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真的。 小剧场: 码字的时候想听悲伤点的歌,就让坤哥给我弄个歌单听听。 他找了半小时,语音的时候说好了。 我就登了他的□□音乐。 点开—— 《没有钱》 《没有钱你会嫁给我吗》 《我很穷,穷的只剩灵魂》 《新郎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emmm.. 真悲伤啊…… 双十二到了,我总感觉他隐隐在暗示我什么。 我笑嘻嘻的说,真好听,有品位,码字码的飞快。 #装傻情侣哪家强# ps:可能被音乐影响,写文受影响,早上睡醒再来看一眼。 —— 另:给大家推荐秦小羊的《翩翩风渐渐》啊~我羊哥写的一个超级好看的商战言情文。 app可搜。 第二十一章 我干脆不想标题了 魏成道觉得自己最近也是蛮倒霉的,之前谈的女朋友就被他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给吹了,现在每每都有从天而降的锅往他头上盖。心酸呐。 他能怎么说,说你妈之前跑路的时候,被人给拦下了,我们好不容易救出来,结果现在又在别人手里了。 现在断舌还来不来得及? 乔鸣脸上笑了笑,目光冷然。 “你屋里待着,今天不要出去了。” 吕璐径直望着他,她突然问:“董越林到底在哪?” 乔鸣扣上衬衣的双排扣,伸手拿过搁在衣架上的西服外套,轮廓挺括,没有一丝褶皱。他眼眸极深,意味深长,“他跑了。” 吕璐的反应没有之前的激烈,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声线的颤抖。 “他在你那里。” 因为刚才她接了副院长的话,副院长的嗓子哑了,一边咳嗽一边低声说话。 这声音让她猛然回忆起,上次她给吕妈打了电话,吕妈过了很久才接,接通的时候吕妈还悄悄捂着话筒说话,像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在接电话。 但是吕璐能听见手机那头的声音,环境略微吵杂,各种各样人的声音都有,cao着不同的方言,从她身边经过,自然还有远处董越林有些不耐烦地催她,隐隐地还在问她,“快点,要发车了,你还在跟谁打电话呢,不是让你把手机关了...” 当时因为过于关心吕妈的身体状况,没有留心那头的杂声,以为是哪个中年男人打电话的时候从吕妈身边经过,凑巧就被听了进去,现在想想,那句话就是董越林的嗓音。 多年抽烟的烟熏嗓子,说话的声音像喉咙里卡着痰。 她竟一时没听出来。 既然董越林说的是发车,那么他卷着这么大笔的钱没有选择空乘逃跑,董越林就肯定还在境内,按照他窝囊的性格,不逃跑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董越林去投奔一个更大的靠山,至少能躲避这些人的追杀。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让他没办法带着这些钱逃出去。 吕璐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等我回来带你去见他。”乔鸣说。 吕璐固执地站在那里,也没有让开,“我妈是不是出事了?” 乔鸣瞥她一眼,单手握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其拉入怀中,摸了摸她的头,没有让吕璐看到他眼底暴戾的杀意,全身释放的杀戮之气让其他在场的一些人,包括魏成道从心尖上冒出一股子骇意。 “没有,我出去接人,把人带回来。” 在逐渐摸索中,吕璐已经能剥茧抽丝地猜出事情的端倪。 董越林在乔鸣那。 但是吕妈在和董越林逃跑的途中,发生了一些意外,本该跟着董越林的,却被其他追债人逮到,作为要挟乔鸣的筹码。而今天那个被叫做阿亘的人,就是借着查账的时机,伺机向乔鸣挑衅。 吕璐跟董越林的感情,如果之前,多少还念及着些许亲情之情,到了现在,早已消失殆尽。董越林最后怎样,她无所谓。 但她不希望,吕妈因为她的缘故,受了伤。 乔鸣走之前,还留了三个人待在这个房子里,以防她出去。夜晚狂风大作,一会轰隆隆一会轰隆隆,窗外响着阵阵闷雷,整个天空被黑云笼罩,又划过几道刺眼的白光。 