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农门医色在线阅读 - 第233节

第233节

    安荞赶紧打住,不太想去思考这个问题,又伸手摸了摸肚子,扭头就走了出去:“走吧,别在这里打扰你家少爷,快快给我弄点食去。”

    雪管家正想说安荞为何一直摸肚子,差点就往别的地方想去,闻言抽搐着点头:“行,那个房间是给你预留的,你先进里头歇一下,我去吩咐给你做饭。”

    安荞点了点头,并不跟雪管家客气,直接进了那房间。

    这里比起杀手门那里的条件要好得多,属于他们门主的东西,那群杀手不可能让他们碰触,因此用的都是那群杀手的东西。

    一群智障,能有好东西?

    安荞四肢叉开往床上一躺,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一口气松下来整个人都感觉到疲惫,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之前安荞还想了一下,死男人怎么还不回来。

    又想了一下,要是死男人不回来,自己是不是要去找一下。

    之后就睡着了。

    谁曾想猜测成了真,顾惜之并没有回来,直接离开了漠城。

    顾惜之离开之前也想过要回去带上安荞一起走,只是当时刺激之下已经跑出了漠城,回过神来半天都已经过去。

    再来回的话就要花上一天的时间,心里头担心父亲的安危便没有回去。

    不过顾惜之虽然没有回去,还是给安荞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到安荞的落脚处。

    至于九色莲子,顾惜之是有的,是安荞给他吃的。

    只是当时只顾着做别的事情,并没有立即服下,到现在还放在怀里头。

    顾惜之摸了摸装着莲子的瓶子,心里头觉得安荞一定会谅解的,就如他一直谅解安荞一般,不会很生他的气。

    安荞收到信已经是两天以后,这个时候就算她想去追,也肯定追不上了。

    况且安荞没打算去追,已经想起那颗莲子的事情。

    说不生气那是假的,每天在她耳边说有多在意她,结果跑了半天的时间才想起她来,最后还把她一个人丢下自己跑了。

    安荞觉得自己应该大气点啊,谅解一下啊,毕竟那是人家亲爹啊!可愣是把房间里的桌椅给砸了个稀烂,碎得连手指头粗的一块都找不着。

    要是这死男人敢现在出现她面前,非得把这死男人给弄成真死的不可。

    安荞气了三天以后,也就是顾惜之走的第五天,总算得到了黑丫头的消息。

    不知那俩人咋走的竟然就走到了海边去,传消息的时候是在海城,不过说是要到蓬莱去一趟,等从蓬莱岛出来,就会直接回家。

    这消息也是雪管家给的,竟然训了鹰来传送消息。

    算起来黑丫头跟大牛已经在蓬莱岛了,安荞有些疑惑那俩人到蓬莱岛做什么,可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原因,想得脑仁疼了也就懒得再想。

    这日本来晴空万里无云,突然间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乌云,并且越聚越多。

    安荞还正纳闷着呢,就听到五行鼎的叫声:“那冰小子要筑基了,果然是爷看中的天才,速度好快。”

    “我去,你这尿缸子终于醒了。”安荞语气如同吐槽一般

    五行鼎:“……”

    主人你再给窝乱起名字,窝可就要翻脸了。

    安荞丝毫不把五行鼎的威胁放在眼里,问道:“尿缸子,你刚说的是啥意思?雪韫要筑基了?”

    五行鼎一口气堵住,良久才吱声:“是啊,要筑基了,这雷是来劈他的。”

    安荞疑惑:“为什么我筑基的时候没雷劈我,结丹的时候也没有。”

    五行鼎淡定道:“主人走的道路不寻常,所以不会引来雷劈,只有在结婴以后才会有雷劈。那个时候,主人造下多少业障,雷就会有多厉害……主人你别担心,虽然主人你不是神马好人,但只要主人你顶得住天雷,一定会前途无量。”

    安荞翻了个白眼:“无量内个屁股,还不是连个小水滴都整不出来?!”

    五行鼎:“主人,女孩子要斯文。”

    安荞:“尼玛智障。”

    五行鼎就觉得不给主人太大的武力是件很对的事情,要是给了主人武力,主人她得上天。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对了,那叫弄死一个是一个。

    主人辣么凶残,一定会这么干的。

    小金伸了个懒腰,又小心把自己藏了起来,无形中降低了存在感。

    主人之所以没有被雷劈,那是因为主人根本算不上什么筑基,也算不上什么金丹。这种体质的人,若非修炼了长生诀,哪怕到了大成期也不会挨雷劈。

    也就主人运气好,没出生在那疯狂的修仙世界,否则不知得多惨。

    虽说这惨现在是它们造成的,可真在修仙世界里,主人也是会被改造的。

    不过话说回来,竟然还有长生诀这种功法,修炼至元婴之后也有攻击之力。

    可惜主人万万不可结婴,自然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多少攻击力。

    这些事情小金不可能说,五行鼎更加不敢说,因此安荞是打死也不可能知道,否则说不准就会想法子把这俩坑主的玩意给弄死。

    咔嚓!

