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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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欢旁边坐着巩珍珠,另一边坐着石宽磊。 当易欢目光扫过他的时候,他露出一丝幽怨的神情,不过很快就淹没在他程序式的微笑里。 易欢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有些热。 “怎么了?”石宽磊凑过头来问。 易欢道:“没什么。” “是不是身体还没好?” “没。”易欢摇头,“昨晚上睡得不错,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时兆伟看着易欢和石宽磊,咽了下口水,心想等会在跟石头说道这事。 石头想和易家人好,呵,不可能。 想到这儿,他又侧目看了一眼易欢。 易欢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她此刻正跟巩珍珠笑着说话。 时兆伟看不出什么异常,便端着酒杯,站起来,对着桌上的几个人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然后仰头将小酒杯中的白酒一口闷下,算是开场助兴。 他举着手,将酒杯口朝下。 酒杯里干干净净的,一滴都不剩。 “哥,你这是做什么?”时唯一笑着压了压时兆伟手中的酒瓶,“霃宽不是外人。” 时兆伟道:“哥跟沈总难得有时间共聚一堂,这酒得敬。”他放下酒杯,“沈总,我是诚意满满,就不知道您怎么看了。” 沈霃宽笑着把玩着手里的杯子,道:“我能怎么看?当然是用眼睛看。” “哈哈,沈总真幽默。我左眼受过伤,视力肯定不如沈总您。不过,我都用这儿。”时兆伟拍着胸口,“这儿。时间一长,您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沈霃宽轻飘飘地回敬他道:“你也会知道我是什么人的。” “我再敬你一杯。”时兆伟又喝下一杯,并啧啧称叹,“酒不错。小廖这个小气鬼,以前我来都没拿过这样的好酒。” 时唯一心疼道:“哥你快先吃先菜吧。” 时兆伟道:“大家都吃菜,尝尝这儿的手艺。” 时唯一不再管时兆伟他们,而是热心地向易欢等人推荐这里的好吃的,甚至会详细告诉易欢有那道菜是用什么珍惜材料。 似乎这里的每道菜,都被她品尝过多回。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这家芷园的主厨呢。 巩珍珠很快就臣服在时唯一春风化雨般的笑容里,不一会就从美食聊到了护肤品。 巩珍珠一脸的羡慕:“你皮肤真好。” 感觉都能掐出水。 “平时要多注意保养,尤其不能熬夜。”然后时唯一又讲了一套她的护肤心得,甚至拿出一张美容会所的vip卡,递给巩珍珠,“这家美容院新开了分店,你也可以去看看,用这张卡,可以打对折,卡账上的钱还可以去十来次。” 巩珍珠尴尬地看着卡。 她回头看了一眼易欢。 易欢她正在问石宽磊关于律师证的一些问题。 巩珍珠于是硬着头皮拒绝道:“你太热情啦,卡就不用给我了。” 她就是顺口想跟她打探一下用什么护肤品,结果人用的那些化妆品她听都没听过。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跟时唯一讨论这事,太丢脸啦。 “这没什么的。”时唯一硬塞给她,“我有太多美容院的金卡了,用不完的。卡白白放着也是浪费。” 巩珍珠发愁地看着这张卡,捅了捅易欢:“欢欢。” 易欢这才结束和石宽磊的对话,问她:“怎么了?” 时唯一道:“易欢,我这儿还有一张金卡。”说着她又掏出一张递给易欢。 xx美容院消费金卡,背面,持卡人时唯一。 易欢挑眉:什么东西?是要提醒我老得需要去美容了吗? “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时唯一道,“这里的按摩也是一绝,我常和我的小姐妹们去光顾。” “可是……”易欢很自然地说出了巩珍珠不好意思说的话,“会不会太奢侈?