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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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深情怏怏地将茶盏又放到了温麓凌手中,看着少年再次忙活了一阵后,递上来第二杯茶,看了对方手中的颜色比之之前更加浓郁的新茶,皱了下眉。 温麓凌立即感觉到了孟一乐的不耐,赶忙将手中的茶放了回去,恭恭敬敬站在一旁,轻声问他:“爸爸,还要试些旁的吗?” “不必了,没胃口。” 青年劝他:“前两日厨师刚研究出一种糕点,用梅花做的,我试了试还不错,正想给您端过去的,刚好您便下来了,您看呢?” 孟一乐心道,这还看什么看啊,直接端上来就完了呗,我还能拒绝你么难道。 432:【如果你没失忆的话,应该记得你刚拒绝完温麓凌一次。】 孟一乐:【那茶又苦又涩,难喝死了,温麓凌还说什么甘甜清冽来骗我,结果我连第二口都不想再尝,当然不会再喝泡的更浓的第二杯!】 432:【不会品茶赖茶不好?】 孟一乐:【他们有钱人玩的东西我搞不来,太高雅了,我就适合俗的,俗不可耐才好。】 432:【比如看录像带。】 孟一乐点头,重复:【对滴,比如看录像的。】 432:【这个世界我一定多帮你录几盘。】 孟一乐皮笑rou不笑:【那我先提前谢谢你喽。】 432:【为宿主服务嘛~】 为宿主服务……个屁。 孟一乐不再理会那只精虫上脑的系统,吃了几块用梅花点缀的又美又好吃的糕点,在十几双渴望好奇的目光下,终于停了下来,让他的大儿子将糕点给几个小孩子分了。 然后抬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缓缓起身,一派宛如天成的气韵流露而出,感染着房间内的每一个人,几个小孩子经历了几天的训斥,再也没谁敢在温九出现的时候大声吵闹,安安静静地捧着自己的糕点,陪同父母恭敬地站在一旁。 如同等待训话一般。 孟一乐留下一句:“不必拘束。” 便转身上了楼梯,走了两步却忽的顿住身形,站在高处转身看向温麓凌,冷淡的目光越过长长的地板,钻进对方的眸子内,冷清的让人身上一冷。 “凌儿,随我来。” 温麓凌没有任何异议,应声:“是,爸爸。” 随后,两人一同消失在了楼梯拐角。 温麓凌跟随孟一乐进了他房间内的密室,那个里面灯光明亮,只有一张桌子和文房四宝陈列着的小小密室。 孟一乐背对着温麓凌站立,他身形颀长,本就没有rou的身子此时更显得瘦长,男人一手背在身后,宽松的袖口轻易裹住大半个手掌。 孟一乐声音淡淡地,毫无预兆地下达命令:“跪下。” 身后的青年连问都没问,瞬间便弯下膝盖跪在了原地,木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闷的接触声,光是听着就觉得很疼。 孟一乐瞬间就心疼起来他这个大儿子,但没有办法,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他继续刁难:“接下来该怎么做,自己来。” 淡然的声音在逼仄的密室内回荡,此时密室的灯光已经被孟一乐调成了昏黄的颜色,周围气氛一片粘稠,似只能见到几缕阳光的深海底部。 身后不出所料,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孟一乐虽然意在惩戒对方,却因为年关家中人多的缘故,怕有不懂规矩的人忽然闯进来瞧见这一幕,误以为他们父子关系不好,让人轻贱了温麓凌。 所以在听到脱衣服声音的同时,孟一乐便转身走过去将密室的门合拢了。 突然,“乒乒乓乓”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清脆动听,悦耳的不得了,孟一乐回头瞅了一眼,这才看到同样愕然顿住的青年。 温麓凌此时正跪在地上,上衣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衬衫,他两只修长的手指正放在领口间第二颗扣子上,而那个本应该有一颗扣子的地方,此时却只剩下了一截断开的线头。 孟一乐瞬间就明白了,原来是扣子掉了。 他知道像是温家这种家庭,衬衫都是高定出品,扣子肯定与衬衫都是配套的,掉了就意味着一件衣服都废了。 