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马文才的眼睛一亮,忍不住翘起嘴角,听见梦辞轻笑又努力蹦住,说到“你还记得本少爷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梦辞也笑着像当年一样摸摸马文才的头说到“对,记得我们聪明可爱的文才当然是应当的”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人认为我不能断更,每天都更文是我的义务的话。 那我无话可说 我没签约,没收钱 我写文只是为了开心 有人喜欢我的小说我更开心 我不是玻璃心,以后还会写 谢谢 第47章 马文才篇 墙角后,露出一点点衣角,男子在后面屏住呼吸,偷偷摸摸的瞄着前方言笑晏晏的两人,忍不住窃喜,可让他抓住马文才的把柄了,以后这尼山书院还有谁敢和他争老大,看着梦辞手中的玉牡丹和梦辞说的话,私相授受毁了马文才的仕途虽不至于,可瞧马文才对梦辞温柔的模样想来这女子对他是很重要的。 就算毁不了马文才,毁了他心爱的人也算是报了那一箭之仇。 待两人走远,王蓝田才站出来,看着远去的男子飘逸的衣角眼底暗沉,梦辞笑了笑对马文才说“小人难防” 马文才却是满脸不在乎,仿佛自信刻在了他的骨子里,那份骄傲像是放在了他的心脉上,自然的回答“他也就配当个小人了,他尽管来,我却不会放在心上” 带着马文才走在下山的小路上,两人惧是安静的,梦辞今日本就是要下山的,只是半路遇见了马文才也只得带上他了,方才梦辞也问过他旷课可是要被夫子责罚的,可没想到最在乎品行状的人此刻却满不在乎的说“我理所应当的该是第一,就算没了这品行状又如何,该是我的还是我的” 梦辞听他如此说有些意外。怎么感觉马文才有点不像马文才,其实也怪不得他,本就相隔七八年才见到日思夜想的救命恩人,看着梦辞温柔淡雅的模样不自觉的便忘了当日仙女jiejie的高深莫测,只觉得集市本就杂乱,而且山下小镇鱼龙混杂,听梦辞说要下山亲自买东西脱口而出便是“反正我闲来无事和你一起去罢” 待看到梦辞诧异的眼神才知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君子一言岂能悔,况且摸摸自己的良心怕是他也是想陪她去的。 热闹的集市人潮拥挤,马文才不着痕迹的将梦辞身边的咸猪手隔离,到最后两人贴的极近,马文才虚揽着梦辞,凌厉的眼光扫视着身边躁动的人,待看到他们眼底的惊艳痴迷又是一阵恶心,恨不得挖了他们的眼。 梦辞却毫无知觉,因为离开上一个保护着她的人太久远了,待在天宫的时候跟本没有多少时间去接触男人,而且就算马文才现在与她贴的这么近她也没有多想,算起来她应该是他的长辈吧,而且听马文才叫她仙女jiejie语气就应当听的出他只是敬仰与感激吧。 待找到了卖丝绸针线的店铺,梦辞转身拉住马文才的衣角向他指了指“喏就是这儿,我的干女儿是个鬼精灵,每次给她送珠宝首饰她偏不喜欢,只有我做的衣服才能得她一笑” 马文才回过神随着衣角小小的力道向前走,边走边回答她“小孩子确实难哄”皱着眉头像是讨厌极了那种叫做小孩子的生物。 “哈哈我干女儿可不是小孩子,她也将要及屏,我准备为她绣一套嫁衣”梦辞笑了出口,在绸缎前走动着挑选合适的颜色。 马文才听梦辞如此说忍不住上下扫视她一眼,才想起来那年他被仙女jiejie救时她也是如今十八九岁的模样,如此一想才发现他们俩差了多少“你认的女儿竟然都快要及屏” 听他的不可置信有些茫然,梦辞随口说“是啊,年芳16,要不然我把我家洛儿介绍给你,依着我对你的救命之恩想来你也会待她好的吧” 本就是开玩笑也没打算得到他的答案,却不想马文才听了这话立马反驳“不行” “为何不行”梦辞饶有兴趣的看他,见他迟迟不回答也就索然无味起来,转身继续看着色彩齐全的绸缎。 马文才也不懂为什么不行,为什么立马反驳不行,可能是对他而言梦辞是敢于放下心房放下戒备的人,若是成了这样不靠谱的亲戚关系,保不齐他来日纳了妾,那样岂不是会令她失望,而且若是娶了这位传说中的洛儿,那他不就成了梦辞的女婿? 