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节
好看的在进公司以后哦,持续关注,宝贝们!么么哒~ ☆、第160章 最狗血的八点档情节!转折点 那顿饭聊聊吃吃花了不少时间,边越泽倒是守信,主动拿出了钱包,生平第一次请了顾盼吃饭。 饭局后,两人却是不同路。 边越泽要回去苏氏集团,顾盼下午还要继续上课,两人便在食街上分道扬镳。 下午三点才开始有课,顾盼一路走走停停,看着小铺逛着街,却是越发感觉有点不妥,总感觉有人跟在自己身后。 莫名其妙地走到学校门口,一下猛转身往后一看,却看见自己身后正站着一位阿姨,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位中年美妇。 “jiejie,是您一直在身后跟着我吗?”顾盼疑惑地看着对方问。 这位中年美妇,大概四十左右,飘逸卷发,狭长妩媚的桃花眼,妆容适宜,保养相当的好,说是美魔女也不为过,很显然岁月的流逝并未将她的美貌带走半分。 而且她一身的名牌香奈儿,手中挽的包包更是爱马仕,一瞧就知道是大富婆。 因为判断不出对方的年龄和身份,顾盼也只敢称呼对方为“jiejie”,而不敢贸然叫人家“阿姨”。 顾盼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她片刻,只觉得对方眉眼之间有着几分似曾相识,但又确定自己真的没见过这人,不由更疑惑了,又再问一次。 “jiejie,您是找我吗?” 那位美魔女也在打量了她半响,神情非常的认真专注,由上而下,仔仔细细地。 顾盼被她看得不由心底有些发毛了,但碍于人家比自己年长也不敢露出不悦的神情,只是带着些礼貌的笑意,大方地让她看着。 “你……是阿泽的朋友吗?” 美魔女微笑看着她,带着几分长辈的慈祥,一开口就有点让顾盼莫名其妙。 “阿泽?阿泽是谁?” 顾盼歪歪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再看看美魔女模样,突然便与边越泽的俊脸重合了起来。 对了!怪不得她觉得面前的美魔女似曾相识,现在想起来,她和边越泽的眉目之间真有好几分的相像,特别是她那狭长的桃花眸和挺直的鼻子,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jiejie,你是边越泽的亲戚吗?”顾盼眼眸一亮,恍然大悟了过来。 那位美魔女倒是不好意思地笑了,“你别叫我jiejie。叫太年轻了。就算你不跟阿泽叫我mama,也应该叫我一声阿姨。” “啊?” 如一下电闪雷鸣正正劈在顾盼头上,害她大脑瞬间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石头般站在原地,愣直了双眼发痴地看着眼前的美魔女。 这美魔女说什么? 她自称自己是边越泽的mama吗? 晕!这事怎么可能?边越泽一直说自己是孤儿啊? 怎会有这么漂亮年轻的……mama? “姐……姐,不,不,阿姨,你说,你刚才说你是谁?可以再说一次吗?”顾盼吞吞吐吐地再问,显然是吓着了。 美魔女优雅地笑着,语气柔和,“我是边越泽的mama,你可以叫我阿姨、伯母,喜欢的话,跟边越泽叫我mama都可以。” “啊?” 顾盼着实吓得不轻,身体后退了好几步,完全无法适应这美魔女说的话。 “阿,阿姨,你说真还是说假?我一直听边越泽说,他自己是个孤儿啊。” 美魔女眼神一暗,神色黯然了下去,“你有时间吗?可不可以陪我去附近的咖啡厅坐坐,听我这个阿姨诉诉苦?” 顾盼虚虚地笑着,的确,就在马路对面就已经有一家咖啡厅了,而且离她三点的上课还有一段时候,她是有时间的。 但她为什么会觉得这个自称边越泽mama的美魔女有点神秘的怪异,让顾盼不太敢答应下来。 看到顾盼眼神的防备,那美魔女嘴角越显苦涩,“他一直说自己是孤儿吗?