这可能对于温九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孟一乐来说,却很算什么。 这么贵的一件衬衫,少说也是五位数的,就因为一颗扣子掉了便要扔了,太浪费。 所以孟一乐在听到温麓凌那一句:“爸爸,您能帮我将扣子捡回来吗?”的时候,身体先于脑子,抬脚就过去将扣子捡起来还给温麓凌了。 然后孟一乐就被电了个外焦里嫩。 别提有多窝草了。 但当着攻略目标的面,孟一乐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咬牙忍下喉间呼之欲出的折磨和战栗,然后强装作一脸淡定的模样,看着对方跪在自己脚边,抬手从自己掌心将那只扣子轻轻衔走。 衔走的意思就是,温麓凌用嘴把他掌心的那只小巧的扣子叼走了。 孟一乐被这突生的变故吓到之前,他还在望着温麓凌黑色的发旋和长长的颈子,感叹着温麓凌的温顺和乖巧,然后下一秒他就被自己温顺又乖巧的儿子撩湿了。 下面的水那叫一个泛滥,如黄河一般滔滔不绝,一路向东去喊也不回头。 孟一乐感受着掌心的那一阵湿热触感,分辨不出那是青年粉色的唇面还是殷红的舌尖,只能在吓一跳的时候稳住自己想要蹦起来的双脚,继续强壮淡定地站在原地。 可怜他这具身子本就敏感的要死,刚被432电的酥酥麻麻要硬不硬的,紧接着又被自己的大儿子给毫无预兆的撩了一下。 这接二连三的一通大招放下来,孟一乐咬牙也压不下那只要翘起来的辫子了。 哦,当然还有那只要欢快吐露花蜜的蕊朵。 啥叫拦不住? 就是冬天的衣服那么厚,你都感觉的到你的屁股已经被一片水打湿了。 这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了,这样的一具身子,给谁谁都得哭。孟一乐此时就像是只两眼放绿光的恶狼一般,瞧着自己脚下跪着依旧帅气的一塌糊涂的温麓凌,直想一把将其扑到。 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432在这个意yin的关键时刻突然出现:【先用前面磨一磨,再用后面含一含,哎呀!我这才想起来,你有两个地方可以含呢。啧,多一个选择多一份便利。】 孟一乐:【……便利你妹。】 温麓凌见他虽然已经将扣子拿回来了,孟一乐却一直没有将手缩回去,便凑过去将自己的脸挤进男人的掌心,歪着头轻轻磨蹭了两下,像是在求顺毛的狗狗一般,讨人喜欢的紧。 当然,如果忽略地上已经被扔的满是衣服的情景,以及孟一乐翘辫子、流花蜜的现状的话,的确是很温馨甜蜜了。 孟一乐看着在求安慰求抱抱的大儿子,心软的一塌糊涂,不知道此时该将自己的手缩回来,还是该轻轻摸摸对方的脸,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夸赞他两句。 亦或是就这么僵持着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孟一乐还没做出决定,便感觉自己的指尖突然被什么柔软湿热的东西卷住了,然后将其拖进一个更加湿热的地方。 他猛地回神,望着脚边跪着的青年用嘴含住自己的食指,轻轻吸吮。 领口已经解开两颗的衬衫袒露,将大片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此时,那张同平日里一般温顺恭敬的面庞正抬脸瞧着自己,而那双眸子里含着三分渴望、三分苦楚以及三分小心翼翼。 轰的一声,孟一乐脑海中似被人扔了一颗炸弹般,霎时间,整个思维一片白茫茫。 逼仄的密室内,穿着宽松唐人装的男人负手站立,修长的身形正冲着跪着的青年,他的右手微微向前,五根手指根根分明,修长白皙,其中一根却被一张殷红的唇含住,顺着视线瞧过去,是一张棱角分明、英俊十分的面庞,其中微微混杂着点点青雉。 面庞的主人此时跪在负手站立的男人脚边,胸前坦荡,两人周围落下几件被扔落的衣服。 混乱的画面,yin靡,泛着昏黄色,夹杂着点点黑与红,一片雾蒙蒙,如何也看不清。 孟一乐不知该如何反应,大脑一片空白的他,只知道此时自己身上的欲望沟壑已经张开大口,就等着什么来填满自己,而下面的两兄妹还在死命的吐着口水,将他已经湿成一片的地方,沾染的更为潮热。 温麓凌轻轻动了动自己的舌头,将那只修剪的干净白皙的手指层层缠绕,一点一点描绘着其上的纹路,前前后后,深深浅浅,每一次抽离,都是为了更深的含吮。 