这样想想,是不是他只要娶亲了,或者是仙女jiejie嫁人了,像他们这种无亲无故却互相信任的关系,就会支离破碎,再也不能像今日一样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向梦辞示弱委屈,也不能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抵挡着外面如狼似虎的眼光。 她会躺在不知道哪一个温柔男人的怀里,向他撒娇,为他生儿育女,为他cao持家理。 “喂喂喂你想什么呢”忽的一只手在马文才摇晃,惊的马文才立马抓住,待察觉了手里的滑嫩看到眼前人的模样忍不住讪笑“你的手好凉”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感觉这篇没多大灵感啊 谢谢各位小天使的安慰,还有爱(羞涩) 还有那位不是特别会表达的小妖精 我原谅你了 我在想这篇到底写不写长点呢 第48章 第 48 章 空气凝滞,柜台后的掌柜和工人们都偷偷摸摸的看着那对男女,看起来男的深情款款,女的柔情似水,好一对才人佳子。 梦辞自然是感觉到了,把手抽出来幽幽的说“我从小如此”马文才内心也被自己刚刚的胡思乱想和唐突的举动吓到,胡乱的点点头和梦辞一起挑起了绸缎。 等两人选好再回到书院已是黄昏时分,分开的时候马文才似有所觉的转身看着梦辞远去的身影,他总有一种错觉和恐慌,这个年少时给过她温暖的人,在烟雾缭绕中显得若隐若现好似要飘然离去。 在大红的绸缎上穿针引线,精美的花纹,朵朵盛开的牡丹,在阳光下金线边闪闪发亮,王兰在一边看的羡慕“姑姑待这位洛儿可真好”梦辞轻笑“可是醋了?姑姑难道待你们不好?” “姑姑当然待我们好了,不过姑姑你怎么这么着急啊,我看你眼下都有青色了,难道是你干女儿婚期已近?”王慧见梦辞绣这嫁衣已经三四日了,每日也不怎么休息像是很着急似得。 梦辞不在意的笑了笑对她们说“是啊,有些急,时间不多了,还不回医庐,若是待会有学子有事却找不到你们,恐怕会被你们爹罚的”见她们听了自己的话急急的出去才呼出一口气。 绣完最后一针梦辞摸了摸嫁衣释然一笑“谢谢你让我把嫁衣绣完,我走后希望你能把嫁衣送给洛儿,祝你幸福” 听到轻轻软软的声音“好,我、我会的”梦辞点头闭眼倒在了桌上。 【蓝儿番外】 我叫蓝儿,素来一身蓝装,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爱不爱蓝色,只是我们姐妹七人以红橙黄绿青蓝紫为名,自然而然又喜爱穿不同颜色的衣饰,我自小喜爱诗书,喜爱一个人念着优雅的词一个人想着淡然的意境,没有大姐的高贵典雅,没有二姐的法力天赋,不似三姐清纯直爽,不似四姐聪慧灵敏,更不像五姐天生丽质,七妹美丽善良自小得母后宠爱。 而自己好像除了这一身才华就只剩下了胆小怯弱,姐妹们总是护着我让着我,那天我与五姐赌气,一人离去,其实才分开我就害怕了,可我不敢回头,我怕,身后有人跟着我,直到那人说“你该回去了,这里不属于你” 我来到了一个人的体中,附在她的灵魂上,我看着这个叫梦辞的仙家长得竟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我尝试过离开,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我跟着她看到了不同于天宫的人间,看到了人□□故,最后看到了母后?!还有姐妹们?! 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附身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可这个蓝儿却太不同了,她淡然的美丽,也才华横溢,能救人一命,于她而言阴蚀王也不过尔尔。 我不知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不同的自己的身边,慢慢的我也就放弃了,安安心心的待在这儿。 