你知道我最近,正愁工作的事。明天过后,我就失业了。” 巩珍珠又“啊”一声,“什么?” 她怎么不知道易欢要失业了?前两天还一直加班到很晚的。 易欢脚尖轻轻碰了碰她。 巩珍珠闭上了嘴,用目光表达疑惑。 时唯一露出一个抱歉的神情:“对哦,我都忘了。霃宽?”她扭头喊沈霃宽,不过发现沈霃宽正和她哥哥时兆伟喝酒说话。 她不禁蹙额:“别喝太多啦。”随后她又对易欢道,“霃宽太忙了,我这天都没时间跟他一起聊天。” “是吗?”易欢叹了口气。 她忽然觉得,时唯一这人似乎挺好玩的。那天晚上,她明明看见自己和沈霃宽在一起的。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能真的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在她们聊天吃菜的这点时间里,石宽磊也已被拉过去喝酒了。 时兆伟似乎正在同沈霃宽谈论一个项目的承包权。 他已经喝了不下半瓶白酒了。 沈霃宽似乎并不买他拼酒的账,不仅委婉地拒绝了,还说了一个让时兆伟很郁闷的理由。 他道:“招标的事,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沈总。”时兆伟自来熟地将手搭在沈霃宽肩上,“如今国外的高铁基建工程,我们都可以攻得下,所以技术方面,你大可放心。” “我这不是政府工程。”沈霃宽道,“我花的每分钱必须要有价值,每个项目必须要有收益。” “我懂,我刚好也是这种人。”时兆伟哈哈笑了。 他拿起酒杯。 沈霃宽同他碰了一杯。 “我知道,沈总您是有原则的人。所以不必觉得为难,我们哪儿不够资格您尽管提意见。今天就是跟您通个气。”时兆伟再次喝光杯中酒,“原本就是想正式地请您吃顿饭,也算是感谢您母亲对小唯一的照顾。” 沈霃宽面带微笑。 时兆伟端着酒杯,喊了一声:“唯一。” “嗯?”时唯一放下筷子。 时兆伟假装埋怨她:“你说你怎么回事,挨着沈总,也不知道给沈总添酒加菜?” “我……”时唯一愣了一下。 她今天确实只顾着和易欢巩珍珠等聊天了。 “给沈总敬一杯,以茶代酒。”时兆伟给沈霃宽满上酒,说道,“沈总你也清楚的,我妹她病刚好,就不强迫她喝白酒了。” 时唯一却红着脸说:“没关系,我可以喝酒。” 她不顾时兆伟的反对,兀自倒了一杯白酒。 她举着酒杯,脸上冒出一层红晕:“霃宽,你跟伯母一样,一直都对我很好。今天我就冒昧地提一个小小的请求,请求你能不能就这样一直照顾我一辈子?” “哈哈,沈总你看我这傻妹子!都不把我这个哥哥放眼里了。” 时兆伟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五味杂陈,觉得自己的meimei还是太单纯。 对沈霃宽这类人,不能这么搞。 他决定一会好好教教自己的meimei。 巩珍珠小声嘀咕着:这也能算小小的请求? 不过时唯一家世样貌处处出挑,她觉得跟对面那个被称为沈总的也挺合适。 可是,时唯一举着酒杯,一直没等到沈霃宽答复。 沈霃宽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 连石宽磊都觉得尴尬。 “呵。” 易欢的一声轻笑,打破了眼前的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这存稿箱不太灵啊。 ☆、第 19 章 只见易欢侧着头打量桌上的酒, 充满好奇地说道:“珍版茅台,第一次见啊。” 她这一打岔,总算让大家又找到了话题。 时兆伟接话道:“易小姐, 也想尝尝?” “不不, 我对酒没研究,怕糟蹋了。”易欢笑着回绝。 沈霃宽默默地扭头看着易欢,心道:又开始睁眼说瞎话了。 也是奇怪了, 她现在怎么扮市井小民扮得如此入骨呢? 丝毫没有违和感, 要不是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样,你根本无法想象这是同一人。 时唯一顺着沈霃宽的视线望过去,小声道:“其实我也没喝过。” 她拿酒杯的手有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