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我双手环上他的腰,在他背上捶了两下,明明抱的很紧的那个人是他。 从酒店出来,我心情与来时是天壤之别。 我总是想守住自己的心,却不知,它早就沦陷在某人身上已深的拔不出。即便心里很恨他很气他很怕他,却仍是无法控制的想他。 那天晚上他那样对我,我在心里真的很恨他,可恨后……却是怕,我怕他会嫌弃我,毕竟我怪症是很让人倒胃口的。这一个月以来,他一个电话也没有甚至连短信也没有,让我焦燥不安。虽然表面我过的很自在舒服,可夜深人静时,那份思念有多汹涌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想我就是找虐,有病。 吃完饭,我们又回到酒店。 邹子琛让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会,他去接人。我想能让他亲自出面去接的人,那来头肯定不小。 一个人在房间,开着电视,却一点也没看进去,想是全是邹子琛刚才的柔情,一直傻笑着。 没多久,邹子琛就回来了,带着我,去五楼,酒店的牌室。 我有点小纳闷,不是说是酒会,怎么又变成了牌局了。 邹子琛像是看出我的疑惑,笑道:“两位老领导喜欢玩牌,所以就改了。” “领导?”我诧异。 “嗯,省里来的。”他又说道。 “那我去合适吗?”我有点忐忑。 邹子琛握紧了我的手,朝我暧昧的笑了笑,“你要是不去,他们就会让我抱别的女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眉头皱的更深。 从电梯出来,远远的就见走廊上站着几个人正在寒暄,然后鱼贯进了房间。等我们走近,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人,我曾在酒会见过,好像也是邹子琛的保标。 “邹总。”两人一见到我们,恭敬的直立垂头。 “嗯,人都到齐了吗?”邹子琛问。 “都到齐了,叶总在里面招呼着。”其中一个回道。 “好,给我盯好了,闲人一律禁入。”邹子琛眼眸凌厉,瞥了两人一眼。 两个人身子一正立的笔直,似军人一样严谨。 邹子琛牵着我的手绕到他的臂弯,让我挽着他走了进去。 一进门,我就懵了。 父亲既然也在,还有郭镜书,两人正跟一位六旬左右的老者寒暄。室内,或站或立有六七个人。有两位我不认识,其他的倒都认的。除于父亲跟郭镜书还叶启良,商银的行长李奎也来了。 这是一间非常大的牌室,带吧台跟休息室,能边玩边喝。 “邹总来了。”叶启良跟其中一位矮胖的中年人,看到我们,迎了过来,那双圆溜溜的眼,色眯眯的打量着我,让我很是不舒服。 “傅局,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林董的千金林童。”邹子琛朝那个矮胖的中年人介绍道。 而我,因为他的介词心下微失落。 也是,不这么介绍,难到他要说:这是我的情人冷冷。 那其不是更可笑。 第六十六章 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原谅她 可我以为他不应该这样介绍我的……看来又是我多想了。 “林小姐你好。”被邹子琛称作傅局的矮胖男子,朝我伸出胖乎乎的手。 邹子琛轻轻的碰了我一下,笑道:“这位是省税务局的,傅建成局长。” “您好。”我伸手跟他握手,手刚入掌,他便紧紧的握住,晃了好几下才放开。 我全身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以前我不出来应酬,就是怕跟人握手。邹子琛难到他忘了我的病了不成,我心下对他的安排有点不满。 “子琛来了,”刚才与父亲聊天的那位老者也走了过来。随着郭镜书推着父亲也走了过来。他见我跟邹子琛一块有点惊讶。 邹子琛忙迎了上去,“郑老,怎么样这里还可以吧。”两人便站在那低声的聊了起来。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父亲,只好也走了过去,还没到他跟前,他就先开了口,“童童,你是不是换手机号了。我怎么一直也打不通你的电话呢?” 我本不想与他说话的,可现在这种场合,不跟他说话有点太怪异。真的是很无奈。 “嗯,”我轻应了一声。 父亲望着我,面有愧色,“最近好吗?” 我不由讥笑道,“离开那个家,怎么过,都好。” 郭镜书很是错愕的望着我。 我朝他冷冷的瞥了一眼,转身去了洗手间。用了好几次洗手液,才觉的手上油腻没了。不得不说,我现在比之前好太多了。 再从洗手间出来时,厅中间,牌桌已坐满了四个人。邹子琛坐在傅局对面,郑老跟李行长对面坐,而我没看到父亲跟郭镜书,只见叶启良在桌边亲自给他们倒酒。 我一个女的在这里显的非常的别扭,我真不明白,邹子琛带我来的意义,刚才满心的欢愉,此刻让我冷意四溅。 “那位是,”郑老刚好面对着洗手间这边,见我杵在洗手间门口,问道。 而邹子琛像是早把我忘了一样,回头看到我时,才笑着站了起来,朝我招了招手。 “郑老,她是林童,林峰的大女儿,亚泰的总经理。”很官方的介绍。随着他跟我介绍道:“林总,这位是郑老,省药监局局长。” 难怪父亲会出现在这。 郑老很是谦和的站了起来,给予我足够的尊重。我忙迎了上去,虽然我不怎么愿意。他轻轻的握了一下,便放开,他目光温和没有半点异样,让人很舒服。