瞬间外面风雨交加,树枝被风吹的哗啦啦的响,树叶被风刮得满地都是,狂风卷着黄豆大的雨点打下来,狠狠地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雨点越来越密,流下来的水迹重叠,模糊了窗。 吕璐想过报警,她偷偷用手机按了110,接通的很快,“我想报警。” “您说,具体是什么事情呢?” “我高中同学,乔鸣,和他认识的一些人进行违法贩卖高利贷,那些放高利贷的人还涉嫌非法绑架借贷人,及其家属...”警察突然打断她,“等等,你高中同学姓乔什么,乔鸣?是这个本市人?” 说话的人年纪不算年轻,声音也很低沉浑厚,富有磁性,待得到吕璐的肯定回答后,他反倒笑了, “小姑娘,报假警也是要被拘留的,乔鸣做的生意在本市,且不说,乔鸣名下的影院,遍布全国,投拍一部电影的收益,就高达几个亿,他赚得钱多的都数不过来了,犯不着违法去赚放高炮那点蚊子腿上的rou,好了,报警电话不是这样给你来玩的。” 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掐断了。 难怪乔鸣不怕那些警察。 因为警察根本不信她的话。 报警失败,吕璐别无他法,只能等待。 等乔鸣回来。 她只能相信他了。 大约午夜一点,屋外的雨还没有停,只不过从倾盆大雨变为淅淅沥沥的小雨。 突然门被冲撞开,男人一开始没有察觉到吕璐的视线,侧身一转,按下手把,又轻轻关上了门。他身着一身黑色的斗篷式雨衣,携带湿漉漉的水雾,随着男人的动作微微摆动,一大片雨水顺着雨衣滑下,一滴滴的隐于地毯上。 空气中还有弥漫着极淡的血腥味。 关门的一瞬间,风吹来,又将这股血的味道浓郁了些许。 吕璐心一下子跳了起来,在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如星辰,一片寂静之中,她的声音也有些颤颤巍巍的,“乔鸣?” 男人身影停顿,缓缓转过身来,宽大的雨衣从头到脚罩住了全身,只露出一双狭长的桃花眼。 “梅苹涟现在很安全。” “拼了老命,总算是接回来了。” 见吕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山葡萄一般的瞳仁格外黑,格外亮,像一头麋鹿般警惕地紧盯着他,乔鸣又补充了一句,“明天,带你去见他们。” 他说的是他们,他等于间接地承认了董越林在他那里。 吕璐突然松了一口气,然后犹豫的开口,“你受伤了?” 乔鸣脱去雨衣,一米八五以上的个子极高,黑色的西服裤上不断渗出血迹,与雨水混合在一块,流淌下来。他也没去看腿上的伤口,漫不经心地走进一间房间,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样东西,消毒酒精和绷带。 “我帮你弄吧。”吕璐做过一段时期的护工,也会一些简单地应急的处理。 她再怎样,也不可能,对受重伤的人视而不见。 他笑笑。 老了可能是老了,体力跟以前是没法比了。 这点伤,他挨得不少,血也没少流。 却从来没觉得身体这么疲惫过。 _ 乔鸣躺在床上,脱去了上衣。 称不上纤细,有着不是健壮的过分的肌rou线条,却隐隐透着爆发力。 吕璐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血rou模糊,暗红色的血不断从伤口中流出来,她连忙拿毛巾先擦了擦伤口周围的污渍,再用温水冲洗伤口,转开酒精瓶子,拿镊子用棉球对伤口进行消毒。 吕璐埋头处理伤口,很专注,乔鸣只能看到她的头顶,和发顶多出来一戳的呆毛。 他内心觉得柔软。 他突然说: “我之前说的,我喜欢你没有开玩笑。” “鱼肚白了,我在楼下等你;太阳下山了,我在幼儿园门口等你;秋叶黄了,我在树下等你;海棠开了,我摘下来送你;细雨来了,我在伞下等你。溪水结冰了,我在河畔等你。” 顿了顿,他笑意渐深。 缓缓说: “等我死了,我在地下等你。” 吕璐看着他,一时呆在那里,不知道能说什么,应该说什么。 她之前扇了乔鸣一巴掌是因为,她觉得乔鸣在拿感情戏耍她。 可是现在,她觉得好像是她错了。 他的感情来得太过汹涌,让吕璐不知所措,无法招架。 她愣了半天,毛巾还捏在手中,她只能轻轻岔开了话口,“死这种话别随便说出口,要避讳的。” 乔鸣看着她,眼睛漆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眯眼笑了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