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重生之第一毒后在线阅读 - 第107节

第107节

    “你说什么?清meimei中的是离魂散。”祁容温雅的的眸子突然一寒,“找不到解药,我就去杀了祁明阳,替清meimei报仇。”

    “云清身上的毒,最多只能压制一天,明天这个时候找不到解药,云清就…”

    这次云清和他上次的情况不一样,云清中了一匕首,匕首上的剧毒已经通过血液进入她的身体里了。他给云清吃的续命药只能维持一天的时间。一旦药效过了,没有解药,就是他,也无能为力。

    “南宫锦,你说什么?清清她…你不是说有你在,清清不会有事的么?”楚离陌扯住了南宫锦的衣服质问道。

    “我以为你能在西越皇宫找到千年雪莲的,只要找到了雪莲,云清她就会没事。可我又哪里知道藏宝阁的雪莲已经没有了。”他也不曾想到,几天之前云清为了拿雪莲救他,和玉痕用了三个条件交换,而现在,他却没有药救云清。

    “我去找祁明阳。”祁容道。人已经离开了房间。离开时吩咐夏津,“你留在这里看着清meimei,有任何消息立马回禀。”

    “清清,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要陪我一生一世的,永远也不会离开我的。清清,你一定要挺过去。我一定会救你的。你一定不能有事。”楚离陌看着云清轻轻低语道。

    白月在一旁看的难过不已,伤心流泪。怎么会这样子?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她不相信云清会死的,她不相信。她和云清认识的时间不长,可她们却是一起经历了许多,更是一起并肩作战。她绝不会相信云清只剩下一天的生命了。

    “南宫锦,另外一株雪莲在哪里?”楚离陌问道。他决不允许清清离开他。西越皇宫没有了雪莲,那还剩下另外一株。只要找到另外一株,清清就有救了。

    “不知道下落。”南宫锦回道。

    要是知道,他一定早就将那唯一的一株雪莲找来用药了。

    “吩咐下去,不计任何代价,在明天之前,一定要找到雪莲。”楚离陌道。

    祁府书房里。

    被夜辰一群人逃出了祁府后,但云隐中了那一匕首,那匕首上有他抹上的毒药。祁明阳也就并没有在追出去了,因为,云隐必死无疑。

    只是他很想知道,夜辰和云隐为何要闯入禁地,带走小颜。还有,那个云隐究竟是什么人?

    “侯爷,查不到云隐的真实身份。”属下进来恭敬禀报道。

    查不到!越是查不到,就越说明云隐这个人身份可疑。

    “不用查了。下去吧。”祁明阳吩咐道。反正云隐中了他的毒,也快要死了,至于他是谁,他已经不关心了。

    “是。”侍卫恭敬应道,退出了书房。

    侍卫刚刚退出书房,书房的门就被人一脚就踹开了。只见祁容一脸冷漠的走了进来,没有问候,只有一句,“把离魂散的解药拿出来。”

    “放肆!这是你和为父说话的态度么?”祁明阳怒道。

    “把离魂散的解药拿出来。”祁容冷扫了祁明阳一眼。

    “哼。”祁明阳冷哼了一声,“离魂散是我祁家之宝,你应该早就知道,离魂散是没有解药的。”顿了顿,祁明阳像是想到了什么,阴沉的眸子打量着祁容一眼,“你问我要离魂散的解药。你想救云隐?”

    如今中了离魂散的人,也就只有云隐一个人了。

    “把解药给我。不要在让我说第四遍。”一向温和的祁容,语气已经冰冷冷的。

    “你和云隐什么关系?还有,昨晚云隐闯进禁地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参与了。本侯警告你,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在参与了,否则,你不要怪本侯不念父子之情。”

    祁容突然上前,掐住了祁明阳的喉咙,冷冷道: “她要是死了,我定会让这整个祁府给她陪葬。你不要在挑战我的耐心了,把解药给我。”

    对于祁明阳威胁的话,祁容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十多年前祁明阳没有杀的了他,十多年后,祁明阳已经没有能力能杀的了他,他也不会给祁明阳这样的机会了。