没多久,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便顺着孟一乐的手背滴答下来,在木质地板上汇聚成一汪小湖。 孟一乐彻底没有思想了,这具已经干旱了30年的特殊身体,早已经被欲望折磨疯,每一次压抑都让下一次的阻拦变得更加困难几分。 而他,已经拿自己的身体没有半点办法。 他束手无策,像是待宰的羔羊,只等着一次生命的大解放,将自己倾情绽放,似一生只开一次的花,只需要一个展露美好的过程,便可以欣然离去。 温麓凌的动作还在继续,而孟一乐却再次被432拽回了现实。 孟一乐十分慌张:【我我我我我我刚刚……】 432淡定地点点头:【嗯对。】 孟一乐:【差点辜负了组织的信任。】 432:【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孟一乐:【……你这样讲,我很尴尬。】 负手而立的男人望着脚边的男孩,眸色渐渐冷了下来,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正在用心含吮的青年没料到,“啾”的一声,嘴里那根长长的手指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似被这出其意料的一下子吓醒了,双眼慌乱无措的闪了闪,抬头用这样一双眸子望着孟一乐,里面的光点明明暗暗一阵儿,而后滚了滚喉结。 这幅样子叫谁都不会舍得教训、批评,只会觉得是向来乖巧的孩子突然被蛇引诱,尝了禁果,一不小心便走上了岔路。 孟一乐一直冷着脸不开口,青年渐渐冷静下来,压下眼中那些无措和慌乱,他深呼吸一口,继续看向对方,小心翼翼地开口:“爸爸,我已经感觉到您的反应了,让我帮您吧……好吗?” 这番话仔细数数,一共也没有多少字,但温麓凌却说得十分艰难,用极其缓慢、温和的声音去试探,去询问,仿佛在祈祷神明光顾自己一般的虔诚和炙热。 孟一乐差点受不了,但他的理智以及不断用电击威胁他的432还没走,于是他就算是咬牙也得狠心拒绝青年的请求。 “我教了你这么多年,就教会你这些污秽的东西?” 温麓凌急忙摇头,“不是的爸爸,我……凌儿只是……可是您已经有反应了,为什么不让我帮您……” “住口!孽子!孽子!”孟一乐连喊了两声孽子,一声比一声更愤怒、沉重,自温麓凌被温九收养之后,还从没见过对方这么生气的模样,他微张着唇即将说出的话语再也不敢吐露,尽数咽下喉头。 孟一乐仍含着两分薄怒退后,随即轻转脚尖走到了书桌后面,他负手站在桌旁,身子被气的微微发抖,须臾,桌上的东西尽数被他扫落在地,瞬间,四下一片狼藉。 温麓凌瞧着对方的背影,低头抿了抿唇角,那里刚刚还包裹着对方的指尖,差点让他以为自己今天就要得逞,隐去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涩,他重新抬头。 “爸爸为这种事情不必发怒,凌儿已经知错了,您要如何惩罚,凌儿绝无半句怨言。” 孟一乐回头瞧他,那双一向淡漠的眸子,此时因为生气而沾染两分冷冽,只让人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遥远,怕是比陌生人还不如。 没由来的心慌。 “孽子,”对方仍是没有消气,他喊完这一声,用清冷的眼尾扫过对方脱到一半的衬衫,命令:“继续脱!” 温麓凌眨了眨眼睛,没有反对,抬手将自己身上的扣子尽数解开,露出赤裸精壮的上身,然后将衬衫仍在地上,随后站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随后脱得一干二净的青年走到孟一乐身边,重新跪下,他将滚落在地上的文房四宝尽数捡起来,放置在书桌上,而后垂下头挺直脊梁跪在原地,便一动不动了。 孟一乐随便磨了磨墨,然后取了一只毛笔蘸了蘸黑色墨汁,转身冷着一张脸绕到温麓凌背后,发问:“欣宇是怎么回事?” 温麓凌不敢迟疑,一五一十道:“欣宇毕竟是……唔……” 原来,就在他张口解释的时候,孟一乐便在他后背着了笔。这样的刺激之于任何一个人都不算小,被人游走在上面的感觉,酥痒又透着些麻劲儿。 不知道该怎么归类才好,因为其中还掺杂着几分让人发笑的意思,那里仿佛处处都是笑xue,被人一碰,便痒的厉害,于是孟一乐只要下笔到哪处,哪一处的肌rou群便收缩的厉害,将整个皮肤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