我不由朝他笑了笑,“郑老好!”随之忙示意他坐下。 “林小姐,会打牌吗?”他坐下,套客的问了一句。 “懂一点点。”我道。 郑老笑:“那一会,玩两把。”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打牌呢,”邹子琛故做亲密的把我拉到他身旁坐了下来,笑道:“一会帮我模两把。” 我有点不自然。 “邹总,你这样不行呀……边上有人给你压宝,这不是欺负我们单身吗。”对面的傅建成酸溜溜的说道,小眯眼还在我胸口扫了一眼。 邹子琛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这话说的,”他转头朝一旁的叶启良分咐道:“启良去按排一下。” 叶启良心领神会的退了出去。 傅建成一听这话,笑眯眯的捋着牌。 郑老瞥了他一眼,“你呀,就是为老不尊。” “唉,出来玩吗,就图个轻松自在……有趣。”说着,他又斜睨了我一眼。 我算是看出来了,邹子琛带我来是抛砖引玉呀,心机还真深。知道这种领导直接叫小姐不好,带一个过来,让他们看着眼馋,让对方主动暗示再做按排,还真是有手段。 心境一落千杖,降到谷底。 这时,我看到郭镜书从外面走了进来,我算是找到借口离开了,“你们先玩,我找郭总谈点事。”我不等邹子琛开口,身起便朝郭镜书走了过去,还故意大声的问道:“郭总,我爸呢?” 郭镜书见我主动跟他说话,有点亳异,但还是回道:“我刚刚送他下楼,司机送他回去了,董事长身体不大舒服。” “哦,”我朝他挤了挤眉眼,朝另一边的吧台走去,远离牌桌。 郭镜书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便跟在我身后。 等到吧台,两人又有点尴尬。 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林总,明天恒远加入亚泰的事就会正是对外公布,相信股票开盘会大红。” “是吗,看来最近公司恢复的不错。”我拿过吧台的酒,给他跟自己倒了一杯。 “邹总的意思,可能还会让你回来当这个总经理。”他又说道。 “这怎么可能。”我惊愕,目光不由的往牌桌那边瞥了一眼。同时看到叶启良带着四位美艳的女人走了进来,一个个身材前凸后扬的,扭着腰走到了牌桌那边,分别坐在了四个男人身边。一看就知道,早有准备。 “对了,上次在超市……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他突然话题一转说起超市发生的事。 我转回脸,眸子清冷的警示他,“不要在我前面提那个人。” 郭镜书眉头挤了挤,“她下周释放,她说她想见你。” “郭镜书,你是听不懂普通话吗,我说了不要跟我提她。”我大眼珠瞪他。 他抿了抿嘴,坐正了身体,端起酒一口闷了,又转过身来对着我,说道:“她会那样对你,是背后有人花大价钱让她那么做的。” 我愕然。 “十年前那个雨夜,本来我都快要睡了,突然接到她的电话,她让我去那个水池边等她,我问她是什么事,她却不说,只说是人命关天的事让我一定要去。我到的时候,刚好看到她把你推下去。等我跑到水池边上时,你已经沉了一下去。而她跟着那几个男的却跑了。我想起她的话,便跑下水池把你给救了上来,当时你已经被水呛晕了。我按了你好久,才把你肺里的水给压了出来。后来有个男的也跑过来找你,我们一块把你送去了医院,我怕被自己的身份被你知道,就把你交给了那男的,就跑回了家。”郭镱书望着我,很激动的说道,“后来才知道,你是她的同学。” 原来救我的人是他,难怪我觉的他有点眼熟。 “不管是什么人指示她,向我动手的人是她,所以这辈子我也不可能原谅她。”被最好的朋友背后捅一刀,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不会知道有多痛。 “她是有苦衷的,她要是真想害你,就不会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救你。”郭镜书急切的解释道。 “那当年你为什么不出来做证,还眼睁的看她坐那么多年的牢。”我讥讽道。 郭镜书面色一下变的惨白,颓然的耷拉下肩,好一会才说道:“那时我继父需要一笔高额的医疗费,还有……我的出国学费。”话落,他垂下了头,“我要给她做证,她以死相挟。” 我觉的这简直太可笑了。 “不好意思,不管她有什么苦衷,我都不想在见到她。”对于十年前的事,我一钉点都不想要回想。 “林总,过来帮我打两圈。”邹子琛突然在那边喊道。 郭镜书一脸挫败的望着我。 我对他耸了一下肩,起身朝牌桌走去,就见那几个女的,几乎都贴在男的身上,只有那个郑老边上的小姐坐的直直的。傅建成挨着小姐的胳膊不老实的蹭着小姐的高峰。 让我面对着那个老鬼打牌,还不如让我去死,更让我生气的是,邹子琛也搂着身边那个浓妆艳抹的小姐。 “还是你打吧,我身体有点不适想先回去。郑老、傅局、李行你们玩,我就不在这扫兴了。”话落我转身就往大门走去,便听邹子琛朝郭镜书喊道:“郭总,你过来替我玩两把,我上楼拿一下烟。” 我刚走到走廊,邹子琛便追了上来,拽住我的手,很不悦的说道:“发什么小姐脾气呀?” 我转身,讥诮道:“我的任务不是完成了,还留那干吗……看你们怎么摸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