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修真小说 - 我的神棍老公在线阅读 - 第227节

第227节

    何中贸一家子茫然。

    凌阳解释说:“气场紊乱分两种,一种是在地气场,与现有的建筑气场相克相斥,自然,气场就会产生紊乱。当然,这种紊乱,普通人无法感受到的。只有天长日久才会感受到,并受气场的反噬。比如,常年住在反弓煞路边房子里的人,肯定会有心律不齐,身体赢弱方面的毛病。这就是路冲所带来的路煞,也算是气场紊乱中的一种。”

    “这种气场,很好解决,高明些的风水师,弄件法器或改换下房子的朝向就可以解决。但第二种气场就不容易解决了。那就是阴煞之地。”

    “阴煞?”何中贸脸色微变。他后来还请了别的风水师前来堪舆,也说了工地上有浓郁的阴煞之气。当时他还问是否可以化解,这名风水师在工地上走了一圈,就赶紧摆摆手说没本事化解,屁颠颠就跑开了。

    然后,在本地风水师圈子里,有关东方花园地基处有阴煞之气的消息就传了开来。何中贸接连请了几位有名气的风水师,一听这个地方,都摇头不干。最后他还特地去京城请了位德高望重的风水大师来。

    这个风水大师堪舆一番后,就脸色大变,称这儿确有阴煞之气,并且非常非常恐怖,他实在没法子解决,请他另请高明。

    何中贸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恰好女儿打电话来,声称她在蓉城遇上一位极其厉害的风水师,与另一位风水师斗法,以风水斗法,就把对方风水师斗得半死不活。并且设计的楼盘逆势大卖,不由心动了。

    凌阳说:“是的,阴煞之地。此处地底应该埋着极为厉害的邪物,并且,何总,我敢断定,不出三个月,这邪物就会破土而出,到时候,必定是生灵涂炭,赤地千里。”

    何中贸脸色大变,赶紧问:“大,大师,那怎么办?您可得替我想个法子呀。”

    凌阳的堪测结果与先前那位京城来的大风水师差不多一致,这使得何中贸对拾起了些微的信心。

    ?风水学识,风水秘术,风水术法,这三样才是见证一名风水师厉害与否,能力高低。

    风水是一门极其复杂的学问,加上风水又关系着一个人乃至整个家族的命运,富豪们聘请的风水师,定然是那种年纪大的风水师。因为年纪大的风水师,经验肯定丰富,这也是这个行业越老越吃香的缘故。

    只是,原本抱着极大希望的何中贸,在看到年轻得过分的凌阳时,心头着实是失望的。不过在听到凌阳的分析时,又活了起来。

    凌阳说:“办法倒是有的,只是,代价有些大。”

    “什么代价?”何中贸一听还能有办法,大喜,赶紧问。

    何玲玲也紧紧盯着凌阳,问道:“我就知道你有办法解决,至于代价,只要不顶了天,还是可以考虑的。”

    “把东方花园的图纸递给了我。”凌阳说。

    何玲玲赶紧找来图纸递给他。

    凌阳看了图纸,又看了周边环境,摇了摇头。

    东方花园地皮确实便宜,但周边环境并不好,真要把这处地皮盘活,必定还要下深功夫。

    要知道,楼盘周围的环境不仅仅是影响住房舒适度的因素,更是相关于整个楼盘的风水。楼盘外围环境包括周围的道路、河道以及建筑物。一般来说风水最好的楼盘是环河楼盘,也就是河流呈弯曲环抱整个楼盘如果河流的流向是背向楼盘则是不利的风水。楼盘的周围如果存在殡仪馆等建筑物也是非常差的风水布局。而最为吉利的就是依山傍水的楼盘,能够给人与身心愉悦,清新宜人之感。尤其是依靠着山体,其意味着背后有靠山,能够给住户带来职场与官场上的晋升,财运的增长。

    楼盘的前面如果有政府机关单位或者后面有寺庙佛堂,这类的楼盘风水是极差的。前面的政府机关充满煞气与戾气,正对门的话其煞气首当其冲,影响户主的磁场。而寺庙之类的地方凝聚了大量的阴气,让人感到不适。

    楼盘的朝向是影响风水的重要因素。在楼盘风水中,最旺财的是朝向有水的东方和无水的西方,其坐向承载紫气东来,是最为吉利的旺气,能够让家庭变得美满,事业风生水起。凌阳对何中贸三人及张韵瑶道:“你们离得远一些,我要施法。”

    “施法?施什么法?”何玲玲双眼一亮,连忙问道。

    “知道这是个什么地儿么?”凌阳对何玲玲道,“这儿地底五丈之处,肯定埋着个大凶之物,其凶悍程度,绝不亚于旱魃出世。”

    旱魃?