你在他身边,都一直不知道他还有我这个母亲的存在?看来,我这个mama,真的是好失败。” 美魔女伤心地说着,那伤感的神色却并不假,特别是她眼角漫出的光亮,更让顾盼觉得自己刚才戒备的反应有些过分了。 “阿姨,你真是边越泽的mama?亲生mama吗?”顾盼忍不住又试探地问一句。 美魔女点头,“嗯,是的。我……和阿泽之间有些误会,我想请你帮忙,帮我说说情,你能不能陪我去咖啡厅,听我说说,我不会占用你太多的时间的。阿姨求你了,好吗?” 面对对方卑微的姿态和眼神苦巴巴的恳求,顾盼真觉得自己承受不起,人家毕竟是长辈,要人家在路上哀求自己,这可怎么使得。 顾盼便连忙摆手。 “阿姨,您千万别这样说!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了。你想去咖啡厅坐坐,我现在就陪你去坐。” “好啊!太好了!” 美魔女听到顾盼答允,已眉笑颜开,亲昵地握住了她的手,“谢谢,太谢谢了!” 顾盼依旧受宠若惊,虚虚地笑着,“阿姨,别这样说。后辈应该的,应该的。” 十分钟后,顾盼和这个自称是边越泽亲生母亲的美魔女一起坐在了咖啡厅的座位前,各自叫了一杯美式咖啡。 落地玻璃的外面,正下着一些小雪,显得咖啡厅内分外的暖和,柔美的音乐,空气中飘着诱人的咖啡香味,散出几分宁静气息。 但正在对坐的两人显得却没那么轻松。 毕竟是有第一次见面的尴尬,两人尴尬地笑着,对视着,就是没开口。 想了想,顾盼就把手机掏了出来,“阿姨,我不如还是跟边越泽说一声吧,说你正在跟我喝咖啡。” 边越泽这人性格冷傲又有点怪,自己跟他母亲在喝咖啡,这等怪异的事情,顾盼想着还是跟他报备一下,顺便确认一下这美魔女的真实身份。 谁知道一听,美魔女就脸色煞白了,神色异常紧张,连忙按住她,“不!不!不!千万不要让阿泽知道我来找你,他肯定会生气的。我不想他生气。” 顾盼越看就觉得越奇怪了。 这是一个母亲该有的态度吗?主动找儿子的朋友聊天又怕儿子知道。还居然怕边越泽生气? 对了,她真是边越泽的mama吗?除了样子真有点相像之外,为什么她的一切都这么反常? 越想越不对劲,顾盼满脸疑狐地,忍不住问,“阿,阿姨,你不会是白撞,或者下天仙局的吧?” 美魔女看顾盼眼眸瞪得大大的,一脸正色地这样问着自己,神情十分地可爱,倒是反而失笑了起来。 “不!不!不!绝对没有这样的事!你静静的听我把事情解释清楚,半个小时后,再想要不要给阿泽打电话,这样可以吗?” 顾盼想着,这里是公众场所,对面也就是自己学校了,连咖啡厅收银台的那个兼职服务生也都是自己的同学,她其实也不怕这美魔女碰瓷。 神情还是恭敬有礼地,顾盼收起了自己的电话,笑意乖巧地说,“好的,阿姨,那我先听您说。我还没自我介绍吧,我叫顾盼,顾盼生辉的顾盼。” 美魔女温柔地笑着,流露出长辈般的赞赏,“顾盼,名字真好听。不但人长得漂亮乖巧的,谈吐也得体敏捷,连名字都这么好听,阿泽眼光还真好。” 顾盼感觉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婆婆看媳妇一般,不由便囧了,连忙辩解,“阿姨,你可能有点误会了。我和边越泽就只是同学,没有什么特殊关系的。” “啊?不会吧?从中午你们课室走出来,走在校道上,然后到食街吃饭,我都一直跟在附近,看你们都很亲密啊。阿泽还那么细心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给你披上。怎么会不是情侣呢?我跟了阿泽差不多一个星期了,还第一次看到身边带着女生,对女生这么温柔。”美魔女意外地追问,越说脸上笑意就越浓。 顾盼没有回答,内心思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这“边越泽mama”为什么要跟着自己儿子身后,跟了好几个小时啊?