今天抱了多少束花来参加演奏会啊？”最后一句是晓晓悄悄的对伊凡说。

    “为了你，我准备了一车的鲜花来迎接我美丽的公主。”

    “哦，这样啊！看来今晚不能坐你的车回去了，我花粉过敏了。”俏皮的笑了笑。

    “维克多，这是送给我的鲜花吗？”眼尖的晓晓看到后面站着的另一位男士。

    此时的维克多看着眼前男女之间流动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情意时，此刻的他终于明白偶尔心里莫名的撼动是因为什么了，似乎他错过了什么……上前把手中的鲜花递给今天美丽的女孩。

    “谢谢，维克多，我很喜欢你送我的花束。”晓晓不自觉的轻嗅一缕花香，眼神不自觉的向后飘去，( ⊙ o ⊙ )啊！看到伊凡吃瘪的表情，好好笑哦！

    维克多看着他们俩之间的互动，神情瞬间低落下去“晓晓，安可曲要开始了，我就先下去了，今晚你就像月光女神一般光辉耀眼。”走回席位的时，奥尔加好奇刚才去之前情绪挺好的维克多怎么回来后就这么低落呢？

    “维恰！你怎么呢？”

    “没事，奥尔加叔叔，我只是有些突然不舒服而已，不用担心。”维克多安静的走回座位，一个人陷入莫名低落的心绪里，他需要好好静一静。

    大家的欢呼声骤然停止，在指挥瓦列耶夫总监安静的手势中，圣洁乐曲在一遍宁静中由轻弱的、和缓的前奏开始，犹如潺潺的流水，充满了虔诚的感情……

    啊 圣玛利亚

    温柔的母亲

    请你听一回少女恳求

    在这荒凉的岩石上

    我的控诉飞向你的身旁

    我睡到明天早晨醒来

    而人们仍然是这样残忍

    啊 圣母请将女儿指引

    啊 母亲我是个可怜的人

    圣洁的母亲

    当我们在岩石上沉睡

    有你来保护我们

    硬的岩石也会变得柔软

    在梦里我看见你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