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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个,还是在他心里已经有根刺的,这样的态度,叫乔冬阳如何舒服? 关键即便如此,柳北晔都还没跟他说新助理的事。 第二次她再来花店的时候,乔冬阳气不过了,冲到柳北晔的公司,打算去问个清楚。在经过上次听到八卦的茶水间时,他心中一动。这回是跟上次差不多的时间段,他又摸到门边偷听。果然还是那几个人,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题。 这回一听,乔冬阳更气,原来那个助理背地里也说过他乔冬阳配不上柳北晔的话。 乔冬阳真是快要气死了!他一定要好好问清楚,可等他到办公室一看,柳北晔的几个助理都不在。还是他又摸到隔壁的办公室,才有人告诉他,他们柳董出差去啦! 柳北晔出差,竟然没事先告诉他?? 乔冬阳都气懵了。 等几个小时后,柳北晔落地,再给他电话,说出来得太匆忙,才有空告诉他一声时,他都气得没劲再气了。 柳北晔出差这么几天,他浑浑噩噩地卖着花,打理着小院子。 就是这个时候,那个特帅的男人来店里学插花。 乔冬阳对待工作还是兢兢业业的,虽然心情不好,肯定也要好好教。而那个男人说话轻声轻语,特别和气。尤其有一回柳北晔打电话来关心他,他却听到电话那头那个女助理的声音时,那样亲近,他不争气地挂了电话,眼圈就红了。 那个男人正好在,见状,安慰了他一番。 乔冬阳本质还是单纯的,觉得这人不错,而且说的话很在理,他听后的确舒坦了不少,便索性把心中的疑惑说出口,问该怎么办。这样的事,也的确只能问陌生人。这个陌生人又不知道柳北晔是谁,还能给他好的建议,他就大大方方地说了。 对方听说他是gay,也的确一点也不嫌弃,还给他出主意,劝他等柳北晔回来后,两人说清楚。 原话是:“误会就是这么来的,谁也不说,谁又能知道对方的心思呢?” 乔冬阳苦闷道:“那几个女人应该都是公司中高层,我不希望因为我影响他的工作。” “她们对你不尊重,这样的人,心思狭隘,心理阴暗,工作能力再强,又有什么用?你早些让他知道这些人的真面目,才是帮他。心思不纯的人,不能要。” “可是——”乔冬阳还犹豫。 他笑了:“你这么可爱,这么好,就该恃宠而骄,有什么好担忧?” 乔冬阳的心情好了,就等着柳北晔回来,好好把这本来就是小事的事说清楚。 等到柳北晔回来的那天,他特别兴奋。毕竟一年多来,两人还是头一回分开这么久,他真的特别想他。他在花店,还特地亲手包了一束花,就差包装起来时,那个男人来了,还带来了十来盆芍药。 粉色、白色重瓣的芍药,开得特别漂亮。 乔冬阳一看就喜欢,立即排到院子里,要给对方钱。 对方拒绝,说这是谢礼,谢谢他教他插花。 其实花艺师中,男生挺少的,乔冬阳见他这样喜欢插花,就更觉得他人好,真把他当了朋友。乔冬阳见芍药开得好,剪了两支准备放到给柳北晔做的那束花里,又剪了一支给他,并笑:“谢谢你啊。” 正是这个时候,柳北晔赶来了他的花店。 柳北晔想乔冬阳想得心发慌,事儿办完了,改签了机票,一大早就赶了回来,甚至来不及告诉乔冬阳,就匆匆往花店赶。 结果一到花店,看到乔冬阳侧头跟一个特帅的小伙笑。 早晨的阳光那个美啊,院子里百花开放更是美,两个年轻人沐浴在阳光下,手上还拿着花,怎么看怎么美。 这下轮到柳北晔不高兴了。 他比乔冬阳大了一轮,又是成天穿西装打领带的,再不显年纪,也不能跟人家年轻小伙子比啊。尤其亲眼见到竟然有个人跟乔冬阳这样相配,能不气? 他“咳”了声,乔冬阳回头看到是他,满脸惊喜,立刻冲到他跟前:“你回来啦!”说着就要抱他。 可是柳大少此时心中满是嫉妒啊,他盯着帅小伙,眼中恨不得放出火来。 那位帅哥很知趣,跟乔冬阳道别,就走了。柳北晔听到他亲热地叫“冬阳”,妈呀那真是气得恨不得踹他几脚。乔冬阳不知道,毕竟柳北晔在外人面前向来喜爱装逼,乔冬阳赶紧先把那两支芍药给柳北晔看:“你看!漂亮吧!” “这芍药是新买的?” “对啊!就是刚刚那个人,他送我的,他人可好了啊!” “……”柳董于是更加生气,心里气,也要强装面子,但是那花真是不想要。他立刻皱眉,“这些芍药不过普通品种,有什么意思,扔了,回头我送更好的来。”说着,他就打电话,“ko,你——” 乔冬阳听到这个名字,也要炸了。 这不就是那个助理嘛! 很好,不要他的花,嫌弃他的,非要那个助理送来的花,才是好的? 乔冬阳也气炸了,才一回来,不抱抱他,就知道找那个助理!才分开多久,就要找她啊? 这么一来,两人都气了。 柳北晔是从来不舍得跟乔冬阳气的,可这件事,他碍眼啊,尤其后来几天,他天天见那人往店里跑,气得花店也不去了。 这么一来,乔冬阳只有更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