而且听她的语气,她还不只跟了几小时,而是跟了差不多一个星期? 怪!太怪了! “阿姨,你不是说自己是边越泽的mama吗?为什么要中午到刚才都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又不跟边越泽打招呼啊?老实说,我觉得你的举动好怪异啊。”她忍不住坦白问。 美魔女看了她半响,终究叹了口气,“也是,我一直都没有跟你说清楚我和阿泽的关系,也难怪你有疑虑。还是我先来说清楚吧。” 顾盼点头,“嗯,阿姨,你有话不妨直说。我还算是边越泽的朋友,虽然也就认识几个月,但关系还挺哥们的。” “哥们?” 美魔女挑眉,表情是笑非笑,“我倒完全没这个感觉。” “……” 顾盼一脸尴尬,话接不上去了,只能虚笑着转话题,“阿姨,你刚才说有话要跟我说,到底是什么话?而且我一直听边越泽说,自己是孤儿啊,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美魔女眉心蹙蹙,神情凝重了起来,她嘴角漫出苦涩着说,“或者,在阿泽心中,真的已经当我死了。不知道到了我死的那天,他会不会肯认我这个mama。” “死?阿姨,你说得也太严重了吧?边越泽这人虽然脸冷寡言,但心还是热的,绝对不是一个不孝顺的人。”顾盼劝解着美魔女,也为边越泽说着话。 美魔女摇摇头,语气更是哽咽,“你不知道内情,他心里肯定很恨我这个mama,所以即使知道我一直想见他,想重新认他,他都避而不见。” “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边越泽为什么一直说自己是孤儿呢?那他的爸爸?” 美魔女目光冷厉了起来,“他爸爸早就死了,如果不是他没良心的爸爸,我和他的关系也不至于这样。” 越说,顾盼就越不懂是怎么一回事。 “阿姨,顾盼愿闻其详。” 美魔女慢慢地抿了一口咖啡,目光开始飘远,悠悠地回忆着当年。 “我叫做田舒妮,边越泽的爸爸叫做边翼翔,我们认识的时候,年纪还太小了,好得太快,其实根本就不适合。” …… 原来顾盼面前这位自认边越泽母亲的美魔女,原名田舒妮,来自一个富裕的家庭,她自幼贪玩,说难听点,就是标准的小太妹,十六、七岁开始就常常流连夜店。 她和边翼翔就是在夜店认识的,俊男美女的爱情,来得**,热炽火热,用田舒妮的原话,她根本还没搞清楚边翼翔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们两个已经一时兴起,瞒着自己的家人即兴注册结婚了。 那一年,田舒妮才十八岁,而边翼翔才二十岁。 婚后,田舒妮才搞清楚,原来自己的老公,边翼翔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人,不但大学辍学了,还整天做着白日梦。 就因为边家以前祖辈干过盗墓,边翼翔就老发梦自己也能盗墓,终有一天能通过盗墓飞黄腾达。 但是越做这样的白日梦,越不管正事,他们的生活就变得越窘迫。 边翼翔家境普通,母亲早逝,只有一个做普通工人的父亲,家里根本没有钱。 而田舒妮本生活在富裕的家庭,平时都大手大脚惯了,一没有钱,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但她本身又年纪太小,根本没有赚钱能力。本来想问娘家,娘家却因为反对他们的婚事,一早就跟田舒妮闹翻了,家里人也狠心地不去接济他们夫妇。 如此下来,他们的生活越发煎熬。 贫贱夫妻百事哀。 谈爱情是丰满的,但婚姻生活就太多骨感了,这种窘迫,到了边越泽出生后,问题就日益显露,严重了。 发展到后来,田舒妮和边翼翔就每天在吵架,在旁边看着他们吵架的边越泽才两三岁,可怜的他,就一直在旁边哭。 如此破碎不堪的婚姻经历了六年,当年边越泽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