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因jian细帝相起争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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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雏鸟......”玄音偏偏极其认真的看着那只鸟,认真道,“很好看。” “是吧!”赵向零摸着羽毛,按住公鸡瑞清想要跳出去的身子,“不过它总是不大乖,喜欢到处乱蹦,要不然你替朕想个法子,让它不要乱跑?” “玄......” 玄音还没能将话说出口,一只花公鸡就扑在了他的身上。它嘴上的铁笼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嘴下甚至装着根铁钩! 玄音这才看清楚,这是只斗鸡! 看着公鸡瑞清扑过去,赵向零脸上堆着笑,语气略显抱歉:“糟了,朕没抓牢。” 铁钩勾在玄音手上,一扑一扯立刻就是道血淋淋的伤口。 赵向零见了,站在了原本她自己坐着的软垫之上,大喊道:“天啊,怎么会这样,青瓷,还不赶紧叫人将它捉住?” 青瓷沉着声音:“青云。” 青云抬头,看见高处赵向零轻轻摇头。她会意,将自己腰间的剑往青花手中一搁,跃到玄音前,探手去捉那只鸡。 公鸡瑞清灵活闪开,还想跳到玄音腿上,不料后者轻移一步,躲开它的袭击,而青云的手也到了。 钳住两只翅膀,青云大步走到赵向零跟前,拜道:“陛下。” 赵向零拍着胸口,从垫子上跳下来:“可吓死朕了,玄音,你可有被伤着?” 玄音捂着自己的手,还在滴血,看来伤口不浅:“无碍,陛下。” “有碍有碍。”赵向零上前两步,似乎是被唬住,“好长的伤口,好多的血!” “来人,去请太医!” “那就多谢......” 玄音的谢还没说完,就听得赵向零又道:“看看朕的记性,居然忘了玄音乃医圣后人,身上的药粉自然是比朕宫中太医要好的。” “青瓷,回来,不必叫太医了!” 赵向零笑着,心中却冷笑连连。一个两个,是什么身份都敢骗自己了!偏头,她看向侧边的一棵树,知道上头还藏着一个人。 另一头,青瓷本就没有走出两步,听见赵向零让她回来,真的就站回来不动了。 玄音瞧着她,刚想说话,赵向零就抬眼晶晶亮地看着他:“朕还没有见过医圣的药粉,玄音,你快上药罢?” 原本想要拒绝,玄音看着赵向零没有要走的意思,似乎隐有期待,知道自己再躲着也躲不下去,索性从腰间取出个青白色药瓶将药粉倒在了伤口之上。 药到,血止,果有奇效。 赵向零惊叹:“果然神药也,玄音,朕没有看错你。” 她口中虽然这么说,眼睛却盯着那药瓶不放。玄音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犹豫了一下,将药瓶递给了赵向零:“陛下,您若是想要,拿去就是。” 赵向零接过:“这药?会不会很难得?” 玄音眸光稍闪:“不会,草民还有不少。” 赵向零掂着药瓶,笑:“真的么?那下回朕有伤处,就不同玄音你气了。” “好。”玄音目光略扫过药瓶,远远的看向别处。 目的达到,赵向零觉得这戏演的很够了,上前一步,抬手按住玄音肩膀。她翻手一挥,袖中竟滚出一把寸长匕首。 月光之下,匕首亮堂,杀机乍起。与此同时,在暗处的那人终于隐藏不住,朝这边飞跃而来。 一炷香前。 梧桐宫。 李瑞清一人独坐屋中,走回书桌,瞧见上头搁着一摞奏折。 他想起这是晨时赵向零命人搬来的,搁在自己这里又一本未看。 轻轻叹口气,李瑞清将折子整理好,抱着走出屋,想要叫人将折子给赵向零送回去。 不料风声隐约响起,带着隐隐药香气,是最熟悉不过的信号。 拧眉,李瑞清沉声:“出来。” 暗色之中,有个人从墨色中游出,站在李瑞清面前,恭敬道:“主子。” 他双手托着麦黄色信笺,恭敬递给李瑞清。李瑞清伸手接过,将火漆扯开,展开信纸扫了一遍。 越看,他的眉拧得越紧。将信笺折好,把自己手中奏折丢到报信人手中,李瑞清道:“你在这里候着,不许动。” 话甫落,人先没了踪影。 报信人看着他远去,低低哀嚎了声:“主子,这里是皇宫啊!若是被人发现了当做刺,我是动还是不动啊?” 似乎听见他的话,有人折了回来,将他怀中折子取过。 “罢了,还是我自己亲自去一趟。”那人低声嘀咕了一句,看也未看报信人一眼。 报信人维持着自己的手势,想了想,觉得应该没自己什么事了,又跳上房顶,藏回瓦片之上。 李瑞清未走太远,就在琉枫馆瞧见了和玄音相对而立的赵向零。 他想起信中内容,本想直接出去,想起赵向零的性子,还是躲在了临近阁子旁的一颗大槐树上。 谁知,赵向零遥遥一指,居然恰好不好的就指向了他。 接着,人群浩浩荡荡地往这边走来。 在青瓷命人铺下软垫的那一瞬前,李瑞清都一度怀疑自己是被发现了。 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 他站在树上,静静看着赵向零耍玄音,摇头且略带笑意。比如那鸡,分明是赵向零丢过去的。丢过去便罢了,她还偏要将嘴笼打开,唬他一唬。 又比如青云,分明可以直接抓住那只鸡,却偏偏要试玄音一试。 李瑞清看着戏,直到刀光一闪,他便再也站不住。 疾风响起,赵向零手中匕首被拂开,接着又是一掌,将玄音一巴掌轰晕了过去。 青云见来者气势汹汹刚拔剑要动,就被人定住在原地,赵向零的声音接着传了过来:“没有朕的命令,你们都给朕站好!不许过来!” 两道身影一触即分,竟在须臾间就对了十几掌,未能分出胜负。赵向零后退两步,站定看向来者:“国师,你大晚上好好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李瑞清收了气势,仍旧恭顺:“陛下,您不能杀他。” 他恭顺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气。 赵向零对他的‘不能论’已经听到腻得不能再腻:“国师请给朕解释解释,为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