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节
其实叶爹和兄弟姐妹感情并不深,以前分家的时候还闹过龌鹾,但分开这么年了不好都淡忘了,记得只有好处了,再加上他现在过得好了,也有衣锦还乡的心思。 人多少都会有点俗念,无欲无求的是圣人。 叶冰除了给叔祖爷爷准备些礼物,其他的就没什么事了,倒是通过朋友介绍和几位苏联在职中高层军官“认识”了,当然他们只在电话里接触了一下。 有些事电话还是不方便,还得见面聊。 就在孩子们马上期末考试,全家决定开车回哈市的时候,叶冰接到了蓝小西的邀请。 “我想邀请你和楚喆参加我的婚礼。”蓝小西语气有些害羞。 “咦…?三天前你还哭着和我说,你们掰了呢,还骂他王八蛋来着,什么个情况?”她有些跟不上思路了。 她当时还挺不好受呢,觉得自己不是做媒人的料,决定再不干这活了。 “嗯…嗯…就是那样啊,诶呀,你别问了,我们定在了六月二十六号办婚礼,在你们家的酒楼办,你是媒人,必须到场啊。”然后迫不及待把电话挂了。 叶冰眨眨眼,蓝小西害羞啥?这里有情况啊。 刚给他们介绍完,蓝小西就说徐安东没看上她,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处上了。 她也挺高兴,证明她眼光还不错。因为这个徐老还亲自请她吃饭做感谢。 结果两人开始还好,后来是原相毕露了还是怎么地,磨合的有些惨烈,蓝小西说徐安东大男子主义,说话总用命令口气。 如果换成是她的话就简单了,直接武力镇压,看他还敢用这种口气说话,可是蓝小西娇女人一个,只能教她以柔克刚了。 后来反馈效果不错,从蓝小西的支吾中能看出来没少被占便宜。 所以三天前突然说分手,蓝小西还不肯说原因,叶冰是有些懵逼的。不过从分手到结婚,这速度是不是有些快啊。 当晚叶冰审问老公,“你是不是忘了告诉我什么了?关于蓝小西的。” “她打电话告诉你啦!徐老给我打电话让我给安排,我哪能说不行啊,也是昨天才把酒店调出来的。我估计是奉子结婚吧,要不然干嘛那么急。”楚喆可不得意徐安东。 虽然他这辈子不混军队了,可是当年的心里阴影面积太大了。 叶冰觉得自家老公真相了一部分呢。 奉子结婚倒不至于,不过爱的啪啪估计进行过了,加上感情到了,当然也怕真怀孕对两人有影响,所以就急匆匆的结婚了。 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靠谱。 作者有话要说: 请美妞们收藏我的预收文《重生在渔场》,收集资料当中… 第二百三十三章 因为带的东西有些多, 去了三辆车,他们家去了叶爹娘、叶冰他们四口外加朱白朱四, 叶伟东实验室又有了新项目抽不开身,爱东在实习了,更不能请假。 林大舅家就他自己,小山媳妇怀孕, 林大舅妈就留下了,害怕两个孩子都是新手照顾不了孕妇。 大山在上海正奋发图强呢。 林儿舅他们定好带小儿子羊羊去英国的。 康康高三之后到底去英国留学了, 可能学业比较重,也有可能刚去无法适应,假期也不准备回来,所以全家就定下去看他。 他们开了三辆车, 带了三个保镖兼司机,家里有四个会开车的, 这样大家轮着来, 也不会疲劳驾驶。 现在国家已经在投入资金建设高速公路了, 也有的路段允许私营企业参与,比如说他们的建筑公司承接一段高速路, 全权投资之后然后拥有几十年的收费权。 这样的工程前期投入大,资金回报率有些慢, 但是最终的收益还是相当可观的,而且参与这样的地方基建项目也会增加人脉,方便到地方进一步投资,他们公司还有庞大的物流系统, 到时候自己就能省多少钱。