    “二少爷。”侍祁明阳的随身侍卫警惕的看着祁容的动作。

    “我在说一遍,把解药给我。”祁容已经动了杀心。要不是解药还没有到手,这一刻,祁明阳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咳咳…”祁明阳咳了一声,笑道:“果然不愧是本侯教的好儿子。你想要解药救云隐。你就看着云隐死吧。我告诉你,离魂散没有解药。”

    祁容又用力了一分,隐藏在温和脸下的眸子一冷,“那你就去给她陪葬吧。当年你杀了颜姑姑,杀了我母亲。我答应过她们,饶你一命。如今,你敢在伤了她,我绝不会在饶了你。”

    “二少爷…侯爷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啊!”祁明阳的随身侍卫喊道。这个时候,书房里的动静也已经引起了祁府的轰动了,祁府的主子,下人们都跑了过来。

    “祁容,你住手,快放了侯爷。”祁府的大夫人,也就是祁豫的母亲喊道。

    祁露也站在一旁看着热闹。她来到府里后早就听说了,这祁容在府里的地位了,就是祁明阳本人也不敢轻易招惹。果然是没有错。只是祁容为何会想要杀了祁明阳?

    祁容挥了一下手,门外的众人被摔了出去,书房的门也关上了。

    “怎么,你真的要杀了我为你母亲报仇不可?”祁明阳笑道。他相信,这些年祁容忍着没有杀他,这次也不会。只是他很好奇,祁容和云隐究竟是什么关系。竟然这么在乎云隐的死活。

    当年小颜救下了这个逆子,他看在小颜的份上,没有杀了他。后来,这个逆子却突然被高人收为了徒弟。等到他在归来时,已经得了皇帝的赏识。他就是在起了杀心,想要杀了这个逆子也难上加难了。而更是短短一年的时间,他就已经将西越的一些势力握在了手里,和玉痕的关系更是非常的微妙。他也去查过,却都是一无所获。

    “你以为我不敢么?”祁容突然力道加重。祁明阳被掐住了喉咙,已经喘不过气来,面色也开始青了起来。祁容已经没有耐心,再一次冷冷道:“你要是不想死,就把解药拿出来。”

    祁明阳瞪大了眼,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话来,“离魂散…根本就没有…没有解药可解。你…你想要救云隐。你就是妄想。呵,你就看着…看着云隐死在你前面吧。”

    祁明阳的话刚刚说完,书房的门就被人撞开了。

    “二哥,为了一个外人,你当真要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么?”祁露盯着祁容道:“有我在,我是绝不会让你伤害父亲的。”

    事情她也听说了,云隐昨晚夜闯祁府受了重伤。在加上刚刚听到的话,她大概是听明白了,祁容想要杀了祁明阳,就是想要救云隐。她和云隐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虽然她不是祁明阳的女儿,也痛恨祁明阳上次把自己关了起来的事情。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或许可以借助祁明阳的手,来杀了云隐以及夜辰。

    “就凭你,你以为你能救下他。”祁容根本就没有把祁露放在眼里。当然了,祁容也不知道如今的祁露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祁露了,而云清也没有把她不是真正祁露的事情告诉祁容。毕竟这件事,要等祁露亲口承认了才行。

    “哼。能不能救,那就试试看。”说话间,祁露已经挥出了自己的鞭子来了。鞭子挥过来,祁容的手已经放开了祁明阳,祁明阳一甩,被撞到了台子上。而他,也总算是缓了过来。刚刚祁容可是真的想要杀了他了。而祁容也抓住了祁露挥过来的那一条鞭子。

    “不知死活。”祁容冷冷道。他从不轻易出手杀人,但并不代表他不会杀人。

    祁容从来不会轻易出手,但一出手,必定要见血的。就是祁明阳,也从来没有见过祁容真正的身手。三年前祁容得了武状元一事,祁容也只用了一招而已,就击败了对手。当然了,祁明阳更加没有见过祁容用的究竟是何兵器,更是从来没有见过祁容的兵器藏在何处。