    这又是什么玩意?

    何中贸一家子面露迷茫,倒是张韵瑶脸色一变,失声道:“我听说过旱魃,这可是极其凶猛霸道的邪物,自古就有旱魃一出,赤地千里的说法。凌阳,你当真确定这地底下有个旱魃?”

    身为特殊部门的小头目,张韵瑶对于人类未知事件知道得就比旁人多了不止一星半点。

    加上她本人就是专门与这些邪物打交道,所以知道得相当清楚。

    旱魃,部门里的档案室里没有详细的介绍,但对于上一次的飞僵,却是有着极为详细的,昔年在某地方就曾出现过,不过那都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国家正处于内忧外患,政权动荡,当时上位者除了维稳外,根本无力阻挡飞僵的出世。加上那儿又地处偏僻,并未被多少人知道。但部门里高手尽出,伤亡却惨重,都没能伤着飞僵半根毛发。眼看就要全军覆没时,忽然凭空出现了位帝师级的术士,三两招就收拾了飞僵。当时,部门里仅存活下来的五人见证了这位术士的本领,佩服得五体投地。

    当时五人当中级别最高的刘少清,就竭力邀请此人替国家效力,但那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并且嫌弃他们这样的本领,居然还在公门中身居要职,真是丢尽国家的脸。并称他那才刚成年的徒儿都比他们厉害到百倍之外。

    后来,那位高人发现刘少清与道有缘,就指点了他几下,刘少清倒也是个人精,当场就要拜那人为师。耐何那人却说:“本座一生只收有一个徒弟,就这个孽徒已差点耗尽本座老本,此生是不敢再收徒了。看你与道有缘,根骨也不错,耐何气运不佳,此生怕是只能止步于地巫境界了。不过,你我相遇,也算是缘份,我教你这几手本事,也当得起你的师父。罢,就做个记名弟子吧。他日若是有缘碰上我徒弟,还望多加照顾了。”那位高人以神识的形式,把几招绝学传进了刘少清的脑海。

    而那刘少清,也正是靠着这几招绝学,实力突飞猛进,短短几年功夫,就成为部门里的头头,后来年纪大了,退休后,就举荐了当时实力并不突出的王绍谦为接班人。

    当时很多人不服,就是连当时的首长都有些迷惑。

    而刘少清则解释说:“当年,那位收伏飞僵并救我一命又还传我秘术的高人,我虽未查出他的身份,但却隐隐从王绍谦身上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气息波动。后来仔细寻问,才知道那位高人就是王绍谦师门麻衣门的第九代掌教元阳子。王绍谦固然修为不够,但不看僧面看佛面。”

    也因为刘少清实力高深,加上又是共和国玄学界硕果仅存的顶级高手,当时在共和国完全算得上定海神针。所以刘少清的话,份量是相当重的。修为并不出众的王绍谦这才脱颖而出,成为新一代首领。

    这些秘辛,也只有成为特别行动部里的成员,并且升级为组长才能够从电脑里头调阅。张韵瑶被提升为组长后,也才知道有这么一段秘史。因为故事曲折离奇,所以第一眼就永久记下了。

    而那飞僵都如此厉害了,这比飞僵还要厉害一个档次的旱魃,岂不更加恐怖?

    据说旱魃的实力相当于术士七品的境界,刘少清当年退休之际,也才是术士六品后期,

    若是刘少清还在的话,或许有与旱魃一战的实力。

    尽管张韵瑶知道凌阳实力很高,但关心则乱,这点还真不假。

    张韵瑶对凌阳道:“若当真是旱魃,你可千万别硬扛呀,要不,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部门,请部门多派些高手来解决。人多力量大嘛。”

    何玲玲迷惑地看着张韵瑶,部门,什么部门?

