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可以说，这一趟危险之行，给这几个年轻人留下了深刻的教训。也让他们意识到，每个人都可能拥有你不曾发现的优点，就像李茂梓这样，平时看着胆小温和，但当危险袭来时，他竟然会爆发出如此惊人的能量，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考虑到里面牵扯了政治斗争问题，二大爷他们就再没有参与后续行动，然而，暗地里，他俩还是在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被抓后，这伙人交代了他们隐藏在清顺山的最大目的，是有人告诉他们那里有个品质高的金矿，每隔一阵就会运一批金矿出去。只要他们能给驻守部队制造混乱，就能冲进去弄到黄金。后来二大爷他们顺藤摸瓜找到背后指使者时才发现，那些指使者的目标并不是黄金，而是想让这几个亡命之徒给驻守部队制造混乱，再栽赃嫁祸给部队，从而让那些躲藏在背后之人从中谋利。 当初从清顺山运回黄金的事情，还是有不少人知道。负责这事的有几位军政界的重要人物，而他们已经成了某些人升官夺/权路上的畔脚石。只要能借这个机会，让最高领导人对他们不满，甚至只要产生怀疑，那么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本来他们安排好等到第二天那个所谓的“老大”一来，就指挥这些隐藏于凹地中的亡命之徒去冲击驻地。然后再丢几个当地人的尸体，诬陷是部队打死的。等闹出了人命乱子后，就会有人假借整顿之名插手军务。 在那些人看来，世人应该都像他们一样嘴上喊着大公无私，心里却只想着自己的利益。这样一来，看到黄金又岂有不伸手贪污的。只要收集到那几位军政要人私藏黄金或者已经用来收买亲信的证据，哪怕只有点苗头，那这些绊脚石自然就会受到不小的冲击。 在之后的一个月里，二大爷夫妻俩暗中插了几次手，让案情非常清楚完整的呈献在最高领导人面前。看着眼前的这些照片、录音带和供词，这位七十一岁的老人终于意识到，有些事情恐怕是无法避免了。 很快，最高领导人的妻子江某被送到了国外养病，从这之后，她终身没有再回到华国。而前几年还被说是下一代接班人的林某则直接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他那不可一世的妻子也同时销声匿迹了。除此外，还有十几位曾经与他们走得很近的官员以及领导人身边的一位机要秘书，因为某些问题被隔离审查了。军队方面还有一位军区副司令被撤销职务，目前正在接受审查。 在处理完这批人后，最高领导人也陷入了深思。这群人有一个共性，就是最近几年革/命口号喊的最响，最喜欢批判这个、打倒那个，动不动就说别人是右/倾。他们最近行事，尤其针对刘、彭、贺、朱、陶、邓、陈等人。 而如今再看这批上窜下跳者的名单，不难发现，他们针对的都是挡在自己一伙人晋升路上的大石头，不搬倒这些石头，他们很难上位。 面色沉寂的老人再翻出近年来这些人发表的文章以及提出的倡导，反复细看之下，不由的冒了冷汗。因为这里面不乏由他亲自提出的意见，但如今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再看，就会发现他本来的原意要么被片面解读，要么被扩大范围，最后的结果就是引导了政治舆论倒向了那批人最有利的方向。 此刻，领导人仔细回想起那封警示信中写到的内容，他初看时，无论如何都很难相信在自己还活着、还当权的情况下，会发生诸多事情。然而今天假如没有把这批人揪出来，没有妥善的度过三年困难时期，那么当几年后这些人羽翼渐丰而自己又无力掌控时，华国的未来会怎样，几乎不需多想。 也是从这一天起，华国的领导核心开始第一次确认了未来的工作重心将从阶级斗争转换到生产建设上来。