    被抓住了鞭子,祁露根本就无法奈何祁容。这可让祁露心里大怒,来到这个鬼地方,她多次败在了这些古人的手里,这叫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只见祁容用力将鞭子一扯,然后在一挥,祁露就狠狠的撞到了书房的门上。然后,祁容的身形奇快,就是祁明阳也没有发觉祁容是何时已经到了祁露的面前了。被祁容扯过了祁露的那一条鞭子在祁容的手里就像是变成了一把利剑一样,只要祁容一下手,鞭子就会变成利剑刺穿祁露的胸膛。祁露当然没有发现,那条鞭子是被祁容注入了内力,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

    “露儿。”看到这一幕,祁露的母亲着急大喊道。

    “住手!”祁明阳喊道。

    祁容果真还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厌恶的将手里的鞭子一挥,像丢垃圾一样把祁露的鞭子丢在了地上。厌恶的眼神扫了祁露一眼,冷漠道:“在有下次,别怪我杀了你。”

    祁容也根本没有打算杀了祁露,杀了祁露也只是脏了他的手而已。他只不过是想要教训教训祁露而已。

    祁容刚刚警告完了,夏津就急急忙忙的过来了,在祁容的耳边说了一些什么,祁容冷冷的看了祁明阳一眼,“你最好祈祷她不会有事。否则,你的命我还会来拿的。”警告完了,看也不看书房的人一眼,连忙出了祁府。

    “露儿,你没事吧。”刚刚那一幕可是吓坏了祁露的母亲。见到祁容走了,祁露的母亲连忙上前来扶起了祁露。祁露摇摇头,“我没事。”然后又看着祁明阳,心里憋着一股的恨意,道:“父亲,你就这样放过他了。”

    “是啊!侯爷,祁容他也太放肆了。祁容他根本就没有把侯爷你放在眼里了。侯爷你可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了祁容。”大夫人接话道。如今她的儿子变成了一个废人,他儿子在祁府的地位被祁容这个贱种抢走了,她怎么也不甘心。

    “住口。”祁明阳冷冷的看了大夫人一眼。警告完了大夫人,祁明阳警告的看着书房外的侍卫奴才们一眼,“今天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许泄露出去。否则不要怪本侯不留情面。”

    ☆、060.一怒冲冠为红颜!

    云府。

    祁容听到夏津的禀报说云清已经醒过来了,又连忙的赶到了云府来。进了云府,果然看到他的清meimei已经苏醒了过来了。

    “清meimei。”祁容的眼里带着无尽的心疼。

    “干嘛都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我不过就是中了一刀而已,现在匕首已经拔出来了,血也已经止住了。我不会死的。”云清微笑一声,轻轻道。

    楚离陌等人并没有告诉云清她所中的匕首上抹了剧毒的事情。所以,云清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问题。要是没有雪莲,她可能活不过明天。

    “是。清meimei是不会死的。”祁容轻轻的说了一声,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他不会让清meimei就这样死的。绝对不会!

    “祁容,你在自言自语什么?”云清微笑道。

    其实,祁容说的话她已经听到了,南宫锦在她昏睡过去时和他们说的话她也听到了。当时她人是昏睡了过去,可外面的一切她却听的很清楚。既然他们不想告诉她,不想她担心,她也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至于没有雪莲解毒她可能会死,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在死一次她也不怕了。

    可是,如今,她最害怕的就是,人的一生这么的短暂,短暂到她还来不及好好的去爱一个人。她答应过离陌,陪他一起到老。可如今,她最怕的就是自己食言。她怕自己不能信守诺言,陪着他一起变老。她怕自己到时候留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让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她怕!她真的很怕!