    凌阳摇了摇头:“旱魃我能应付,你放心就是了。总之,你们站得越远越好,别影响我施法就是了。”

    好说歹说,总算把张韵瑶劝走了。何玲玲也期望凌阳能够处理这所谓的旱魃,但又担心凌阳因此受伤,心头倒是矛盾复杂起来。在离开之前,还再三叮嘱凌阳,要当心,千万别呈能,若实在对付不了,她再另想办法。

    凌阳唇角抽了抽,若连他都对付不了旱魃的话,那么整个保定城怕是也要完蛋了。

    不过他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凌阳并没有解释太多。

    ------题外话------

    今天只有一更了,亲们不要再等了

    ☆、第100章 旱魃李阿牛

    等张韵瑶等人退得足够远时,凌阳这才缓缓靠近地基。

    这儿的气场越发狂暴了,应该是当初施工时,破坏了这儿曾经封印过的气场。并且让沉睡在地底的旱魃苏醒了过来,无时无刻地都在与这股镇压气场作斗争。

    但普通人并不知道地底下有这等恐怖的存在,还请风水师前来作法,风水师每前来施一次法,镇压的气场就会越发薄弱。

    也亏得何玲玲找来了自己,否则再过不久,这儿怕会有一场恐怖的灾难吧。

    凌阳深吸口气,忽然挥了下手,一张黄表出现在手上,他双手开始掐印,双唇吐出两个字:“天雷应我,除魔镇邪!三清在上,道引九天,雷霆万里,赦!”

    凌阳直接挥手,手中的符挥了出去,符纸瞬间就激发出去,然后,在空中爆炸开来。

    紧接着,一股狂暴的气场波动而来。原本晴朗的天空,此时陡然出现一片乌去,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朝凌阳的方向开来,并且乌云越来越黑,越来越大,甚至越来越低,远远看去,似乎这朵巨大乌云就要盖在凌阳头上似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四周狂风四起,蒋淑华脸色微变。如今正值11月份,有大风很正常,但前方那大朵乌压城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何玲玲脸色也大变,问张韵瑶:“乌云一下子就出来了,是凌阳施法有关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张韵瑶死死地盯着凌阳的动作,凭着特殊的念力,她已感受到一股极危险恐怖的力量正朝他们波动而来。

    张韵瑶脸色大变,朝凌阳大吼:“凌阳,你在干什么?很危险的。”

    “快离开这儿,不然会很危险。”凌阳的声音稳稳传来。

    “不必担心我,我心里有数,你带着你同学一家子赶紧离开这儿,越远越好。”

    眼见乌云越来越低,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什么叫乌云压城,什么叫乌云罩底,眼下众人总算感受到了。

    看着猛然变得昏暗的天色,再瞧着那黑压压的乌云,众人心头惊异,这是要下雨的节凑么?

    而张韵瑶则咬了咬牙,拉着何玲玲的手说:“走,我们去更安全的地方。”

    一行人又退了几十米远,凌阳那修长的身子也只剩下小小的点后,这才停了下来。

    忽然间,他们就远远瞧到,那片乌云之下,忽然冒出nongnong的黑雾。这股黑雾很浓很黑,转眼的时间,就像凌阳的身影包裹其中。

    “黑雾,哪来的黑雾?”不明就里的何中贸一家子还在喃喃自语。

    倒是张韵瑶却脸色大变,因为她感受出来,这是煞气,想不到,那地底下居然会有如此多的煞气,甚至到了质变成实物的地步。

    煞气是非常危险的,平常人轻微接触到一丝煞气,轻者肌rou僵硬动弹不得,重则伤及神筋,颠狂而死。而术士对于煞气的承受力则要强上不少,但如此浓厚的煞气,再是厉害的术士怕也没这个本事抵挡吧?

    何玲玲也是急了,这忽然冒出来的黑雾忽然给人一种阴冷到骨子里的感觉,尽管她不明白这黑雾对人体是否有害,但隔得如此老远都能感受到这等阴冷之气,身处暴风眼的凌阳怕是更不好受吧?