冷静下来的领导人终于意识到，自己也是个凡人，在压力和片面取信之下，也会犯错，好在他如今还没有做出不可挽回的决定，华国在悬崖前及时停了下来，终于重新转回正轨。 一九六/四年七月一日，华国重要报刊上出现了《全国将以生产建设为重心，发展教育，搞活经济，加快社会进程》的社论。二大爷看到文章后，拉着谢青磊陪他好好喝了一顿。大醉后的二大爷并不知道自己哭了很久，边哭还边嘟囔着“没有死，都活着，太好了，没有死……太好了……”谢青磊怜悯的抱着爱人，轻轻拍着他的背说：“真不知你这傻瓜都背了多少包袱，现在，总算是不用担心你发疯了。” 看着国家重新走上正确的发展道路，二大爷这才真的感觉到内心轻松多了。谢青磊也敏锐的发现，自己的爱人减少了发呆的次数，变的更爱笑爱闹，仿佛年轻了十岁似的。 高家人在村里过着忙碌充实但内心平静的日子，而国际上却发生了不少大事。像八月份，发生了北部湾事件，让米国和约难的矛盾急剧升级，战争已经迫在眉睫。二大爷知道，这场战争必然会打响的，别的原因都不提，单为了转移米国国内日益严重的种族矛盾问题，这仗都必须打起来。 好在华国高层对这场战争也有了心理准备，各种计划也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而这个暑假里，高家四口人去了哈尔滨玩，这是今年年初在村里办婚礼时，魏巴超托人带来的口信。他邀请高家人暑假到哈尔滨来玩，他正在那里训练。到时候可以请假出来，陪他们一起玩两天。 二大爷想着正好去那儿避暑，顺便带儿子见识见识极光极昼是个什么样子，另外他还想起一件事情，准备顺便一起办了。 八月他们到了哈尔滨，魏巴超提前收到电报，知道了他们火车班次时间，因此准时赶到了车站迎接他们。 此时的魏巴超已经脱去了初见时那份青涩稚气，扑面而来的是成熟军人的雄浑气息。这让他和其他两个战士出现在站台上时，引来不少姑娘瞩目。当他们和谢青磊等人汇合时，这种帅哥齐聚的场面顿时让不少姑娘都看傻了眼。 当然更傻眼的是姑娘们发现有个长得像傻老鹰的家伙竟然牵住了一位帅哥的大手，天啊，一位姑娘甚至一个趔趄摔在了路边。 魏巴超赶紧领着众人，上了他开来的吉普车。这吉普车在当时简直不要太拉风啊，看的周围几位跃跃欲试的姑娘满脑子想的都是“好想认识他们啊！”“要是能搭上话多好啊！”“谁能告诉我，那个傻老鹰为什么混在他们中间？” 作者有话要说： 先说下，板凳等下出门，留言什么的晚上回来看。 上番外！ ☆、第64章 话说二大爷一家在魏巴超的陪伴下，逛了极具异国风情的中央大街，去了有大型摩天轮的哈尔滨游乐园，还参观了今年刚建好的太阳岛风景区。之后魏巴超返回了部队继续训练，而二大爷一家则继续在哈市游玩。 八月十三号这天是个礼拜四，二大爷昨日就和大家说过，今天要去买点土特产，于是上午九点多，四个人就出门奔哈尔滨最大的百货商场去了。 由于三年困难时期刚过去，虽然这两年情况已经好转，然而像红肠、干肠这类rou制品还是限量供应。他们四个人只买到了两斤红肠，就这还是看在谢青磊他们比较特殊的份上。不过除此外，倒是买到了些俗脸巧克力、大列巴面包、老鼎丰糕点，也都是不错的东西。二大爷还特地买了些格瓦斯酒和哈尔滨卷烟，这两样东西男人更喜欢。 中午回去的时候，二大爷说要带他们去吃点正宗的哈尔滨饺子，大家都笑呵呵的跟着他坐了辆三轮车，不一会来到了南岗区的雨阳街上。 二大爷朝周围人打听了下，就胸有成竹的在前面带路。然而当他在一户人家的门前停下来时，大家都有些傻眼。这哪里是什么饺子馆，分明只是一家住户啊。除此外，谢青磊还留意到，在不远处似乎有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在偷偷打量他们。 挠了挠头，二大爷貌似也有些糊涂的上前去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位八十岁左右的老奶奶，她眯着眼看了看二大爷问道：“后生，你找谁啊？”二大爷有点尴尬的说道：“奶奶您好，我想问下，这里以前是不是开过一家饺子馆啊？”