这买卖怎么算都合适,而且还能低息贷款。 所以高速路工程也是现在各方相争的香饽饽。 他们的建筑公司特意成立了路建组,方便接收这样的工程。 这几年他们建筑公司做了很多国家级瞩目的高难度工程,所以虽然不是国有企业,但是知名度和信任度还是略高一筹的,建筑行业最重要的就是口碑。 两个包子从出生就生活在京都,只去过上海一次,这次带他们回老家,一是让他们看看爷爷奶奶、爸爸mama从小生活的地方,二呢也是想让他们开开眼界,所以半路上开的并不快,进入某个景色优美的城市,大家还会玩一圈,有好吃的也不会放过,就这样慢行十来天他们才到哈市武城县。 “我当时是趴火车来的,没有介绍信只能那样,那是趟拉煤矿的火车。”楚喆给儿子们讲他十岁那年是怎么一个人从京都到哈市的。 “介绍信是什么?不是花钱买票么?”汤包记得去上买接他妈的时候,在火车站买票只用到了钱,他记得很清楚。 “介绍信其实现在还有地方用呢,不过很少了。主要是六七十年代那会,人们想要出远门都必须带介绍信,介绍信会写清楚,这人是去京都的,那拿着那个介绍信就能买京都的火车票,半路上住招待所也得用,要不然就会报警让公安抓人。今天我们就会在县城招待所住一宿,以前我们也住过,都是需要介绍信的,不过现在不需要了。”楚喆也不知道解释清楚没有。 不过两个包子都点头了,看来他们父子还是很心有灵犀的。 以前全县城最好的招待所现在已经破落了,有些灰暗的感觉,门脸的字都有不清楚的了。 小县城也有两家私人的小酒店,不过楚喆觉得没有什么保障,还是来招待所了,也是让儿子们看看,再过几年这些招待所就会被陆陆续续的取替了。 楚喆准备充分,给家人都带了被套,两个包子的凉被也带着呢,主要怕孩子皮肤娇嫩,冷丁在外头住会不舒服。 两个包子睡一个屋,叶冰和楚喆送儿子进去顺便检查。 “爸,这是不是有点味儿?”豆包抽着小鼻子到处闻。 “有些霉味。”叶冰五官多灵敏啊,一开门就闻到了。 “多少年的老店了,避免不了的。爸给你们开窗户通通风,擦点你妈做的花露水,省得蚊子吸你们血。再忍忍,明天咱们就到家了,不用住在外头了。”楚喆摸摸两个包子的小脑袋。 “朱白朱四晚上和你们睡一屋,自从回来,它们俩越来越活泼了,不光人有思乡的感情啊。”楚喆看着朱白朱四在屋子里跳来跳去的。 是不是在回忆它们曾经是否也来过这个房间。 “爸妈,我们是大孩子了,不怕!”汤包拉着弟弟坐在床上。 “睡觉的时候把窗户关上,可以露一点小缝,这边可比京都那儿冷。”楚喆又唠叨了两句,才和媳妇回他们房间了。 “李栋(保镖)他们三个明天就不用和咱们一起回村了吧,给他们一辆车让他们随便玩玩吧,当放假了。”她们回村免不了认亲,也很安全,他们跟着只能干待了。 “嗯,我和他们说一声,让他们每两天给咱们打个电话,这样就能一直联系上了。”他带了大哥大回来。 主要是为了和公司那边联系,虽然师父被抓壮丁了,但是他也不能一点不管啊。 “明天就能回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变化?”叶冰自从进入武城县就是满满的回忆。 “变化肯定有的,以前都是土坯房,现在大部分怎么地也该盖上青砖房了吧。不过县城发展还是太落后了,汤包豆包没说,也能看出来嫌这儿破呢。”俩包子一直生活在京都,包括之前去过上海,都是华国最好的城市,眼光当然高了。 “这次回老家让他们下地试试,这样才知道汗滴禾下土。”男孩糙点养才好。 楚喆搂着媳妇躺下了,“那你和妈说吧。”