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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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锐将举起的手放下,轻声:“瑾轩坚定地认为咱们孟公府里藏着圣旨,便托我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在府里为他谋一个职位,我想来想去,他那样的人总不能进府做厮或者护院吧,便把注意力放在了给你们讲课的先生身上,找人使了点伎俩,便将那先生吓走了,本以为太太会重新请先生,却没想到耽搁了半年。” “哼,我就那先生平日里瞧着十分硬朗,怎么突然间便病下了呢!”孟毓晓轻笑了一声,又侧头看了一眼里间,里面依旧毫无动静。 “那他后来可发现了什么?”孟毓晓侧头看向孟锐问。 瑾轩来府里已经快一个月了,定然是四处探查了一番,以瑾轩和孟锐的关系,瑾轩若是有发现应该不会瞒着孟锐。 “就在你丢扇前的那个晚上,瑾轩来找我,是知道了密室的入口,打算找时间下手。”孟锐,“我本来是想帮他,但是他执意不用,我担心自己给他帮倒忙,所以也没坚持,若不是昨晚你叫流云去找我,我都不知道他是打算在昨晚动手。” 孟毓晓沉默了好一会儿,沉声问:“你知道圣旨的内容吗?” 孟锐摇头。 孟毓晓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孟锐,“既如此,圣旨的事情你以后别问了,我也不会再追问先生了。” 孟锐皱眉沉默了好一会儿,忽又弯起嘴角笑了,“你怕了?” 孟毓晓抬起嘴角,神情认真地看向孟锐,“你不怕吗?” “我怕什么!”孟锐毫不犹豫地,“横竖与我无关!我相信瑾轩,他不可能会害我!” “他倒是无心害你,但是自会有旁人要你的性命!”孟毓晓冷声,“你知道圣旨意味着什么吗?那可是不可挑战的权力,咱们没必要参与进去。” “可是……”孟锐显然还没有体会到孟毓晓的严重性,“那瑾轩他……” “他不是也不想要你参与进来吗?”孟毓晓反问道,“你这脑,估计装的都是生意经,也该多读些史书才是,瑾轩在做的,可是政事,你觉得你参与进去能帮他多少?” 孟锐顿了顿,随即试探地看向孟毓晓道:“或许我会拖他后腿?” 孟毓晓浅浅一笑,“不是或许,是肯定!” “你们是朋友,他若是开口求你,你到不妨伸伸援手,但是这件事,你绝对不要主动插手!”孟毓晓认真地看着孟锐。 相处的越久,孟毓晓越发的了解孟锐。 这个满脑生意头脑的男孩,在其他方面真的是差到极致,也就是运气好,遇到了不少贵人,若真是有人存心坑他,恐怕他早就被害死了。 “那你又为何帮他?”孟锐不服气地问。 “因为我比你聪明!”孟毓晓毫不客气地,随即又轻巧地将目光瞟向窗外,“如果他不是你的朋友,我也不会救的!” 与其自己救的是瑾轩,倒不如是孟锐。 孟毓晓如今心绪很重,如果早知道瑾轩要偷的是一道圣旨,自己做完绝对不会让瑾轩进屋。 自己要的是可以和孟公府抗衡的力量或者筹码,并不是一颗定时炸弹。 “有人来了。”孟毓晓忽然严肃地,目光紧紧盯着从门口进来的人影,认出是赵氏身边的翠竹,回头瞥了一眼被屏风遮挡起来的内室,迟疑着起了身,假意送孟锐出去,将翠竹拦在了门外。 “翠竹jiejie怎么来了?”孟毓晓笑着问,心想着太太这会儿肯定因为昨晚闹贼的事情忙着,翠竹回来找自己,定是有事。 “二少爷也在,”翠竹朝着孟锐施了一礼,又看向孟毓晓道:“今儿一早,先生叫人送了信染了风寒,这几日便不过来了,奴婢特意来告诉姑娘一声。” “好,我知道了,”孟毓晓声,“正巧昨日裁布伤了手,如今到可以歇几日了。” 翠竹瞟了一眼孟毓晓的手指,随即:“今儿一早听刘嫂了一声,不过太太如今忙,到也顾不上来,姑娘若是觉得不舒服,千万记得叫人请大夫过来瞧瞧。” “这点伤,不用了。”孟毓晓轻轻一笑,“倒是太太又要劳神了,只希望能够快点抓到那贼才是!” “嗯。”翠竹点了点头,便作势要走,“那姑娘且歇着,奴婢便先回去了。” 孟毓晓点点头,也没留她。 孟锐提了提衣角,回身对孟毓晓:“不如让瑾轩去我那?” 孟毓晓直接白了他一眼,“你惜墨堂能藏下一个人?”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人情 孟锐被孟毓晓这么一句话,便噎得什么都不出来了。 老夫人和太太都宠孟锐,故此孟锐的惜墨堂规格仅次于老夫人,除了近身伺候的四名丫鬟,还有八个端茶倒水的次等丫鬟,院里又有洒扫庭除的粗使婆无数,就连门房里守班的都比翠竹园多一倍,这么多人里面,也就只有五月和扶桑能够称得上是真正的自己人,所以孟锐想将瑾轩藏进惜墨堂简直就是难于登天。 瞧着他犹豫的神情,孟毓晓无奈地抿抿嘴角,随即抬手推推他的肩膀。 “好了,我既然昨晚都救了他,定不会让他死掉的!”孟毓晓,“他如今昏迷不醒腿又受了伤,别你惜墨堂藏不了人,就算能藏,也得他能动才行!” “那……拜托你了。”孟锐声。 孟毓晓看着他同自己见外的样竟是有些吃醋,这家伙同瑾轩的关系也太好了吧,自己不过是客观地劝了他几句,他此刻竟有些防着自己。 “好了,你去吧,做你该做的事情去了,我自不会叫他死了!”孟毓晓于是不耐烦地下了驱逐令。 孟锐抿抿嘴,便转身出了院。 孟毓晓瞧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回身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巧云,轻声问:“流云走了吗?” 巧云点了头,伸手扶了孟毓晓进屋。 这边流云出了府,径直便去了周牧泽的宅院,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与周牧泽了。 “她让他睡自己的床?”周牧泽疑惑地看向流云道。 一旁的齐然立马嘴快地:“主,您是不是听错重点了?流云的可是求药!” “哼,她把别的男人带回自己屋里,还来找我求药!”周牧泽竟轻哼了一声,显得有些傲娇。 “那……不管么?”流云猜不准周牧泽是什么意思,只好直白地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