老奶奶呵呵笑了起来说：“是的，以前啊，我和我老头子在这里开了三十多年的老张家饺子馆。可自打老头子十年前走了后，我一个人也做不动了，就关张了。” 大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里以前还真有家饺子馆啊，估计真像二大爷说的那样，做的很好吃，不然怎么开了三十年呢？ 知道了二大爷四人是从陕西来的，找到这里是特意想吃一顿正宗的哈尔滨饺子。老奶奶热情的把他们迎了进来，说道：“既然这么大老远来了，我可不能让你们就这么空着肚子走。我现在老了，不过我姑娘倒是得了我们家的手艺，干脆，咱中午一起吃一顿饺子，怎么样？” 朱芸兰她们都觉得太给人添麻烦了，只有二大爷毫不客气的应道：“那就太好了，张奶奶，您看我们能帮着做点啥？” 张奶奶也不客气，先带着谢青磊去买了菜，这菜钱自然是谢青磊抢着付的。两人又到隔壁街上的张奶奶女儿家喊了人来帮忙，就这样，去时两个人，回来时成了四个人，张奶奶的女儿和外孙女也跟着一起来了。 然而就在她们出去这段时间里，二大爷假借出门找公共厕所，利索的解决了一件事情。 这天中午，二大爷一家吃到了鲜滑爽口的老张家招牌三鲜饺子。肚滚溜圆的四个人硬是留下了一斤红肠和四瓶格瓦斯酒，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了招待所。 这天夜里，二大爷带着谢青磊传送到了无人荒岛上，此时这岛已算不上真正的无人岛，一个捆的像rou粽子的家伙正倒在沙砾之上。 “这小子叫白祥林，我们到张奶奶家时，你知道他准备干什么吗？”二大爷对谢青磊说道，谢青磊看了看地上的rou粽子说：“偷东西？” 白祥林脸上露出一丝蔑视，然后直盯盯的看着二大爷。“你把他想的太好了”二大爷接着说道：“他是想溜进张奶奶家，强/jian那位七十八岁的老奶奶。”谢青磊倒抽一口冷气，而白祥林也被惊的呆住不动。 二大爷冷笑一声，走到白祥林跟前，蹲下说道：“是不是很奇怪，我还没问你，怎么就知道你的打算了？”白祥林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白祥林，一九三六年生人，工人家庭出生，现任南兆公司采购员。从小显露数学天赋，极受宠溺。初中时阅读黄色书刊，印象深刻，其后开始陆续收集yin/秽读物。今年五月因企图与女友发生关系，被其拒绝，随后二人分手。由此开始深恨所有女性，今年七月开始，屡次尾随同办公室女同志，欲行不轨。八月开始，时常在学校放学时，观察落单幼女。九月开始盯上了张奶奶，今天本欲趁其家中无人，进屋实施强/jian，不过，你很幸运，遇到了我。”白祥林听着那冰冷的声音说出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隐秘，这让他仿佛掉入了无底深渊，整个人在不停的朝下坠落。 谢青磊面色已经铁青，她开口道：“交给我吧，我会让他死的很痛苦。”二大爷摇摇头说：“死的再痛苦都便宜他了，你先出出气，回头我给他送到一个更好的地方去。” 二大爷从空间里取出了谢青磊存的工具，这些东西如果让人知道了，估计他们两口子都得跑路。 取到趁手的工具后，二人返回了荒岛。很快，荒岛上就响起了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一个小时后，谢青磊结束了她的工作。然而她并不知道，她刚才工作的对象，如果没有二大爷的干预，将在其后四个月时间里，犯下五十七桩强/jian杀人案。这是一个已经心理变态的家伙，受害者中最小的只有八岁，最大的就是那位七十八岁的张奶奶。而张奶奶的外孙女因晚上去看姥姥，结果亲眼目睹了姥姥的惨状，一年后她精神出现了异常，一个家庭就此破碎，而那五十多个受害人的家庭也陷入了痛苦的深渊。 白祥林案是建国后最让人震惊的连环强/jian杀人案，而二大爷早就想好，他不会去挽救这种东西，既然这么喜欢强/jian，那就让他彻底的被强/jian个够。 