    天空一道闪电劈下,却没有劈在楼那里,而是劈在了空旷之地。

    安荞看着微愣了一下,才发现雪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房间,正盘腿坐在那片空旷之地那里。

    “这得劈几次?”安荞看着不由得问道。

    “一共就两道雷,很简单的。”五行鼎说着不由得又琢磨了自家主人一下,主人修炼的是长生之道,修的是所谓的功德,若是主人不干好事的话,估计一道雷就能把主人给劈死。

    安荞没想那么多,反正她不打算结婴,缺德事再多也劈不死她。

    只是看着雪韫,安荞眉头都皱了起来:“光一道雷就把人劈得跟个傻逼似的,再来一道还能活?”

    五行鼎说道:“又不是没被雷劈过,筑基的雷很简单了,要是挺不过干脆别修仙。”

    刚说完又一道雷劈下来,雪韫直接被劈躺了去。

    安荞哪里不知这雷跟之前的雷不同,之前的雷是引来劈那邪恶的印记,这种雷却是直接劈身上,全身上下一块地方都不会漏下。

    抬头看了看天空,闪电渐渐消失不见,不过聚来的乌云却没散。

    “我去看看情况。”安荞朝雪韫跑了过去。

    五行鼎就道:“主人你快点吧,一会要下雨了。”

    安荞‘哦’了一声,赶在雪管家前面把雪韫扶了起来,见雪韫还有气,心底舒了一口气,赶紧把人抱了起来。

    雪管家才走到,见状急急道:“要不让老奴来?”

    安荞都已经把人给抱起来了,懒得再倒手,就说道:“甭倒手了,你们家少爷就二两重,我还抱得起。你不如赶紧弄点水,让他好好洗个澡,要不然一会他醒来,看到自己这个样子,非得把自己给恶心到。”

    雪管家闻言老脸抽搐了一下,恨恨地点了个头,赶紧让人烧水去。

    自己却是没走,一直护在雪韫旁边,生怕安荞把人给丢了。

    雪韫一身的衣服都焦了,虽然还有不少挂在身上,但随着安荞不断走动仍旧在不断减少。

    尽管看着一身焦黑,雪管家还是担心会让安荞占了便宜,赶紧找了件衣服给盖上。

    安荞倒没太在意,把雪韫放到躺椅上,赶紧输送灵力。

    生生之气在雪韫身上不断游走,被雷电破坏的身体如久旱逢甘雨般,正孜孜不倦地吸收着生生之气,使得身体提前焕发了生机。

    这一幕其实迟早会发生,此刻不过是被提前了而已。

    不过有着安荞的相助,想必会好许多,修为也会更加的巩固。

    雪管家原本还在担心雪韫的情况,看到雪管眨眼间就如蛇蜕皮一般,把外面一层焦皮都蜕去露出雪白的肌肤,一时间目瞪口呆。

    安荞也有所疑惑,将手缩了回来,静静地看着。

    虽然灵力被吸收了不少,但安荞总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引子,就算自己不动手,雪韫也一样会好起来。

    现在她起了这个引子,才使得事情提前。

    就如同变戏法一样,雪韫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很快周身就散发出无形的威吓之力,哪怕是安荞也感觉到了惊悸。

    雪管家也是一脸的震惊,不过震惊的同时总算是放心下来,双眼微含湿意,心底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在雪管家的眼中,雪韫这才算是长大,再也不需要他这个奴才了。

    一时间既是欣慰,又有些失落。

    雪韫却不知自己身体的情况,在恢复过来的一瞬间,原地站了起来。

    咳咳!

    “那啥,我先回房去了。”安荞赶紧转身,幸好她转得够快,要不然就真的什么都看见了。

    雪韫正欲追上去,忽然感觉身上一凉,低头看了去,

    顿时脸色一囧,赶紧把掉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护住,一时间面红耳赤。

    “咳咳,水已经给少爷准备好了,少爷先沐个浴,老奴就先出去了。”雪管家也走赶紧转身走了出去,并且把门给带上。

    雪韫松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唇瓣紧紧地抿了起来,原地怔了好一会儿,这才四下寻找了起来。

    一眼就看到了浴桶,伸手碰触了一下里面的水,静默了一阵后跨了进去。

    修为达到现在的境界,雪韫突然就觉得自己能飞,只是想要飞起来的话,还要借助于一些东西。

    只是到底借助于什么,却又有些茫然,想不清楚那是什么。

    突然就想到安荞的那口时常变换名字的鼎,觉得自己手中若是有那样的东西,应该可以很顺利地飞起来。

    不过雪韫只是想想,并没有起任何贪念。

    低头往水里头看了一眼,倒映出来一片雪白,无论是面容还是肌肤都是极好,可偏偏那个女人连神情都不见恍惚一下。

    还真是死心眼!

    雪韫在心底下默念了一句,却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安荞。

    本来雷劫过后雪韫还需闭关至少三天,才能把身体恢复,并且把修为固定在筑基初期。

    可有了安荞的帮忙,不止身体已经恢复,还达到了巅峰状态,比以往还要好上数倍。并且修为也已经巩固,并且还隐约到初期巅峰,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初期进入中期。

    这显然是一种好现象,再加上一醒来就看到安荞,雪韫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

    焦皮早在清醒时就掉得差不多,等雪韫从水里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美得令人难以移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