那一日那个当年的小男孩马文才出现了,其实我一开始就认出了他,听他委屈的声音忍不住心软,后来在集市上被他抱着拦着隔离着那些目光忍不住心头一跳,也就是这一跳让梦辞发现了自己“你、、是蓝儿?” 我不知如何说,只是断断续续的告诉她我是如何来的,我小心翼翼的回答她,自觉是自己的不对,若是有个人附在我的身上偷窥着我的生活,就算我性子再好也会生气的。 “不,是我占了你的身体,你,才是这方世界真正的蓝儿” 我不知如何只觉得惊讶极了,听她说要把身体还给自己其实是不愿的。 “你既已回来了便是命定的,若是我迟迟不走你迟迟不归,想来我们俩都会成为孤魂野鬼。” 看着离开的梦辞,我笑了笑 【马文才番外】 我叫马文才,杭州太守之子,我这一生的噩梦便是母亲的自尽,那使我本来就只有一丝的柔情消失殆尽,在被山贼绑住时救了我的jiejie真的像是仙女下凡一般,我对她是一种近乎把她当做母亲的依赖,这种依赖让我不想她属于任何一个人,我想她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所以在下一次见面时我便开始了我的计划,我必须承认我很卑鄙,借着弟弟的身份接近她想来很简单吧,不过越是接近越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同,淡然却怯懦,大方却内向,很矛盾的结合在她身上,我心里有所怀疑却又不得不承认我被这样的她所吸引。 她会哭却不会闹,会抓住他的衣袖小声的撒娇,也会为一篇文章和他据理力争,会担心这担心那,会不安面对大事时却坦然面对,也会对我笑的好看。 这样的她是全心全意依靠着他的,是依赖着他的,是属于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想来想去还是这么写了,还想看马文才怎么撩妹的举手 如果没人举我就写下一篇了 我在纠结下一篇是写白真还是甄嬛传 对了这篇没检查欢迎捉虫 第49章 断更说明 今天断更,不好意思啊,刚刚还没回家,明天两更,已定白真,胜负差距太大 三生三世嫖尽版 第50章 白真篇 梦辞再次醒来,从镜子里看见的女子长得不错,八分绝色一分清纯,是个好样貌,只是这若有若无的违和感总令她不安,突然的头痛欲裂使她想不了那么多,趴在梳妆台上狠狠的咬住唇才没有叫出声来,脑子里充满了一个女子的前世今生,和以前不同的是她知道了她这次俯身女子悲惨的未来,一步错步步错,苦涩又是苦涩的人生。 她名唤玄女,是一个四海八荒都知道的坏女人,坏的直白的女子,小时候她也曾真心待过白浅,没有人生来便是坏人,她从来都承认自己是个心眼很小且又敏感的女子。 她生为庶女,也不是被天道怜爱的九尾狐一族,只是小小的赤狐族,明明于修炼极有天赋,但心里念着想着都是父亲的亲娘不会关注,父亲也不会关心小小的庶女,更别提嫡母了。 若只是这样,日子过着过着,嫁一个自己合心意的待自己好的男人,也许她也是会幸福的吧,就算羡慕白浅的肆无忌惮,羡慕白浅的随心所欲,甚至于羡慕白浅的那张脸,但她最多也只是羡慕,就算羡慕了也不会更不敢做什么事。 家里的人都要她嫁给一只狗熊,她不愿,却得来一句是她高攀了,只有从小教养她长大的嫡姐帮了自己,其实拿着白真上神的信去昆仑虚见到那位司音神君的时候她就知道了,那是白浅。 后来?玄女到临死都没后悔,若说开始勾搭了离镜只是想赢白浅一回,那么后来偷阵法的孤注一掷,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真的爱上了离镜。 也许是爱吧,但是太苦涩了,一生爱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一个人从来没爱过自己,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不是厌恶,便是把她当做了白浅的柔情,这样的爱太伤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