他说得挨骂。 “可以等咱妈窜亲戚的时候先斩后奏嘛,和俩包子说要是好好干完成目标,就带他们去牛头山打猎外加野炊。”她也不说,估计也讨不了好。 下地也只是让他们亲身体验一下,又不是要把孩子们累到,所以半天足够了。 至于妈后来知道了,那就没什么办法了,要骂骂,受着呗。 两个包子也在交流呢,不知道无良爸妈已经准备艰苦锻炼他们了。 半路上他们也没少遇事儿,主要是有些露富了,他们开了两辆天珠。 在京都一连出现两辆天珠人们都得看稀奇呢,何况在下面城镇,所以就被当成了肥羊,可是对方武力太菜了,叶冰都没动手,三个保镖就给解决了。 楚喆当时要开天珠回来,倒不是说显摆之类的,主要是suv底盘高,要比轿车更能适应路况。 另外一个就是它的内部空间大,他们又是老人孩子的,天珠suv的防震和舒适度也要比普通轿车强,所以直接开了两辆回来,一黑一酒红,他和媳妇的。 当两辆天珠开进三大队就被人围上了。 叶爹还和媳妇感慨,“当年我买咱村里第一辆自行车,骑回来的时候跟现在差不多。” 叶冰娘白他一眼,“那时候有钱都得藏着掖着,你可没敢说自行车是你的啊,你说是大哥他们的车子。” 林大舅看着车外,“看现在人的脸色就知道生活比以前好了,最起码能吃饱,脸上见红色了,房子咋还这么多土坯房呢。” “媳妇,那是马队长吧?呦!看到大哥了,我下去说两句话。”叶爹把车停下了,开车下去了。 “大哥你别下去了,我也下去一会。”叶冰娘和林大舅说了一声,也推门下车了。 楚喆看到老丈儿和丈母娘一下子就被围住了,就问媳妇,“下去么?” 叶冰点点头,他们回来肯定跑不了这一遭的。 “妈,不让别人揪我的脸啊。”汤包看到这么多人有些发怵。 豆包也点头。 叶冰点头,“我尽量啊。” 这任务可不轻,又不能直接格挡,只能不着痕迹的避开。 “我也下去,一起保护你们。”楚喆被儿子们逗笑了。 两个娇气包子,掐两把怎么了,当年他没少被掐脸,就是丈母娘也没少掐呢。 两人一人护着一个包子进了“包围圈”,离开这么多年有些人只是面熟,不记得该叫什么,好在有叶冰娘给介绍。 有那心急的就问叶爹,“叶老二,你们在京都做啥的?挣了大钱吧。”那车可真好看。 他们就摸过村里的拖拉机,人家都开上大轿子了,这人和人咋差距那么大呢。 “女婿挣的,我们这么大年纪就等享福了。”叶爹也留了个心眼。 叶大伯插了话,“房子我给你收拾出来了,炕洞都掏了也烧过了,被子也拆洗过了,你们回去就能住了。” “那谢谢大哥了,回头去看你。”叶爹和大家摆摆手,“带着孩子呢,下次再说啊。” 以前的马队长现在的马村长摆摆手,“都散了吧,让人家回家。” 叶爹拍拍他,“等我找你喝酒,把宋会计也叫着。”当年三人关系不错的。 等叶爹他们把车开走了,叶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来了,“我们家老二回来了?” “呦!老太太,老二现在可是大款,有钱啊,大车可好看了!”有人开始给比划车怎么好。 叶老太太阴沉着脸,颤巍巍又往回走,心里骂:这白眼儿啊,这么有钱,也不说周济亲弟弟点!… 作者有话要说: 我早上起床觉得右侧腹部上方疼…去医院做了彩超,居然说我轻度脂肪肝(少运动,我不喝酒)和胃炎(吃的太辣),抱住胖胖的可怜的自己_(:?」∠)_ 第二百三十四章 其实自从叶爹到京都之后, 就把给爹娘的赡养费给提了。 之前一年十块钱,过年时一只兔子或是一只鸡的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