两个月后，尹度北部，一个关押着三百多个强/jian犯的监狱里，无声无息的多了个东西。没过多久，犯人们找到了一个新乐子，一个怪物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他们的浴室里。这是个胸部高耸但触感坚硬古怪，下半身有着男性特征，但又短得只剩下一丁点的家伙。而且这个怪物没有牙齿，舌头只剩下半截，双手似乎也无法活动。对这三百多个强/jian犯而言，这简直……太棒了！ 从这天起，这个监狱的狱警发现大家好像都越来越喜欢洗澡了，甚至他们会用自己的办法提前一天就决定好，明天哪些人能去“洗澡”。而以前没人愿意干的清扫浴室工作也变的格外抢手，但这些和狱警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们不出乱子，怎样都好。 白祥林每天都要伺候八十几位壮汉，因为时间限制，他经常同时为两位以上的男人服务。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他最向往的强/jian是个什么滋味，只不过他体会的是被强迫的那方，那感觉真是……地狱也不过如此！ 二大爷事后对谢青磊说：“那家伙被我丢给一些有特殊爱好的强/jian犯了。”谢先是呆了下，接着她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二大爷这才感到，自己似乎给爱人打开了某个惩罚恶人的新大门。但愿以后那些犯了事的家伙，不要落到他们手里吧，善了个哉的。 一九六/四年八月十八日，二大爷四人回到了高家坳。只不过，他们到村子后，发现家里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这位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朱芸兰之前的邻居——程浩江。程浩江仿佛完全没有看见朱芸兰的大红脸，更是无视了二大爷古怪的笑容以及谢青磊和高大峰疑惑的眼神，他一本正紧的开始胡说八道：“咳咳，小朱啊，不是我说你，我和你这么多年的邻居了，特意来看望下你，你就舍不得请我进屋喝口茶吗？” 朱芸兰脸越发红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老程，你，你来了，进，进屋坐坐吧。”程浩江昂首挺胸的迈步进屋，二大爷在他路过时，比了个大拇指“论脸皮，你熊的！” 高大峰进屋后，喊了声“程爷爷好”，就赶紧去和他的小伙伴们联络感情了，剩下四个大人有些尴尬的面面相觑。二大爷基于某种战友之情，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程叔，您这次来是……”他话还没说完，朱芸兰突然插嘴道：“你什么时候回首都？” 程浩江顿时垮下了肩膀，仿佛一下就被抽去了精气神似的，蔫蔫的说：“我不放心你，就是来看看你，没别的意思。”谢青磊直到此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惊异的看了看她妈，又转头打量了会老程，接着垂下了眼睫，仿佛陷入了深思。 朱芸兰看她女儿这个样子，心里慌了起来，说话更是不留情面：“我跟着自己女儿女婿一起住，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你看也看过了，明天就回去吧。”老程没有吭声，只是头已经垂了下去。 看着像个枯瓜瓤的老程，二大爷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过这事情，他不好参合，毕竟感情这种事，外人没权利做决定。 “程叔叔，你反正都来了，就先在我们这玩两天吧，回头要走的话，让全兴送你，今天我们才回来，都有点累，要不咱就早点吃晚饭吧。”