    祁容扯出一抹淡笑,轻轻道:“没什么。只是清meimei如今受了伤,该好好养着才是。”祁容又看了楚离陌和南宫锦一眼,“我有事和你们说。”

    “清清,累了吧。先好好休息一下。等你睡醒了,我在来看你。”楚离陌替云清盖上了被子语气温柔道。

    云清微笑着点点头,“好。”说完了微微闭上了眼睛。等到云清真的闭上了眼睛,突然,楚离陌温柔的眼神,突然变得一冷看着祁容。然后出了房间,楚离陌离开房间南宫锦和祁容也连忙的跟了上去。却不知,等到他们三人都离开了房间后,躺在床上的云清睁开了眼。

    院子里。

    楚离陌盯着祁容,“解药呢。”

    “离魂散没有解药。”这七个字,祁容说的很艰难。没有解药就代表着,清meimei她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而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清清若有事,我要这整个天下给清清陪葬。发令下去,从现在开始,每过半柱香便杀一人。从祁府开始,直到祁明阳把解药拿出来。到了明天他若还不给解药,直接送他去地狱。”楚离陌冷冷道。这话不知是说给祁容听的,还是说给南宫锦听的。只是楚离陌刚刚吩咐完,隐藏在院子里的一道黑影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你这是想逼祁明阳把解药交出来。”南宫锦皱了皱眉。楚离陌这是要为了云清,在西越大开杀戒了么?可一旦这样做了,他们可就成为西越皇家的公敌了。

    短短的一个时辰内,楚离陌刚刚发布的命令已经传遍了整个金陵城。顿时之间,金陵城里人心惶惶的。但最恐怖的却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赫赫威名的祁侯爷府,短短的一个时辰内,从祁府的大少爷、大夫人。二夫人…以及才几岁的小少爷们,婢女小厮,侍卫们统统都被人灭了口。死相惨状,据说都是一剑封喉。而祁府唯一还幸存的,据说就只剩下祁侯爷以及下落不明的祁大小姐和祁二少爷了。

    可虽然如何,金陵城中,还是有人在不断的死去。而且死的,全都是和祁明阳有过深交的大臣权贵们。

    这一事件,也很快震惊了西越皇宫。

    西越皇宫大殿,此刻西越的文武百官都在。得知了这一消息,那些和祁明阳走的近的大臣纷纷进了皇宫。

    “放肆!他夜辰把朕的金陵城当成什么地方了。”西越帝气的大怒,“来人,传朕的命令,即刻把夜辰众人缉拿归案。”

    “皇上,此时不可抓了夜辰。”西越丞相站了出来恭声道。

    “此刻不抓住他,难道任由他在西越大开杀戒么?”皇帝大怒。

    “还请皇上息怒,请听老臣一言。”丞相拱拱手道。

    “说。”西越帝沉声道。

    “皇上,夜辰在金陵城杀人无非是因为要祁侯爷交出解药。只要祁侯爷交出解药。夜辰自然会停止杀人。皇上,传闻夜辰此人武功高强,万一要是没有抓住此人。我西越可就要…而夜辰的手下众多。他们到时候依然还是会杀更多的人而已。皇上可先让祁侯爷交出解药,只要夜辰不在杀人了。到时候皇上在下旨抓夜辰也不迟啊!”

    “皇上,丞相说的有理。还请皇上下旨,命祁侯爷即刻交出解药才是。”

    “还请皇上下旨,命祁侯爷即刻交出解药。”

    “还请皇上下旨,命祁侯爷即刻交出解药。”

    “还请皇上下旨,命祁侯爷即刻交出解药。”

    “……”

    顿时之间,大殿之上,一片众臣齐声喊道。却唯独太子玉痕站在大殿之上,一语不发。

    “太子,你说此事该如何?”见从头到尾,玉痕都没有坑一声,西越帝坐在龙椅上沉声问道。

    “丞相言之有理。”玉痕淡淡道。

    从消息一传出来,他就命人去查探云府的消息了,但云府里却一丝消息也没有打探到。能让夜辰做到这一地步逼迫祁明阳拿出解药来,云清她一定是出了大事了。所以,这件事上,他和夜辰站在统一战线上。敢伤云清者,无论是谁,就该要付出代价。

    “来人,即刻去祁府传朕的旨意。”

    “父皇,这件事就交给儿臣去做吧。想必交给别人,祁侯爷也不会把解药拿出来的。”这时,玉痕站了出来淡淡道。可语气里却带着一丝连西越帝也没有察觉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