    不过,很快,何玲玲就发现,那些黑雾并没有流蹿,似乎遇到了无形的阻挡似的,就只有那一处流蹿,

    那片黑云越发低了,这种异样,就连周围附近的人都感觉到了,纷纷打开门窗出来看过究竟。

    “轰隆隆隆!”如晴天霹雳,又如春雷乍响,把好些人炸得手上抖了又抖,心跳莫名快了几拍。

    紧接着,一道道白光如蛇如舞地从云喜忧参半中倾泄下来。

    “天呀,大冬天的,居然会打雷?”这是好些回过神来的人们的震惊。

    尤其这雷声特别巨大,就像有高声炮在耳边爆响似的,震得他们耳朵发麻,心跳加快。

    而何玲玲几人则是完全傻眼了,看着那一大片白色雷海,彻底石化了。

    “天雷应我,除魔镇邪,雷霆万均,赦。”凌阳又双手掐印,除着咒语念完,白色雷霆更是恐怖如斯,一道道雷击,如水桶般粗壮,依次而浓密地重重击打在黑雾当中,每击一轮,就是九九八一十道密集的雷霆,如雨般轰降降地砸下,黑雾就消失不少,三轮雷击下来,黑雾已基本消散。在雷霆暂歇的空隙里,就着那白色闪电,依然看到雷海中还站立着一人。

    “天呀,凌阳还在那儿站着。他不怕雷击么?”何玲玲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大叫。

    三道雷击下来,阴煞之气已完全消散,凌阳已能感受到,这旱魃带来的阴煞之气,已全部消失。就是旱魃也在这雷击之下,不敢再出来了。

    只是,在外人眼里,雷击之地,完全可以用飞沙走石土崩瓦解来形容。

    “噼噼啪啪!”又一记震耳欲聋的雷声划过天际,霹雳而下,这道交电的光茫,华丽丽地照亮了整个天际。

    所有看到这一景像的人都傻眼了,不明白大冬天的怎会忽然有这么恐怖的雷声。

    要知道,这近十来年,就是到了夏天,雷声也已少有听到了,更不用说,如此恐怖威力强大,又还只集中到一处的雷声。

    气象部门已在这片雷声之下,赶紧拿出监察仪器查探到底出了什么事,一些年长的人们则猜测,是不是那个地方出现了邪物,才会引来雷击之术?

    不得不说,这些老人猜测得几乎无差。只是,他们的话,又会有几人能够相信呢?

    所有人,包括气象专家,也只能把此次雷击归类于气候异常罢了。

    一道道雷击,如巨斧劈了下来,甚至一回比一回粗,一次比一次恐怖,每一击都是九九八一道雷击,巨大轰隆声,如重锤一下击打在人的心口。

    一些离得近的房子里的人,早已有呼吸不畅,世界末日的感觉,也因为雷霆之声太过恐怖,太过密集,又太过刺眼,使得他们只能缩在屋子里,几人抱成一团。每一次雷击,就会大声尖叫一次。这样的雷击,似乎就敲在眼面前,甚至有可能敲在自己身上似乎的。

    何玲玲等人也不好过,被这股雷霆气压逼得又后退了好多步,心口也像被重锤敲过似的,很不舒服,头也重重的。但这时候,谁也没有想过要离开。

    因为他们都知道,招来这片恐怖雷击的,就是那个凌阳,那个看上去一点都不像风水师的年轻人。

    雷阵不知响了多少次,渐渐地,大家也才找出了规律,都是天空下一道巨雷,紧接着,无数道巨雷同时但却又紧凑密集的分别而下。等这道雷阵过后,间隔半分钟的时间,又同样如此。只不过一道比一道恐怖,一道比一道粗壮,从刚开始的水桶粗的雷霆,再到现在的如门板那般粗壮的雷击了。

    而如此恐怖的雷击之下,那片工地早已被砸出一个巨大深坑,每一道雷霆落下,深坑里的泥土地就会被砸出一个巨洞,如此再三,再是坚固的铜墙铁壁也被砸得稀烂。

    这已不知是第几道雷阵又下来了,“哐啷”一声,狠狠地砸在已冒了出来的巨大红棺材上边,结实的棺材被震得“噼啦”几声,四分五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