谢青磊这时候不疾不徐得开了口。 就这样，老程在高家住了下来。而这天晚上，谢青磊搬去和她妈睡了一夜，母女俩谈了些什么，无人得知，但从第二天起，朱芸兰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淡定，每晚还是到大队部准时开始上课。 几天后，晚上的识字课又多了位老师，这位据说是从首都来的程首长，在朱老师上完课后，会讲半个小时的战斗故事，这让村民们听的如痴如醉，连那十二个知青也每天都来抢占最佳位置。很快程老师就吸引了隔壁两个村子的村民们，每晚赶一两个小时路也要来听这些让人热血沸腾又感动流泪的故事。 不知不觉，程浩江已经在高家坳住了半个月了。这位老军人，很快也发现了自己的“女婿”似乎有点真本事。男人嘛，无论多大岁数，只要还觉得自己没老，就喜欢比个高下。而二大爷虽然已经放水了，但在几次切磋后，他的强大已经让程浩江确认了“女儿”的眼光很不错。 脸皮够用的程浩江自作多情的帮着谢青磊把了把配偶关，结果还算满意。当然，在把关过程中，他这种自己不痛快，就想别人也难过的阴暗念头也被二大爷识破了。本来还想帮他一把的二大爷，彻底抛弃了自己罕见的善念，没在自家“太后”跟前进谗言就够对得起他老小子了。 到了九月份，高大峰开始了他的初中生涯。凭着他三叔陈英俊的介绍和自己的小学成绩，他很顺利的就进入了兴平县中学读书，这里也正是三叔以前读书的地方。 为了来往方便，二大爷特意买了两辆自行车，对村里只说是老婆给买的，大家对这个厚着脸皮吃老婆饭的家伙纷纷表示“鄙视”。 每天早上二大爷骑着车去送高大峰上学，下午放学再去接他回来。如果二大爷有事，则谢青磊就会接替这一工作，但是很快，高大峰自己就学会了骑自行车，在二大爷跟了一个月后，确定他已经能安全的自己来去了，这才放他自己一个人上学。 因为这年头自行车还是个奢侈品，所以每次高大峰都会把车停在陈英俊家，然后再走几分钟路到学校。这样下来，中学几年倒也平平安安的没出什么意外。 三年后的事情暂且不提，到了一九六/四年十月中旬，二大爷夫妻俩转到香港去查看公司业务，然而他们却在公司接待室里见到了卢世龙。如果没有大事，卢世龙和马浩都不会主动联系二大爷，如今在这里见到他，显然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发生了。 三人进了二楼办公室，卢世龙看了看谢青磊，再转头看二大爷时，就露了点犹豫。谢青磊就开口说道：“你们谈，我去看看帐。”二大爷也没多说什么，笑着送爱人出去，转身看着卢世龙问：“怎么？出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章挺肥吧，自我表扬下，哈哈。 下面是小剧场时间！ 话说某年某月某日，二大爷正在家看报纸。忽然看到某美容医院正牛x哄哄的介绍：“本院拥有华国第一台隆胸手术的主刀医生……” 二大爷“切”了一声说道：“毛的华国第一台隆胸手术啊，老子早在1964年就做成功了好嘛？！” 谢青磊从厨房露出个头说：“你在1964年做过隆胸手术？！” 二大爷：“……你觉得我像做过隆胸的？嗯？”谢青磊咔吧咔吧眼睛说：“难道你以前是内陷式胸部？” 一个蹦高，二大爷跳过来搂住谢青磊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又不学好了，我是在64年给别人做过手术，那效果，哼哼，杠杠滴。你还记得那个人渣白祥林不？你把他切了，我就顺手再给他做了两个36d，然后给他丢到满是强/jian犯的监狱里去了，嘿嘿嘿。” 谢青磊黑了下脸说：“看不出来，原来你喜欢36d啊？”二大爷一本正经的说：“胡说！我一直坚持的是——平胸在手，真爱我有！” ☆、第65章 话说二大爷夫妻俩到了香港后，刚到公司就遇到了来找过他们几次的卢世龙。