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沦落人
寻到唯一亮点的萧子墨,借着这点可怜的亮光,他又重新扫视了一下地方。 只见自己的上方和左右,模糊可见的是由多种形状磨石的山洞。这里凉风习习,泉水叮咚,却又透着某种阴森的气息。 他从自己的裤袋里取出手机时,无意间隔着裤子的布料,竟触到一个温热的“东西!” 直到这时,他才察觉到他的身下是一个有着温热的东西!对!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身下带着体温的不明物! 瞬间,他便摸到了湿漉漉的一个人的衣袖,隔着衣袖很明显那是一个人的胳膊。 他挪动自己的胳膊,继续向下摸去的同时,竟然摸到了令他脸红心跳的女人的胸部以及柔软! 此刻的萧子墨,再傻也在瞬间明白了!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滚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上。 天哪!这个女人他认不认识?如果认识,他就这样压在人家身上,以后,还怎么见人家? 就在他刚想努力挣扎离开那个女人的身体,就听到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悠悠的问着:“这是哪儿?子墨?子墨?你等等我!你等等我!” 听这声音不用问也知道,被他压在身下的是一直对自己恩重如山,而又情深意重的温雅! 随着温雅转头环视了下这个陌生的山洞,隐约间,她看出她被一个男孩压在了身下。 刚刚醒转过来的温雅,羞愤间赶忙对压在她身上的男孩问了一句,“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听到这话的萧子墨,人神共愤的俊脸上立马露出了一丝哭笑:“温雅,是我,子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滚落在你的身上!” 什么?是自己一直喜欢的子墨压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没有听错吧!还是说自己做起了脸红心跳的春梦?在梦中,子墨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还摸了自己的胸? 这个梦只是想想都够她脸红的! 知道被压在身下的是温雅的萧子墨,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了。他强忍着脊背上被斜坡上的石子隔出的一个个伤口,从她的身上挪下了他的身体。 “咚!”的一声闷响!萧子墨的身体从她的身上挪下来撞击到地面的声音。顿时,整个脊背腿部传来的剧痛,疼得萧子墨差一点就晕了过去! 感觉到身上轻了许多的温雅,她的伤也不比萧子墨好受多少! “子墨!现在你还能动吗?”她的脊背,臀部,腿上到处都是在山体斜坡滚下来时,给那些凸出的石子隔出的伤!这些伤口虽然并不深,但那些伤口的数量实在太多,疼得她浑身只颤,额头上还不时的冒着冷汗! 但她并不后悔和他一起滚落这座山的山体斜坡,就算是让她粉身碎骨千刀万剐,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都心甘情愿! 萧子墨紧咬牙关,活动了下自己的胳膊和手!还好,自己的胳膊和手都还能活动! “还行!温雅!只是,我的脊背和双腿都很疼!”此刻的萧子墨,一脸苦瓜相的侧头看着和他并躺在山洞地面上的温雅她。 他真恨,真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跟在林一航和颜兮的身后不远处时,对她想入非非,还期盼着她能回到自己的身边! 如果那时候,他并没有分神。那他绝不会一脚踩在被雨水倾倒过的山体斜坡上!那他更不会从斜坡上咕噜咕噜的滚到了这里!而且因此还连累了对自己恩重如山的温雅! 太好了,子墨的胳膊和手竟然还可以动!这么说来,她与他就有救了? 还好!在她约他一起攀登这座山时,她担心在爬山的过程中,她或者他不小心被什么刮伤。而她早有准备在她背后的背包里带着瓶消毒液和跌打损伤的药物! 嘿嘿!没想到这些东西竟然都能用得上了! 想到这里的温雅,明明她浑身上下的伤口都疼的她冷汗直冒,但她的心里却想喝了蜜一般,甜甜的! “子墨!麻烦你把我背上的背包弄下来,将里面装着的那瓶消毒药水和跌打损伤的药粉都拿出来!对了!还有止疼药呢!你先忍着点给我身上的伤消过毒,再给我上好跌打的药粉!然后,我再吃两片止疼药,为你的伤口消毒上药!最后,你再吃上片止疼药。我们就可以一起下山了!” 萧子墨听完温雅的这一席话,再看看她疼的冷汗直冒,脸色苍白的没有血丝的模样!他就能想象到此刻,他也就只能照着她说的去做了! “好!我这就将你背上的包给拿下来!”萧子墨说着,便用力的向着她那边又挪了挪身体。将她的背包用力的给她拿下来。 放在自己的前面,侧躺在地上面朝着她,将她背包里的那瓶消毒液,一包药棉,还有一大瓶跌打粉,一瓶止疼片通通都拿了出来。 就在他费力的拿着沾了消毒液的药棉,准备给她的后背、臀部、双腿消毒时,他真的有些为难了! 不掀开她后背上的衣服,他根本就没办法给她清理伤口!更别说为她上跌打粉了!可是真的给她掀开那些遮住伤口的衣物,他又算她的谁?他有什么权利看她那些地方? 久久没听到他动静的温雅,不由得问了他一句:“子墨 你怎么还不给我清理伤口?” “我!我!……我真的没办法给你那些地方清理伤口?我不是你的谁!所以,我也没有任何权利为你那些地方清理伤口!” 此刻的萧子墨,整张俊脸都已涨的绯红,他磕磕巴巴的对她解释着。 对他情根深种的温雅,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反正她的全部都是在将来的时候,给他的!早一天,晚一天被他看到,根本就没有区别! “子墨,你给我清理吧!如果,你真的不敢看我那些有伤的地方。那你就当自己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你在给我这个病号清理伤口,上药呢!”温雅表面上不以为然的对眼前的萧子墨说着,实际,她心里的小兔早就快要蹦出了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