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空壳公司
左晋把界面给祁苏河掉了出来,看着股票大幅度下跌,祁苏河的内心其实是愤怒的,这样下去不行,恐怕现在股民们已经沸腾了,他要赶紧解决这件事情。 这个时候,祁苏河的手机响了。 “喂,刘叔。” “苏河啊?这是怎么回事?股票怎么下跌的这么厉害?”刘叔向来跟祁苏河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他一直以来对祁苏河都是很信任的。 “刘叔,别着急,一天之内我会解决好的。” “好,你要抓紧时间,其他股东那里我会帮着说的,让他们不要担心。” “谢谢刘叔,麻烦您了。” 挂断了电话后,祁苏河就忙着观察今天股市的走向,他发现一家公司的股票在他们公司股票下跌的同时正以同样的速度在上涨。 “看来是又热在cao纵着股盘了,有人想借此打压我们公司。”祁苏河对比了之后对着左晋说到。 “那我们该怎么办?”左晋皱着眉头问到。 “你去查查这家公司的底细,越详细越好。”祁苏河指着那家同样股票走向奇怪的公司朝着左晋说道。 “好,我这就去办。”左晋毫不迟疑的离开了办公室。 祁苏河盯着电脑屏幕上今天股市的变化,他发现今天的股市从开盘到现在,很多公司股票都有小幅度下跌,只不过没有他们跌的厉害,唯独那一家公司很特别,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一个小时后,左晋带着他调查完的资料来到了祁苏河的办公室。 “老大,你猜我调查到了什么?”左晋朝着祁苏河表情怪异的问到。 “那家公司是个空壳公司吧?”祁苏河抬起头看着左晋。 “你怎么知道!?”左晋不可思议的看着祁苏河,他没有想到祁苏河居然直接猜出来了。 “猜的。” …… 左晋还以为祁苏河都已经知道了呢。 “说说吧,还有什么发现?”祁苏河接着朝左晋问到。 “还有,他们公司本来应该被宣布破产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通知没有下来,一直到现在。”左晋朝着祁苏河说到。 “看来这家公司背后的人势力不小,至少在s市是这样。”祁苏河想了会儿说着。 “那你有什么对策吗?”左晋朝着祁苏河问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不是商界的,而是政界的,只有他们有能力阻挡上面的批文。”祁苏河朝着左晋分析道。 “所以,我们顺着这个方向就能找到人了?” “不,s市政界的人不少,而且他既然经营了这家公司,那么他肯定是用它来洗钱的。”祁苏河又接着对左晋说到。 “哦,我明白了,这个人很贪,但是他又不敢花钱,怕被查出来,所以用这家公司把钱转移到其他地方,这样别人就查不到他头上了。”左晋忽然恍然大悟。 “聪明,所以你去查查这家公司股票流向,自己最近的资金往来就能找到人了。”祁苏河笑着看着左晋。 “我现在就去。”左晋笑着走了出去,没想到祁苏河这么强大,分析问题这么独特。 梁清歌此时正在剪辑室里,看着最近他们录的视频,从镜头看来这些选手都很努力。 她来这里看着也是为了保证节目的公平性,对待每一个选手都是公平的,所有人的镜头都应该是一样的。 这周他们就要播出第一期的内容了,所以所有的剪辑师们都在加班加点的忙碌着,梁清歌让助理给他们每一个人买了杯咖啡。 王导作为总导演,一直在盯着每个机位,保证每一个人都在镜头内。 梁清歌为了王导能够安心的工作,并没有去打扰她,虽说这个节目的总策划是她,但是大多数事宜都是王导在盯着。 祁苏河那里,左晋还在搜寻着那个公司的消息。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左晋终于查到祁苏河让找的消息。 “老大,找到了,你肯定想不到是谁!”左晋兴高采烈的跑到了祁苏河的办公室。 “让我看看。”祁苏河指着左晋手里的资料说到。 左晋直接放到了祁苏河面前的办公桌上,祁苏河看到上面的人时确实吃了一惊,没想到平时开起来不怎么样的马市长,居然还有这么大的手笔,果然出乎意料啊。 “走,我们去拜访拜访他。”祁苏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左晋旁边说到。 “好,我去准备车。”左晋对着祁苏河说到。 “不用,我们坐出租车去。”祁苏河朝着左晋摆了摆手说到。 “为什么?”左晋疑惑的看着祁苏河。 “我们的车太明显,应该没有人不认识吧?”祁苏河苦笑着说到,“而且我还不想让这件事情暴露出去,毕竟让马市长欠我们一个人情还是用处比较大!” 听了祁苏河的话,左晋全是明白了,也难怪祁苏河能在商界这么快立足,并且处于不败之地,他永远比别人想的要长远一些。 祁苏河和左晋很快就到了马市长的家里,马市长早上刚从b市开完会回来,上级最近对腐败官员抓的很厉害,他最近得收敛点了,以免被人看出马脚,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马市长此时正坐在客厅里教他的五岁的儿子学习,外面的管家进来说,门口有位姓祁的先生找他。 “祁苏河?他怎么会来这里?”马市长皱了皱眉头,难道说他有什么事情需要找我帮忙了?不行,他得回绝了,不然被人发现了,会查出来的。 “你去跟他说我现在在休息。”马市长对着管家说到。 “好,我这就去。”管家点了点头,就朝门口走了过去。 听到管家传达的话后,祁苏河笑了笑,休息了?这摆明是不想见他们,马市长越是这样越让祁苏河觉得他心里有鬼。 “麻烦您叫醒他跟他说一声荣昌公司出事情了。”祁苏河接着对管家说到。 荣昌公司就是今天他们在调查的那家公司。 管家听了祁苏河的话面露难色,他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