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弄男色的魔头
对方突然下身全裸,胯下妖怪还近在咫尺地耸在自己眼前,新乐自然是吓了一大跳,慌忙往后一仰,跌坐下去。 “啊!你——!!!” 无视妻子羞恼的眼神,谢湘不耐烦地催促:“不是要包扎嘛,你慢吞吞地做什么。难不成看到本座身体见色起意无心做事了?” “你坐下去!都要顶到我脸上来啦!”新乐最清楚丈夫的套路,不与他胡扯,生气地吼了他一声。 谢湘见妻子发怒,反而老实了,乖乖坐下,任凭娇妻在他下腹一圈圈地缠纱布。只是每次新乐要把纱布从到他后背绕圈时,免不了地要贴上他的胸腹,环住他的腰,尽管她极力避免,胸部还是会不小心擦过阳物前端。 如此重复了几次,小公主终于强忍羞耻,帮某人包好伤口站起身来,然后忍不住扫了一眼他那根张牙舞爪的怪物,发现上面竟然亮晶晶地渗出了不少汁液,气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别过脸不去看这个yin荡无耻之人。 “带着伤本座也不能沐浴,你去打点水来给本座擦擦身。” 讨厌的人又想出了新的花样来折腾自己。 “擦什么身,你今夜入睡前没有洗过澡吗?”新乐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反驳他的无理要求。 “刚才与歹人打斗,又出了一身汗,当然要擦一下。你是本座妻子,又是为了救你才受伤,难道给本座擦个身你也要推叁阻四不成?” 简直就是没事找事! 新乐忍无可忍火着脸与谢湘对视半晌,对方赤身裸体双腿大开一脸坦然,毫不介意娇妻的目光。 “本座身体这么好看?你要这样一直盯着看到明天早上吗?” 新乐忽然气馁,败下阵来,把血水端给门外候着的侍婢,让她们换了一盆干净的清水和毛巾。 皮厚者胜,一个人如果连脸皮都不要了,那这世上是没有人能赢他的。 可怜的公主殿下还从来没有照顾过人,有些笨手笨脚地帮谢湘擦遍身体手脚,隔着毛巾抹过他每一寸皮肤,骨骼也好肌rou也好,一处处坚韧的手感唤醒了她内心深处最为疯狂靡乱的记忆。 娇气的小公主此刻像个老实的婢女,柔顺地服侍着霸道的主人。 “可以了吧。”擦完魔头的小腿,新乐吁了一口气,心道总算弄完了,这下总可以放我回去睡觉了吧。 “当然不行,你漏了要紧的地方没擦好吗?你洗澡不洗阳物的?”谢湘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露骨的话,口气讥嘲,阴阳怪气。 新乐脑仁生疼,扶额道:“我又没有……再说你刚刚说出了汗才要擦,难道你内什么还能出汗吗?” “现在不就在出汗吗?你看不到?” 新乐几乎气得要吐出血来,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谁要帮你做这种……这种……这种下作的事情啊!” “怎么下作了?本座让你擦身而已,是你自己见色思yin,脑子里下作吧。” 看到谢湘一副颠倒黑白幸灾乐祸趾高气昂的样子,新乐顿时觉得和他多说一句都是对自己的折磨,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 她不再争辩,转身搓了一把毛巾,绞干,再一次跪到丈夫腿间,狠狠地咬着嘴唇,像上刑场一样鼓起全身的勇气,把耻部和袋囊都擦了一遍,最后用手中的毛巾包裹住那根粗壮的硬物,上下擦拭,吸掉前端渗出的jingye。 整个过程好像持续了一整年一样漫长,那根怪物在美人的碰触下越发紫胀,表面青筋暴起,犹如凶兽。新乐握住它的时候,一阵恍惚,只觉得自己下腹燥热,有一股难以言表的感觉在身体里流窜,弄得自己面孔潮红,心痒难搔,私处空虚。 她当然知道这是情欲,自己竟然对着男人的阳物起了欲望,完全不可理喻。 被她握在手里的人就没那么多想法了,谢湘单纯地享受着妻子隔着毛巾taonong性器的快感,阳物上传来久违的酥麻,让他舒服得眯起眼睛,巴不得娇妻永远别停下,最好张口含进去,用舌头好好舔一舔,吸一吸。 新乐看到谢湘舒服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为难起来。她肯定是不想用手给这个讨厌的男人做这种下流yin荡的事情,但却不知为何,对他健美的rou体,粗壮的阳物,被情欲淹没的俊美脸庞,似乎有着深入骨髓的眷恋。 虽然是个很讨厌很没节cao的人,但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看,这就是所谓男色吧,而自己就是那种很没骨气会被一个脱光的男人轻易勾引的女人。 结果新乐嘴上虽然义正言辞,手里却磨磨唧唧一直没有停下来。 谢湘睁开双目,突然握住娇妻的手,深深地看着她抹着粉云的小脸,轻轻扯掉了隔在她手心和自己分身之间的毛巾。 --