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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佬】

    【@大佬】

    【@大佬】

    【首先顶着锅盖提醒一句我不是大佬,按照我的分析来,我觉得崽崽的方向是对的,十八年前的韩珠事件应该与现在的诅咒有所联系。】

    【最普遍的一种副本,就是韩珠是被迫的,她对这个村子降下了诅咒,解放了韩珠灵魂,然后整个副本也就过了,但这个副本我总觉得有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奶一口绝对不是我想的这么简单。】

    “还有那些河神问题,祭祀歌曲的问题等等。”丁广插了一句。

    “这才第一天,就要抛出这么多问题来。”不少人都面露苦色,唉声叹气。

    窗外渐渐起风了,吹干了树上的水珠,也吹干了屋檐。空气中那股nongnong的水腥气却怎么也散不干净,反而有愈来愈浓的趋势。

    小村里的人也陆续出来了,街上又熙熙攘攘的热闹起来,“囡囡你慢点。”囡囡拿着手里的风筝,身后追着奶奶,边跑边跳,忙不迭的回头看奶奶,哪知道一下子撞到了人。

    “好痛啊。”囡囡一抬头就看见昨天那位大哥哥,站在他面前。

    “大哥哥,是昨天的那个大哥哥。”

    然后的奶奶也紧赶慢敢的追上来,“囡囡,别跑那么快,撞到人了吧?”

    奶奶杵着拐杖,真想抬头看看撞到哪个村民,哪知道一抬头面前是一场陌生的脸,奶奶祥和的脸,瞬间拉垮下来。

    伸手把囡囡从地上拽起来,退后了几步教训着,“不是跟你说了么,别跟外村的人来往,他们以后都是……”奶奶的话戛然而止。

    林肆看着奶奶离去的背影,挑了挑眉。

    “是祭品”

    第55章 在河神祭里搞事情的日子(八)

    林肆缓缓吐出这一点自嘲,很轻很轻地笑了两声,祭品两字一出,在平静的街上顿时喧嚣,周围村民边恐惧边侧目而视。

    他们走过街上,原本大敞的门就一扇一扇的关闭,那些村民都把自己的孩子赶回家,只留了一个门缝,观察这群浩浩荡荡的外乡人。

    林肆侧目扫过那些门缝,这个村村民屋里的摆设大都相似,都是迎门的客厅,中间放一张大木桌,桌子上放了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黄色的午间花。

    不少人家都在吃午饭,可极为奇怪的一件事情就是,一个三口之家,却摆了四双碗筷。

    村民眼里是恐惧,好奇和莫名其妙的期盼,转瞬间村子里空荡下来,只有柔嫩的树枝在风中飘荡,树上的黑鸦发出阵阵悲鸣,一双黑豆眼会灵巧的转动。

    林肆倒是丝毫不在意他们的眼神,掩饰在黑色帽子下的脸白生生的,因为刚刚他流了不少冷汗脸上有些病气,看上去年龄小了不少,倒像是个才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他说:“我们去建房子。”

    跟在身后的段段一愣,林肆在她的印象里一直是大佬的形象,直到看到这苍白的唇色,才猛然回想起,介绍时林肆才22岁,比自己的年龄还要小。

    “你…你没事吧?怎么看起来有点不舒服?”段段壮着胆子蹭到林大佬身边,但内心的jiejie责任感就让她忍不住关心一下。

    林肆一直是跟在队伍后面,一声不吭的猛然被人打扰,才抬起头,“我没事,有点累而已。”

    “哦,那就好。之前你帮我打猥琐男,现在有事的话可以叫我段段姐,姐肯定会去帮你的。”

    林肆此时还有些恍惚,这样的温暖许久没有感受过了,他脆弱的情绪壁垒被触动,竟然真的喃了一句:“段段姐。”

    一路上就这么迎着村民的目光,林肆回到了韩家。

    中午一场雨下过,韩家这里种植的两棵树重新焕发生机,郁郁葱葱的长势很是喜人,而天井中的鱼池也早就被填满水,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尾尾锦鲤欢快北游动。

    “这不对劲,树和鱼怎么变回来了?”饶是话少的丁广,都被眼前之境震惊道。

    “在这里发生不对劲的事情才正常。”江凯这从哪找到了根烟,正畅快的吞云吐雾,劣质烟草和焦油的味道刺激着林肆。

    林肆实在忍不住手,掩在唇边发出了两声呛咳,因这两声呛咳他的唇上泛起了病态的殷红色,像是雪地里绽放的樱花,美得动人心魄。

    “你们又来了,去修仓库吧,修过我再把事情告诉你们。”满嘴是泡已经消掉的韩家主,一边动脑子,一边连头都没抬的说道。

    破旧的仓库已经被雨打的湿漉漉的,如果再阴两天,恐怕屋子上的蘑菇都要长出来了。

    仓库里面堆放着大米,不少都已经生了芽,远远望过去绿油油的一片。不少用来放米的米桶外围被熏的乌黑。

    “一起搬吧,重修屋子要把里面的东西都搬走。”林肆把旁边散落的杂七杂八的农业用具,全都捡起来放在屋外。

    没一会工夫,整个房子都空空荡荡,屋子模样也显露出来。

    “这屋子不像仓库,倒像是个……”

    “闺房。”

    林肆治站在屋里,身后是一扇窗户,窗户正对着后山,由于才刚刚下过雨,后山氤氲了一层白茫茫的水雾,犹如仙境一般。

    虽然房间是被火烧过,也被仔细清理过的。但靠近墙角的地方还是可以看见画着可爱的小女孩,卡在墙缝里的金色彩箔纸若隐若现,还有窗户杆上保留的几缕粉色薄纱,处处都彰显着,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