看到二大爷一脸严肃的问话，卢世龙的脸迅速变红说道：“我刚不是想让大嫂走的，我是不知道怎么说，有点不好意思。” 二大爷一看这情况，松了口气，估计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果然卢世龙磕磕巴巴的说了半天，原来是他搞大了某人的肚子，如今想好好结个婚娶了人家，特意来和老大报告一下。刚才谢青磊在这里，他自己也觉得颇有些丢人才说不出口。 对小弟结婚这事，二大爷是完全没意见的，不过他想了下说：“那怀了孩子的，现在住你家吗？”卢世龙摇了摇头说：“她被我安置在石板街一个公寓那里。”二大爷问了那女人的姓名来历和住址后说：“按说这女人以后是你老婆，应该是你最亲的人，不过咱们情况特殊，你至少在我没有同意前不能对她说我们的事情，能不能做到？”卢世龙一看老大没有骂他搞大别人肚子还不负责之类的，心里就松了一大截，现在提的这要求又很正常，他自己本来也不打算把秘密告诉家里的婆娘，于是连忙点头应了。 因为他们关系特殊，卢世龙就算结婚，二大爷也不会出席，所以他提前送了卢世龙一台徕卡相机和一对龙凤镯子后，就算是庆贺他结婚了。 这事情本来也就这样过去了，送走了卢世龙后，二大爷对还在查账的爱人又说了一遍。谢青磊想了想说：“我看最好让蓝尾来守一阵子，至少看个半年，这样如果有什么问题，也能及早解决。”二大爷想了想，也是啊。 于是没过两天他就带着高大峰和蓝尾到了香港。他们先偷偷把那个叫穆美欣的女人认认清楚，然后做为光荣的高能联盟香港特派员，蓝尾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监视这个穆美欣，如果发现异常，就要及时报告。 处理完了香港的事情，二大爷他们回了村子，参加了热火朝天的秋收。村里但凡能干活的，都忙了起来。像朱芸兰这样使不上劲的，就帮着在家把饭做好。而老程就被大家分派着帮忙管住一群小不点，别让他们添乱就行。 要知道讲故事的时候，这群小不点还挺老实，可也不能一天24小时讲故事吧。这时候，老程就觉得宁可还是去下地把老腰累断也比看孩子舒坦点。好在朱芸兰看他那焦头烂额的样子，经常帮着他一起管孩子，两人有时候都能被小皮猴们闹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可这一来二去的，倒让老程万年没有进展的事情终于有了点松动的意思。 秋收结束后，连十八、二十岁的知青们都累得躺了一老天才缓过点劲。而村长去交了粮后，回村又连夜开了个会。 原来村长在县城的生产大队里，看到了新的指示。说是要发挥农民积极性、创造性，提倡大家利用农闲时间生产各种日常用品，增加农民收入。 这不，高大忠一回村，连忙就把他的狗头军师和兵将们召集起来想办法。考虑到农闲时间有限，那些耗时长的都没法弄，最后还是狗头军师二大爷说道：“不如我们就搞个土砖窑吧，烧出来，哪怕卖不掉，咱自己用也挺好的。农闲的时候，就烧几窑，农忙的时候停了，咋样？” 大家一琢磨，还真可以啊，不愧是狗头军师！就这么定了。要说烧土砖，他们也不是一点不会。只是以前政策不允许搞这个，村里的生产队只能按上面的计划来干活，旁的事情都不敢多做。现在不同了，国家把政策放开了，鼓励大家灵活安排农闲时间，只要不犯法，不侵害集体利益，都能去做。 他们几个商量好了后，第二天村长就开了个生产队大会，把土砖窑的事情说了。大家一听都挺开心，村里好多户人家的房子都该修补了，可一没余钱，二怕惹事，就一直都凑合着过了。如今有了自己村的砖窑，别的不说，给自己用工分换点砖瓦，修补下房子，多装个火炕啥的，今年冬天就能好过很多了。 知青们都是头一次参与这种事情，也跟着瞎兴奋。村长请来了张柏村的老师傅，他颤颤巍巍的画了个土砖窑的草图。这草图非常简单，就一个圆形砖室，中间一个t字形火道，弄明白了直径和深度后，挖土小能手就和村民们一起开始刨大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